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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非得和你似的,大声吆喝着吹侃才能知道消息?!”
“呵呵,还是老大你有本事!”
第185章 看我不打死你!()
“还有事儿没?没事儿别处玩去!”
宗政开始撵人。
“哥,还没说完呢!那仆从逼死了自家女子们,还想推脱来着,府衙里的几个兄弟,直接按住他,按着‘血亲自戕夭折,其家属从罪’的律法,把他给办了。包括他老娘,至于他二兄弟一家子和三兄弟,干脆就没出牢房号子。”
宗政用手揉着脑门,眼睛看着大跟班。
“得嘞得嘞,我走!老大你这一点都不捧场!”
大跟班说着,噘着嘴出去了。
宗政呡嘴一笑,把存录册子都搬出来,分类整理起来。
他心里有开心事,一边做事,一边哼起小调儿来。
他撵走大跟班,也是不想被手下看着自己这个样子。
整理的差不多了,从窗户那儿打了个唿哨。
“老大,什么吩咐?”
大跟班和信鸽似的,瞬间出现在他窗台下。
“今儿早点交班,和我去市场转转,置办上好吃好喝,明日到我家喝酒!”
“唔哈!哥我去雇马车!”
宗政闷声笑着,由着大跟班咋咋呼呼的去。
直到了傍晚,宗政让雇的车先把大跟班送回家,还给他一大包东西和家里人过节。
自己才带着给第二天酒席置办的材料回了家。
大花和木耳在院子里的亭子里,等着宗政诚实。
管家在亭子里摆了一桌,在亭子外摆了一桌。
亭子里是宗政和木耳兄弟俩的席面。
亭子下面的一桌,是管家和另外两个仆从的中秋宴。
这是宗政给自己家立的规矩。
等于把仆从当自己家人来待了。
若没有大花和木耳,他们是一桌的中秋宴,四个人。
大花和木耳将那些吃吃喝喝都重新摆置了一遍,都放到宗政跟前。
不等实诚哥哥说话,大花就拿着一个果子对着宗政的脑袋招呼过来。
宗政本能的一避。
没避开。
大花的手连带着果子都穿着他的脑袋而过。
还没明白过劲儿来,木耳那边,拿着一个木头调的酒壶,也学着大花对他穿脑而过!
“嘿!你们俩戏耍我玩呢?”
宗政以为这俩耳境高,或者用了什么术法,给他逗趣儿呢。
木耳摇摇头,又拿了一个杯子出来,朝着他的脑袋倒光了。
那酒水穿过他的头,落到一半时候,木耳拿着杯子在下面接住。
“我和弟弟自带了吃食,咱们各吃各的,只是互相陪着应景就好。”
木耳说着,捻了捻耳朵,捻完自己的,一伸手,把他弟弟有耳境的耳廓骨也捻了捻。
宗政刹那间明白过劲儿来。
“实诚哥哥是聪慧的人,我们是路过无舍洲,不是你们天地间的人,和实诚哥哥有机缘,也投缘,就实诚着相处。”
大花也不好说自己和木耳打哪儿来,只好把眼前的“不是无舍洲人”说清楚先。
宗政诚实点点头,自己琢磨,没两息的功夫就抬头问:“这几日婺城发生的‘仙景儿’和你们有关吗?”
尽遇着聪明人了。
“有!”
木耳不避不让地回答过宗政。
“和我有影响吗?”
“当下没有,将来有,至于对你的影响如何判断?需要看你自己的选择。”
“那就是和这片天地都有关喽?”
“是!”
宗政挠了挠眉头,又琢磨了一会。
端起管家给备着的酒杯,冲木耳哥俩举杯:“那么远够不上,先过好眼前,和你们处着不明所以地踏实,来,喝酒!”
木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了一个杯子给大花,还给她倒满了酒。
这会哥俩一起拿起杯子,和宗政意思着碰了碰杯。
一口干了。
放在大花和木耳中间的酒壶上,盘着一条龙,另外还有几条绿色枝叶。
那小龙脑袋探在壶口处,不声不响地吸着酒水。
而那几条枝叶,则不知道是根还是折枝的,原来是从酒壶里延展出来的。
“你俩悠着点喝,那是木耳的阿父酿的,劲儿大着呢。”
“花儿,好喝”
“耳朵,你藏了多少好东西,都不给我知道,咯”
“不用管它俩,喝醉了睡去,只有益处无害处的。”
“喔,那我可得多喝啦,嘿嘿!”
宗政就看着木耳他弟弟小小一个,比他哥哥都能喝。
把说话的差事都给了木耳,他弟弟只顾喝酒。
最多就着吃几口他自己拿出来的果子。
于是中秋节过后,木耳兄弟俩又闭关了。
宗政隔日在自己的院子里,嘱咐家人专门将外院辟了出来,把自己队里的兄弟们招呼着一起热闹。
别的队里和他私交好的,也闻讯不请自来,结果最后越发夜了,人反倒越陆陆续续多了。
直闹了一夜。
“乐媛呵呵,你真好看”
转天晌午,巡查回了府衙,宗政刚到值房,窗口那儿忽然飘来这么一句。
宗政头皮一麻。
“给我滚进来!”
“哎哎哎,我麻溜地自己滚进来。”
随着这欠欠儿的腔调,大跟班半哈着身子,自己一个手抬着,提着自己的耳朵从窗户那边绕进宗政的值房。
宗政绷不住别开头笑。
“哎哎,嘶,真疼,哥,我把这货拎着进来了,您看着处置!”
“哼,你刚才嘴里胡嚼什么来着?”
“嗨,哥哥,褪了这身儿当值的衣裳,我打心眼儿里把你当半个师傅整个哥哥待的!”
“你打岔是吧?!”
宗政拎着茶壶的手一抬。
“别、别、别,打蝴蝶结也不敢打岔,我先把这货放凳子上,行不我哥?”
“哼!”
大跟班装模作样地揪着自己的耳朵,挪着坐到长条凳子上,龇牙咧嘴地坐正了:“哥,你那天真高兴,又被不断的来人敬酒,喝多了,我和李伯一起把你往屋里搀的时候,你嘴里小声儿的念叨了这么一句。”
宗政扫过来一眼刀。
“只我和李伯听着了,李伯当时就拿眼剜了我几眼刀子,我当时差点儿吓尿了。”
“哦?李伯那么吓人?”
“可不?我当时就和李伯保证了,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了,我把耳朵割下来堵嘴!”
“哈,那你现在就割!”
“哎呀哎呀了不得,哥哥你不算人!”
“甚?!”
宗政一瞪眼。
“哎呀你自己说的你自己听了,不能算第三个人的,我嘴欠,不是,我不是嘴欠,我是好奇的欠儿,实在忍不住想知道,那么好看的乐媛是谁呀!”
“呵呵,你过来。”
宗政突然脸一红,半低下头。却放低了胳膊,招呼大跟班到身边儿来。
“哦呵呵,了不得,我腾仙人一样的宗政哥也有脸红的一天!”
大跟班跳着脚儿撒欢,都蹦到长条凳子上了。
“呵不说了你过来么!”
宗政另一个手抬起来挠着眉毛。
“我来我来我来来来!”
大跟班颠着小碎步,踩着长条凳走到宗政跟前,把耳朵凑过来。
“看我不打死你!”
宗政爆喝一声!
第186章 秋波?什么样儿?()
在别处。
“乐媛公子,秋天了,我家里几个主子想办个秋菊宴,自己家的花儿不够,想从您这儿搬几个品种好的去。
另外,和您约个时间,请您去园子里给侍弄侍弄几株金贵的,好在宴席当日,都精精神神着。”
一个女管事行着福礼,站在临街的一个铺子门口,和里面的掌柜谈着一桩买卖。
“得一个旬日后才能空出时间来,蒋管事看这时间,能不能和您家的事体合得上?”
“合得上合得上,我这就把日子和您定好,到那天,您这儿的金贵菊花和您一起在铺子里等着,我派人来接!”
那个管事似乎怕这个日子也马上快没了似的,赶紧拍掌定下。
“这是十两银的定金,只是花儿的定钱,您帮着侍弄家里花儿的酬金,您那天回来时候,一总儿结,可妥当?”
一边说,一边走进铺子里,把定金放到柜台上。
“妥当!那十日后等您家的车马。”
“好,那咱先回去了。”
“管事慢走,我手里有活就不送了。”
“不送不送,不耽误公子的活计。”
说完出了门,上了停在铺面跟前的马车,径自走了。
铺面临街两间房,打通后后,用镂空雕花的木板做了隔断。
一边小些,用散碎的木头、木板在墙上做了搁架,上面摆着、挂着各样品种的花花草草。连屋顶上,都埋了铁钩子,抓满了一屋顶姿态各异的绿草鲜花。
有的人仔细,观察过那些做了搁架的木材,发现有些是别人家不要的门板、菜案之类的。被这铺子的主人收拾收拾,这么一摆置,用得合适,还很有一番朴拙的意趣。
隔断中间一直到里墙都空出位置来,正好人可以走到比较大的另一边。
这边没有满墙的搁架,而是除了隔断这边的三面墙,顶着天镶嵌了柜子。
一层层排下来,放满了绢花,一层一个花样。
柜子外面,一整面墙的拉合门,推开,可以在铺子当地下看着花样子挑选。
隔断通行的那儿,靠近里墙,摆着个厚实木桌子,算是铺子的柜台。
桌子左边一角,掏了个拳头大的洞,刚才蒋管事给的定金,被忙完手头事务的主人,路过柜台时候,随手扫进那个洞去。
柜台往下看,左边连着那个洞的,是个钢柜子,里面可能包了棉衬,十两银丢进去,只“噗”一声闷响。
右边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