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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一家人烧好热水,孟津明和马兰花一起给孟大山洗澡,穿戴好,孟津明和马兰花又抬着孟大山出来,“三妮儿,你快给你爹再敷点药,这洗澡后,那药粉都冲走了。”
“行,把我爹的衣服解开扣子,我看看伤口。”
“好,三妹,你这一手跟谁学的。”孟津明有就是好奇的问问,没有追根问底的意思。
“太爷,跟太爷学的。”红梅现在瞎话张口就来。
“三妹,别忽悠我。”
红梅熟练的开始给那看着吓人的窟窿撒上药粉。这些药粉是末世的变异药材制成的,对别人来说来可能很珍贵,可是对于红梅就不太算事儿。
她自己制了很多药粉备用。不过这玩意儿是用一点少一点,以后不是很严重的外伤,她是不打算用这个。
“谁忽悠你,天天都在一起,什么时候跟人学过,都是太爷教的,爱信不信。”
说话间,孟大山的伤口已经涂满了药粉,这种变异的药材制成的伤口可是效果极好。
再次均匀的涂满药粉,孟大山感觉到伤口上麻麻痒痒的,还有丝温热,他不知道是咋回事儿,但是除了麻麻痒痒,别的都感觉到舒服。
“三妮儿,这伤口上麻麻痒痒的,是咋回事儿?”孟大山的手握紧,就怕听到啥不好的话。
红梅擦擦手,把药瓶收进袋子里面,“爹,这没事。说明这东西效果好,已经见效了。”
她知道这东西效果极好,一会儿就能见效,生肌的效果也是很好的。
津卫一直看着,他很好奇三姐咋这么厉害。
第二天一早,红梅就早早的等在孟家老宅前面。搬来一块大石头挡在老宅的院门口,一屁股墩坐在大石头上。坐在门口还能听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外边的来来往往的老人和小孩子,都是略带好奇的看着红梅,有一位小孩子走了过来,“三妮姐,你挡在门口干啥?这大石头是你搬的吗?”
“去去去,一边去,小狗子。这可不是你三妮儿姐搬来的,一早来的时候就看到石头挡在这里了。”
开玩笑,自己可不会承认自己搬来这么大石头堵这家子人。
“三妮儿姐,要不进去。你守在这里也拿不到什么。里面都吵翻天,吵死了。好早就吵,我家听的清清楚楚。”
小狗子家就住在孟家老宅隔壁,他们家快烦死了,这一家人动不动就吵架,就是看热闹也腻烦。
孟家老宅孟大川一早上就被胡玉米扯呼起来,“大川,你让你爹娘拿钱出来,这老大本来是为爹挡牛,这钱要他出。”
“老婆,是我拉爹过来挡牛的,这钱爹娘肯定不会出的。”孟大川脑阔还是很明白的。知道亲爹和亲娘是不会拿钱出来的。
“不拿钱想的美,要知道以后是谁管他们,给他们养老,不拿钱以后他们自己吃自己的。哼,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两个老东西。”
胡玉米这些年在孟家可是没有遭过啥罪,她气势汹汹,很不喜欢别人不听她的话。
“碰碰碰”两口子的房门被老婆子一下子就撞开了,后面站着老头子,老头子脸色阴沉,“好啊,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可不敢要你们这两头狼养,怎么着没撞死我,你们俩不高兴了,少了一个吃闲饭的人对吧。你们要是不给老大送钱票,等着吧,你看老大家的三妮儿会不会踹死你们,我等着。”
老头子昨晚可是和老婆子商量好了,一分钱也不打算拿出来,这些都是自己老两口子保命的钱,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就靠这些钱。怎么可能拿出来,但是不拿钱,老大家的三妮儿,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三妮儿被老二家的给砸出血性来了。
“爹娘,我们真的没钱,也拿不出来。要不您二老先垫上,我和玉米过段时间再给您补上。”
孟大川的后背被胡玉米一直掐着,疼的他咬牙切齿。
“我可不管,随便你们两口子咋办,要是你家不给,就等着三妮儿来找你们吧!”
三妮儿坐在石头上听着里面不远处的吵架声,自己今天来个大的。一次搞醉他们一家人。
红梅放开所有的精神力,一缕一缕一缕的分散到各处,很多的乌鸦开始源源不断的朝孟家老宅汇集,红梅的神识控制这些东西朝孟家老宅不停的汇集,老宅的伤口都是黑压压的乌鸦,“嘎嘎嘎”的叫。
没有多久,只听见里面的哀嚎声不断,路过的人们停下脚步,静听里面的声音,这个时候虽然是破四旧,可是很多人还是迷信的,并且很信这些。还有乌鸦汇聚成团,钻进屋子里面,尖尖的嘴戳孟大川和胡玉米。
两口子吓的拼命朝外边跑,可是一队乌鸦士兵继续追赶着,“哐当”一声,院子里面的大门被打开。
红梅瞬间站立起来拦在大门口,“二叔这是咋滴了,是不是急着给我家送钱票。”
胡玉米一手掀过来,“走开,没见着我家出事了吧。你家爹是帮老头子挡牛撞伤的,要钱票找老头子去,他多的是钱。你们分家的时候,老头子就藏了不少钱。”
“二婶,我可不管这些,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二叔,这可是村里的人都见着的,怎么着想不认啊,那侄女的脚也是不长眼的,就怕哪天一不小心踹到你家谁身上,到时是否像我爹一样有那么大一个窟窿,我就不保证了。”红梅的语气就像说谁家要办喜事一样的轻松自如。
“你敢,你个兔崽子。敢踹我家谁,老娘都跟你没完。”
第17章 六零农女()
红梅轻轻的踹了一脚孟家老宅的院子门,“哗啦哗啦”门散成了架子。孟大川想起了昨晚的那一脚,又似乎听到骨头嘎擦响起。
吓得哆嗦一下,好像裤子里面湿了。
一股腥臭的尿骚味儿,传了过来,“哈哈哈哈哈,孟大川尿裤子咯!”
外边的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好多老少爷们儿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多少年没有看到一位老爷们儿尿过裤子。
孟大川已经顾不上被人嘲笑,大声的喊,“玉米,快把钱票给三妮儿,快给。”
“给啥给,又不是你拉的他过来挡牛,死了都活该,那老头子自己都死抠,不愿意出钱,咱们凭什么出钱,想的美。这还有没有人管,侄女打叔,还有没有天理。”
胡玉米的话一说完,一只乌鸦就直接戳到她白胖的脸上。大家都是枯瘦的骨干,只有她白胖白胖的。
白胖的脸上一个尖尖的深深的洞,鲜血顺着洞,一滴滴的留下来。
“啊啊啊,这见鬼的乌鸦,干啥要盯着我家。孟大川你个窝囊废,快点来扶住我。”
“哈哈哈哈,遭天谴咯!胡玉米和孟大川遭天谴了。”被乌鸦盖住屋顶,在这个地方的风俗,乌鸦压顶,是遭了天谴的。
被乌鸦压顶过得人家都是不孝不慈的人家。
其实也没错,这家人都是不孝不慈的家伙。
孟红英和孟津祥躲在角落里面看着爹妈被戳伤,被吓,也不敢出声。也不敢过去拉拔自己爹妈一下,这点和他们爹妈的自私自利是一样的。
“胡玉米,我再说一遍,你去拿钱票,那些钱票比你男人的命还重要是不是,你是想当寡妇吗?”
孟大川第一次这么色厉内荏的大声呵斥胡玉米,胡玉米着实吓得不轻,“你个死鬼,你是想气死老娘吗?你一个做长辈的,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不给咋啦?”
“哐啷哐啷”胡玉米的话刚落音,红梅一脚就踹向院门边泥巴围墙上,围墙倒了一大片。到处都是飞扬的层土,呛呼呼的。
大家伙都掩住嘴巴,不停的用另外一只手扇着周围飞扬的层土。
“我给,我给,我给,别踹了。”胡玉米还能说什么,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也是个势利的泼妇。
“快去拿,我可不是一个耐烦的人。”小小人儿站在大石头上,手插着腰,大有占山为王的架势。
胡玉米在红梅强大的武力面前,就是屁都不敢反驳,回到房间里面到处寻摸,几个地方的寻摸出来一些钱,还有一些票券。清点一下,拿出来一半,一半揣进裤袋里面。
“给你,给你,就这么多了,这可是我的陪嫁,全给你了,满意了吗?”胡玉米气呼呼的把一些零碎的钱甩给红梅。
红梅早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也知道胡玉米藏了多少钱,她不会再问着要,不过也不会便宜她。
“算了,我知道你家还有,不过我也不要了,你们家遭瘟了,我也不再来,怕染上你家的瘟病。”乌鸦来也可以说遭瘟了,是另外一种瘟病,也不是真正的病。只是一种另类的说法。
一早上红梅闹的那一出乌鸦记,整个裕村是传遍了,屏幕另外一边的宝宝们看得乐呵着。
“唉哟,耽搁我好长时间,今天的野菜蘑菇少采好多。真是郁闷,生意少了好多。”红梅嘀嘀咕咕的,一个人不停的叨叨,可把屏幕另一端的宝宝们笑死了。
走到家里,一家人都乖乖的待在家里,“娘,我把钱和票给要过来了,还有我饿了。”
马兰花和孟红娟早已最好早饭,一家人除了孟大山吃了一个煮鸡蛋以外,别的人都等在家里。
“哎,吃吧,饭都好了。”就几天时间,一家人接连的出事,都是红梅雄起解决的,心理上大家都已经开始依赖。
“娘,这个钱和票你拿着,收好,别让一些母夜叉进来抢走咯。”
一沓钱和票放在马兰花手里,马兰花这一辈子还没有数过这么多钱。看着这一沓钱和票,哪怕不是很多,也是颤颤巍巍的。“三妮儿,你二婶愿意给的吗?”
“嗯,她亲自给我的,不信您到村里问问去。好多人看到过的。”红梅的嘴巴里塞了一块豆饼。
马兰花捏紧手里的钱票,有了这些钱票,家里这段时间一不会没饭吃。里面有些粮票,她可以买些粮食,家里的也修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