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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天鹤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人一时就这样尴尬起来。最后还是温文卿开口,“这地方那么偏僻,天鹤子师兄怎么会路过这里?”
“这个啊那是因为菀师妹。”说起这个天门宗扔过来的祸害,天鹤子也有些不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前几日炼丹的时候炸炉了。当时还没什么事,但是昨日脸上长出了很多红疹,为兄正要替她去丹药房拿些对症的丹药。”
“又出事了?这次是为什么?”温文卿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她不知道这个莞若馨是怎么获得现在的炼丹术,也不想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她的基础的的确确差的可以。
基础不牢靠,自然容易出问题。温文卿也知道她现在不能动莞若馨,若是杀她随便一些高级毒丹就可以做到,但这样一来难免会给仙剑宗带来麻烦。因而,就算是弄死她也绝对不能在这里动手,但是弄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还是可以的。
“嗯,后来找师门的宗门供奉看了一下,那个供奉说是她的药材弄错了,因而才会发生之前的事情。”炼丹师,虽然等级还低,但是犯下这种乌龙的错误,还真是不可靠。
“大概是基础不太好吧,毕竟菀师姐入门时日太短。”
“嗯,为兄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心里却不以为然,那个莞若馨已经不是第一次犯这种低级错误了,将两种相似但是药性天差地别的药材弄混,一次可以说是失误,但是一而再再而三,那就不是失误可以搪塞得了的。
“熟能生巧,想来还是经验太少了。”
哼,就是不知道她这个‘巧’生成以前,会不会有人误食丹药丧命
天鹤子内心淡漠地想到。
“那个天鹤子师兄”温文卿感受着左臂的剧痛,冲他笑道,“您若是着急的话,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她还要上药。
“?”天鹤子看到温文卿纠结的小脸,顿时意识到她还受着伤,那尴尬的气氛卷土重来,“既然天璇师妹还忙着,为兄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还捏起法诀为她布置一个隐匿气息的简易法阵,便匆匆离开了。
“噗嗤!”看到某人逃也似的背影,温文卿不禁笑出声来,“这个师兄,倒是挺嗯,可爱的”
第39章 天祁子的警告()
仙剑宗,藏书阁。
“轻身决?”蓝衣少女一只手抱着一堆玉简书籍,纤细的十指从书架划过,停在一本破旧的书旁,“这种法诀用的到么?”
凝眉深思,她还是将这本书拿了下来,喃喃自语到,“不管用不用得到,技多不压身,还是学了吧”
在少女旁边,还有几个身着灰袍的男男女女,不时对她投以好奇或是疑惑的目光。也难怪少女会惹来这么多的审视,腰间挂着内门亲传弟子的令牌,却跑到记名弟子才回来的藏书阁的最底层,不惹眼才怪。
“清洁诀?嗯,这个也要看看”少女拿着一堆的玉简和古书,在其他人若有似无的目光下踏出藏书阁。
“天璇师妹已经找好了?”少女还没走出两步,身侧传来熟悉的男声。
转头看向来人,少女唇角微弯,“原来是萧师兄啊,任务已经完成了?”
“还好,差点没把小命丢在那儿。”白衣男子上前接过她怀里一大摞的玉简书籍,随意扫了一眼,了然笑道,“天璇师妹进步很快啊,已经开始练习法术了。”
“也只有萧师兄会这么说了。”少女,也就是已经十五岁的温文卿,嗔了他一眼,“像是天仪师姐,她可没少因为这件事笑话小妹。”温文卿也知道自己悟性不佳,所以只能课余时间开开小灶,笨鸟先飞了。
天鹤子温和笑笑,不客气地揭人短,“你也不用听她的话,想当初她比你可是差多了。也就现在教教你,等你再过几年,她这个临时‘师傅’就该光荣卸任了。”
“天仪师姐哪是小妹可以超越的”摇摇头,温文卿对自己的信心不是很大。若是不依靠丹药,单纯凭借自己的天赋,想要做到天鹤子说的地步,很有难度啊。
“你也用不着灰心,有志者事竟成。”天鹤子安慰道。
“对了,萧师兄”温文卿突然来了精神,略带紧张地询问道,“都这么久了,三师兄还不能回来么?”
一年多前,君无忧将她交付给天仪子,自己跑去做宗门任务。后来温文卿才从天鹤子口中知道,君无忧接下的任务难度很大,一个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天鹤子摇摇头,却不忍看到她露出失落的表情,当即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很安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估计也快回来了”
但是天鹤子没说的是,这个任务的时间其实只有三个月,任务内容是搜索两名在凡俗世界为非做歹的鬼修。若是运气好,三月一过,什么事也不会有,若是运气不好那就像君无忧一样,下落不明了。
“嗯,三师兄会平安回来的。”温文卿坚定地点点头,绽放出的明媚笑颜让人不禁会心一笑。
“嗯,一定会平安的。”天鹤子重复一遍坚定了温文卿的信心。内心盘算着要不要回去问问新一批搜索归来的弟子,这个君无忧到底死了没。
虽然他和刀锋山的那几只相看生厌,但是对这个毫无心机城府的天璇师妹,他还是十分喜爱的,甚至还有一些自己难以言喻的情愫。
“为兄送你回去吧”虽然温文卿已经可以勉强使用飞剑,但是不牢靠,容易“坠机”。
温文卿刚想答谢,一只手臂突兀从后头拽着自己,地将自己拉到一旁,“这个倒是不用了,怎么说她也是我送来的,自然该我送她回去。做事总该有始有终才是。”天祁子呵呵地笑着,挡住了天鹤子的视线,“那些东西就不劳天鹤子师兄拿着了,还是交给我吧。毕竟还是我和天璇师妹熟悉一些。”
说完,笑眯眯地接过那摞玉简书籍,意味深长地说道,“哦,对了天鹤子师兄千万别嫌我多嘴。这人呐,还是不要肖想自己不该肖想的东西。君师弟离去前可是嘱咐过了,让我防着你。”
天鹤子被人这么抢白,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温和的笑容微微僵硬,“天祁子师弟,你这话从何而来?莫不是故意挑衅?”
“是不是挑衅,你以后就会知道。若是还不明白,回去写封信回家,你不就知道了?哼!”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见他鬼的齐人之福!
于是,完全不了解真相的天鹤子又莫名其妙地被天祁子记恨上了。
温文卿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正要开口说什么,就被天祁子一个严厉的眼神将话逼了回去。
最后,她只能干巴巴地说,“萧师兄,那小妹先告辞了”
“嗯。”
“生气了?”天祁子收起方才的严厉,笑着揉她的头发,“因为我又给萧左鹤难堪?”
“没有生气,只是不理解师兄为什么总是喜欢针对萧师兄。”两人一见面,总是少不了口角之争。
天祁子耸耸肩,又拿出糊弄人的借口,“我看那个伪君子很不爽,他舒服了,我不舒服。相反,他不舒服了,我就舒坦了。”
“噗嗤!”轻笑一声,不论听几次,对于天祁子的理由还是觉得搞笑,“天祁师兄还真是小孩子气。”
“也许吧。”无所谓地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枕到脑后,“反正我和他天生八字不合。”最初针对他是因为曲佑炆的事情,后来针对他那可是自己的意愿。不是说天鹤子为人不好,而是他的性格有些懦弱,容易受到外界特别是家族的影响。这样的朋友,不牢靠。
同样的,这样的人可以当成是仰慕的对象,却不是谈感情的理想伴侣。
“对了,丫头,你怎么叫他‘萧师兄’的?叫得挺亲密的。”说着,还故意用一种吃醋的口气说,“不行,你也得喊我一声‘祁哥哥’来,喊一声听听?”
温文卿:“”
天祁子看着飞剑下翻滚的云海,莫名地叹了一口气,“丫头,听师兄一句话,以后离那个萧左鹤远一些,那个人太复杂了。我是他的远房堂哥,他的过往我一清二楚,他的为人我也知道他,不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温文卿听出他的意思,顿时哭笑不得,“天祁子师兄啊,小妹是那种容易动心的人么?诚然,萧师兄很优秀,但是我们很正常,没有其他关系。师兄你多虑了”
“是这样就好了”天祁子拉拉自己的衣领,稍稍有些颓废少年的模样,“千万别上演五十年前事情,他们禁受不住第二次的。”
温文卿笑着保证,“小妹不是花海棠,萧师兄也成不了袁文渊。更何况,比起男女之情来,小妹倒是觉得亲情更加牢靠。”
“能这样想就好。”
“回来了?”
飞剑在刀锋山广场降落,温文卿的目光被一个颀长却不显消瘦的身影吸引,熟悉的称呼哽在喉咙说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小丫头,将近两年不见,怎么连话也不会说了?”玉晟冥严肃的脸渐渐柔和,嘴角微微勾起,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还是说,认不出人了?”
“大、大师兄”相处时间算不上长,但是玉晟冥一直很照顾她。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她一直将这个外表稳重内心温柔的大师兄看做自己的父亲,“恭喜出关”
别扭地扭过头,小脸飘起两坨红晕,一双小手纠结地摆弄着衣袖,整个人浑身上下不自在。
“哎哟,痛!”
“嗯,我回来的。”玉晟冥温和地笑着,手中的折扇敲在她的脑门,好笑道,“什么时候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这表情真不适合你。”
“大师兄好过分诶。”捂着被敲的脑门,温文卿嘟着嘴抱怨,“刚出来,不说些让人感动的话,还出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