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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我轻一点儿。是你自己太僵了嘛,全身都硬邦邦的,放轻松些啊。这都老半天了,可急死我了,知道不?老进不去……”
“……滚下来!”
“干嘛?”
“我要在上面。”
“这也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不是身经百战吗?这姿势都不知道。”
孟浩然:“……”
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爆发:“等等!你又如何得知?你这个臭婆娘,老子要你好看!快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桃花:“……”
见桃花竟然不说话,孟浩然越发着急:“你说啊,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什么是?解释就等于掩饰,所以我不会解释的。”
孟浩然更急,桃花又说:“真是傻子,这事儿只要将那事儿做完了,你不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
他想想也是,正要继续行事,桃花却打了个呵欠,说道:“累了,睡觉了。”说罢,她便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然后背对着他,真的自顾自睡觉去了。
孟浩然:“……”
半晌过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他侧过身子,看着桃花冷漠的后背,犹犹豫豫的说道:“桃花,我,我……我不该那样说的,我只是,只是……一时嘴快,有点冲动。”
“你知道,我也是男人不是?就算,就算……反正,我以前也很混账,咱们以前的事情都不追究了,好不好?你不追究我的,我也不追究你的。以后就我们两个,好好过日子。”
孟浩然伸出手,握住桃花的肩膀,轻轻摇了摇,小心的说道:“桃花,你说好不好?”
桃花冷冷的回道:“孟浩然,你不相信我。”
他立刻叫道:“我相信你!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桃花,我觉得像在做梦一样,你竟然跟我好了,这一点儿都不真实。所以我,……其实我是不相信我自己。你没选择其他男人,却偏偏看中了我。他们那么好,容貌、才学,我没有哪一样比得上他们,你这让我怎么相信呢?”
孟浩然道:“我一定是在做梦,桃花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假的。”
桃花转过身来,“孟浩然,来,说一万遍:桃花真的喜欢我,桃花真的喜欢我……”
孟浩然:“……”
“不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得,那就要惩罚,只有让你知道痛了,你才晓得这不是在做梦!”
他有些委屈,“……惩罚也没什么,只是为什么是一万遍那么多?”
“因为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啊。”
孟浩然:“……”
既如此,那他就一定要尝尝痛的滋味儿,否则他真的很不自信,以为这一切只是梦。
红烛重新燃起,一盏茶后,他实在痛得没法,哀声叫骂道:“臭婆娘,你打的什么结?!”
桃花赶忙拉开了他的裤子一看,跟着惊道:“哎呀,怎么这么肿?!”说着,赶紧将他的裤子全扒了下来,然后立刻蹲在他的双腿前,专心致志的为他拆借起那根红线来。
孟浩然张开双腿,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直直的看着女人的头顶,喉结不住上下滑动。
桃花犹自不觉,只一个劲儿的低吼道:“别发情!”、“听话,不准站起来!”、“你颤什么颤?”……
孟浩然闭了闭眼,艰难的说道:“蠢婆娘,你他妈就是来祸害老子的!屋中有剪刀,你不去找它来解决了它,却故意在这磨蹭!”
桃花一呆,仰起脸来,讪讪的笑了笑,傻傻说道:“对哦,呵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嘿嘿嘿嘿。”
说罢,她便转身去寻剪刀去了。
孟浩然已然听不见她说了什么,却只见她那似水容颜,某处地方更痛了……
桃花,你不是故意的,那你就一定是有意的!!!
桃花忽然回头,“你在怨念什么?看来还是得罚你说一万遍那话,嗯?”
孟浩然哀叫一声,开始叨叨:“桃花真的喜欢我,桃花真的喜欢我……桃花特别特别喜欢我……”
就这么样子,在窗外耀目的阳光刺激下,孟浩然喃喃着这句话,人终是从美梦中睡醒了。
看看日头,已是日上三竿,他低低一笑,“桃花在梦里都是如此爱我,这婚事必定成了!”
他赶紧下得床来,洗漱一番,然后吩咐下人,将搁在屋子里的那些聘礼挑在肩上,浩浩荡荡往陶府而去。
路上经过一家布行,他忽然看见一匹大红锦缎,那艳丽的颜色跟梦中喜床上的锦被一模一样。
想起昨晚那梦,他想他是永远都忘不了梦中的洞房,桃花一丝…不挂的裹在大红鲜艳的锦被下,水汪汪的望着他的模样。
孟浩然只觉浑身血气直往身体的某个部位迅速涌去,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便道:“这匹缎子我全要了!”
第84章 囚鸟(2)()
这真是一出很狗血的言情故事。
桃花娘姓秦,单名一个晴字。
秦家是当地乡绅,家中较为富足。适逢乱世,新旧朝廷更替。秦家家主眼光独到,偷偷支持新朝当权者,并且向那些乱臣贼子捐钱无数。新朝建立后,朝廷表功,秦家得到莫大奖赏,钱财与荣耀兼得,家势更加了得。
用现在的话说,当时的秦家就好比一方暴发户,土财主,煤老板之流。
陶士诚家里则很穷,他自然不可能轻易的就能结识到桃花娘,而是偶然机会与桃花娘的贴身丫鬟遇上了。
那天,那丫鬟上街为她家小姐买胭脂,坐轿子出去的。没办法,秦家很有钱嘛,所以秦小姐的贴身丫鬟出行能坐得起轿子。
那天是个节气,大街上的人有点多。轿子在人流里艰难行走,轿夫们不免手脚都有些粗鲁。结果有个奸猾的老太婆见有机可乘,故意冲到轿子前,如愿被撞倒在地。
那老太婆坐在地上拦着轿子不让走,她大哭大闹,要求……嗯,就是要求赔医药费的意思。
轿夫们蛮横,不会据理力争,而且这种事情又没有证据,所以自然是只会骂老东西不长眼睛之类的。
不明就里的陶士诚听到吵闹,就挤进来看。他为人迂腐正直,见老太婆被撞,自然要打抱不平。于是,他便上前去与那名骂人的轿夫理论,口中直道朗朗乾坤,尔等岂可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云云。
他引经据典,将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那丫鬟在轿中早将事情看得分明,此时听见这书生说话,只觉这个人好气又好笑。她不想事情再继续闹下去了,便钻出轿子去给那老妪道歉。
轿夫们纷纷劝道:“姑娘,莫要理这个浑人,这老太婆就是想讹我们。”
“是啊,姑娘,我看咱们还是别耽搁了正事,洒家这就抬了你去赶紧为小姐买胭脂吧。”
“对啊,这书生不明真相,姑娘,你少听他胡言乱语,咱们是一点儿没错。”
……
陶士诚这才晓得原来轿子里的人仅仅只是一名丫鬟。但是这丫鬟并不像那轿夫那般仗势欺人,她不仅主动从荷包中掏出几两散碎银子递给那老妪,口中连声道歉,而且大方承认错误,直说撞倒了老人家,是他们的不是。
陶士诚见那丫鬟端庄大气,而且他觉得她很善良,明事理,就先对人家上了心。他偷偷跟随,见其最后进了秦家。他打探到这丫鬟时常出门办事,于是此后,他故意装作与这丫鬟多次偶遇,一来二去,两人就这么好上了。
那丫鬟并非卖身给了秦家,不过只是领工钱干事的身份。陶士诚与其好上之后,就开始了谈婚论嫁。由于双方家里都是穷苦人家,这就算是门当户对了,没什么好挑剔的,两人的亲事便很快定下。
然而有一次,秦小姐出门,坐的正是那丫鬟曾经坐过的那辆轿子。轿子停在一家首饰铺外面,丫鬟进去取定做的首饰,几个轿夫则跑到一处角落聊天去了,只有秦小姐端坐轿中。
这时,陶士诚偶然经过,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轿子。他很是高兴,上去就掀轿帘。他也没看清楚轿中人是谁,帘子掀开后,就先是儒雅一笑。
陶士诚本身长得文质彬彬,而且他的书生模样很讨喜。
彼时正是黄昏,帘子打开,陶士诚又是侧着身子,于是那金黄的日光便打在他的脸上。轿子中的秦小姐在暮光中看见了一个温润书生,对她笑得如和风霁月,人立时就看呆了。
陶士诚掀开帘子后,首先看到的是里面坐着的姑娘穿着很好,簪金戴玉,立马就知道自己唐突了佳人。他很尴尬,慌乱的放下轿帘后,连连在轿子外面道歉。
千金小姐整日在闺阁中不是绣花,就是弹琴,见识到的男人除了家人,便是仆从,何曾见过这么样子的一个年轻英俊的小生?所以,当即,桃花娘秦晴就对陶士诚一见钟情了,她回去就给自己母亲说了。
乡下地方,有志向有才气的年轻人少得很,遇到这么一个,那肯定是不得放过的。何况秦家这么有钱,根本就不在乎未来姑爷家的境况。
秦晴的母亲又去给她家老爷一说,老爷当即拍板,即刻请了媒人去陶家。
就这么样子,穷酸秀才就和富家千金勾搭上了。然而,却有一个丫鬟夹在其中。
陶家受宠若惊,陶士诚的父母自然对这门亲事满意得不得了。但是苦了那个丫鬟。
秦家得知陶士诚已经定亲,且不日就要成亲了,就要求陶士诚解除与那丫鬟的婚约。
陶士诚不是无情之人,他对丫鬟是真心喜欢,就不同意解除婚约。
彼时,那丫鬟因这件事情,已经没法在秦家干活儿了,心中就只守着陶士诚的那份爱恋做精神支柱。
秦家得到陶士诚的回复,虽然对此很是不满,但是实在对他非常喜爱。加之他不愿抛弃丫鬟的举动更加深得秦晴的欢心,因为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