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太后立即从书中抬起眼睛来。
他这个时候来,用意如何她非常了然。她不禁想起两天前他来这里的情形,又想起上一次他和他父亲一起进京时他来这里见他的情形。
她曾经为他对她的这股强烈****而感到心寒,现在却又像是受了蛊惑般,有些不由自主了。
要不要见他呢?还是不见他呢?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个理由不见他的。
皇太后垂下眼,目光就正好落在自己的双/峰/间。
往昔,先皇曾如何地爱抚和亲吻过它们,他唇部的温软触觉,他动情时温柔的呢喃,此刻又依稀重现。
先皇已经驾崩了将近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她每天独守空房,每晚以泪洗脸,过的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生活。
难道真的就这样过下半辈子了吗?
可是,这不就是她必须得面对的现实吗?难道还有别种可能吗?
她始终很清楚,她‘皇太后’的高贵身份就注定了她只能独守空房下去。任何别种可能都会招致国家制度和臣民们的反对。
然而,抛开这个身份,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啊。
她忽然便有些不甘。
南嘉见她不表态,便说:“那奴婢去跟他说您不便接见吧。”
“让他进来吧。”皇太后说,就好像终于把心一横似的。
南嘉愣了片刻才领命而去。
皇太后从罗汉床坐起,换了个端庄的坐姿,并将衣服也整理了一下。
李怀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便恭恭敬敬地给皇太后行礼,礼毕,他悄眼打量皇太后。
皇太后一如往昔般端庄、威严。
但再玩下看,他微笑了。
他看到了她那双没有穿鞋子的洁白的脚。
那双脚不仅白,而且精致,让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
真是一双纤纤玉足啊!他在心里道,恭敬地在距离罗汉床不远的椅子坐下。
“应太后的要求,臣已在京住了两晚,但臣明天须得回藩去了,故今日特地来向您辞行。”李怀道。
南嘉便在心里道:“你明日才走,今日傍晚再来辞行也行啊,怎么偏偏选择最不容易有人造访的时段来?”
皇太后听了他的话后微笑道:“好。哀家呆会让干货仓那边给你装些干货带回去。”
“多谢太后!”李怀忙说,又凑近了一些道:“此次一回,又不知何时才能见太后一次了,颇是不舍。”
他边说边看着皇太后的脸,目光越来越火热。
皇太后挥手示意南嘉退下。
南嘉只好慢吞吞地退了下去。
待南嘉一离开,李怀便马上蹲下,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皇太后随即轻踢了他一下。
他笑着将她的双脚一拉,她整个人便随即被拉倒在了罗汉床上。随即,他朝她覆身上去,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慢慢地,他朝她俯身下去,噙住了她的唇。
双唇一触,有如天雷勾动了地火,两人的体温都瞬间升高。
他猛烈地亲她,她没有反抗。
亲了她好一阵后,他停下,撑起上半身定定地看着她,温柔地说:“臣看过布满星星的星空,看过一望无际的草原,看过海天一色的海景,看过洁白无瑕的雪原,但是,任何一种美景都无法与您的美相比。”
皇太后媚眼如丝般回望着他,微笑道:“是吗?”她边问边将手伸进他的衣襟,抚摸他健壮的身体。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一把握住她那只纤纤玉手,哑声道:“臣对您的渴望有多强烈,难道您还感受不到吗?”
没待她回答,他已将她的衣服扒开,将脸贴在了她高/耸的双/峰/间。
一切抵御都不起作用了,她伸手抱住他的头,就像抱着一个孩子般,说:“哀家知道的。”
他笑了,说:“臣活在这世间,最的幸福的时刻就是看到您的时刻。您呢?心里可有。。。。。。”
他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住了他的唇。
随即,她感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抱着往卧室走去。
她全然了然,脸色微红。
现在,只要她拒绝,还是可以将事情控制住的。可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听从身体的渴求。
所有的衣物都褪下后,他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身体。她轻轻地闭上眼。
一切自然而然,一切妙不可言。
她即使闭着眼也能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她,那是醉意朦胧、深情款款的注视,是一次次获得极致满足后感激的注视。
她原先是平静的,后来被他的激烈带动得娇/喘/吁吁。再后来,她意识模糊了,只知道他一直都不曾放开她丝毫。
在经过了三个月的独守空房后忽然得到这般强烈的需索,她有些承受不住,但又非常满足。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他再一次低吼着瘫软在她的身上时她终于睁开眼,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重新获得了生活下去的力量和希望。
第九十九章 遥映()
当浪潮退去后,李怀将皇太后轻拥入怀。
皇太后也累了,温柔地靠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回想方才的事。
这感觉跟她和先皇在一起时很不同,先皇始终是温柔的、优雅的,就好像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般,因而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主导者。
而李怀给予她的是狂热如风、粗野如兽的感觉,是被大火熊熊燃烧,被大浪凶猛袭击,完全由不得她控制的感觉。
她不知不觉地深陷了下去。
然而,她也很清楚,这关系是危险的,十分的危险,想到这时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体。
但他又贴了上来,将她紧紧抱住。
他想跟她说他幸福极了,他方才所体验到的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曾体验过的,那种极致的愉悦,那种幸福到快要发晕的狂喜。他知道,这妙不可言的感觉只有和她在一起时才能体会得到,在其他女人身上是不太可能有的。
因为太过幸福了,他不想说一句话。
他知道,经历了今天的事,即便要他明日死去他也瞑目了。
良久的沉默后,他俯身去看她,小心翼翼地使她的目光与他相对。
“在想什么?”他问,语气无比的温柔。
方才的事,他现在不太敢提。
“没想什么。”皇太后说。她脸上的红晕尚未全退,因此面容看起来娇艳如花,根本不像是将近四十的人。
他的身体又开始叫嚣,抑制不住地覆身上去。。。。。。
她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说:“以后,你每年都进京一次吧。”
仿佛得到意外的奖励般,李怀惊喜地看着她。
她的表情是认真的。
他立即无比认真地说:“遵命。”
然后,他轻托起她的臀/部,纵/情于两人间的亲/密/游戏。
太阳升起老高了,还未见屋里人起床,南嘉便有些紧张。
她担心皇帝忽然来访。
有些时候皇帝会在用午膳前过来与皇太后聊政事,聊完后顺便在这边用午膳。
要是被皇帝知道,事情可就麻烦了。
南嘉越想越担心,便敲门道:“皇太后,快到午膳时间了,您看要不要。。。。。。”
里头便传来皇太后慵懒的声音,说她已经起床。
南嘉便问:“那奴婢可以进来了吗?”
“嗯。”
南嘉这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
她才推开门,李怀已经笑着往门口走来了。
“世子爷不和皇太后一起用午膳么?”为消除尴尬,南嘉忙问。
“不了。”李怀笑着说,转头看了倚靠在罗汉床上看书的皇太后一眼,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次日,李怀很早便起来了。
在离开皇宫之前,他来到了慈清宫的门口,在那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
他知道里面的那位美丽女人此时还在睡梦中,他不禁想象她此时的睡颜,好奇她昨晚入睡前有否想起他。
“诚如您所求的那样,我以后每年都会进京一次,无论用何种方法,我都会前来赴约。”他对着那扇门轻声道。
天色渐渐亮了,他不敢多逗留,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他昨晚已跟皇帝辞行,所以现在无需再去跟任何人打招呼就可以走了。
在回藩的路途中,他依旧时常想起她,依旧每次想起她时就抑制不住发自内心的微笑,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真是奇怪啊,他即便已经娶了妻,但却从未在妻子的身上体验过这般欲/生/欲/死/的感觉。现在,经由此次经历,他才发觉自己身上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因为跟她之间有了约定,他觉得他的人生仿佛忽然被赋予了新的意义。因为有了期待,他觉得人生充满了希望。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啊!他喃喃地说,嘴角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
十万八千里外的闵州,一名信使正朝闵州刺史刘青松的府邸方向策马疾驰。
他的口袋里有一封从京城寄来的加急密信,是给刘青松的女儿刘遥映的。
当丫鬟拿着那封信进来时,那病得奄奄一息的美丽小姐正好醒过来。
这是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年轻小姐,面容如花,双眸清亮,腰姿似柳,气质脱俗。由于久病的缘故,她的脸色纸一般的白。
她由两名丫鬟搀扶着下了床,坐在靠窗的靠背椅上。
另一名丫鬟立即给她披上外套,并上一杯温水。
即便在病中,这小姐的坐姿依然十分的端庄优雅,喝水的动作也优美如诗。
拿信的那名丫鬟轻步上前,恭敬道:“小姐,有您的信。”
刘遥映微愣片刻,伸手接过了信。
信封上的笔迹是陌生的。
从其龙飞凤舞的笔迹来看,写信者应该是个男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