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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境的反映。这两仪微尘阵的线索这样被他们逐渐摸索出来,终于有了规律可循。
这三年对这二人来说,如同无数纪元那么漫长,幸亏阵演化的世界时间再久,也只是现实的一个瞬间,否则两人只怕早老死,根本也没机会出来。
终于有一天,凤渏墨记不清这是自己探索的第多少个世界,自身此时所处乃是一个巨大的熔炉,熔炉阴阳二气凝聚,演化成风雨雷电,江河湖海。自己在茫茫大海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摇摇欲坠。他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一旦小舟沉没,自己会被阴阳二气化成一滩脓血,虽然不知道这意识从而何来,但还是咬紧牙关紧握舟楫,乘风破浪,屹立不倒。
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天外忽然有雷霆震动,仔细倾听,竟不是雷声,而是阵阵呼喊,隐隐约约竟然是在叫喊自己的名字。他脑海稀里糊涂,似乎觉得自己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又始终记不清到底何事。猛然间一串疑问涌入心头:我是谁?我从何而来?我在哪里?我要往何处去?我要做些什么?
这一连串疑问如同晨钟暮鼓,发人深省,她的识海忽然清晰,一个跳脚,将手船桨丢进大海,大叫一声:“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整个熔炼应声而灭,所有幻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赫然发现自己被大片的浓雾包围,一只手搭在自己肩,她回过头去,看见罗侯正指着浓雾前方,欣喜若狂地大喊大叫:“找到了,破绽在那里。”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凤渏墨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顺着罗侯的手指放出自己的视线,只见前方隐隐约的有一点微光,背后不知潜藏着多少风景,犹如遮天幕布的一个漏洞,只等待自己揭晓
岐山之南,一片荒山野岭处,突然山摇地动。两道金光冲天而起,在山峰化为两名男子。其一人紫衣华服,宽袍大袖,站在山顶仰天长啸。声如惊涛骇浪,连绵不绝,引得千里之内无论****都胆战心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此人正是刚刚脱困的罗侯,他长啸许久,一抒胸郁闷,这才哈哈大笑,显得得意至极。一扭头望向身后神情激动不能自已的青年:“凤丫头,咱们终于逃出来了,去他娘的两仪微尘阵,去他娘的剑神,还不是给咱们兄弟破了?哈哈,以后五洲四海,任你我二人纵横了。”他被困三百年,怨念深重,加心志坚韧,念念不忘宏图大业,此时甫一脱困,立刻勾起雄心壮志,恨不得马纵横天下,威加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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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第266章 释放妖王()
此人正是刚刚脱困的罗侯,他长啸许久,一抒胸郁闷,这才哈哈大笑,显得得意至极。 。一扭头望向身后神情激动不能自已的青年:“凤丫头,咱们终于逃出来了,去他娘的两仪微尘阵,去他娘的剑神,还不是给咱们兄弟破了?哈哈,以后五洲四海,任你我二人纵横了。”他被困三百年,怨念深重,加心志坚韧,念念不忘宏图大业,此时甫一脱困,立刻勾起雄心壮志,恨不得马纵横天下,威加四海。
凤渏墨披头散发,一脸胡须,形似乞丐,但满面邋遢落魄难掩他心激动,看着周围的青山绿水,胸豪情无限,听到罗侯呼唤,他兴奋地说道:“终于出来了,这才是大好河山,繁华俗世,让两仪阵里的微尘幻境,都见剑人去吧,我喜欢这真实的世界,哪怕它是一条臭水沟,也好过那些虚幻的雕栏玉砌、锦绣辉煌。”
罗侯忽然伸手一指:“凤丫头,看到了吗,西北那边,是岐山山眼所在,三百年前,那里曾是我的妖皇宫所在,被剑神攻破以后,又成了囚禁我的牢笼。”
凤渏墨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正是飞云洞所在的山峰,位于岐山正。他们两个破了两仪微尘阵以后,从地下一路遁出,最终在南边这一处山岗出关。
罗侯长发飞舞,方才脱出牢笼的兴高采烈已经渐渐退去,变得沉静如水。只是眼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当年他们攻破我的皇宫,毁了我的霸业,如今我要统统拿回来。要不了多久,我会召集更多的部下,到时候,我会再盖一座更大、更辉煌的宫殿,来彰显我的霸业。”
凤渏墨好道:“大哥你总是念念不忘你的霸业,我始终不明白是指什么,难道大哥你想当皇帝?”罗侯微微一哂:“区区人间帝王,怎么会是我的志向,我志在统一天下修行界,从此不论族类,不分门户,四海归于一家。”他脸现出向往的神情:“等我称霸天下,号令各大门派将修行真传统统交出,不得敝帚自珍。到时候无论出身来历如何,大家都能修道成仙,长生不老,岂不是大块人心。”
凤渏墨听他如此叙说,眉头一皱。她分不出罗侯这样做究竟是好是坏,只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各大门派放弃门户之见,自然是好事,但若是所有道法典籍任意流传,人人都可修炼,岂不是乱了套,如有那天性邪恶又资质高超之辈得了真传,绝非人间之福。
她将自己的疑虑说出,罗侯哈哈一笑:“丫头你太迂腐了,何为正,何为邪?善恶分际究竟在哪?你经历太少,不知人心险恶,等你经历多了明白,这世哪有什么正与邪,只有强与弱。”他目光炯炯,直视远方:“等我一统人间,到时候这世没有那许多狗屁的门规教条、伦理道德,只有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而我,是站在最高处,俯瞰天下的至尊,我要这天地听我号令,日月由我调遣,风雨雷电任我召唤,山川湖海凭我驱使。”
凤渏墨听得暗暗心惊,她听出罗侯这话不是玩笑,眼见罗侯自从出了牢笼,好像变了个人一般,虽然依旧对自己和蔼可亲,但是言语透露出来的勃勃野心,却是毋庸置疑。
她心惴惴,也不知道自己帮罗侯脱困究竟是对是错,而罗侯方才那番豪言壮语,只是更激起他心的警惕。但她原本少年老成,在经历这几年风雨之后,更显沉默,当下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罗侯见她没有回应,不悦道:“丫头你还在纠结什么,难道你还没看透那帮假道学的真面孔?想想当初在地宫,你拼死拼活,他们却一路吵吵嚷嚷,成何体统。要不是你当时拦着,我早出来了,结果怎样,因为害怕我这个大魔头,连舍身忘死的同门都舍弃了,哈哈,真是可笑之极,什么以大局为重,还不是贪生怕死。”
“这岐山的基业废弃废弃了,不破不立,我要立刻传檄天下,召集旧部,让天下人知道,我罗侯又回来了。凤丫头,你肯不肯助我一臂之力。”
“你要我怎么帮你?”
“当今天下妖族,当年都是我的旧部,但是如今看来,只怕早已离心离德,否则当初秦无咎来救我的时候,不会孤立无援,更不会惨死地宫了。”罗侯说到这里,有意无意的瞥了凤渏墨一眼。
凤渏墨心道:莫非你还怨我不成,坦然对视,无所畏惧。罗侯见他如此,嘿然一笑,话题一转:“如今我要重建霸业,首先自然要统一妖族。这三百年来我困在地下,只怕一众同族早已四分五裂,各为其主。我如今对天下形势,一无所知,正所谓两眼一抹黑,还要兄弟你提点,如今这妖族究竟形势如何。”
凤渏墨想了想长真真人曾提过的妖族现状,又回忆起在江湖所闻所见,沉声答道:“正如大哥你所言,如今妖族四分五裂,共有十大妖王,六十四路妖帅,这些妖帅有些依附于某位妖王,有些则自立山头。罗大哥想要一统妖族,首先要收服这各路诸侯。”她跟着将十大妖王的名头一一说了,至于六十四路妖帅,她所知不详,只捡几个要紧的提了一下,至于已经死掉的秦无咎,自然略去不说。
罗侯听她所述,皱皱眉头:“这十大妖王当年都是我部下,只不过那时候在我众多手下,无论修为还是才干都不算出众,想不到现在居然都能称霸一方。哼,秦无咎号召妖族来岐山,他们竟然不闻不问,显然各怀剑人胎。如今本座既然出山,自然要各个击破,先收服了他们,才能让妖族重回我手,一举震慑群雄。”
他说到这里,眼热切地看向凤渏墨:“如今愚兄孤立无援,只有丫头你能帮我,岐山附近是雍州,照你所说,那里如今乃是十大妖王的白朗轩地盘,我素知这人最是无用,你我联手,擒贼擒王,力求将他一举成擒。”
凤渏墨本待拒绝,但看到他眼的热切,想起在地穴这三年,罗侯待自己的种种好处,心一软,想到:“我先帮他拿下这妖王,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他妖族自己内讧,正好趁机看看形势。”便干脆答应下来:“愿助大哥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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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第267章 与妖皇反面()
凤渏墨本待拒绝,但看到他眼的热切,想起在地穴这三年,罗侯待自己的种种好处,心一软,想到:“我先帮他拿下这妖王,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是他妖族自己内讧,正好趁机看看形势。 。”便干脆答应下来:“愿助大哥一臂之力。”
罗侯哈哈大笑,笑声身化金光,在半空一闪即逝,远远地传回来几声呼唤:“丫头,走了。”凤渏墨祭起长庚剑,身剑合一紧紧跟,不旋踵消失在天边。
冀州苍南县境内,有一座五郎山,据说陵天国开国初年,杨家将的五郎杨延德曾在此处驻锡,后来此处建起一座宝和寺,号称雍州第一名刹。
只不过一百多年前,这五郎山来了一个大妖,将寺和尚吃了个干净,占了这处地盘。朝廷几次派兵剿灭,都铩羽而归,后来还请动天师出手,结果也不知这大妖与天师商量了什么,这天师回来让朝廷不要再发兵,将五郎山封给那自称大梁王的妖怪。这大梁王占了宝地,四出罗部下,将一座五郎山弄的妖气冲天。
这一日,原先保和寺所在,如今改名叫梁王殿的地方,群妖荟萃,妖声鼎沸。大梁王占了保和寺以后,大兴土木,多方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