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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淡笑着踱着小步在后面跟着,宝儿松了口气,拐进了一边的小路,继续跑。
乞丐看时机成熟,移步掠去,刚到一处拐角,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了下来。微挑的凤眸划过一丝凝重,桃花镇还有这样的高手,真是令人意外啊!
如果强过,他不能保证能快速甩开这两人,但是,不试一试,终究不能说服自己。
周边的空气慢慢笼聚,敛起了所有的精力快速冲向那两人中间。两个黑衣人立马警觉,掠空后退两步,复又凝起掌力向两侧进攻。一番交战,双方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乞丐微蹙着眉,脑袋里快速回映着那两人刚才的招式,竟找不到一点规律,可偏偏又能跟着他的招式不断变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真是令人惊叹啊!
不像是他的人,他的人有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那还会有谁?
这里两人一直停在暗处,他跟了她这么久竟然没感应到,还真是失败啊!
“今天到此为止,改日再会!”,踮起步子,快速掠向那高楼林立处。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又隐入了暗处。空荡荡的巷子,一旁的秋树继续飘着那枯黄的叶子,恍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宝儿实在跑不动了,扶着边上的墙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终于把人甩掉了,靠着歇了会,慢悠悠的荡回了凤衣阁。
宝儿回到前堂时,正好有道黑影从阁楼掠入一边的巷道里,乐墨轻敲着桌面,眉头微皱。
“老板,你怎么才回来?”,小康子忙从后台绕了过来,海棠忙给宝儿倒了杯水。
“快点,快点来人给我捏捏,累死我了、、、”,宝儿弯着腰,手搭到了海棠的身上,被扶着坐到了一边的软座。海棠忙把水杯递了过去,腾开手来给宝儿捶着腿。
杜鹃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家老板,丢下了手里的活计给她捏着肩膀,“您这是跑哪去了,累成这个样子,小康子早就回来了,您要再不回来,我们可就打算去找了。”掏出了袖子里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满是冷汗的额头。
宝儿没劲说话了,只能咕噜着眼睛回应着,两个丫头相视着笑了。小康子也蹲了下来,准备给宝儿捶腿,刚锤了一下,就瞥见那一角月白,吓得忙起了身,又钻回了后台。杜鹃和海棠也低着头轻轻退下了。
“再给我锤会啊,怎么都走了、、、哎哟,”宝儿躺在软座,委屈的瞅着上面的房梁,狠狠道“让你们都不心疼我,这个月工钱都给扣了!”
乐墨微挑了挑眉,俯身对上了那张越来越让人难以移开目光的小脸,宝儿立马无辜的嘟着嘴,撒娇道,“相公,他们都不疼我,我腿也酸,脖子也酸,浑身都酸。”
乐墨原本是有些微怒的,让她不让人省心,天天还不乖,非得到处跑,什么人都敢招惹。但一见自家小女人那委屈的小样子,竟什么火都没了。
看着乐墨那微霁的面色,宝儿暗暗的笑了,相公心疼了,哈哈哈!于是乎,某女就被某男揽了起来,抱上了楼。
某小人一边捏着盘子里的梅子,一边享受着某男的按摩。时不时再欣赏欣赏美色,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是嗨皮啊!
男人长得好看就是好处多多,养眼不说,更重要的是看着有食欲啊!
怪不得古往今来,那么多人醉倒在温柔乡,咱不需要那么多,她家相公一个都让她醉了无数次了。
殷红的汁液溢出了唇角,映着那樱唇,和白皙的肌肤,异常的鲜艳。乐墨目光微滞,低下了头。
那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那诱人的汁液,湿润润的滑进了那微张的小嘴,带着那小香舌舞动交缠。
宝儿不得不佩服,乐墨撩人的功力日益见长,她现在到他面前根本就不是个啊。不一会,身体就开始酥软了,乐墨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
宝儿想要推开,本能却是不住的回应着,无疑给某男极大的刺激,撩拨得更卖力了。
这男人精力太旺盛了,早上不是刚那个吗,他还让不让人活了!找准机会,抱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埋了进去,“我好累、、、”。
乐墨原本有些暗沉的眸子,变得清亮了,紧紧拥着怀里的人,不再撩她。
桃花湖边的私宅,老管家坐在一边陪着那来访的吴有之。吴有之满面堆笑,一边问候着景王爷进来的状况,一边赞叹着那杯中的茶水。
老管家噙着淡淡的笑意,没那么疏离,但也不会让人感觉亲近,拿捏的很到位,到底是一个老人了,还是很有手段的。
吴有之作为桃县的县令,隶属于景王府管辖。景王府封地占了整个吴州,外加和南岳接壤的那片荒原山地。吴地相当于阑启的南大门,与南岳隔山相望;与西陵隔海相邻。是阑启对外贸易最活跃的地方,由最开始的蛮荒之地发展为现今最为富庶之处。
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阑启曾经声震三国的人物,阑启第一美男子慕容枫。
“秦先生,不知世子什么时候能回来呢?”吴有之小心翼翼的抿了口茶,身体微微往前倾着,恭敬的问道。
“哈哈,吴县令可真是神通啊,原来是找我们世子的,老朽还以为吴县令是来找老朽喝茶聊天的呢!”,秦管家笑意盈上眉头,语调微扬,话语间带着一些冷淡。
吴有之暗暗吃紧,这个老家伙可真是不简单,自己这次是有些鲁莽了。自景王爷走后,就从未来拜谒过,这次贸然造访,怎么地都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吴有之忙起身作揖,连连拜道,“是小生考虑不周,小生有愧啊。最近忙着皇上寿祠的事情忙昏了头了,竟忘了来拜谒秦先生,真是该死啊!”
“呵呵,吴县令严重了,老朽只是一个看门的罢了,哪能劳烦县令上门。”捋了捋胡须,微微瞥了一眼接着道,“我们世子此次只是过来游玩罢了,不想声张,劳烦吴县令还能记挂着,老朽替我家世子谢谢吴县令了。”
嘴上虽这么说,但依旧端坐着喝茶。吴有之面色岿然,眼底却是带着一抹冷光。死老头子,就是一个看门的,还给本官拿架子。等本官高升之后,一定不会放过你。
吴有之等了一个下午也没见到想见的人,面色黯然的坐着轿子回了吴府。本打算通过景王府把寿祠的事报到中城,却没想连能拿事的人都没见着,他应该想想别的出路了。
木叶庄再度兴起,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年的事知情的也就平日里和木叶庄走得近的人家了。
大家都清楚,只要木叶庄能在开起来,必定能和当年一样开遍整个吴州。木家,再次成为关注的焦点,不是因为生意,而是因为他家的小小姐。
镇里的富户们家里有公子的都特别关注起木叶庄来,你说,谁要是娶了木叶庄的小小姐,以后木家的铺子肯定跑不了啊,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镇里的媒婆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时不时的就光顾起木叶庄来。木莲也都让下人们礼貌招待着,毕竟闺女已经不小了,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
虎子从木叶庄拉布匹回来时,和宝儿说了木叶庄的情况。想到荷花那容易羞红的小脸,宝儿笑了。
宝儿到木叶庄的时候,前堂里竟然聚了五个媒婆,干娘正坐在主位上陪着喝茶聊天。见宝儿来了,木莲赶忙给宝儿拉了过去,又让那五个媒婆说了五家的情况。
“宝儿,你觉得哪家的好,咱们可以约着过来喝喝茶。”木莲征询的看着宝儿,宝儿想说都不合适,可看干娘那期待的目光,微微点了点头。
“宝儿的意思是都叫过来喝喝茶?”,木莲有些激动地问着。
其实宝儿想说,得私下里接触接触才能知道好不好啊,媒婆说的话哪能有个准啊!可是搁干娘的思想,这是绝对接受不了的,没出嫁的姑娘和陌生男子见面,到她们的口中肯定就变成了私相授受了,那可不得了。
“干娘,要不先让婶婶们都回去,咱们自个先合计一下,有信了就通知各位婶婶,也能让各位婶婶少跑些冤枉路了。”宝儿浅笑着对着那些媒婆说道。媒婆们一个个很识眼色,都起了身。木莲也觉得可行,亲和的送走了那些媒婆。
宝儿微撇头时,就看见了那布帘后面的绣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荷花还沉浸在无尽的遐想中,媒婆们都走了,她也没察觉到。
“喳!”,宝儿猛地掀开了那帘子,荷花吓得差点摔倒,宝儿忙给人扶了起来,“好啊,妹妹是着急着想嫁人了!”
荷花立马羞红了脸,推开了宝儿跑进了屏风后面。宝儿冲着那屏风大笑了几声,没去追她,倒是去给木莲捶背了。
木莲笑着把人拉到了前面,“你妹妹脸皮薄,你就知道打趣她!”
“呵呵,干娘,我们的得尽快给妹妹找人家才行,不然妹妹该怪我们了,女大不中留啊!”,故意冲着里间喊道,木莲眼角带笑,捏了捏宝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惹荷花。
宝儿又挪到了木莲后面,给她捏着肩,讨好道,“干娘不仅要给妹妹找,也要给我找个干爹才行哦!”
木莲眉头没了往日的愁怨,听宝儿这么说,眼尾细纹微笼,弯着嘴角道,“你这个丫头哟!就知道拿干娘寻开心!”
“宝儿才没有,干娘年轻得很,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我们生个小弟弟呢!”
“越说越离谱,再说干娘可就不给你留饭了!”,木莲佯怒道,宝儿忙老实的捏着肩了,暗自弯了弯眉。
她说的这些就是想给干娘提个头绪,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并不代表就不可以再有幸福。女人应该要多疼自己一些,有人陪着共话西窗,同伴寒夜要比其他来的都贴心。
女儿再怎么体己如何能和知心人相比,干娘还没到四十岁,以后还很长,这事她不得不说。
“宝儿,你觉得那个范家怎么样,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