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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匆忙跑开,她怕自己会舍不得,她怕自己忍不住留下。
第112章 我美吗?()
“阿初,阿初!”
夏初云听到声音停笔,抬头看着她。
夏澄见她看过来,不知道从那里摘的花,往头上一别,“我美吗?”
“噗呲!”
夏初云看到她不知道从哪里摘了一朵花,别在耳朵后面,脸上画着这里红一团,那里黑糊糊的。
“你脸上都是什么?”
夏澄摸了摸自己的脸,撅了撅嘴,“不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就是有一点点残缺!”
“哪里?”
夏初云看着她的大花脸,不知道该怎么说。
起身,看着夏澄,伸手在她脸上擦了擦,发现怎么擦都擦不掉,只好带着她去洗了。
洗完,夏初云看着面前这张干干净净的脸,“这样好看多了!”
“真的吗?我看看!”
夏澄凑到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样好看吗?”
“嗯。”
夏澄鼓了鼓嘴,“那好吧!”
夏初云看到她这个样子笑了笑,可惜她不会化妆,不然她给她画。
突然想到什么,跑到客厅,看到客厅桌子上的化妆品,先楞了楞,随后看了看夏父和夏母的房间,见没有动静,赶紧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
“阿初,你在干什么?”夏澄从夏初云身后探出一个头,好奇的看着夏初云。
夏初云看着她,心里有些无奈,还不是因为你,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夏澄自觉无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夏初云。
夏初云收拾完,躺在沙发上,累坏她了!
“阿初吃!”
夏初云看她递过来的吃的,这是她爸要给她姥姥的人参啊!
“你从哪儿拿的?”夏初云看着她。
夏澄对上她严肃的目光,无辜的指了指沙发另一端的礼盒,“那里啊!”
夏初云顺着她指的看过去,礼盒已经被拆开,孤零零的几根人参须散落在一旁。
夏初云看看被夏澄啃了一半的人参,见她还要吃,赶紧夺过来,“这个不能吃!”
夏澄被抢了吃的,有些不开心,“吃,阿初,吃!”
“这个不能吃!”
“吃!”
“我们不吃这个,吃别的好不好?”
夏澄想了想,点点头,“好吧!”
夏初云听着她委屈的语气,她委屈,她更委屈好不好?
拿着人参跑到厨房,把夏澄吃过的切下来,切了一半,拿着两半走到客厅。
看着沙发上的夏澄,将她咬过的那一半递给她,“诺,吃吧!”
夏澄看着面前的半截人参,犹豫了一下,推给夏初云,“阿初吃,吃!”
夏初云摇了摇头,“我不吃,你吃吧!”
“阿初吃!”
夏初云对上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只好接过咬一口,“嗯,真好吃,你吃吧!”
夏澄见她吃了,高兴的点了点头,眼睛笑成了一道弯月,拿着半截人参吃起来。
夏初云看了看这半截人参,放进礼盒里,包装好,礼盒内有一个印记,夏初云想了想,将半截白萝卜放进去。
看着刚刚好,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应该就不会发现了吧?
在回头,看到夏澄已经沉睡
第113章 黎迟暮明()
夏初云从房间拿出一张毛毯,轻轻的为夏澄盖好,又把她的头垫了垫,见她睡的舒服,这才离开。
——分界线——
光亮的房间,黎明躺在床上,在他的另一边,放着一件衣服。
黎明拿起衣服,抱在自己怀里,“阿暮,阿暮,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回答他的是无尽安静,他看了看衣服,笑了笑,“你睡了?好,我嫌点声。”
说着,轻轻的把衣服放进被子里,痴痴的看着那里,就像那个人还在一样,他就这样看着他睡觉。
“哥?你睡觉怎么不关灯?”黎落走进来,看着黎明,看到他身旁的衣服,皱了皱眉,她知道哥哥一直在思念着他,可在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吃的消吗?
“嘘,他睡了,我也该睡了,明天还要给他做他最爱吃的牛肉面。”
黎明楞了楞,他最爱吃的牛肉面,是啊,他最爱吃他做的牛肉面了,他说过要给他做一辈子的牛肉面的,他怎么忘了呢?
“哥?”
黎落看到黎明的懊悔,她知道哥哥是想起来了,可那又如何,迟暮已经走了。
“你出去吧,不用关灯。”黎明看着迟暮穿过的衣服,他走的那天,这件衣服已经拿去洗,所以他没有带走,他带走的都是同他无关的,他带走的都是他自己买的。
“嗯,那哥你也要早点儿睡,迟暮知道了,会伤心的!”
黎明看着黎落离开,看着房门碰上,他会伤心吗?竟然伤心,又为什么要离开呢?
“迟暮,我记起来了,你回来好吗?”黎明摸着那件衣服,这几天随着时间的推移,迟暮用过的东西上面,属于迟暮的气味越来越淡,房间里他的影子也在消失。
“迟暮,这是你对我忘记承诺的惩罚吗?我认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黎明看着白炽灯,眼神有些迷离,“你说过的,你说你怕黑,你说我是你的光明,你忘了吗?你怎么可以忘了呢?你不是说过光明太美好,你一辈子都不想放手,你怎么放手了呢?”
黎明痴痴的看着衣服,这几天他不停的找他,可他找了许多地方,还是没有找到他。
想到迟暮说的,一个人如果想躲一个人,那个人怎么找也找不到。
“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黎明看着衣服,眯了眯眼睛,“我如果快要死了,你是不是会愿意见我一面呢?”
——分界线——
迟暮站在阳台,看着天上的星星,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想什么呢?”陆初云从身后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迟暮看了他一眼,“没想什么,你不去看着李淼和元宵?”
陆初云将手放下,趴在阳台的栏杆上,“还元宵呢,它不是被你改名叫黎明了?”
“叫元宵,也可以叫黎明。”
陆初云没有答话,看着天空,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你想他为什么不回去?”
迟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回去,可是我不能。”
“为什么?以前不是好好的?”
迟暮看着天空,“你不懂!”说完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嗯,安!”
“安!”
陆初云背靠着阳台的栏杆,看着迟暮离开的背影,“我的确不懂”
迟暮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伸出右手,五指张开,一个圆环套在食指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黎明,我好想你!”
无力的将手放下去,陆初云不懂,有的时候,相爱也是一种错,就比如他和黎明。
他们明明彼此相爱,但却不能让人知道,却不能明目张胆的在一起。
只因为他是男,他也是男,两个男人相爱,这种感情注定不会被世俗接受,被世人理解,明知道结果,又何必再相爱?
或许他们的相识也是一种错,他们错在年幼无知,他们错在捅破那层纸,他们有错,错在亲不自禁。
“黎明啊黎明,你是我的光明,可是我却抓不住。”迟暮苦涩的笑了笑,他们两个人就像他们的名字,一个黎明代表光明,代表希望,一个迟暮代表黑暗,代表死亡。
两个极端的存在,两个不能同时出现的存在,就像太阳和月亮。
迟暮闭上眼睛,思绪慢慢飘远
“唔,唔!”
“打死你,你个野种!”
“我不是野种!”
“你就是野种,你妈跟别的男人生下的野种!”
“我不是!”
“你就是,我妈说过了,你妈就是一个婊子,千人睡万人骑,一个戏子不要脸!
“不许你说我妈!”
一个角落里,几个男孩围着一个小男孩,不停的打着那个小男孩,小男孩听到那个小孩子里面的头骂自己的母亲,忍不住同他打起来。
“不许你说我妈!”
“你妈不做怎么会被人说!”
两个人不停的打着,直到精疲力尽,孩子王将那个男孩按在地上,“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吧!走,我要告诉我妈去!”
躺在地上的小男孩,身体不停抽搐,脏兮兮的脸上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们离开。
过了一会儿,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刚站起来,腿一软,又摔了下去。
小男孩双手撑着地,再次站起来,身子踉跄了一下,不过这次没有摔倒。
踉踉跄跄的走回家,发现刚刚那个孩子王正同他的母亲在送一个人。
那个孩子王不经意的往这里看了一下,“妈,那个杂种回来啦!”
他的妈妈拽了他一下,随后看过来,看到脏兮兮的小男孩,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不过很快又将那抹厌恶隐藏。
“什么杂种?那是你小暮哥哥,你这孩子,真是的,都是谁教你这些的,一点儿教养都没!”
“妈,这不是你教我的吗?”那个孩子王无辜的看着女人,妈妈不是经常这样说吗?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瞪了那个孩子王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嗯?”
那个孩子王没有说话,妈妈的眼神好可怕。
刚上车的人突然又从车上跳下来,他看着不远处脏兮兮的小男孩,看到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眼里闪过一抹惊艳。
小男孩同样看着他,他穿的很整洁,不像他,脏兮兮的,而且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是精心装扮,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而且他的五官很立体,像天神一样。
“你叫什么?”
“我,我叫迟暮!”
“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