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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低眉,自嘲失笑,是她识人不明,是她太过天真!她没有再理会赵倩的话,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她看着冯楠,不管赵倩说什么,她只要冯楠的一句话。
“你真的不爱我了?”
冯楠随即捞过一条浴巾裹住自己,跳下床,刚想碰沈桐的手臂,沈桐却如同避开瘟疫一样,后退一步:
“我问你,你真的不再爱我?”
她看到冯楠的眼里满是心疼,却不肯回答她的问题,真是滑稽!
沈桐了然,强忍眼睛的酸胀,而不让眼泪流下来,慢慢向后退。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请继续!”
说完,她便转身快步朝门外走着。冯楠跟在她身后想要挽留,却因自己只裹了条浴巾而止步在门口。
沈桐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最后,几乎是跑出了酒店,仿佛多留在这里一秒,都让她无法呼吸。
夜幕降临,沈桐只想着快些离开那里,待她跑累了,停下来后,却不知道自己在哪,有一瞬,她彻底恍惚了,直到她看到自己置身在美丽的多瑙河边时,才缓过神。
汨汨的河水轻妙的流淌着,无数的璀璨星光印在河面上,像是一面活动的镜子,将整个维也纳的夜景照了进去,也将失望,悲伤,孤单的她照了进去。
沈桐沿着多瑙河漫无目的的走着,从前,她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为了爱放弃生命,现在,她能体会,当那种绝望的悲伤弥漫了你的整个心脏时,那一刻,真的会有生无可恋的感觉。
不过,她不会,她不会为了一个已经不爱她的人做傻事,她还有爱她的父母,爱她的朋友,爱她的学生,她还要继续她今后的人生,虽然,现在她是很难受,可她必须要承受,即便,还得背负离婚的名声。
离婚,呵,只不过一个蜜月,她竟也为中国的离婚率贡献了一份。
沈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却没察觉到周围起了风,多瑙河的中央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漩涡,河水的流速也变的湍急起来。
当她察觉出异样时,是因为她感觉到了周身的寒冷,明明是夏季,怎么会变冷呢?而且,刚刚还不时有人从她身边经过,这会儿却一个人都没有,车声,乐声,人声,全都消失了,仿似这里从来都只有她一人。
沈桐心里有些胆怯,毕竟异国他乡,如果碰上什么匪徒之类的,她可不想客死异乡。于是,她再一次加快脚步,希望走到前面能看到人影,哪怕是一个也好。
在与冯楠散步多瑙河边时,她从没觉得河岸会这么长,如今,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就在她开始变得着急时,发现前面似乎有一个人影。终于有人了!但下一秒,沈桐犹豫了,如果是歹人,怎么办?
她的脚步又刻意的变缓,心里开始纠结,待她快要走近时,她发现那是一个靠坐在墙根下的流浪汉。
沈桐经过他时,不敢细看,不过却依然能看到这个人头发很长,因为长时间没有清洗过,头发全凌乱的结在一起,几乎遮挡了他的整张脸,褴褛的衣衫看起来似乎是个长袍,他的前面还放了一个小铝盒,里面散落着不多的钱币。
即使是流浪汉,也是有一定危险的,她必须快些离开才行。
可就在这时,流浪汉抬头看了她一眼,竟然猛的站起来,向她冲了过来,沈桐吓了一跳,差点崴了脚。
因为,她听到那个流浪汉满含激动的叫她皇后殿下!
皇后殿下?看来,这流浪汉精神也不正常,就算她是皇后殿下,那也得是中国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外国的!
沈桐在前面跑,流浪汉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
“我不是什么皇后,别追我!”
“皇后殿下,是我,难道您不认识对您忠心的侍卫长了吗?”
流浪汉试图拨开挡在脸前的头发,但沈桐哪里会相信他的话,更不可能停下来去看他是谁。
沈桐拼命的往前跑,想跑到有人的地方,甩掉这个神经病的流浪汉,但一路上都不见人影,她没有功夫诧异,如果没有人影,那就朝警察局的方向去好了。
打定主意,她便闷着头朝前跑,然而,当她跑到白天参观的霍夫堡皇宫附近时,没有留神脚下,一个没有盖盖儿的下水井道,她,掉了下去!
“啊——”长长的,尖锐的一声惊呼从下面传出,这里消失了沈桐,同时消失的还有那个流浪汉!
在下落的一瞬,沈桐脑中快速闪现今天所有的画面,老公劈腿,流浪汉紧追,自己掉进下水道,所有倒霉的事全都发生在一天,她不禁哀叹:我得罪了谁!
第3章 好像穿越了1()
耳边是清脆的鸟叫,身下有些冰冷,沈桐慢慢的睁开双眼,仰面而见的阳光让她立刻用手半遮着眼睛。
极目所见的是苍翠茂密的参天大树,透过纷繁的阔叶,能看到湛蓝通透的天空。
记忆仿佛断了层,她奇怪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头还有些晕,沈桐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
脑海里是支离破碎的片段,可当出现冯楠和赵倩劈腿的画面时,她想起了一切:在她潇洒的离开了酒店后,遇上了一个神经病的流浪汉,之后,不慎掉进了下水道!
下水道!是的,她明明一脚踩空后坠了下去,当时还想着,自己的一生就这么交代了,那么后来呢?
后来。。没有关于后来的记忆,醒来后,自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这太离奇了!对于自己没有因为掉进下水道受伤,或者是死亡,而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原始丛林的地方,这太让人难以置信!
她观察着周围,除了一棵棵看起来有些树龄的大树外,毫无人烟。虽然,目前的事实让她难以消化,可毕竟独自待在这种没有人烟,只偶尔伴有鸟叫的丛林里,还是让人觉得心中恐惧。
沈桐站起身,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屑。
没有明显的道路,也没有指南针,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什么方向走。难道,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辨别太阳的方向来判断该往哪走?
沈桐抬头望望天,就算是能辨别出方向,可出路又在哪个方向呢?她的心里开始无助起来。
她懊悔自己应该出了酒店后,就直奔机场,没事跑去多瑙河边伤感个什么?不就是被劈腿了吗,有什么受不住的!难道她沈桐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现在可好,把自己伤感到这来了!
沈桐在心中不停的抱怨自己,可抱怨归抱怨,就算她把自己咒骂死,事实也已经发生,既然不知道往哪走,干脆就让老天决定吧。
她闭上双眼,开始小范围的走圆圈,当心理默数到二十的时候,她停下脚步,睁开眼睛。
“好吧,就朝这走。”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可为了能尽快离开这个丛林,沈桐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看看前方,依然没有道路,反而树木却越来越茂密,庞大的枝叶几乎遮住了阳光,只有零星几点照在地上,显得有些幽暗。
沈桐觉得不对,照这么走下去,只怕是越走越远!
于是,她决定不管有没有路,只要向东走就好,这样,最起码还有日光。
她大概辨别了一下,心里确定应该向右后方转。
就在她刚转身之际,她的余光里闪现了似乎是团状,似乎又是条状的东西。
沈桐傻愣的盯着这个挡着她去路的家伙,浑身的汗毛顷刻间立起,后背阵阵发凉。
一条圈起并且半直起身的黑色花斑蛇,略仰着头,也盯着沈桐。她记得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关于蛇的记载,毒蛇的脑袋是呈三角形,无毒的蛇,脑袋是圆形。
还好,这条是无毒的。沈桐的心落下一半。可毕竟是冷血动物,再加上这种无脚的动物,沈桐从小就害怕的不得了,甚至连蛇肉从来都不敢吃。
攥着的手心也开始出汗,难道就这么僵持下去?
花斑蛇又直了直上身,头也微微向后,似是准备攻击沈桐。
额头上的汗已经开始顺着脸颊往下流。
算了,咬就咬吧,反正也没有毒,总比僵持到天黑再被咬一口,到那时,还不知道再碰上什么。
蛇这种动物非常敏感,尤其是对体热的动物,只要对方稍稍一动,它便以为是要被攻击,立刻就会先一步攻击你。
沈桐已经想好,第一步,需要快速转身,第二步,用更快的速度奔跑。
可还没容她实施,她的右腿因为身体的紧绷开始抽筋,不由自主的抬了一下,只见那条蛇“噌”的一下窜过来。
沈桐吓的大叫一声,双眼紧闭,只等着下一秒的另一种疼痛。
这时,她的耳边“嗖”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物体快速从她身边飞过。
等待的疼痛没有到来,沈桐心中暗奇,眼睛慢慢的虚成一条缝,这一看,又是一惊,那条花斑蛇正在她脚下,只不过它的七寸部分被一把匕首穿过,扎在地上,已经死了。
身体猛然的放松,让她立刻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还不忘尽量远离那条蛇的尸体。
斜后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沈桐知道是这个人救了自己,于是,便转过身去向那人道谢。
当她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时,她顿在了那里。
微卷的咖啡色头发,褐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样貌和普通的欧洲人没什么区别,只是他更为英俊。
而真正让她奇怪的,是这个人的着装。已经发灰的白衬衣,前襟微敞,高高竖起的领子翻折下来,一条红褐色典型的,被修改过的“庞塔龙”裤,再加上一双墨黑的军靴,让沈桐彻底懵了。
这着装是典型的欧洲19世纪的样子,怎么现在还有人穿?不过,衣服虽然看起来已经很旧,可穿在这人身上,依旧遮掩不住他隐约透出来的高贵气质。
沈桐观察这个“恩人”的同时,“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