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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陆一看着一旁面露痛苦之色的方川:“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关于虞柯的事情,当年方川为初恋情人要死要活,我就去调查了一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一直不吭声的方川终于说话了:“既然知道他是为了钱靠近你,你为什么还选择他?”
陆一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方川,你不是小孩子了,对大多数人来说,婚姻意味着是对自己,对家人的责任,而不是爱情。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对我来说,利益远远比爱情重要许多。”
他搂过虞柯的腰,然后亲了对方一口:“我喜欢这张脸,年轻又漂亮,而他喜欢的我的钱,我能够接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而且虞柯本身就是因为一千万才和他结的这个婚,当然是为了钱。
他放开虞柯,走到方川的面前。
男人的皮鞋踩在地砖上,脚步声清脆且富有节奏感,就如同陆一这个人。
空气中充满了压迫感,在这个小辈面前,秦兰也沉默下来。
陆一站定,语气中带了几分命令:“方川,抬起头来看我。”
后者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年轻又英俊的面孔上带了几分茫然,他的眼圈还有几分发红,眼角隐隐有泪痕,似乎是先前哭过。
他看起来像是一条无助的流浪狗,可怜巴巴的,非常的惹人怜惜。
陆一心里的那点愤懑突然就消失了,他叹了口气:“我们认识十年了,方川,我从来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在你的面前,我收敛自己的脾气,尽量地用对待伴侣的态度去尊重你,爱护你。但你要明白,我不是个圣人,做这一些,我是要求回报的。”
方川说:“可是爱一个人,不是不求回报,不计较付出的吗?”
“那是脑子进了水的痴情男配,不是我。”
陆一深吸了一口气:“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给过你这样才错觉,方川,你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十八岁,为爱冲动不顾一切,这是作为一个男人,你应该做出来的事情吗?”
虞柯也收敛了先前嬉笑的态度,他站在了陆一身边,看着方川:“陆一说的对,方川,十年过去了,你的脑子还是一点都没有长进。天底下除了你爸妈,没有谁应该无条件对你好一辈子。”
十年前还可以说是天真无邪,为爱冲动,十年后还这样,简直可以说是脑子进水。
他看了眼秦兰,又看了眼方川,眼神中包含怜悯:“在进来的时候,你甚至让伯母挡在你的面前,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说真的,我瞧不起你。”
末了,他不忘看向陆一,添上一句:“陆一他这么好,自然值得更好的。”
“别说了。”方川蹲了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
秦兰担忧地看向儿子:“小川。”
方川吼了一句:“我叫你们别说了!”
他吼完了,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小川!”秦兰也跟着跑了出去,高跟鞋在走廊里踩得哒哒的响。
等两个人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陆一才转过身来,坐回房间内的沙发上。摄入的酒精有点多,加上情绪激动,人一走,他就坐下来休息。
当然,这一次他没有忘记提醒对:“记得把门锁好。”
虞柯便顺从地把门给锁上,一屁股坐到陆一的身边。
他问:“就这样结束了,这么简单?”
陆一反问他:“你还想要怎么样?”
虞柯嘟囔一声:“我就是觉得敌人的战斗力太差了,没有撕过瘾。”这个他顾忌形象,想着新婚丈夫还在呢,不然的话,他肯定把方川骂成胚胎。
陆一摇了摇头:“对他来说,这个打击够大了。他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起来就是不负责任而已。”
婚前出幺蛾子的人海了去了,对方做了不利于他的事情,他报复回去,也就够了。
虞柯又问他:“可是你这么有把握的话,为什么要找我呀,明明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的。”
他感觉陆一明明是游刃有余嘛,而且他之前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就比如说,保全那么严格,没有请帖穿的还一点不正式的方川怎么能够闯进来。
还有之前的保全,陆一一早祭出来,不就好了。干嘛非要拖到方川被他羞辱了一顿,才这么做。
以及先前那个偷偷直播的记者,刚撕逼结束,陆一就马上让人掐断了,还让人承担巨额赔偿金。
这说明陆一刚开始的时候,分明是发现了的,所以这一切,都是陆一故意的。
细思恐极啊,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陆一陆一”
陆一的声音低沉:“说!”
“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啊?”
陆一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吵了自己休息的男人:“你想尝尝余情未了的滋味吗?”
虞柯连忙摇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方川还好,那到底是方家娇惯的小少爷,不需要做什么,一辈子不愁富贵,他还想努力拼搏奋斗呢。
不过,他眉眼弯弯,笑起来:“我就是想知道刚刚那个问题,既然你都算计了,那怎么非要选我呀?怎么还要领证的。”
陆一的那个秘书,好像也是单身吧,而且秘书先生什么都懂的样子,看起来容貌也不算差,完全可以选秘书,还不用领证。
找虞柯,当然是为了激方川出来,换做是别人,对方川的杀伤力可没有这么大。
他既然要算计,自然要把最糟糕的情况都考虑清楚,至于领证,他要做事情,向来喜欢把每一点都做得妥当。
如果是假结婚的话,难免会让方家觉得还有机会,到时候某些“好心的长辈”你劝一句,我劝一句,简直烦不胜烦。
法律上有个结婚对象,还可以应付来自长辈的催婚,反正要给一千万,他自然要把一千万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但这些事情,他自然没有必要和虞柯交待的清清楚楚的。
兴许是他的沉默给了对方奇怪的暗示,这个漂亮张扬好像雄孔雀的年轻男人凑到他的跟前,抬着头,问他:“陆一陆一,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呀?”
不管是男男还是男女,在他们村里,要是离婚,那是要被人笑话的,村里的长舌妇和长舌公会在背地里取笑。
儿子能干,读了研究生,在大城市买了房子,还找到一个家里有钱的大城市的媳妇。
虽然是男人,但是男人一样能生孩子持家,他自己也是男人,国家鼓励公民生育,只要本人登记,做手术的费用是可以全部报销的。
而且男孩子不比女子娇贵,虽然生育率没有那么高,但是要的彩礼钱少呀,他不觉得男媳妇有什么不好。
更何况,乔一是城里青年,还是独生子,家里又讲究,一份彩礼钱没有要,还买房买车。
自己儿子的对象,长得好,家境好,学历也高,这样的一个男媳妇,让他在村里还是很有面子。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61章 “痴情”影帝(15)()
是快穿所以防盗比率设定很低;如果这样还能看到的话,记得买够章他这样宽慰着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却有些不安。
王承紧张地看向乔一,乔一却连个眼神都奉欠。
乔一的律师整理了一下桌上另外一叠资料,然后递交给法官和陪审团。
在王承动手脚之前,乔一就对自己的婚前财产和夫妻共同财产进行了公证和保全。
除了相关的书面证据;乔一还出示了若干证人证词,其中就有于昭的一份。
他递资料的时候瞥了一眼王承的方向,当然不是在看王承,而是在看对方身后旁听席上戴着兜帽和口罩的青年。
如果法官有需要让证人出庭的话;对方答应了他会出庭作证。
但事情比他想的更加简单;在陪审团和法官看完资料商讨后,一致认为被起诉人王承存在恶意转移资产的行为。
乔一的律师说:“鉴于被起诉人存在恶意转移婚内财产的情况;我方当事人请求法院重新对财产进行分割,我方当事人要求被起诉人王承赔偿相应的损害,并赔偿我方当事人因此遭受的物质和精神损害。”
王承的律师低声对王承说:“之前这个情况,你怎么没有和我说?”
做律师;最讨厌的就是当事人对自己的隐瞒;本来以为今天是个必赢的官司,即便没赢;也不算输;没想到王承给他搞出这么个幺蛾子。
王承英俊的面孔变得铁青;先前还满不在意的样子;现在额头上都青筋鼓起,斯斯文文一个青年才俊,看起来却像是吃人的恶鬼。
他低声道:“我怎么知道,他平日也没有这么防着我。”
他不认为乔一有这么聪明,铁定是乔家二老或者什么高人在背后指点,可是乔家二老根本都不在旁听席,他连投放恶意的对象都没有。
他握紧了拳头,压低了声音问律师:“那现在要怎么办?”
律师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本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哭诉自己对这桩婚姻的不舍,向法庭要求进行调解,拖延你们两个的离婚情况。”
像这种转移婚内财产的,基本上在离婚财产分割过程中才会被起诉,如果最后两个人调解成功,或者法庭判了两个人没有离婚,那王承才有机会。
天知道这个王承是怎么想的,开了庭,却这么早答应了离婚。
律师叹了口气,他被王承聘请,那不管当事人是个什么货色,他的职业道德就是为自己的当事人争取最大的利益:“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到休庭后你向他求情,让他放弃起诉你,如果你们能够私下里达成和解,法庭这边不会强制性地要求你赔偿。”
民事诉讼和刑事诉讼不一样,只要上诉人撤回申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