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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尽了便宜不说,还脑子进水了真听那货的话,去找我们族长夫人了。”
“又亲又摸?”酆泉瞪着眼嘀咕。
“嗨!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
“怎么?好像你没那么似的!”
“哈?我怎么那么似的了?!公良念,你给我说清楚,我清白着呢我告诉你!”酆泉貌似很愤怒。
“啧啧少装,没有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的道理,那么多女子见了你和疯了似的就说那个宗政诚恳吧,哎呀他大爷的,公良团那个贱人,和我置气也不能把自己卖了啊,没她娘的半点精明。”
“公良念,你个混蛋,给我道歉,老子还没成亲呢,你就给老子坏名声!”
酆泉怒气冲冲地到了公良念这边的树枝,恶狠狠地掐着她的胳膊要挟。
“滚一边儿去,还能不能好好唠扯了,这儿说公良团那个贱人呢!”
公良念一胳膊肘撞开酆泉,翘着腿继续说她妹妹那个贱人:“我觉着不对,就和我爹说了下,我爹说族长和他念叨过了,不过他没想到自己闺女那么死老头也找不着词儿表述,那意思大概是说公良团够野性吧,回头就和我祖母那边儿的管事姨母吩咐了。”
酆泉被胳膊肘撞了心窝,捂着心口在另一边的树枝上架着,公良念说完了,没听着反应,侧头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继续吃点心。
酆泉没等着公良念的慰问,气得龇牙咧嘴,自己把自己摆放舒服了才开口:“你个没良心的,你把我折腾坏了,你就后悔吧。”
“后悔啥,我爹和我说了,他给我定的人家,不管是我嫁还是我娶,对方的爹都给他双份儿的彩礼!”
酆泉从那边的树枝间飞快地脱身,眨眼间就掠到公良念身边:“念念,你爹真这么说的?”
“是啊,我爹亲口说的,我爹还说了,他定是舍不得我受婆家的苛待的,就在花城了,要是那小子对我有一丁丁点不好”
公良念说着,拿着花城点心搓了小米粒那么点渣渣比着,刚要接着说,觉着这个“一丁丁点”还是有点大了,转着打量更小的东西来比划的时候,被酆泉拿嘴堵了个严实。
你大爷的,我爹又没说是你!
他大爷的,又亲又摸真好!
宗政诚恳没寻着公良团,垂头丧气地跟着舋悲国的车队返程。
半路上,带队的族亲得了回信:诚恳非我族子弟,驱除!
宗政诚恳和他的亲随管事糜伯,第二天在客栈醒来,等着仆从催促上路呢,一直等到晌午了,觉着不对头时候,一打听,都走了!
宗政诚恳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糜伯虽然不知道,却莫名其妙的心慌。
好在两个人的随身行李都在,糜伯使了五两银给客栈掌柜,终于打听出来,宗政族驱除了宗政诚恳。
诚恳的身世暴露了!
诚恳公子还要追赶上去问罪呢,糜伯愁眉苦脸地拦住他,说:“儿子,别追了。”
“混账,你怎么和本公子说话呢?!”诚恳公子勃然大怒。别以为他不知道这老贼背地里肖想团团。
“你才混账呢,你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糜伯也勃然大怒,他娘的老子低三下四伺候自己儿子多少年,有够的了!
“你!”诚恳公子能把宗政诚实扭缠着当马骑,却无法和一个下人撕破脸吵架。
他气得浑身发抖,在屋子里转了十多圈,还算知道拿值钱的东西,抓了一个包袱自己往外跑。
“死小子,你一个人能跑多远,给老子安生着,好好打算去哪儿落脚!”糜伯一脸鄙夷。
诚恳公子跑出客栈没多远,蔫头耷脑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好是赶春交学会散场的时节,来往不少车队,诚恳公子卖惨几句,就搭了一行车队,虽然不到舋悲国京城,但能同路到舋悲国附近。
本以为很快就能回去,发现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糜伯追上来了,和搭车的人家说公子闹脾气走散了,我赶紧着找来的,说着拿出诚恳公子的身份户所牌,没几句就领出来了。
“你”诚恳公子想骂人家,却被糜伯凶狠的嘴脸给吓住了。
“你给老子听好了,我是你爹,亲生的,你身世已经被宗政家知晓了,人家把你驱除出族了,乖乖地跟着老子,别给我胡折腾!”
“你胡说!”
“不信咱回舋悲国!”
第242章 兄弟间的友爱玩闹()
诚恳公子无法,即便不跟着糜伯,他也得回舋悲国去,在外面他没有户所牌是黑人。
父子俩就带着随身行李,一起蹭着人家的车队,到了舋悲国边境。
宗政算的上是国姓,一回了舋悲国,诚恳公子就打着宗政子弟的名号,要摆起排场来。
结果在偏远的地方还好,能在镇上,被镇里主管的家族款待。
一到了大城府,就被人家逮着羞辱一番,驱赶出去。
原来宗政族里,从京城开始,已经把“驱除奸生子宗政诚恳”的决定通报全国了。
“这下你信了?早说了你是我儿子,非得让人家羞辱了才肯认!”糜伯幸灾乐祸地奚落诚恳公子。
“你个贱人!做这种下作事!不然我怎会有如此下场?!”诚恳公子浑身落魄,眼里发着怨毒的目光。
“我呸!你个没本事的,你要是好好的不闹腾,等得了那个仙使冤大头的家业,咱一家子好日子且过呢!和我发脾气,真当自己还是老子的主主呢?现在你tmd得伺候老子!”
糜伯耸着肩膀跳着脚把诚恳公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诚恳公子一时发蒙,没和亲生父亲撕扯,闷头上了他们被撵出来时候,买的马车。
糜伯哼了一声,麻溜地跟上。
“你怎么就到我的院子来做活了?是我母亲安排的?”诚恳公子阴着脸,想理清楚自己觉着不对的地方。
“屁!你那花城娘,自己臊燥的时候恬不知耻地求着我撞死她,隔几天穿上衣服就翻脸,连面儿也见不着!”
糜伯前半句是满脸猥琐的面目,后半句是嘲弄的嘴脸。
“问你怎么就成了我院子的管事了!”诚恳公子烦躁地追问心里存疑的疙瘩。
“你再给我翻个脸试试?”糜伯狰狞着嘴脸蹬住诚恳公子。
“翻不翻脸的,不也是你儿子?”诚恳公子阴沉沉地瞪回去。
可能这句话有些变相地承认了自己是他爹,有那么一丝取悦了糜伯,轻蔑一笑,没再计较诚恳公子的不恭敬。
“我找机会再寻你娘,没了门路,正抓瞎呢,你们那一房的管修造的人,找了我去,让我先归了府里做仆从,有合适机会,就给安排到主主院子里去。”
糜伯赶着马车,得意洋洋地讲述当初的升迁经历。
“他们好好的怎么专门收你一个苦力进府里?”诚恳公子越听越觉得蹊跷。
“嘿!死小子,我做活干练,被人发现了呗!”糜伯的秃顶油亮发红。
“那后来怎么就成了我院子的总管事了?”诚恳公子忍着心头的恶心,继续追问。
“嗨,我被收进府里没多久,这房的总管给各个院子分派人的时候,觉着我踏实可靠,你那儿又没个管事儿的,就安排了呗!”
“不是我娘特意知会的?”诚恳公子也不知道问这个是什么心情,只是这会儿就想知道。
“屁!我在你身边儿这么些年,她都不见我不让我撞死她个臊燥货!”糜伯满脸的不甘心和不舒畅。
诚恳公子咬着牙,把这个满嘴污秽的渣子在心里劈了个半死,勉强接话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娘安排的?万一是她安排了避免嫌疑才不见你呢?”
“拉倒吧,小子!女人干没干,那滋味两码事!她干不干你又是两码事!我借着机会递过好几回话,都被训斥出来,有人和我说过,那臊燥女人曾想办法撵走我来着,没成!”
“为何?我娘亲怎么也是大夫人,处理我院子的人不算个事啊!?”诚恳公子越发诧异了。
“嘿!你老子的关系硬呗!咱是你们这一房的总管事安排的,她一个媳妇子,才多少点子能水身子倒是很能出水!”
“你”诚恳公子感觉万箭穿心的羞耻,却什么也骂不出来。
“怎么了?心疼了?切你们母子俩,还真把自己当宗政家的夫人公子呢?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做的什么事!”
糜伯鄙夷地说着,似乎那些下作事体里,没有他的份儿。
“你小子,老子的本事一点都没随够,要是老子,在花城就把那个小女子给办了,这会保准撵都撵不走,一路上,且有的舒坦呢!”糜伯晃着红亮的秃顶,无比遗憾地咂着嘴。
“你不觉得,你和我娘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吗?”诚恳公子顾不上难受这个恶心老子肖想他的团团,阴狠地质问那个淫人。
“呷哈哈,算计个屁!你不知道你那花城娘,勾引我时候那个放荡德行,她要不愿意,谁能算计了她,我告诉你把,我和你娘往出造你时候,她一小的管事姨母就在门口守着望风!”
“啊啊啊啊!”诚恳公子要被逼疯了,这些不是真的,都是这个肮脏到骨子里的人编的!编的!
他的母亲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他仙子一样的母亲啊!
“哈哈这就受不住了?就算你说的对,算计我和她了,可没谁得利了去要说算计她算计别人还差不多!”
糜伯自以为很懂女人,尤其是被他那啥的要死要活的女人,他觉得他看那个女人看得透透的。
不理会崩溃的诚恳公子,糜伯似笑非笑地继续添柴浇油:“你那个亲哥哥你总该知道吧?那还不知道是谁的种呢!你看看她把那个孩子给作践的,在她那儿,那崽子连你的仆从都不如!她被人算计?!魂儿也不信!”
诚恳公子猛地一哆嗦,对呀,他还有诚实哥哥呀,他要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