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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好这么说。”说着,锦瑟抬手便拢了拢头发,而后又说道:“即便他再弱,那到底也还是个有了封地的王爷。”
确实,就算宸王再怎么弱,可他的身份还是在这里摆着的。况且,和夷又是个会惹事的主。比来那些个无权无势护不住她的,宸王倒是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的。
锦瑟这么说着,可和夷却还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锦瑟又继续埋怨道:“你瞧他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他怎么能做了本郡君的夫君?”
说着,她还不忘比划了一下宸王的模样。
“这么瘦弱,就连身上的肤色,也都是比我白的很”
和夷手里比划着,但是嘴上却忽然又噤了声。
她是蚌实了嘴巴,可是却叫边上的锦瑟又笑出了声。
想来,人家宸王的身体,这位郡君怕是已经瞧过了。不然,她又怎么会这么说?只是却不知道,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郡君,究竟又将人家宸王的贵体给瞧进了多少。
“怎么不说了?”素来喜欢瞧别人热闹的皇姑伸了手,待她点了点和夷的额头,又笑着说道:“你倒是继续说呀。”
见她如此幸灾乐祸的笑着,和夷却是直接打开了她的手。
“你可莫要五十步笑百步了。”看着锦瑟,和夷不禁神色高深的说道:“跟你这个抢手的比起来,我这不过只是小拇指般大的事情罢了。”
可不是?
就昨日夜里梁世子的那番豪言壮语,可是惊了不少人的。且不说那个动了怒的吕皇后,就连武昭王也都是摔了杯子的。
想着,和夷看向锦瑟的眼中不禁又带上了几分笑意。
冷不丁听她这么一说,锦瑟也是攒起了眉头。
昨夜她不在殿上,自然是不知道梁世子爷的那番求娶的话。只是今日才听了和夷的话,就叫她寻出了几丝疑虑来。
见锦瑟露出了这么一个表情来,和夷就明白她这是还不知了。
“哎呀呀”和夷掩着嘴巴,眼睛里却是慢慢的戏谑。只见她飘忽着眼神,又对锦瑟说道:“可还真是忘了呢,昨儿个锦瑟你可不在大殿里,自然是不会知道人家梁世子说了些什么的。”
一听和夷提起来梁轻言,锦瑟当即便黑了脸。
仿佛是没瞧见锦瑟的异样,和夷只手舞足蹈着,继而又将昨日梁世子爷在大殿上的那番说辞又给重复了一遍。
也怪不得她能记得如此的清楚,毕竟就只昨夜世子爷的那一番求娶的话,当真是虏了不少姑娘的心。
像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那位世子爷,可是说的溜的很,简直就是张口就来的。
和夷说着,不禁又如昨日那般有些汗颜了。
这哪里是凉国的梁世子,这分明就是凉国的情世子啊。
和夷顾自的说着,却是没瞧见她每说出一个字,锦瑟的脸色就会黑上一分。约莫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没等她说完,锦瑟就已经甩了袖子离开了。
看着锦瑟满是怒气的背影,和夷不禁搓了搓双手。
这怎么说走就走,说生气便生气了?莫不是她又说错了什么不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还没等她追上去,就看瞧见秀儿进来传话了。
“郡君。”秀儿走到了和夷的面前,待对她福了福身子,而后又说道:“乔公子来了,现下正与侯爷在前厅里等着您呢。”
一听是乔宇来了,和夷当即便从绣墩上跳了起来。
“我大哥来?”说着,和夷又抓上了秀儿的手,只问道:“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见和夷如此的激动,秀儿也是不禁流了一把冷汗。可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已经被郡君抓出了瘀痕的手,又叫秀儿不得不回答了她。
“回郡君,乔公子只是在与侯爷说话。关于郡君的事,乔公子却是什么也没说。”秀儿猛地用了一些力气,这才将自己的一双手从和夷的手中给解救了出来。待活动了一下手腕,秀儿这才又说道:“不过,奴婢却是听见乔公子说,是来接了郡君与我家姑娘一起回伯府的。”
听了秀儿的话,和夷不由得愣了一下。
若只说是来押送她回伯府的,那她倒还是能够理解的。可今日竟然说是要来“接”她回伯府的,这就叫她有些不明白了。更何况,按着秀儿的说法,这要与她一起回去的,可还有一个锦瑟。
和夷还在想着,秀儿就已经转身去禀报了锦瑟。
待锦瑟消了心中的怒气,这才与和夷一起去了前厅。
还没等着走进前厅,就听见了崇远侯与乔宇的谈笑声。等锦瑟迈过了高高的门槛,又给崇远侯行了礼,这才与和夷坐了另一边。
看着一旁那个钟灵毓秀的姑娘,不禁叫正与崇远侯相谈甚欢的乔宇收敛了一些。
“江姑娘。”等锦瑟稳稳地坐下了,乔宇这才起身对她抱了抱拳,而后又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和夷怕是又给姑娘添了不少的麻烦。”
还没等锦瑟如何,旁边的崇远侯就已经挑起了眉头。
先前不是与他聊的挺好的么?怎么这才一眨眼,就又找他家的贵女搭上话了?
崇远侯想着,不禁又抬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正对着他家贵女还一脸歉意的小将,侯爷摸着已经有了少许胡茬的下巴,又不由得默了。
见乔宇这么说,锦瑟也只得又站了起来,只对他客气的说道:“乔公子说的哪里话?叫锦瑟瞧着,郡君今日可还是安静的紧呢。”
听着锦瑟的话,乔宇不禁扭头看了一眼正坐在她身边和夷。
看着那个扭着头正极力避开他的姑娘,乔宇又是轻撇了一下嘴角。
安静?她要是能安静的下来,那他还真就是要青天白日的见了鬼呢!
虽然心里如此的想着,可乔宇的面上还是带上了几分笑意。
“江姑娘就不必再为她遮掩了。”乔宇轻笑着叹了一口气,待他又直指着她身边的和夷,这才又说道:“若是给江姑娘添了什么麻烦,江姑娘大可以直说。尤其的这个丫头,当真是个被宠惯坏了的。别说是父亲,就连外祖也是要让她三分的。只是如今,也就姑娘能够帮忙约束她一些了。”
看着还是一脸歉意的乔宇,锦瑟是很想说“其实这个姑娘是已经给她惹了麻烦的”。但是等她扭头又看了一眼正在扮可怜的和夷,这话也就被她咽进了肚子里。
“乔公子严重了。”锦瑟回头瞧着乔宇,待她摇了摇头,而后又对他说道:“只是乔公子能够如此的信任锦瑟,也实在是叫锦瑟受宠若惊了。”
说什么受宠若惊?其实受宠若惊的人该是他才对。
看着眼前这个过分谦虚的姑娘,乔宇当即就想要对她摆了手。可还没等他把手抬起了,就又纠结了了起来。
拒绝吧,是不给人家姑娘面子。若是再惹得人家姑娘生了气,那日后怕是就更不好相处了。可要是就这么认了,倒又显得他太拿乔了些。
正当乔宇还踌躇着的时候,一旁的崇远侯就直接站起了身子。好似看穿了见乔宇的为难,侯爷只对着锦瑟说道:“正巧你也来了,父亲也刚好有话要对你说。”
见崇远侯开了口,锦瑟的目光自然便从乔宇的身上又转向了他处。
“您有什么话,也直接说了就是。”看着一旁的崇远侯,锦瑟只中规中矩的说道。
锦瑟正对崇远侯说着,另一边的乔宇却是对侯爷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感情这侯爷,也不是如人前所说的那般不堪呐。
乔宇心中想着,对崇远侯的好感不禁又多加了几分。
可他旁边的侯爷却还只顾着看着自家的姑娘,哪里还能分出一双眼前来瞧了他一个大小伙子?
“倒是也没什么。”看着面色平常的锦瑟,叫崇远侯不安的搓了搓手,只说道:“不过是乔夫人想要瞧瞧你,想叫你去宁西伯府去住上一段时日。父亲也已经答应了,今日正好你与郡君都在,不如就随着乔公子一起过去吧。”
崇远侯嘴里说着,可是心里却又是一万个不情愿的。
要不是宁西伯家那个夜叉般的乔夫人拿他的亡妻来说事,他能答应了她?
侯爷还想着,一边的锦瑟却是抬起了手。待她拢了拢头发,这才又对着侯爷问道:“这一段时日,究竟是要住几日?”
听见了锦瑟的问话,侯爷不禁又有些支吾了。
“也就是到郡君成亲的那日。”
崇远侯说着,心底却是已经开始不舍了起来。
一想到他家的姑娘要离开这么些日子,他忽然又觉得今日他就不该陪着陈太傅去宁西伯府保媒。而且什么叫过河拆桥?就只瞧宁西伯这一家子,便也就知道了。
见他这么说,锦瑟却是挑起了眉头。
如今才不过是十月初,只是现下就叫她去了宁西伯府,这是岂不是想要叫她在伯府里头常住了?
况且,她又不是没有住处的,凭什么要去了他们宁西伯府?即便是要久居,那她也是该去了国公府的。若是去了与她毫无干系的宁西伯府,那岂不是显得她太不懂得规矩了?
想着,锦瑟便不由得冷下了一张笑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章()
见锦瑟徒然冷了脸,此时还站在崇远侯身边的乔宇不禁又有些忐忑不安了。
她这是不愿意?
“江姑娘。”看着眼前的锦瑟,乔宇也只得硬着头皮对她开口说道:“姑娘可是觉得哪里还有不妥的地方?”
不妥?她能说哪里都是不妥么?
“乔公子觉得会有哪里不妥?”锦瑟半潋着眼帘,轻瞥了一眼乔宇。
听了锦瑟的话,乔宇不由得默了。
他也知道宁西伯府这样的做法委实是不合规矩了些,可是再想想和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