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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茜茜面带微笑的说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虽然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比如弹弓,水漂,他会问她是什么,她也会仔细的跟他描述,于是,一个留着短发,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手持弹弓,眼神凌厉,毫不输给男孩子的形象就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茜茜,既然,你这么想念你的家人,为什么不试着找寻方法回去?”久洛安德拉希看了一眼远处,布丽德和莉莎正兴致勃勃的,用柳枝和各色的花编织着花环,这两人虽然一主一仆,倒也不显隔阂,本就年纪相仿,性格相似,所以,也算是兴趣相投。
茜茜围着梧桐转了一圈,树干很粗,就算双臂合围,她也抱不住。
“如果,我没有遇上弗兰茨,或许,我真的会回去,如今。。”茜茜笑了笑:“我更不可能回去,这里,不止有他,还有了孩子。”
久洛安德拉希看着她,似乎还想再问什么,可嘴巴张合了几次,最终只是深深的看着她:“无论在霍夫堡受了什么样的委屈,都不要勉强自己去接受,记住,匈牙利永远是你的后盾,匈牙利的人民只爱戴与你,忠实与你,有我在,匈牙利永远都是你的依靠。”
茜茜收了笑容,这样一个许诺意味着什么,她明白,只是,在这个承诺背后,需要他做多少事,她几乎无法想象。
这一辈子,只怕,她都无法给他所期望的回报。
在佩斯…布达待了一个月之后,茜茜决定去波茨坦,看望海伦妮。布丽德怕再遇到那次的事,让她再谨慎的考虑考虑,或者让海伦妮带着孩子来匈牙利也可以。
“他们越是以为我怕了,我才越要去,更何况,这次,还有安德拉希伯爵同行,放心,我们不会有事。”
茜茜要去波茨坦看望海伦妮,久洛安德拉希正好要送莉莎回去,几人刚好同行,加上又有军队的护送,一路上十分安稳。
到了波茨坦后,久洛安德拉希欲继续陪着茜茜,直到把她安全送到,但被她拒绝,毕竟不同方向,如果送她,他们就得多耽搁一天。
最后,见茜茜执意反对,久洛安德拉希也只好作罢,最终,只留了几个士兵跟随自己,其他的,全部跟随保护她。
茜茜没有告诉海伦妮自己会来,所以,她的突然造访,着实让塔西斯王子一家都惊喜不已。
而海伦妮更是高兴,拉着茜茜几乎有说不完的话,从孩子,到家庭,再到自己和丈夫之间的生活,说也说不完。
看到幸福的海伦妮,茜茜觉得就算自己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是值得的。
“快让我抱抱我的小外甥。”
当她跟着海伦妮进到孩子的卧室,小家伙正躺在那,手脚并用,在空中挥舞着,正如海伦妮信里所说,这孩子长的确实很像她,很漂亮。
茜茜抱起孩子,忍不住在小家伙的脸上亲了一口,“太可爱了!”
见茜茜这么喜欢,甚至有些抱起就不想再放下去的样子,海伦妮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些酸涩,虽然,茜茜在信里从提及自己与孩子分离的痛苦,可从妈妈那里,她也知道的不少,如果,这件事放在自己的身上,只怕,自己会受不了。
晚上,茜茜和海伦妮还是像没结婚时一样,躺在一起,闲聊着,说着悄悄话,塔西斯王子为了两人能不受打扰,特地嘱咐海伦妮,不需要操心孩子。
“他对你很体贴,奈奈,你果然没选错人。”茜茜侧躺着看海伦妮。
海伦妮有点羞涩的一笑:“是的,他对我很好,所有的事都不用我操心,就连做松露酱,都是他亲自安排。”
想想,一个大男人,又是王子,竟然连做松露酱这种小事,都会亲为,两人都笑了。
“茜茜,我希望你也是幸福的,你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海伦妮本是仰躺,说到这里,也转过来看着她。
“会的,我想,我会的!”
如果放在从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海伦妮,她是幸福的,可是现在,她没有了底气,她不知道今后,她与弗兰茨的感情会不会因为孩子,还有索菲皇太后而消磨掉。
在波茨坦的停留很短暂,姐妹两人依依惜别后,茜茜便踏上了回匈牙利的路程。
久洛安德拉希在波茨坦边境上的一个林荫官道上等着,这是两人之前约好的地方。
见过海伦妮后,茜茜的心情变好了很多,还开始打趣起久洛安德拉希来。
“你离开,莉莎小姐一定很舍不得你吧?这小姑娘又可爱又体贴,关键是,她对你钟情,如果是我,我可不会就这么把她送回去,就算送回去,也得顺便商量订婚的事。”
茜茜说的轻松有趣,布丽德听得张口结舌,而久洛安德拉希眉间却隐有不悦。
“殿下,这个玩笑,我不觉得有趣。”
茜茜瞅瞅他,好像生气了,其实,她也是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归宿,能有一个人照顾他,这样,她也会放心一些。
可她没想到,他因为她的这句半真半假的话,竟然在抵达匈牙利后,都没有好好的跟她说一句话。
第71章 千里追妻2()
茜茜回到佩斯…布达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修道院看那些孩子,在那里一呆就是一天,直到半晚时分,把孩子们的晚餐都安排妥当之后,才回到布达城堡。
“布丽德,你去准备些热水,陪孩子们玩了一天,身上都是黏黏的。”茜茜揉着自己有些酸乏的肩膀,对跟在后面的布丽德说到。
“殿下,我非常佩服您的精力,早上才回到佩斯…布达,您就直接去了修道院陪孩子们玩,那些孩子见到您也高兴坏了。我现在就去给您准备洗澡水,让您好好泡一泡。”
说完,布丽德一笑就快步走开。
布达城堡内的夜晚不像维也纳的霍夫堡,灯火通明,室内虽有照明,却不够明亮,像蒙了一层布一样,有些昏暗。
以至于茜茜推开自己的卧室门时,并没有发现房内的异样。
她关上门,正打算转身,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了上来,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茜茜吓了一跳,刚要张口,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以及听到身后的有点低哑的声音:“茜茜,是我。”
猛烈的心跳终于有了一丝缓慢,她从没想过他会来,曾听久洛安德拉希说,萨丁尼亚现在蠢蠢欲动,首相加富尔在皮埃蒙特领导了“民族协会”的运动,旨在君主制的统治下实现意大利的独立和统一,而且也有不少爱国的人士加入进去,要把奥地利从意大利赶出去,所以,伦巴第和威尼斯现在非常的不太平。
虽然,上次之行,萨丁尼亚与法国确实出现了裂痕,可之后,两国又开始走近,这背后,加富尔没有少活动,又或许,他与法国已经谈好了条件,如今,只是还差一个合适的时间。
那么,正常来说,弗兰茨这个时候应该是忙的不可开交,不会出现在这。
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耳后,让她有些微微颤栗,可她依然没有动,依然背对着他,沉默不语。
“茜茜,我非常想你,我的人,我的心,以及我的整个灵魂,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弗兰茨用鼻尖摩擦着她的脖颈,贪恋的吸着她周身的气息。
茜茜依然没有对他有所回应。
“不要再生气了,好吗?”弗兰茨用低柔的,带着乞求声音说着。
倏然间,门被推开,“殿下,洗澡水已经。。”话,戛然而止,布丽德瞠目结舌的站在门口,看到弗兰茨把茜茜圈在怀里,而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三步远。
布丽德愣了一瞬,等反应过来,又迅速的出去把门关上,边关边说:“殿下,您与陛下不用着急,我给您把洗澡水再热一热。”然后,就听到她跑远的声音。
因为布丽德突然出现,茜茜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你先放开我,难道,你不觉得我身上的味很不好闻?”
虽然语气平淡,可弗兰茨却听出了松动的口气,“不如我们一起?”
弗兰茨有一个习惯,不管什么季节,他从来都是洗凉水澡,因此,他们结婚以来,不论有多亲近,却从未共浴过。
茜茜不想脑补那个画面,因为,她已经为此开始面红耳赤。幸好,室内的光线很暗,可这样的光线,这样的话,更增加了暧昧的氛围。
她立刻挣脱他的手臂,看也不看他,去衣柜里拿睡衣,口中只说:“讨厌!”
但自己说完才发现,这个回应似乎更起了渲染。
弗兰茨看着她不自然的动作,还有一直不敢抬起的头,就连经过他,也是有意绕着,他浅笑不语。
茜茜拿着睡裙,逃也似的出门,出门之际,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不许过来。”
温热的浴盆内,茜茜一下下的撩着水波,看着溅起的晶莹剔透的水珠,落在手臂上,然后又笔直的滑了下去。
离开维也纳的时候,她心情就像是这滑落的水珠,低到不能再低,从没想过自己到底什么时候会原谅。
今晚,他突然的出现,让她惊措,他环着她时,说的那些话,她的脑中是空白的。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生气的,应该告诉他,在孩子的问题上,她是不会再妥协的。
可到底是什么就让她忽然心软了呢?是因为想起如今的时局,他已经忧心不已?还是因为不经意的看到他眉间的倦色?
总之,那一瞬间,她什么气都泄了,再也提不起一点的怨念。
茜茜推开房门,看到弗兰茨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于是,轻轻的关上门,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拿了一条毯子,俯身,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猛然,弗兰茨握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带进了怀中,眼睛依然是闭着说:“好香。”
“我头发还没干,别把你衣服弄湿了。”说着,她就要起身,可弗兰茨把她揽的更紧。
“没关系,让我抱你一会儿。”
弗兰茨在背后,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