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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爬上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防止她一再而三的逃走。
“你知道你有多久没有给我了么?”他声音暗哑,在她耳畔轻扰。
“。。。。。。。”
“虽然今晚。。。。”他掀开被子一角,钻入被子里将身子滚烫的小女人搂在怀里,“我只能忍耐。”
“真的很久了吗。。。。?”她从他怀里微抬起头,异常认真的望着他,语气中甚至还带了些愧疚。
看来她此刻脑袋昏昏沉沉,完全不能理智思考。
“。。。。。。嗯,很久了。”他低低的笑了笑。
“哦。”
“你想赖账?”他微扬起眉。
“。。。。。”她一时不说话,埋进他的怀里。
过了好一会,才从被子里飘出一个轻轻的声音。
“我会补偿你的。”
“好。”他忍不住笑了笑,将她抱的更紧。
听见她渐渐规律起来的呼吸声,他也终于安下心。
“好好睡,我亲爱的老婆。”
……
翌日。
乔阡婳一早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仅烧退了,而且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而邢毅趴在她的身侧,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其实,邢毅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她反复烧了几次,只是迷糊中感觉有人拿着酒精给她擦了一遍又一遍。
若不是他一晚上衣不解带的照顾,恐怕自己可没有这么强的自愈能力。
她想着,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也许自己真的是上辈子积的德,不然怎么会捡到这么好的男人?
她跪在他身侧,望着他的侧脸。
果然说长得帅的男人,就连睡颜也值得让人赏心悦目。。。。
看着看着,她不自觉越凑越近,鬼使神差的轻轻的贴上他的脸颊落下一吻。
长发忽然从肩上滑落,纷纷落在他的脸上。
“嗯。。。。。”他闷哼一声,睫毛动了动。
乔阡婳一惊,拢起自己的长发,她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举动吵醒他。
见他的呼吸又均匀下来,她僵硬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直起身揉了揉腰。
“呼——”
身体还是留下了大病初愈后的酸痛敢,想来她还是下床活动一下比较好。。。。
她想着又回到床边,正欲下床,身后忽然传来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
“想去哪里?”
“。。。。。。!”
一转眼,她就已经被他压制在身下了。还没说什么,唇上便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急切的深入再深入,暴风骤雨的似乎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
只不过她此刻有了些力气,抬手抵在他的胸膛,挡住他的进攻。
“唔。。。!你干嘛。。。。”
“吃早饭。”他一脸认真。
“。。。。。。。”她真是越来越佩服这个男人的词汇编纂能力了。
“邢毅,大早上的,消停会。。。。”她无奈的一笑。
“大早上的,也不知是谁偷亲了我。。。。”他故意低下嗓子。“而且我还记得昨晚,某人好像说过要补偿我。”
“有吗。。。。我不记得了。”
虽然发烧,但是乔阡婳并没有断片,她当然记得自己说了这话,只是当时自己脑子昏昏沉沉并没有思考,只是顺着他的话望下说而已。。。。
“是吗?”他自然是瞬间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既然这样,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俯身堵上了她的嘴。
冰凉的水在二人口中变得温热,他故意似的侵入她口中搅的她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
“邢毅。。。。。”她呢喃着。
“怎么了?”他呼吸声沉重。
“爷爷奶奶和你爸你后妈是不是都在。。。。。”她是忽的想起他们俩如今是住在邢老爷子家里。而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她是知道的,连掉个硬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老爷子他巴不得抱孙子。”
他带着沙哑的声音悠然飘在她耳边。
“我会尽量轻一点。”
“嗯。。。。嗯。。。万一他们听到。。。。”
她正说着,耳边忽然传来走廊和楼梯上的脚步声。
“也不知阡婳她好点儿没有。。。。”
邢奶奶关切的声音正从门外传来,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接着又传来敲门声。
“小毅,阡婳醒了吗?”
“嘘。。。。。”他抬手捂住她的嘴。
“老头子,看来还没醒。。。。”邢奶奶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那让他们再睡一会儿吧。”邢老爷子说着买着步子走了。
待到两人都离开,乔阡婳才的舒了口气。
可就在两人刚想继续时,一阵恼人的电话铃声伴着震动打断了二人。
“。。。。。电话。”
“。。。。。。。”
这回是彻底没兴致了。
乔阡婳缩回被子里,邢毅拿起手机接起电话。
“喂。”
他语气不善。
“喂。。。。我,周浩。”手机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么了。”邢毅强压下心中不快。
“是这样,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继续案子的调查。我已经跟上头申请了五天时间。还请你们再帮我一次,抓住真凶。”
“。。。。。”
“我只是觉得你的那番话很有道理。”
“嗯,我知道了。”
“你答应继续协助调查了?”周浩显得异常欣喜。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凶手逍遥法外。”
“我刚刚接到一个消息。”电话那头顿了顿,“河西村水库附近的树林里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第七十九章屠夫与该隐()
“您真的没有问题。”
医生再三的解释着,脸上不由带起些烦躁。
“没有问题?”
女人再三看了看手中的检验报告,胸中顿起一股无名火。
“没有,没有!又是没有!”
“庸医!”她狠狠的撕碎了报告扔在医生的脸上。
“全tm是庸医!”
医生好半天才回过神,愕然的扶了扶眼镜。
这女人有病吧?说她没病还不好了?
现在医生真是越来越难当了。。。。
。。。。。。。。
红色的轿车飞速的行驶在高架上,危险的动作引起路上其它车辆的鸣笛。
女人坐在驾驶座上,用力踩下油门,神情疯狂。
驶入市区之后,女人终于冷静了一点。
家就在不远处的高楼,她却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没病?她怎么可能没病?
她环顾着车内为了防止阳光的黑色遮光帘。
遮光帘外是炽热的阳光。
她。。。。难道真的没病么?
这是女人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想来自七岁起,她就没有穿过短袖,没有让皮肤接触过一点儿阳光。
女人犹豫着,从臂弯处褪下黑色长手套,理起长袖露出比常人苍白的多的皮肤。
心下一横,她伸手拉开侧边的防晒帘,使得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了。。。。”她咬了咬牙,将手伸进阳光下。
光落在她的皮肤上,传来温暖的触感。
难道她真的不怕了?
女人心下才有些欣喜,手臂上继而便传来的剧烈的灼烧感。
“啊!”
她尖叫一声收回手,防止阳光的再度侵蚀。
只要阳光一碰触,她的皮肤就像被几百只蚂蚁咬了一般。
手臂上的疼痛感只增不消,渐渐蔓延至整只手臂。
女人慌乱的打开车内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只装着暗红液体的玻璃瓶。
她拧开盖子,如牛饮水般一股脑的将瓶中的液体喝下,一时间血的味道布满了整个车厢。
才一会儿,手上的烧灼感便渐渐消退了,恢复了她苍白稚嫩的肌肤。
“啊!啊啊!”
女人大叫着疯狂的砸着方向盘。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不公!让她得上这样的病?
也许是老天嫉妒她。
嫉妒她的美貌,嫉妒她的皮肤。
上帝嫉妒她,才把她变成了另一个“该隐”。
一个靠喝血才能治病的怪人。
望着手里的空瓶,她一时间觉得嗓子又干渴起来,心下一阵躁动。
随机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虽然说好今天不要见面,但她家里已经没有存血了。
“喂。在家么?”
女人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若不是因为他还有些用处,她这样高贵的女人又怎么会跟他这样满手血腥味的屠夫周旋。
“好,你在家呆着,我马上就来。”
。。。。。。。。。
女人将车开上山,停在半山腰。
而后从山的这侧踩着石阶从半山腰走到山下的村庄。
故意将房子买在山边,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女人刚敲了一声,门就开了,显然,屋里的男人已经等了她很久了。
“你来了。。。。”
男人将她扯进房子,彭的关上门。
“别。。。。。”女人挣扎着,男人却变本加厉的亲吻她。
“放开!”
女人冷着嗓子一把推开他。
“怎么了?”她冰冷的眸子,浇灭了男人一腔热情。
“怎么了?我允许你靠近我了么?”女人冷哼一声,“我说过,无论什么事都必须以我的意愿为主,看了你都忘了!”
“你是不是也顺便忘了,这个房子是谁买给你的,在你无依无靠的时候是谁收留你的,对吧!”
男人呆呆的愣在原地,女人不再理他,径直绕过他走向冰柜。
“我今天就是来拿几袋血浆走的,不久留。”女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正的冷藏盒,再将冰柜中的血浆一袋袋装进冷藏盒里。
“窝囊废,你站在那干嘛!还不快过来帮我?”
女人嫌恶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没说话,迈着迟钝的步子走过去,刚伸出手要帮着拿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