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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怎么好和你现在比?”蔓生立刻说,她抬眸猛地望向他,“你可是被鞭子狠狠打了十下!”
她的双眼还带着想要哭泣的赤红颜色,四目相对时,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不知是什么在纠缠,眸光里唯有各自,忽然心念一动,尉容已经栖身靠近她,他的唇忽如而至,覆在她的唇上辗转悱恻的亲吻。
炙热的,如火一般灼烧着,慢慢的变得温情,柔的像水要化开,蔓生还捧着药汤,她几乎就要陷入于此刻的柔情之中,他却越来越热烈,只是身体一动伤口也连带着一起被扯动!
蔓生只听见这张床发出“咯吱”一声声响,将她惊醒。立刻制止他不让他再乱来,“你别动了!”
尉容沉默不言,却感到比方才更加痛不欲生,浅尝辄止实在是一种折磨!
蔓生急忙放下汤碗,怕药汤洒出来,又是扶着他让他重新躺好,“你背上的伤还没有好,不要乱动!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尉容原本想要说不疼,可是见她紧张成这样,他忽而扬唇说,“疼!”
蔓生一听见他喊疼,真是被惊到!当场被家法处置打了十鞭上药的时候都没有喊痛,医生治疗过程里昏迷不醒也都不见他发出一声闷哼,现在却居然喊着疼!
“那怎么办?”蔓生慌了,“我再让小泉请医生过来,给你打一剂止痛针?”
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一条。说完她就要起身,可是手却被他一把拉住,“不用去。”
蔓生回头,见他靠着床躺着,“那你不是疼?”
“嗯。”尉容点头,拉着她的手说,“蔓生,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你忘了,这是最好治疗方式。”
蔓生有些迟疑,只是突然之间想起当年。
当年宜城父亲一杖打下去,他扯开她的衣服俯身说:伤痕就是用来亲吻的。
或许某些时候,伤口有人亲吻真能够抚慰,也能够让人忘记伤痛。
可是……
“刚刚不是亲过了?”蔓生蹙眉问。
“所以刚才我不疼,现在又开始疼了。”尉容沉声说。
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玩笑,蔓生还在犹豫,他却已经再次催促,“蔓生,快亲我。”
蔓生没了办法,她在床畔坐下,主动的凑过去,将手轻轻放在他的肩头,低头亲吻他的唇。
两人在这张床上相拥亲吻,从深至浅,由浅再入深,竟是半晌都没有停止!
最后还是蔓生将他轻轻推开,“你还要喝药!”
尉容却圈着她,不让她离开,他低头靠着她的肩头,一声低沉男声说,“还是疼。”
“喝完药,我再亲你!”蔓生已然豁出去了,她许诺道。
尉容一听此话,这才同意,“那我要抱着你喝。”
蔓生没辙,才发现他这个人平时强健的犹如天神一样,怎么受伤后就这么会撒娇耍赖,她将药碗重新端过,一边任他环抱一边喂他喝,“还说书翰爱撒娇,你也一样!”
尉容可不管,环住她的手用了力,就是不肯放她走。等到一碗药喝完,像是打了一场仗,蔓生还被他拥在怀里,她的手扶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尉容,你大哥的事,谁也不想的。真的,不是你的错……”
尉容没有出声,只是闭着眼睛,拥着她的手愈发的紧。
好似这一刻,想要握住一些什么。
……
尉家颐和山庄——
入夜,山庄内静悄悄的。
自从尉佐正去世后,山庄里没有了往日的喜庆,就连欢声笑语都不再有。
郑妈来报,“大夫人,宝少爷今天虽然很少说话,可他还是和从前一样爱画画……”
大夫人听闻后,显然是忧心不已。
尉佐正过世至今,孩子似乎还不曾能够完全明白这是一场葬礼,从今往后再也不能看见自己的父亲。
“好好看护小宝。孩子想要什么都给他。”大夫人低声说,郑妈应声离开。
大夫人坐在椅子里,她神色依旧黯然,不见半点喜悦之色,显然对于尉佐正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三少爷。”郑妈正要走出房间,迎面瞧见尉孝礼到来立刻呼喊。
尉孝礼朝她微笑颌首,擦肩而过走入房内,大夫人已经听到他的声音喊,“老太爷还好?”
尉孝礼刚刚看望过老太爷,走近大夫人身边道,“爷爷还是很伤心难过。”
大夫人扶额闭目,也是同样伤心愁闷。
尉孝礼安慰道,“您也不要再难过了,大哥要是地下有知,也不能走的安心。”
提起尉佐正,大夫人缓缓睁开眼睛,“你大哥他又怎么能安心?他实在是太冤!”
“爷爷已经说了一笔勾销,母亲,您也不要再追究了。”尉孝礼又是说道,“我想大哥也是希望能够将这一切全都放下……”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大夫人却勃然大怒,“你现在是在帮着你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害死你大哥的尉容,还有那对霍家姐妹说话吗!”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尉孝礼立刻否认,“我只是怕您再伤心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大夫人沉默定睛,这才像是息怒,良久后问道,“明天你要正式进公司入职?”
“是,章程已经走完,今天我已经去报到。”尉孝礼回道。
“好!”大夫人握住他的手,颤着声说,“孝礼,为了你大哥,也为了我们尉家,你一定要进公司,一定要从尉容的手里,把本来属于你大哥的位置给抢回来!你听见了没有?”
尉孝礼却没有立刻回声,对上母亲一双质问命令夹杂了恳求的双眸,他这才应声,“我知道该怎么做。”
……
蔓生在尉容醒来后,也同时消假结束休息。
这一天早上前往保利集团,也是当尉佐正离世后初次回归。只是清早到来后,蔓生前往王燕回的办公室议事,却在同时瞧见了另外一人——尉孝礼!
对于尉孝礼,蔓生知之甚少,只是透过零星半点的听闻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尉孝礼和尉佐正是亲兄弟,都是大夫人所生。
可是这样一来,尉容的亲生母亲又是谁?
蔓生不曾忘记在医院初次和大夫人相见,尉容对于她的称呼是“孟姨”,难道说他的生母其实是二夫人?是尉父的第二任?可是这样猜想也不对,尉家之所以会敬称大夫人,是因为老太爷膝下多子,大夫人是老太爷的长子,也就是尉容父亲的妻子所以才会被如此称呼。
他曾经说过,他的父母已经双亡。
那么,他的亲生母亲在尉家又是怎样的存在?
怀揣着困惑中,蔓生已经上前入座。
王燕回开口介绍道,“林副总,这位是公司新任的常务理事,现负责业务投资部。昨天你休息不在公司,所以错过了欢迎尉经理入职的会议。不过,你和他也早就见过面,也不用特意明面上再打招呼。”
早在为尉佐正守灵的时候。蔓生就和尉孝礼见过面,所以并不会陌生,只是此刻才算是真正的打照面,“你好,尉常务。”
“不用客气,林副总。”尉孝礼朝她微笑回道。
王燕回为两人做了简单介绍后道,“今天请你们两位过来,也是因为尉总近日因病缺席,所以被滞缓的项目也需要进行安排分派。现阶段有关于襄城恒丰集团项目合作,经决定由尉常务接管。林副总,你从旁协助。”
襄城恒丰……
怎么会是这家公司?
蔓生听闻这四个字,当下有些惊到。
尉孝礼已经应允,侧目又是道,“林副总,今后还要多多关照。”
蔓生这才回神,同样微笑应声。
王燕回看向林蔓生。发现她神色有些许不对劲,“林副总,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蔓生轻声回道,可是心中还是微微一拧。
当王燕回交待完这一切后,两人就要起身离开,他的视线望向林蔓生,似是想要开口将她留下,最终却还是没有。只是看着她,和尉孝礼一同而出。
走出王燕回的办公室,回廊处蔓生道,“尉常务,一会儿我会让我的秘书把联系方式和相关资料都送到你的秘书处。”
“蔓生姐,私底下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尉孝礼却如此说。
蔓生瞧向他,此刻倒也不是客气,而是真的在温和相对。
这一刻,蔓生才能够仔细打量尉孝礼。他的面容和尉容有些许神似。却更接近尉佐正一些,这让她不禁说,“孝礼,你和尉大哥长得比较像。”
“你是在说,我和大哥一样长得好看?”尉孝礼笑问。
尉佐正的确是美男子,尉孝礼也自然亦是,蔓生也是笑了,“嗯。”
“那么和二哥比起来,我们三兄弟哪个最出色?”尉孝礼又是打趣问道。
蔓生此刻一想,还真是无法相比,这三人的相貌都是英俊却各有不同。正在迟疑犯难之际,尉孝礼却开口解答,“不为难你了,当然是二哥。”
“从小到大,见过我的人都会说我长得好。但是见过大哥的人,都会觉得他更好。但要是见过了二哥。那我和大哥都要靠边站了。”尉孝礼笑着说,回忆儿时之事没有半点计较,只是在怀念诉说。
蔓生想,他一定很想念自己的大哥尉佐正。
“二哥他的伤好些了吗?”尉孝礼继而又是问,蔓生回道,“好多了,你不要担心。”
“他身边有宗泉他们,现在又有你这个女朋友,我是不用再担心。”尉孝礼温声说,“其实前几天就想和你正式打个照面,但是一直都来不及。”
“不过现在也不晚。”蔓生相邀,“空了的话,就来香颂湾坐坐。”
尉孝礼点头,有些歉然道,“抱歉,蔓生姐。你一进尉家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还让你看到这样血腥的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