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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凑了凑,脑袋趴到人家怀里,看着那张清俊的脸,细细的欣赏了一番,情不自禁道,“相公,你越来越美了!”
乐墨嘴角抽了抽,微搭着眼皮,看着怀里那颗小脑袋,“想想你今天做错了什么,不然中午不许吃饭。”说完,就又闭上了那尊贵的眼皮。
宝儿囊了囊鼻子,我今天做错了什么?没有啊,我乖乖的去给李妇人家化解矛盾,然后又遇到木公子,和人家去看了花。哎,等会,莫不是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去看花,乐墨吃醋了?
可是看花的又不止我们两个啊,四个人呢,李雪鸢也在啊!他家相公怎么这么小气啊。
心里埋怨着,嘴上可不能说。凑到她家相公的脖颈处,“相公,我不该和别的男人去看花。”仔细观察着,她家相公脸色总算松了些。
“还有呢?”,乐墨微翻动了下眼皮。
还有什么?宝儿咕噜转了一圈眼睛,就是看了花,别的什么都没干啊!
“没有了、、、”,
“继续想!”,
宝儿真想挠那男人两下,明明就没有别的了,怎么惹到他了。伸着手,做猫爪状,刚靠近了一点,那男人就睁开了眼,宝儿连忙收了手,嘻嘻的笑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把手搭到了人家的肩上,殷勤的给捏着。
乐墨紧紧的把那小人捆到怀里,竖着眉毛,“你是有相公的,知道吗?”
宝儿乖乖的点了点头,傻傻的看着乐墨。
“以后离别的男人远点,知道吗?”,见自家小女人那么乖,乐墨放柔了调子。
“嗯嗯嗯嗯,”某女点头如捣蒜。
乐墨这才敛起了肃然的神色,挑了挑眼梢。吻了吻那个小脑袋。
宝儿见自家相公心情大好,也不继续捏了,瞅着那男人道,“哪有你这样小气的,我不就是和别人去看了一会花吗?人家不是你好朋友吗?你怎么这么小肚鸡肠。”说完还白了一眼那男人。
乐墨刚压下去的脾气,又立马涨了起来,“你是不打算听话了?”,翻身把人困到了里面,脸色黑黑的。
“你就是大男子主义!破相公!”,出口就是一阵嫌弃。
“好!我是太惯着你了!”,松开了那小人,挥了挥手,揉着太阳穴。
乐墨这是不要她了?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起身就往外走。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眼泪就像断的线的珠子,哗啦哗啦的。乐墨赶忙伸胳膊把那小人搂了回来,哭的他是肝肠寸断啊。
“好了,宝儿,相公再也不凶你了,相公错了。乖、、、”,一边给她抹着泪,一边轻声哄着。
“又不是我的错,你个坏男人!我不要你了!”,一边骂,一边打。
乐墨只能受着呗,宝儿,你是不知道,相公有多么担心。好多事情,你都不清楚,而相公不想让你有负担。
打够了,也不哭了,啜泣着,瞪着那男人。
“宝儿,答应相公,离那个木公子远一点。”
“为什么,人家不是你朋友吗?”,拽着衣襟,躺在那男人怀里。
“朋友分好多种,而他,很危险,你明白吗?”,揉着那柔顺的黑发,两人静静的聊着。
宝儿轻轻点了点头,“上次吴州府的事,我让那伙计去明香酒楼找了他,他没在。今天正好遇上了,就一起看了花。”
宝儿钻出了脑袋,“你是嫉妒人家吗,还得说人家危险。相公,你吃醋了?”挑着眉毛,看着那男人。
一直大手过去,把那小脑袋又按入了怀中,“你是我的!容不得任何人触碰。”眸中划着一抹坚毅。
宝儿感觉的到,乐墨有一点哀伤,心里也不是滋味了。
“相公,你是不是太累了?宝儿一定乖乖的。”
乐墨眼中划着蜜意,“只要宝儿在我身边,什么都好!”
回到凤衣阁时,杜鹃捧了一个帖子,递给了宝儿,说是锦衣坊的丫头送来的。
宝儿看了一眼那淡漠的男人,翻开了帖子。意思大致是,吴嫣然在家里办了一个菊花宴,邀请宝儿在菊花节的第一天去参加,希望能够熟络熟络姐妹间的感情。
宝儿撇了撇嘴,这是要有行动的节奏吗?我还真是不知道咱俩之间有什么感情需要熟络的。
凤衣阁的生意大火,镇里其他的成衣铺生意不容乐观。这就是市场,竞争,就是主旋律。
这两天,有好多铺子老板都来找宝儿喝茶聊天了。无非是想要打着凤衣阁的招牌,继续做成衣生意。宝儿也考虑过了,这种挂牌经营对于店铺的扩大生产和名声的宣传有很大的好处,但是弊端也很突出。不能直接管理,万一,一处出了问题,将会影响整个凤衣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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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较量
现在凤衣阁的经营虽然已经上了正轨,但是各方面还没有足够成熟。挂牌经营的问题,她还需要慎重考虑。
凤衣阁的风头,现在正旺。她当然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最好还是保守经营,不盲目去扩张。等到时机成熟,她会考虑把周边的成衣铺都给兼并了的。
余氏布庄是吴嫣然给她牵的头。她可以利用一时的便利,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吴嫣然商铺遍布桃县,是余氏的最大买主。凤衣阁就是一个成长期的铺子,没有锦衣坊那么大的实力。如若真有一天,和吴嫣然撕破脸皮了。布源就是一个潜在的危机。
颠着手里的小笔,细细估量着。还是找时间去木叶庄看一看,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么好的料子,错过可真是可惜。
上一次回村里,宝儿和秀秀好好聊了一番。宝儿建议将那些妇人按手艺的好坏分几个档,每一档的工钱也不一样。又让秀秀找了几个有经验的,专门负责成衣的检查,不允许衣服出现任何可见的瑕疵。
好的企业需要的就是一种责任,赚钱是必要的,但不能是唯一的法则。企业生命的长度和企业的价值定位有很大的关系。凤衣阁的目标,就是做看着最美的,穿的最舒服的。
收了笔,大致看了一下近期的账目,吩咐木槿带上了早上熬的鸡汤,出了门。
到了木叶庄时,正好遇上了一个妇人正端着药,要进门。宝儿说是婆婆的远亲,来看看婆婆。那妇人挺和善的,把宝儿迎了进去。
那妇人正是上次大夫介绍过来的,本就是在医馆帮着熬药的。现在除了熬药,每天还负责照顾着婆婆。
那妇人把婆婆扶了起来,婆婆上半身是可以动的,就是腿脚已经动不了了。婆婆说话不是很清楚,宝儿只说让她好好养身体,也没说其他的,带着木槿离开了。
看着婆婆那样,宝儿真的开不了口。布料的事还是拖一拖吧,至少也得等婆婆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只是宝儿心里也没数了,这中风是不是能那么幸运的就好。
乐墨最近早出晚归的,宝儿倒是没其他的想法,就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唉,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啊,能不记挂着嘛!
吩咐冬梅和海棠,炖了一些补汤。到后院给小白喂了些菜叶,小白现在长得可胖了,天天懒懒的不愿动弹,最多就在园子里溜溜。一个好好的野生品种,就那么让宝儿给糟蹋了,良好的基因都退化了,变成了实实在在的家兔。
李大叔住到了邻边的后院,原先的里间就改成了仓库。那六个也已经搬了过来,不用每天再往李记折腾了。
秋意浓,桃花湖上的画船歌舞升平,摇曳的红灯映着轻轻的湖水,点缀着湖面,增添了不少声色。
自从慕容昱入住了明香酒楼,上官翼就又搬回了郊区的私宅。他不想和那人有太多的接触,无论现今形势如何,他只要把握一个度,就不会让上官家族卷入那纷乱狂潮。现在上官家族是一块很好的垫脚石,可是等一朝成事之后,谁又能保证它不会像当年的花氏一族,成为众矢之的,继而惨遭灭族呢!
捻着杯口的茶叶,看着窗外那迷蒙的雾气。
“少爷,药好了。”千名端着一碗黑黑的药进来了。
上官翼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怎么又要喝药,我记得前两天刚喝过。”
“少爷,已经过了七天了,今天可就是喝药的日子呢!”,千名把药放到了上官翼面前的矮几上,立在一边看着他家少爷。
上官翼望了望呆呆立在一边的千名,“你先下去,等冷凉了我就喝。”
千名哪信啊!他家少爷他还不了解吗,只要他这边一转身,立马药就没了。待会就还得重新熬,因为被他家少爷偷偷倒了。从他记事起,他家少爷倒药倒了无数次了。他可没那么好糊弄啊!
“少爷,药我刚才冷好了,现在正好喝,不烫。”千名上前把药端了起来,递到了上官翼面前。
牟足了全部力量,抵抗住了他家少爷那凶辣的目光。上官翼收回了目光,接过药来,看有没看一眼,仰头灌了进去。千名踮着脚尖,伸着头看了看,果真是进去了。笑嘻嘻的接过了空碗,递过去一个帕子。
上官翼粗鲁的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又给甩了回去,千名连忙接住,“少爷,那我就先退下了,少爷早点休息啊。”
“慢着,”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上官翼假咳了两声,拎起边上的一本书,似是无意的问道,“凤衣阁最近有什么动静?”
千名动了动耳朵,他家少爷这是真疯了啊!
收了收苦瓜似的脸道,“一切安好!”
“什么一切安好?不能什么动静都没有吧?怎么查的你!”,顺手就把书给甩了出去。
千名赶忙接住了,“少爷啊,乐夫人和乐公子挺好的!”
“什么乐夫人?告诉你多少遍了!乐姑娘!”,抬手就向千名头山挥来,千名激灵的跳到了一边。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