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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结果了。
如今,他只能寄希望于程锦这边能赶紧提亲,最好连婚事都一块儿办了,看看这样子能否让桃花死心,这中间若他还能寻个机会趁虚而入那就最圆满不过。
事情想得很美,但只怕这事儿真的很悬啊。
而且,好久没有见到桃花了,程锦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真是很想念她的那张笑脸啊。
孟浩然越想越是心烦意乱,不自觉杯中那酒就一直没有停过往肚中送。
程锦这边,他见孟浩然喝得急切,心道:这人真是个急性子,一定是在想着他的婚事。此刻,他只怕心中正在恼我拖泥带水,害他无法早日跟王媛结成百年之好吧,可世上之事要都能这么容易解决就好了。
这么一想,程锦也不管孟浩然了,跟着同样自顾自的一杯接一杯的猛灌。偶尔他暗恨:若就此醉死了还好,可这酒到底是这么回事?原以为是自己未喝到位,可他每次都是越喝越是烦不胜烦,总也解决不了问题,它也配叫这酒名儿?!
半响过后,孟浩然疑惑不解的对程锦说道:“程小弟,我觉得这酒好像不能浇愁啊。”说着,孟浩然拎起一坛子酒水看了看,另一只手则有些烦躁的抓了把自己那脑袋上的乱发。
程锦很是赞同:“确实。”
“那我们还喝?!”孟浩然立时气急败坏的大叫道。
程锦已经放开了酒杯,他也去抱了一坛子酒,仰起脖子先行灌了一口,这才看了孟浩然一眼,道:“你不是说心情好吗?我瞧着浩然兄刚才喝得很欢畅啊。再说了,喝酒喝酒,喝的不是酒,喝的乃是一种心情。”
孟浩然横眉竖目:“心情?这他妈什么玩意儿?!不行,咱们一定要找掌柜的来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银子可不能白花。”
“你去问。”程锦自喝自己的。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他老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可他不是跟酒肆老板这厮混得有点熟了吗?他又是个读书人,需得矜持一点儿。这得罪人的事儿还是让浩然兄去做好了,反正他就是一个恶人。
孟浩然便抡起一只拳头咚咚咚的捶在桌子上,高声嚷道:“喂喂,掌柜的,你过来你过来!”
酒肆老板悄然登场,他扫了眼此刻对他形同陌路的程锦,微微一笑:“两位客官,请问有什么吩咐呀?”
“你这酒怎么不能解愁呢?我们哥俩是越喝越烦躁。”孟浩然将手中那坛子酒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瞪着来人问道。
哼,又是个小白脸儿!
“客官,谁说我们这酒能解愁的啊?”老板有些迷惑,第一回听到有人想这么样子讹诈他。
孟浩然听罢,顿时眼神冰冷:“我兄弟讲,有句诗是这么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句诗说的,难道不就是特指你这酒吗?若你这厮胆敢说半个不字,老子就要到顺天府衙门去告你个,告你个……”
“告他个恶意欺骗花费者。”程锦适时为他补充道。
反正浩然兄已经卖了我,不若就和他站一块儿好了。
孟浩然便又一拳头锤在桌子上,喝道:“对,就是这么个意思!老子要到官府去告你个恶意欺骗花费者!”
“这个,这个……客官,兴许这句诗说的不是这酒能解愁,兴许这诗说的乃是我这个人能解二位客官的愁。”
“你??”
“对啊。”
“怎么说?”
“客官,我这卖的酒叫做杜康酒,想必二位客官已经知道了。可是它为何要叫杜康酒,您二位知道吗?”
“为何?”
“因为在下叫杜康,所以我就将我酿的这酒取名叫杜康酒。”
“你叫杜康?!”
“正是。不如两位客官就将心中的烦恼说给在下听听,兴许在下真的能为二位解除烦忧也说不定哦。”
说罢,杜康掌柜一双贼亮的眼睛跳动着兴奋的火苗,殷切的望着孟浩然和程锦。
程锦低声喟叹:“就因为你叫杜康,所以你就将这酒肆取名杜康酒肆,卖的酒也叫杜康酒,我还以为……”
他以为他喝到的是正版杜康美酒。
程锦便又触类旁通:哎………,桃花,这么多年来,难道真是我自作多情了吗?
大老爷们心中想女人的事怎能给你小子说?孟浩然就赶紧挥手:“走开走开!我们没甚烦恼,你别再来打扰我们喝酒了哈。”
“唔,‘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如此,那在下就算是大功告成了!那两位客官就慢用了哈。”
杜康掌柜微笑着功成身退,他白面无须的脸上露出一对儿浅浅的酒窝,然后老神在在的回到了大堂后头的小厨房里。
一直躲在布帘子后面偷听的两个店小二立刻狗腿的迎上去,小声问道:“掌柜掌柜,那哥俩是来找茬儿的?他们想讹咱们?”
“嗯。”
“掌柜,你好厉害啊,三言两语就将他们打发了。”
“嗯。”
“那两只,看着长得人模狗样的,连日来又故意到咱这混个脸熟,原来一个是来踩点,一个是来收网的。哼,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是内心如此猥琐之人。”
“嗯。”
“那掌柜的,咱们要不要去教训教训他们一下?免得他们以为咱们好欺负。”
“少废话,干活去。”
“掌柜,小的们还以为您只会说一个‘嗯’字呢。”
“嗯?!”
“哦哦,走走走,干活去干活去。”
“慢着!去,找个字写得好的先生给我写两幅字,拿回来后就贴在咱们酒肆的大门上去。”
“掌柜,您要写两幅什么字?”
“一副写‘何以解忧',一副写‘唯有杜康’。”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妙啊妙啊!掌柜的,这人生在世,怎能没有忧愁烦恼?那烦恼可多了去了!”
杜康摇头晃脑,嘴里哼哼:“自然是这么个情况,那必定是朝也烦,晚也烦;穿个衣烦,吃个饭烦;娶个妻烦,生个孩子烦;有钱烦,没钱也烦;爱了烦,不爱也烦;想起她烦,不想她更烦;见着了人烦,没看见人了吧,心也烦眼也烦心眼都烦……哎呀呀,烦烦烦,只想喝个酒,看看还烦不烦。”
两小二击掌,笑着接话道:“到时候,那些心生烦恼之人都来咱店里喝杜康酒以解烦忧。可奈何,借酒浇愁愁更愁,如此,咱们这酒不就卖得更多了?”
“嗯,你两小子还算有点儿聪明嘛。”
果真,自这酒肆的大门两边贴上了这么两幅字之后,到杜康酒肆来喝酒的人就越来越多。那些因凡尘俗世被折磨的烦恼不已的人们很喜欢找杜康掌柜聊聊心事,说一下心中的苦闷,往他身上倒大桶大桶的苦水。
掌柜杜康是一个,唔,估计是个谙熟类似心理学的人物,亦或者是一个爱好烹饪的居家好男人,他熬得一锅上好的心灵鸡汤。
他不仅热心热肠,还非常的善解人意,往往几句话便拨云见日,令人茅塞顿开。于是,很多人开始的时候本都是苦着个脸来的,几杯酒下肚,再听杜康老板叨叨后,到得最后,人人均是一脸高高兴兴的离开。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这掌柜便有了一个名号,叫做:解语花杜康。
第34章 一只蚊(1)()
孟母和孟父相携着又到陶府门前来逡巡。
孟母见陶府外空荡荡的,不免奇道:“老头子,这陶府门口怎么没人看笑话了啊?”
孟父没好气的回道:“我哪知道?老婆子,我说咱还是回去吧。咱们这样子的行为要是让二狗知道了,他怕又要说我们心眼儿小。”
“我又不是来嚼舌根的,我就是来看看热闹,碍着谁了?”
孟父只得无奈叹气。
哎………,怪只怪他老两口的日子过得太无聊。放以前,他老婆子还能时常去堵桃花,拉着桃花唠叨,诱骗人家做儿媳。如今,那姑娘突然不见了,老婆子又是个闲不住的人,他只好每日里陪着她出门找乐子。
孟父正不得已,孟母却拍着他的臂膀唤道:“喂喂,怎么看热闹的人变样了?那里有个俊俏公子站在陶府门口,你看你看!”
两人远远看去,只见有一人长身玉立站在陶府大门前。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
孟母好奇,拉着孟父慢慢走近了些,方便瞧热闹。
那人还在犹豫,陶府府门却从里面打开了,陶士诚和着管家陶林走了出来,似要出门去。
那人赶紧后退一步,微弯腰行了个礼,口中喊了声:“陶伯父。”
陶士诚一愣,随即面无表情的说道:“阿锦,你还来陶家干什么?”
程锦嗫嚅道:“陶伯父,我,我想来求得您的原谅,我……”
“哎………,阿锦,伯父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你和桃花也是有缘无分的啊。都这么多年了,伯父劝你还是趁早死心吧。你也知道,不是伯父不答应你,委实是她自己不愿意啊,做父母的又不能强逼她。”
程锦急道:“伯父,我知道,那您让我见见桃花吧。我,我……阿锦想,如果这次能求得桃花的原谅,我与她是不是……事情或许有转机?”
桃花?!
孟母和孟父顿时面面相觑。
叫桃花的人应该很多吧?
可是,有这么多叫陶桃花的吗?!
陶士诚走下台阶,道:“那你自去求得她的原谅吧。若你俩能在一起,对她也好,那可怜的孩子真是再经不起打击了。不过,孩子,伯父还是劝你一句,若她还是不喜欢你,你就莫要再强求了。世上的好女孩儿多的是,不是只有桃花一个,你也别再蹉跎自己了。”
程锦欣喜若狂。
这算不算已经过了陶伯父这关了?!
陶士诚不再管他,在陶林的护送下自往礼部而去。
程锦正要开心的去敲门,府门再次被打开。
这次出来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