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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刚倒上去的——”王权一边说着,一边还拿着狗腿儿向缸里探去。
我一看这虎玩意儿竟然还要下手,赶紧拉他的胳膊:“你tm不要命了你!你要把这怪胎放出来,老子饶不了你!”
可惜我还是晚了一步,王权的刀尖已经碰到了那黄色半透明膏状物的上头——
“哇——”一声震耳欲聋的啼哭声响起,我和王权吓得赶紧把手缩了回去,只见那怪胎竟然开始蠕动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发出那有些沙哑的啼哭,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卧槽!这玩意儿要跑出来了!快撤!”王权大吼一声,立马拽着被吓得呆若木鸡的我向地窖口冲去。
我俩连滚带爬的跑到地窖口,这时候,从角落里窜出一条黑影,“蹭”的一下,就钻出了地窖口,我和王权被吓得一愣,停在了地窖口下。不料,那黑影刚窜出地窖口不久,地窖口上头就想起了一阵阵石头摩擦的“咔咔”声!
“卧槽!有人要把我们关在这里喂怪物!”我激动地大吼,身体不停的打颤。
说时迟,那时快,王权表情凝重,竟然恢复了一丝冷静,抬手把狗腿儿向地窖口掷去。
也不知是不是王权这小子练过什么绝世武功,只见那狗腿儿破风而去,一下子就横卡在了即将关闭的地窖口,但是带着大缸的石板十分沉重,仍然向内闭合,压迫的那柄狗腿儿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不过好在暂时停住了那机关。
这时候,我们背后的那怪胎的啼哭声也越来越响,我不由得回头看去——只见那怪胎竟然已经钻出了一半,浑身挂满了黄色的油膏,皮肤白的透明并且像卫生纸一样恶心的皱在一起,五官扭曲,面部表情更加狰狞恐怖,嘴里生出一排细密锋利的牙齿,发出那让人心悸的啼哭,挣扎着向我们爬来!
“快!你身体瘦,赶紧爬上去,打开那地窖口!”王权冲我大吼道。我知道这功夫不是互相谦让的时候,连忙跑上梯子,火燎腚一样窜了上去,顺着那狗腿儿卡住的缝隙往外钻,那狗腿儿已经被挤得有些弯了,随时都有崩裂的可能。
我立刻手脚并用的钻了出去,由于缝隙太窄,我胡乱往外爬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那卡在缝隙上狗腿儿,右手小臂被割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直流,然而我也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直接窜出地窖口。
这时候地窖里的啼哭声更甚,甚至都要把人的耳膜震穿,王权在里面大吼:“洛皇上,您老能不能手脚麻利点儿,再过一会儿老子就要壮烈牺牲了!”
“马上就好!”我一边大吼这回应他,一边学着他刚才打开机关的样子,猛踹那中间的大瓦缸,只见那右侧的瓦缸又开始缓缓的移开,我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弛下来,赶紧对着地窖口大吼:“王司令,朕已经圆满完成任务,赶紧他娘的滚上来,离开这鬼地方!”
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吼声,王权这小子瞬间胆肥了起来,只听他在里头咒骂:“你这怪胎还他娘的想拉老子和你一起进这破缸当咸菜精,看老子不烧你丫的!”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那漆黑的地窖里亮起了一阵火光,紧接着就穿出一阵非人的惨哭,一股臭气从地窖里涌了上来。
我心里暗骂不好,多半是王权那小子点了火,这地窖里本来就空气稀薄,再加上这臭气也不知是不是什么毒气,赶紧催促:“别他娘的逞英雄了,赶紧滚上来,这臭气不知有没有毒,你要在耽误,老子就为了周围的百姓安全把你一起封在里头!”
“咳咳,别别,我这就上去!”王权一边咳嗽着,一边窜上了梯子。
待王权爬出后,我赶忙又开始猛踹大缸,封闭了那地窖口,只听地窖里那怪胎又嘶嚎了一阵,便没了动静,我和王权浑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松弛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了个透。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右手的疼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头看去——右手小臂上有一道足足三寸长的口子,皮肉翻卷,血液已经结成血痂,伤口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我不由得暗自叫苦:我这右手是tm招谁惹谁了?
我一边查看伤口,一边冲着坐在地上倒气的王权说道:“你小子行啊!这手飞刀使得真是牛逼哄哄!”
王权一边喘着,一边哈哈笑道:“这就折服本少了?本少牛逼的地方多了去了!”
“得得,夸你两句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笑骂王权,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嘶——哎哟,疼死老子了。”我一边龇牙咧嘴的捂着伤口,一边说道。
听到了我的惨呼,王权立刻从地上弹起来:“卧槽!你挂彩了?怎么不早说,”一边说着,他一边蹲在了我旁边查看我的伤口:“卧槽,这么深,快,咱俩赶紧回去,我给你包扎一下,再这样流血下去你就得嗝屁朝梁晒太阳了!”
“老子都这样了,你就别他娘的再咒老子了。”我一边强忍剧痛,一边开口道。
“行了行了,都这节骨眼儿了您老就少说两句,咱俩赶紧离开这里!”王权说罢,就把我架起来,向我俩翻进来的墙头走去。
第四十五章 飞车陈()
就在我俩一前一后的走向墙头底下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对面的墙角处跃起,飞快的向墙头外跳去。
我和王权都吓了一跳,然而王权瞬间反应过来,一把夺过还拎在我手里的狗腿,大声骂道:“就是你这孙子害得老子差点喂了怪胎,吃老子一刀!”喝骂声未落,就听见狗腿的破风声响起,锋利的尼泊尔军刀从王权的手里飞向了那道黑影。
估计是听到了王权的骂声,那道黑影猛地转身,这时候我才看清那黑影的样子——那才不是什么鬼影,而是一个身材很瘦小的人。他正面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两个眼睛,眉毛处好像有道疤痕。
说时迟,那时快,被王权掷出的狗腿已经飞到了他的面门,双臂交叉挡在面门前,只听“哧”的一声金铁摩擦之声,那瘦小的人影就被撞出墙外。
“下次出招前用不着先喊,追!”我顾不得手臂的伤痛,大吼一声,连忙手脚并用的踩着院子里的杂物爬上了墙头,王权也紧随其后,我俩几乎同时站在了房顶,只见那瘦小黑影在墙下站定,挑衅的回头看了我和王权一眼,立刻向胡同的深处窜去。
“嘿!这龟孙儿!看老子追上他不扒他一层皮!”看了那人挑衅的眼神,王权顿时来了脾气,直接跳下墙头,向那黑影追去。一想到那黑影把我们差点关进地窖里,我也有点火大,并且这个人也一定和那怪物有关系,说不定那怪物就是他放在那的。我也顾不得手臂,连忙爬下墙头,向王权追去的胡同紧跟了过去。
刚到胡同口,我就看到王权那厮站在那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龟孙儿长了两条兔崽子腿,这么一会就跑没影子了!”
我赶紧跑到他身边,开口道:“跟丢了?”
王权摊手摇头道:“他丫的跑的太快,我刚追到这就看不见那厮的影子了,不过……”话说到这,王权眉头紧锁,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见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再加上我手臂被晚风扫的那叫一个钻心的疼,我不耐的催促道:“不过什么啊?你都不过半天了。”
王权听了我的抱怨,却没有说话,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突然他大吼一声:“我想起来了!”
他这一吼倒是爽了,吓得我差点心脏病犯了,我不禁骂道:“你小子tm一惊一乍的叫唤什么!想起什么来了!”
“我想起刚才那人是谁了!”王权激动地说道。
“什么?”听了他的话,我大吃一惊,“你认识他?”
“不仅认识,而且还算旧相识了。”王权眼睛微眯道。
看了他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俩人以前大概有什么过节,连忙开口问道:“怎么回事?你俩以前什么仇什么怨?”
“倒也没什么仇怨,我刚才看那厮眉头上的疤痕觉得眼熟,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开始仔细的回想,果不其然,让我想起来了,”说到这,王权那张不红不白的萝卜脸突然微微有些潮红:“那人……是飞车陈。”
“啥玩意儿?飞车陈?那是什么鬼?”听王权说出来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代号,我不禁满脑子疑问:“再说了,飞车陈就飞车陈,您老脸红什么?”
“哦……啊?啊,没什么没什么。”王权越说脸越有些红润,看样子竟像是害羞所致。我不由得又吃了一惊:莫非,这飞车陈和王权……
“卧槽!王权!你小子该不会是弯的吧!”我惊讶的高呼,刚吼出来我就后悔了,连忙左右看看有没有别人在,好在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胡同里没什么人,不然王权那厮非要生撕活剥了我不可。
“滚蛋!你才是弯的!谁规定飞车陈一定是男的了!”王权听了我的话,连忙辩解。
“啊?飞车陈是女的?”听了他这话,我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哈哈笑道:“原来是你小子欠下的情债啊!”
“别胡说!”王权被我笑的老脸通红,赶紧跑过来捂住我的嘴,“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啊!咱还是赶紧先回去弄弄你那蹄子吧,等回去老子再跟你细说!”
我被王权捂着嘴说不出话,不过还是觉得一阵好笑,听他说起我的手臂,我才想起来疼,连连点头,示意他放手。
他看我不再笑话他,才缓缓放下堵着我嘴的手,看着他那窘迫的样子,我就觉得一阵好笑,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然而我一笑,就牵动了我手臂上的伤口,疼的我眼泪含眼圈,这下我重新体会了哭笑不得的意思。
看着我在那像神经病一样又哭又笑,王权那张通红的老脸终于缓过了劲儿,一边拽着我往住处走,一边骂道:“好在现在是凌晨,这要是白天,还不得让人以为我拐卖了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