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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午餐是两菜一汤。
她爷爷奶奶都是比较注重养生的人,对饮食和健康都比较在意,家里的菜饭多是按照传下来的菜谱或药膳方子做的。老方子,不用现代大家惯用食品添加剂、调味料之类的东西调味,想要出味道需要用小火慢慢地把食材熬出味来,相对来说比较费时费工。现在家里人口少,基本上每天备四个人的份就够了。中午她爷爷和展程都不在家,孙苑只需要备她俩的饭菜。孙苑十一点多用过餐,待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骑着电瓶车绕着湖堤路骑上七八分钟左右就到画室了。
两菜一汤,再加上一碗米饭,足够了。
她最近总在画室,孙苑估计是怕她饿,或者是不够吃,每次送餐总会多送大半碗米饭的量。
温徵羽从来没有想到过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自己的午饭分给别人吃,因此,她的办公室里没有备筷碗。临时加了个蹭饭的,她只能让孙苑去休息室微波炉旁边找一次性餐具。
画室虽然不大,但人事、财务加上一楼的店员也有十几人,每天的午餐都是在画室解决。他们有时候会自己带盒饭用休息室的微波炉热一热便可以吃了,有时候叫外卖,因为有些人备有自己的餐具,用不上外卖附送的餐具,扔掉又觉浪费可惜,便将那些没拆封的一次性餐具搁在了微波炉架子下的抽屉里备用。
温徵羽不想把自己的碗筷给叶泠用,于是,给了叶泠一次性筷子,再把自己的碗给了叶泠,自己则用装饭过来的保温桶盖装饭。汤盅不大,不到两碗的量。她从汤盅里盛出半碗汤分给叶泠,自己用汤盅喝汤。
温徵羽分好饭,默默地低头吃饭。她真心觉得叶泠不是来蹭饭,是来抢饭。
大概是抢来的饭菜比较香,叶泠把碗里的米粒挑得干干净净,汤喝得连点渣都没剩下。两盘份量不太大的菜,在她跟叶泠的共同努力下,也只剩下一盘菜汤底,其中一盘菜因为汤汁浓味道足,还被叶泠拿去泡饭吃了。
叶泠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对温徵羽说道:“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家常菜了。”
温徵羽的语气平和听不出半点情绪地说道:“叶总喜欢就好。”
叶泠说:“我很喜欢。”
温徵羽觉得自己得了听不得叶泠说“我很喜欢”的病,她一听到叶泠说“我很喜欢”就觉浑身不自在。她起身,让在旁边的会客厅休息的孙苑过来收拾茶几上的碗筷,自己则去起身泡茶。
她没吃饱,喝点茶填点肚子也好。
叶泠虽说只吃了个半饱,可浑身舒畅。她悠然地喝着茶,看着端坐在茶几旁沏茶的温徵羽。温徵羽的身上有着江南烟雨滋养出来的独特气质,温润古雅,有着闺秀的沉稳宁静,又有着文人墨客的洒脱自得。
温徵羽的五官清秀挺立,处处皆透着犹如精雕细琢般的精致,大多数时候,她的眉眼神情间皆透着远山般的宁静怡然,看着她,便让人有种脱离尘世喧嚣独立世外的感觉,如一幅平静的烟波山水画,让叶泠总有种投入一颗石子打破这份宁静的想法。
温徵羽的茶很好。
好茶,叶泠不缺。
可好茶,也要在会沏茶的人手里,才能沏成真正好喝的茶。
叶泠挺喜欢窝在温徵羽这里。即使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看着温徵羽沏茶也是种享受和放松。
不知不觉,午休时间已经过了。
叶泠下午还约了人谈事,她看了下时间,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茶杯,起身告辞。
温徵羽起身送叶泠到办公室门口。
叶泠出了温徵羽的办公室,停下步子,扭头对温徵羽说:“留步,不用送了,你我不需要这么客气。”
温徵羽:“”她心说:“我只打算送你到这。”事实上,她是想关门,把叶泠关在外面。她说道:“叶总慢走。”
叶泠轻轻颔首,便转身离开。
温徵羽暗松口气。她为了省工资,连助理都没请,自己的办公室都是自己在收拾打理。待送走叶泠走,回去收拾了茶具,这才去画室继续画画。
她走到画案前,便见她的镇纸下面还压了张纸条,那字迹龙飞凤舞笔力透纸,上面写着句:“徵羽,凤凰的毛是不会被火烧掉的。”
温徵羽:“”她无语地看着手里的小纸条,一口气堵在喉间半晌没吐出来,好一会儿才一点一点地把这纸条撕成粉碎,再揉到一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这是凰鸟,不是凤凰。凤是雄,凰是雌。
还有这毛!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再说,凰鸟是掉了一些毛,没掉成秃毛凤凰凰鸟。
温徵羽气不过,裁了张a5大小的纸,提笔毛笔,醮上墨,写下“多嘴”两个字,压在刚才叶泠压小纸条的镇纸下。她犹带气愤地看着那两个字,在心里愤然地想:“我又不是没脾气。”又再想,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她平复了下心情,重整了心思,这才提笔继续作画。
她午饭没吃饱,到下午四点多便饿了。
她肚子饿,静不下心画画,她又没在办公室里备零食水果,只好提前收工溜班回家。
上午,她刚把画室的工作忙完,进到绘画室,刚把颜料调好,准备画画,便听到敲门声响起,一回头,就见到叶泠出现在门口。
叶泠问:“徵羽,没打扰到你吧?”
温徵羽问:“叶总,有事?”
叶泠说:“有点,小事,不过没关系,您可以先忙,我坐在旁边等。”她说完,进入画室,拖着张小椅子到画案旁,刚要坐下,便看到镇纸下压着张小纸条。她拿起纸条看了看,拿眼看向温徵羽。
温徵羽的脸微微有点发烫,假装不是自己写的。
叶泠赞道:“字挺好。”她问:“是写给我的吧?”
温徵羽的脸更烫了。有种被抓个现形的感觉,虽说,她说的是实话,可有时候实话说出来挺不好的。
叶泠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没想到徵羽的画画得好,毛笔字也写得好。”她非常小心地把那张a5大的纸条收起来。
温徵羽索性不理叶泠这一茬,问:“叶总有什么事?”
叶泠“哦”了声,说:“是这样的,我注意到我的办公室没配休息间。”
温徵羽愕然,她心说:“你一个挂闲职的人,十天半月不见你露一回面,需要休息间?”
叶泠又说:“我看徵羽的办公室似乎配了休息间。”
虽然叶泠一副我说的是事实的模样,可大概是语气问题,温徵羽觉得自己竟听出了委屈,似乎还有点指责她厚此薄彼亏待叶泠的意思。
第一百三十三章()
此章防盗;正版发表在;订购比满50%能立即看到更新温儒老先生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眼皮;问:“能有什么事?”
温徵羽见到她爷爷抬眼皮的小动作,便知道这里面果真有事。她说:“您看,你孙女这都要开始顶门立户了”她说到一半便见到她爷爷的嘴角抽了抽,她的话音不由得顿了下;无视她爷爷内心的质疑,继续说:“有什么事;您告诉我;多了解些事不是坏处,对不对?”
温儒老先生抬眼瞅了瞅温徵羽;这才说:“你不经商,生意场上的事三言两语难向你说清楚。你与叶泠接触时多留点心;能少来往就少点往来。”
温徵羽心说:“您这还是没说有什么事。”
温儒老先生说:“很晚了,早点休息。”便起身回卧室去了。
温徵羽望着她爷爷上楼的背影;又想了想叶泠的事。如她爷爷所说;她不经商;与叶泠不会有太多往来接触。她与叶泠间的接触除了之前卖宅子外,就这点画作上的联系。叶泠托她画画;她收钱;双方白纸黑字签订合同,公平买卖交易;不存在什么坑蒙拐骗。可范锋给她提醒;她爷爷也给她提醒;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发生过。
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手机给温黎发了条短信:“黎黎姐,睡了没?”
论辈份,温黎是她的堂姐。温黎的爷爷与她爷爷是亲兄弟。她二爷爷去世得早,她爷爷作为长子,对弟弟家的孩子难免要多照顾几分,小时候温黎的爸忙生意的时候,就经常把温黎寄养在她家。她和温黎的年龄只相差两三岁,还是很能玩到一起的。
不到两分钟,温黎便回了条短信:“你还没睡?又忙画画了?”
温徵羽怕挨训,赶紧回了句:“就要睡了。”跟着她又发了条短信过去:“找你打听个人。”
温黎很快便回了条短信:“!!!你居然还有打听人的时候?”
跟着又来一条:“你想打听谁?来,给姐姐说说。”
温徵羽不理会温黎的调侃,又发了条短信过去:“玉山集团的叶泠。”
过了大概有一两分钟,温黎才发过来一条消息:“你打听她做什么?”
温徵羽回:“她买了我的画,拿去开画展,下午又拿了我没画完的半幅画过来找我约画。我觉得这人有点怪怪的。”
温黎又发了条信短过来:“!!!”
温徵羽回她:“别光顾着发感叹号呀,知道什么,赶紧说。我快要睡觉了。”
温黎的短信又过来了:“!!!”
稍顿,温黎又发了条:“那你赶紧睡吧。”
温徵羽拨出温黎的电话。
很快,电话通了,温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还不睡?”
温徵羽说:“心里惦记着事影响睡眠质量。”
电话那端沉默了几秒,温黎才轻叹口气,说:“行吧,那我就跟你说说。”
温徵羽应了声:“好。”
温黎说:“三叔之前通过私募筹集资金拉公司股票,在他操作公司股票期间,有外来资本介入影响股价,同时,三叔公司的一位高管、也是一位执股的股东、姓向的一位副董,自首并实名举报三叔非法集资,致使三叔自己的资金和筹集到的资金都套在股市中并且迅速蒸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