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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福到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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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敛了怒色,双手托腮望向他,亦学了他方才看我的那般模样,笑盈盈地望向他;许是未曾料到我竟会学他,忆韶的笑僵在脸上,有些怔愣住了。见他这般,我强忍了大笑的冲动,也朝他眨了眨眼睛,便眼睁睁地看着他脸上的笑慢慢转至眸中,从耳根起、到白皙俊美的脸,皆染上一片潮红。

    我曾在某些害羞的小仙子面上见过这般神情,却没想到,这样的潮红、这样的神色出现在忆韶脸上,竟也能相得益彰,使得他的俊美更多一分风流,也赋予这神情更多色彩。

    我正在心中暗自惊叹忆韶的美貌,却突然惊觉面前的忆韶有些不对劲儿——这这这两条鲜红的鼻血,是什么时候喷涌而出的?!!!

    “一勺儿!!!”我惊叫一声,飞身跳上他的那朵云,随手扯下一片云想要将他的鼻血擦去,他却下意识地捂了鼻子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儿从云上落了下去,多亏我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否则他可能荣幸地成为天界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从云头上跌落的神仙,光荣载入史册,从此青史留名,供后辈膜(嘲)拜(笑)。

    但显然忆韶并不领情,待稳了身姿,他便飞快地拂开了我的手,好似在避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边鼻血还在从他的指缝中滴落,这场景乍一看,倒像是病弱可怜的公子、被暴虐的女魔头虐待、正蜷了身子鲜血淋漓瑟瑟发抖地躲避,委实一幅可怜可叹的画卷。

    我大受伤害,讪讪地收回手来,极其不自在——我天生不吉,忆韶这般定是因我而起,我这始作俑者却甚是没有自知之明,还要再贴上前去雪上加霜,若是我,大约也是要下意识地闪躲的吧。

    “你你没事儿吧?”我怕又惊吓到了忆韶,便很是知趣地跳回了一旁的云朵,又用了术法让云朵飘离了忆韶三尺远,这才开口问他。

    “没事。”他的声音闷闷的,大约是捂住了口鼻的缘故。

    虽然说着没事,忆韶却并未看我,只是抬眼往着更上的天,轻闭了双眸,大约是在施用什么术法,睫毛微颤,如同茂密的丛林树梢被微风吹过的飒动。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忆韶,内心很是悲伤。前几日刚惹怒了二哥,今日又被未婚夫疑心,欺负来禄宫弟子的坏名声恐怕也要马上传遍三星宫,出来散散心就迷了路,好不容易碰到了忆韶又害得他有这血光之灾,对我避之不及。

    唉,战神夫人预言我本不吉,会给周围的人带来灾难,但为什么没告诉我,其实我自己也是个倒霉蛋儿?还是说,我这般晦气的神仙,罪孽深重,本就不该奢求什么平安和顺?

    垂下眼睫,掩了某种的伤色,静待忆韶复原。

    此时忆韶应是希望快些离他远远的吧,越远越好。我看了一下周围,并不认得路,只瞧见附近有高耸的殿宇在云雾中露出轮廓;忆韶的血似乎已经止住,我此时离去,他应该也不会因失血过多而出事。

    轻叹了一口气,念了术法,催动脚下的云朝那云雾中的殿宇而去。

    “阿言?阿言!”耳边风声呼啸,似乎还夹杂了忆韶的唤声。

    许是幻觉吧。抿唇自嘲一笑,将所有事情抛之脑后,还是先去那殿宇寻到主人,找到回集福宫的路为好。

第14章 瘟神() 
面前的宫殿,很大。

    数过去,共有五座,外表看来无甚差别,呈拱形排列,犹如半个巨大的圆弧,原本凌冽的气魄,因这排列的形状而柔婉了许多。

    我揉了揉仰得酸痛的脖子,认出中间那座宫殿上立着的那个气势磅礴的字,“瘟”。

    “五瘟神宫么?”脖子实在酸痛,还是赶紧恢复平常那般才好。

    “是。”一个声音从我身后接上话茬。

    我点点头,下一秒却僵了身子——忆韶?

    “没想到阿言竟如此紧张我,不过是流了鼻血而已,也值得阿言惊慌失措,居然跑到五瘟神宫来搬救兵。”忆韶已走到了我跟前,血迹早已处理干净,在我面前的仍是一张俊美无比的面孔,依然那般笑意盈盈,一句无比平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依然能让人心内痒痒,抑制不住地想暴打他一顿。

    若是往日,我定然已经实施行动,可今日我想到忆韶在云上时对我的躲避,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阿言”忆韶的眸光一闪,我还未再说话,他已捂了胸口,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哀怨万分,“难道就因为我流了几滴鼻血,阿言就这般嫌弃我了?”

    “”我抚了抚额角,只觉得头上涔然冒汗——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神仙,恶人先告状这把戏玩得十分顺溜。

    “阿言如今连话都懒得同我说了么?”忆韶继续捧心哀怨。

    我的鸡皮疙瘩顿时遍布全身,忍无可忍地抬脚恶狠狠地在他的脚上踩了下去,咬牙切齿道:“分明是你嫌弃我想要离我远点!现在我如你所愿你还会倒打一耙了!”

    忆韶放弃捧心,现下改为捧脚,跳得极为欢快,一边跳一边呲牙咧嘴地道:“天地良心啊,还不是因为你们小姑娘们都怕血,我才让你离我远点儿的!你以为我血流成河的不想让人来伺候我吗?!”

    我觉得头上的细汗顿时大如珠了,血流成河只是流了鼻血,说得居然跟上了战场一样惨烈,放眼六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我还以为阿言是担心我,才到五瘟神宫来找救兵的,谁曾想,阿言是真的想离我远一点儿!”已经那般跳脚了,仍能装了一副哀怨的样子,我真真是服气的。

    “一勺儿,”我对他的误会已除,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我定定地看了他,半晌,才分外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以后,你还是离我远些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忆韶却也不再跳脚了,安安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目光深沉,如同粘稠的液体包裹在我的身上,让我别扭万分,沉重得不敢同他对视。

    “呵,”我正无措,忆韶却自己笑了,伸手在我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怕怀瑜吃醋?放心了,你这丫头这般冒失莽撞,也只有怀瑜那个白痴才能刚刚配上,我这般风流人材,还看不上你呐。”

    话说完,他却不再看我,硬生生地转脸到了一边去,应是在憋笑。

    我额上的汗又冒了一层——六界之中,恐怕也只有忆韶的脑回路这般清奇了;口口声声地说着怀瑜是白痴,他自己又何曾精明到哪里去?

    “谁乐意让你看上?”我抬脚又想往他脚上踩,却在一刹那瞥见了他掩在眼睫之中的郁色,像个受伤的小孩子,让我蓦地心软了下来,慢慢收回了脚,连语气都轻柔了许多;我瞧着他,轻叹,“我天生不吉,除却亲人,六界生灵皆不能近我的身,否则会霉运连连。这么多年虽有福袋压制,但我在集福宫,未曾与谁亲近。一勺儿,与我最亲近的就是你和怀瑜了,但这段时日,我总觉得有些不寻常,许是”我顿了顿,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道,“许是,连福袋都无法压制我的不吉了,所以”

    “你以为我流鼻血是因为你?!”忆韶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仿佛我刚说了什么很蠢的话。

    “不过,也是因为你,”他摸着下巴突然朝我一笑,想要朝我眨眼,却好像想起了什么,眨了一半生生地收住了,看着很像是眼皮抽筋,分外好笑。“但,不是你说的那样子。”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被他这些“因为你但又不是你”的言论给绕得晕头转向,忍不住开口吐槽他道。

    他却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是啊,这些乱七八糟的,所以阿言就不要再想了。阿言只要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与阿言无关。”

    这般温柔话语,颇不似他平日风格,但他能出言安慰,我亦很是感动。

    “福临殿下光临五瘟宫,未曾远迎,还望殿下恕罪。”还没等我感动完,一道白光乍现,化作一个神仙朝我见礼,我茫然地看着他,不知如何称呼。

    “春瘟神君。”忆韶却已恢复了他在常人面前的样子,收敛了眉眼间的笑意,仿佛那笑从未在他面上停留过,他朝面前的神君躬身行礼,神色冷淡。

    我回过神来,朝面前的春瘟神君微微一笑:“神君不必多礼。”

    “多谢殿下。”我原以为五瘟神定然是面黑须重的,可在我面前的春瘟神君,却眉目清秀,打眼一看,甚是文弱风流,又是一袭嫩绿衣衫,颇合“春”之意,却让人半点儿都想不到他竟是个瘟神。

    打量了这一番,直到忆韶使了个术法在我的后脑勺上敲了一下,我这才突然觉出哪点儿不对来——我未曾见过春瘟神君,他是如何认出我就是天界“闻名”的福临殿下呢?

    “五瘟神宫向来不大得众位仙友喜爱,我们自己也晓得,故而每逢设宴庆典之时,我们五瘟神宫向来都是远着众仙友的;上次殿下回来,臣下隔得远远的无意间瞟见殿下真容,冒犯之处,还望殿下恕罪。”春瘟神君却似有看透人心之能,三言两语便解了我心头疑惑,不卑不亢,仍带了一抹温和笑意立于我面前。

    我轻笑:“这有何妨。未曾拜帖,便贸然来访,神君莫要见怪才是。”

    “殿下客气了,里面请。”这来回的解释见礼也怪绕得慌,恐怕春瘟神君也有些不耐烦,当下便微微倾了身子,立马冒出两个唇红齿白的小童,笑盈盈地在前头引路。

    我有些受宠若惊——九重天上的神仙哪个听到“福临”“福到”这两个词不夺路而逃的?实在躲不过,还要在面前堆彻了堪比城墙厚的云墙,恨不能连听都不要听到我说话;故而,这般待遇,我其实从未有过。

    “福临殿下,悠着点,您嘴巴都笑到耳根去了,是不是忒没见识了点儿啊?”我正暗中乐呵,忆韶使了秘术,声音在我耳中乍然响起,吓了我一跳,朝他望去,仍是一般冷清模样;见我望他,眸中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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