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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谁在背后捣的鬼。
昭帝命人把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全部焚毁,请了圆通法师做了一场浩大的法事,这件事才算了局。
左贵妃被吓得一连好几天夜不能寐,很快两眼鳏鳏,形容憔悴起来,口中只喃喃说着:“他好狠的心……好狠……”
也不知这个“他”指的是谁。
御书房中,昭帝揉着额角,满脸的暴虐之气,屋子里里凌乱非常,除了摔碎的茶杯还有砚台,满地都是奏章,有几本奏章上还有硕大的黑脚印。
双安屏气凝神,也不敢说话,至于那些小太监更是早早便被他打发出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昭帝的声音即便过了这么久也还是怒气满满。
双安忖道,也难怪皇上这般气恼,这一回可算是丢人丢到外国去了!
先是漠北的使臣跟梁王睡做了一堆,那位南王耶律璟成日吵吵嚷嚷要搬进梁王府,还没能有个定局呢,这便又出了这种事……
如此看来,是柳妃和柳家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了。
但是柳文良那个物品小官素来行事谨小慎微,如今又怎会铤而走险?
一定是受了什么人的压迫了。
这人是谁,也便呼之欲出。
但很明显,皇上并没有追查到底的意思。
“洛王这段日子都在干什么?”昭帝突然问道。
双安愣了一下,忙道:“听说洛王殿下近来寻到了白云观的一位法力高强的道士……”
“胡闹!”昭帝大怒,一脚把龙书案蹬翻了,“他还没当上皇帝呢,就开始寻求长生不老了?他母后这么多年来是怎么教导他的!”
双安忙跪下了,小心翼翼提醒:“陛下,洛王殿下是从小在外面长大的……若说是没有较好,那也是白云观没能尽到责任……”
昭帝冷笑连连:“不过一群浪得虚名的臭道士罢了!”
双安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当年这位皇上还算年轻之时也曾对白云观推崇备至。前段时间因为经常生病,昭帝也曾经派人秘密寻访得道高人炼丹,以期病愈并且长生不老。
自幼伴着昭帝一同长大,又经过了腥风血雨一路走来的双安,尤其明白昭帝对权力的迷恋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这皇帝的宝座,他永远也坐不够。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昭帝沉沉问道。
双安不敢不答,仔细想了想道:“大约便是从平定了五胡回来之后,洛王殿下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昭帝眼神阴鸷,“此事可由不得他!他既然是朕的儿子,朕的位置他便不能不争!”
双安心中暗叹,您可也从未想过要把自己的位子传给他啊!要不然做什么这么防备着他?
给您做儿子可真难啊!争不行,不争还是不行!
“这样吧,”昭帝说完那句话后,很长时间没有再开口,仔细忖度良久,才道,“把刑部也下放给他!”
不争?不想争?朕偏要逼得你不能不争!
双安忙答应一声,把屋子里的东西快速收拾好,亲自磨墨,伺候着昭帝写了一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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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中,萧凤良和耶律琛相对而坐,外人本以为他们屏退了诸人,定是再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谁知,两个人衣冠楚楚,根本没有半点暧…昧之态。
想是喝多了酒,耶律琛衣襟敞开,露出大片大片小麦色的肌肤,因为有细细的汗水,显得莹光透亮,结实的肌肉块块凸起,仔细数一数竟有八块之多。
萧凤良吞了口口水,却快速把目光转开,道:“北王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
耶律琛灰蓝色的眼眸中飞速闪过一道不屑,口中却道:“梁王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有决断的人,既然我们已经开始合作,小王便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了。”
萧凤良冷笑道:“你放心,答应了你的事,本王绝不会反悔!”
“还有一件事,”耶律琛道,“事成之后,我希望你能把萧凤梧交给我。”
“他?”萧凤良心头疑云大起,说出的话不禁便带了几分醋意,“难道你真的对他?”
耶律琛哈哈大笑:“梁王,不会小王跟你逢场作戏了两回,你便当真认为我是个断袖吧?”
萧凤良尴尬的笑了笑,心中却道:难道不是么?若不是你做惯了那样的事,为何会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那般熟练,倒好似做过成百上千次一般?
耶律琛重重哼了一声:“我在国中的处境,梁王想必也不难想象出来,虽然我是幼子,却是当年最受父皇宠爱的儿子,可是却那样好巧不巧被人劫掠了,这其中若说没有一点点隐秘,谁会相信?
“何况,本与我都是一母同胞的兄长们,为何见我平安回去之后会是那般的态度?叫人想不多想都不可能!而且,我自从回去之后遭遇的暗杀次数已经数也数不顾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若不做出点什么事情来,蒙蔽他们,还能活到如今?”
“所以说……”萧凤良略微有点失望,“你根本不喜欢男人?”
“也不能这么说,”耶律琛忽然探过身来,把头靠在了萧凤良的肩头,裸露的胸膛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香草的气息混着酒香送入萧凤良鼻端,“有时候,我觉得,和男人在一起,也挺有意思的。”
萧凤良被那股气息一熏,有点晕头晕脑起来,伸手便要去搂抱他。
耶律琛却轻轻巧巧擎着酒杯退了回去,“不过,我要萧凤梧,可并不是为了让他做我的禁脔。或者,不仅仅是如此,否则也浪费了那么好的皮相。”
第720章 险恶用心()
“那你是要做什么?”萧凤良心头的那点绮念登时烟消云散。
“不知道梁王对你这位弟弟有几分了解呢?”耶律琛不答,反而问道。
“了解?”萧凤良心头升起怪异之感,似乎他从未了解过这个弟弟。最初那是个存在感并不强的孩子,虽然生得极为漂亮,可是生母玉贤妃本来便是个低调到不能再低调的人,所以,连带这位六皇子也不为人注意。
等到年纪渐长,他却渐渐和太子走得近了些,那性子却一****纨绔下去,成日斗鸡走狗不学无术。
可是不知怎的,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员名将。
转眼大家都知道了,那些名头不过是夺得别人的,才松了一口气,可是这口气还没松到头,他便真的成了名震四方的名将了。
而且还是不世出的名将。
大禹开朝以来,有谁能逼着所以彪悍著称的开罗人把国境线生生后撤千余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有这样一头雄狮一直在身边蛰伏,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从这一点上来说,当年的邢皇后可就有先见之明的多了,不,也许不是先见之明,不过是她习惯性以己度人罢了,所以一定要铲除各种可能会对太子造成不利的因素。
不,等等!
他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对,似乎邢皇后这么多年来汲汲营营所为的也不是太子,要不然的话这么多年来他不可能不替太子谋一点实权。
许多事情,但是想不明白,但事后这么一想便能看出很多不同之处。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萧凤宸。对啊,怎么把他忘了!
他也是邢皇后的嫡出之子,会不会其实邢皇后真正希望能够继承皇位的人是萧凤宸?
而萧凤宸也的确是个人物。
十八岁才回到京城,如今也不过才二十三岁,却早已是个能够搅动风云的人物。
与它比起来,自己呢?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好容易博来一个贤王的名头,筑起了九尺高台,只差最后一尺便能摸到那三足宝鼎,却不料这九尺高台竟然在一夜之间骤然崩塌。
虽然父皇不曾过分责难,母妃和自己也多方运作极力挽回颓势,可到底已经元气大伤,再也难以恢复到鼎盛之时了。
何况四月初二那一夜,本来万无一失的事情,竟然弄得一团糟,从那之后,朝局似乎变得自己越发看不清楚了,万丈雄心也就此消弭。
可是真的能消弭么?怎么甘心!差不多从自己懂事开始便开始为着能坐上那把椅子而殚精竭虑,眼看着大事将成,却遭遇这般的颓势,怎么能甘心啊!
所以这个时候送上门来的漠北人便成了救命的稻草。
一直以来和漠北的接触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从未想过,自从这位钦差使臣一来到,竟然这般巧妙的变暗为明,是不是说,自己的道路也开始到了峰回路转的时刻?
可是即便峰回路转了,前面的路上还是有一块巨大的绊脚石……萧凤梧。想到在萧凤梧手上吃的亏,萧凤良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
“那么,”他眼神飘忽,慢慢问道,“你打算还对他如何?”
“小王麾下有一位本领高强的巫医,”耶律琛压低了声音,他的声音音质特别一旦压低了便有一种缥缈的感觉,加上他灰蓝色的眸子本身便带了几分神秘,倒像是蛊惑一般,说道,“他有一种特殊的本事,便是把活生生的人变成只听我一人命令的杀人机器。
“与把他当做禁脔相比,我更希望他能成为我的杀人利器。”他诡秘地笑了起来,“玩够了再这般转化。嘿嘿,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武功有多么高强,”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的韬略,不是我看扁你,十个你捆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耶律琛有点怅然的想着,没有遇到他之前,我还不是以为自己是个资质绝高的人?我以为在师父身边十余年,该学的都已学会,而该知道的也已经都知道了。所以才会在师父的饭菜中慢慢下毒。
毒药的分量很轻,而且我们向来一同吃饭,他绝不会发现。
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不料那个人从天而降。我也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原计划。
那时候少年心性自然是不服人的,可是你来我往几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