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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看了她一会儿,他才缓缓的将她揽入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妮儿,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你爸,你也不是你妈,我们两个会天长地久的……一辈子!”
这一刻,井甜儿有些讨厌自己。
两个人玩儿的好好的,干嘛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呢?
不是曾经对自己说过,有朝一日一旦结婚,就算使出浑身解数也绝不会让自己的丈夫被小三儿抢走吗?
她要对自己有信心才对,干嘛胡思乱想的?
想到这里,她绽颜一笑,“嗯,你说的对,我们要长长久久的一辈子,不过……”
她轻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眨着眼睛笑,“你可要宠我一辈子哦,不然真像对奴隶一样对你!”
“我保证,一定会宠你一辈子!”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下,认真许下他的承诺。
晚上,两个人和衣而睡,相拥而眠。
纷乱的尘世里,相守一夜安宁。
第二天天刚亮,井甜儿就被井向天的电话吵醒。
“甜儿,快,你到东郊别院这边来,你妈一觉睡醒了吵着要去出家做尼姑,我怎么都劝不了,我……”井向天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那边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井向天的电话就挂断了。
井甜儿的头瞬间大了。
她妈妈真是太有才了!
去出家做尼姑!
真亏她能想的出来!
她用力搓了把脸,飞快的下床洗漱换衣服。
“怎么了?”段律痕拿着早餐从外面进来,见她愁眉紧锁,关心的问。
井甜儿麻利的穿着外套,“我爸刚打电话来,说我妈要去出家当尼姑,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早餐你自己吃吧,我回来再吃。”
“我陪你去!”
段律痕哪还有心思吃饭,穿了外套开车载着井甜儿一路飙到井家位于东郊郊外的别院。
井家的住宅里有袁芳婷和井安烈、井安然,他当然不可能把简清漾安置到住宅里,所以,昨晚他和简清漾住在东郊这所别院里。
一整晚,简清漾一会儿哭一会儿发呆,睡了没几个小时,早晨起来一睁眼,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出家,我要去做尼姑。”
井向天吓傻了。
他还盼着能有和简清漾、井甜儿团聚的那天呢,简清漾居然要去当尼姑!
他怎么也劝不住,没有办法只能只能给井甜儿打电话。
井甜儿和段律痕风驰电掣般赶到,井甜儿看到简清漾就一肚子的火,“妈,你这又是闹哪样?”
简清漾也不看她,目光呆呆的,“我要出家去当尼姑,我要去尼姑庵给你弟弟祈福,盼着你弟弟能活着和我们团聚,能长命百岁。”
井甜儿无奈的长长叹口气。
她知道,她妈妈这是心理有愧,钻了牛角尖了。
她妈妈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了,平时柔柔弱弱的,可要是认准了的事情,多少匹马都拉不回来。
她想了想,问井向天,“爸,WO城有尼姑庵吗?”
“有倒是有一家,但是怎么能让你妈出家去当尼姑?”井向天的眼睛都急红了。
“不是出家当尼姑,是让她去带发修行吧。”简清漾信佛,所以有关和寺庙尼姑庵的事情,井甜儿也懂一些,知道尼姑庵里有带发修行的人,随时都可以还俗,“我妈现在情绪不好,让她去尼姑庵里,青灯古佛,静静心也好。”
“庵里的生活很清苦。”井向天看着简清漾满心不舍和自责。
如今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如果不是他娶了袁芳婷,他和简清漾的儿子也不会下落不明,简清漾现在也不会变的这么失魂落魄。
“没关系,暗地里找两个人进去照顾我妈就行了。”井甜儿毫不避讳的就这么当着简清漾的面说着她的打算,简清漾呆呆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失了魂一样。
井甜儿又叹口气,“算了,爸,我们走吧,你带我们去那个庵里看一下。”
井向天无奈,只得和段律痕一起,把简清漾和井甜儿带到离东郊外还有三十多里的山里一座尼姑庵。
尼姑庵不大,但是很幽雅干净,走进去就是一股香火的气味,让人觉得心里宁和安静。
简清漾一进去,就在佛前的蒲团上跪下,双眼望着佛像,口中念念有词。
“清漾……”
井向天看着不舍,被井甜儿硬拉了出去,“算了,爸,我觉得让我妈在这儿静静心挺好,过段日子,她心结解开就好了,我和痕去找庵里的主持,让她多照顾着我妈点,你去找两个信佛的女人,让她们也来带发修行一阵子,到庵里来照顾我妈的起居。”
井向天一愣,“找信佛的女佣?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佛门清净地,必须找信佛的人,她们才会对这里的一切心生敬畏,不会亵渎神灵。”对这些事,井甜儿也是似懂非懂,不过她对佛祖神灵都有敬畏之心,能想周到的,尽量想周到一点。
井向天看了井甜儿一会儿,内疚的抚了抚她的发,“甜儿,这些年你受苦了。”
她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儿而已,在别人家里,还是在父母怀中撒娇的年纪,可是她却早早当家,照顾起妈妈来。
“我没什么,我挺好的。”井甜儿笑笑,“爸,你快去找吧,我和痕去拜访主持。”
他们分头行事,忙了半天,井向天找来两个信佛的中年女子暂时住在庵里照顾简清漾的生活起居,庵里的主持也答应帮忙照拂简清漾。
井甜儿和段律痕、井向天这才向主持告辞,离开尼姑庵。
临走之时,井向天不住回头,看了又看,满心的担心与不舍,倒是井甜儿脸上的神情和目光都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回去的路上,井向天郁郁寡欢,井甜儿安慰他说:“爸,心病还要心药医,我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在家里怕是会憋出什么毛病来,在这儿她反而心境平静,何况我们还留了人看着,你别太担心。”
“甜儿,你说你妈以后要是坚持落发为尼怎么办?”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他当年所做的错误造成的,井向天已经被心里的内疚和自责折磨的六神无主。
“如果那是她的选择,我支持她。”井甜儿笑笑,只是笑容有些冷。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她会亲口问一问她的妈妈,十六年前,她为了报恩,放弃了她的弟弟,没有承担起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第95章 我是陈述事实()
十六年后的今天,她是不是又会为了赎罪,再放弃她,躲进那座尼姑庵,再卸掉这一份她应该承担的责任。
如果她的回答是“是”的话,她愿意成全她!
段律痕见她笑的有些凄冷,握住她的手,把她揽进怀中,安慰的拍她。
她抬头,冲他笑笑,窝在他的怀里,不再做声。
回到市里,井向天回了井家,段律痕和井甜儿回了集训中心的小别墅。
井甜儿把自己扔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满心疲惫。
其实,她也想做赖在母亲怀中撒娇的娇娇女,只是,没人肯给她那个机会。
段律痕公司有事,把她送回来,就急匆匆走了。
他比她还要辛苦。
她只忙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段律痕还要操心公司里的事,一天恨不得只睡几个小时,一个人恨不得劈成两半来忙。
她在床上躺的心烦,觉得越躺越气闷,干脆披了件外套随意出去走走。
她这两天心里烦乱,不知不觉就走的远了些,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已经迷路了。
习惯的伸手摸口袋,想给段律痕或者简幽打电话,伸手摸了个空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另一件衣服,手机钱包什么的,都在昨天穿的衣服里。
也就是说,她现在是身无分文、也没手机,走在一个僻静的鸟不拉屎又不认识的地方。
难怪人们尝说,倒霉的人连喝口凉水都会倒牙,她现在就是这样,家里一堆的烦心事,出门居然迷路还没钱没手机,真是郁闷死她了!
她心里气闷,干脆不想回家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四周的景色。
她也不知道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四周都是高高的灌木丛,远处是大片的远山、成片的林子,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
这要是搁在古代,她这么个美貌的小丫头,一个人走到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一定从从哪儿出来个拦路抢劫的,大喊一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再倒霉点,说不定会蹦出个山大王,抢她去做压寨夫人什么的。
她正在无聊的在脑袋里YY着,忽然觉得有点肚子疼,开始的时候她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越来越疼,肠子像是吃了毒药似的,疼的好像断成了一截一截的,她很快就冒了身冷汗。
不是吧?
她这到底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怎么什么倒霉来什么?
她狠狠咒了一声,蹲在地上忍痛。
肚子疼是她从小就有的毛病,也说不好是什么时候犯,犯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只要吃点东西躺一会儿就能好,也不用打针吃药,所以她从没去看过。
以往犯的时候,她都是赶紧吃点东西,找个地方躺一下,可是今天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犯了,她到哪儿去找吃的?
她很快就疼的四肢发软,一身的冷汗。
她蹲在地上强忍着,希望一会儿能疼的轻点,她好往前边走走,看看是不是能遇到个人,借个手机打个电话,让段律痕或者简幽来接她。
她正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膝里,双手按着肚子忍痛,头顶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怎么了?”
她吓了一跳,猛的抬头,井安沁正低头看他。
他高高大大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明明灭灭,井甜儿有些眼花,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不过她不用看也知道,井安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