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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是哪里撞伤了吗?”陈遇一听,心头紧张。
“不是我,是妈妈。刚刚洗手的时候,我发现妈妈手臂上有淤青,脖子上也有,我要给妈妈擦药膏,伤才能好得快!”
像头顶炸了个响雷。
陶意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刀子似的目光狠狠的剜了一某人一眼。
都怪他,没事喜欢吻啊,咬的,何止小臂上,脖子上,某些地方根本不能看。
某人面神平静的拿起调羹,姿态优雅的別了一口汤后,淡淡道:“阿泽,擦药膏这种事情,需要力道的。你人还小,力道不够,回头我来帮你妈妈擦。”
“那你可要轻一点,不能太重,擦完记得帮妈妈吹吹,她会疼的。”
阿泽觉得爸爸真的开窍了,知道讨好妈妈,帮她擦药膏了。算了,为了他将来的幸福生活。这个机会,就留给爸爸吧。
墨君夜笑得像只腹黑的狐狸,“陈管家,一会把药膏送到我房里来。”
“是,少爷!”陈意不敢笑得太明显,却又有些忍不住,忙垂下了头,遮住了嘴角的笑意。
女人和刀一般凌厉的眼神射过来,墨君夜恍若未见,只是温柔道:“小意,把阿泽哄睡着了,记得到我房里擦药膏。不过,你要是忘记了也不要紧,我会到你房间提醒你的。”
“妈妈,你一定要记得噢!”阿泽很好心的补了一句,他可不想看到妈妈受伤。
陶意有种想要喷出一口血的感觉。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什么擦药膏,明明是让她投怀送抱。
陶意气得又瞪过去,偏偏那双眼睛也正在看她。
四目一对,两人心头各自一怔。
墨君夜笑的得意。她眼中潋滟的波光,简直迷人极了,他只觉得心潮波动的厉害。
看来,今儿晚上的药膏,他得好好帮她擦。
陶意则是一头的黑线,唇角抽动了几下。她好想反抗这只大色狼啊,可是怎么样反抗呢?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墨君夜这几天心情非常好,好到所有他身边的人,都暗暗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墨总,我们这次的货几乎全部被扣下,说是要例行检查,可是已经三天了,还没有放行。”
墨君夜皱了皱眉,“哪个部门?”
“边防管理部,隶属于a军。”
墨君夜眸光一闪,心里已是出现了一个身影。
看来。他是将沈家遇见的事情,算到了自己的头上。
墨君夜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如果是沈韩刻意为之,这事儿还真不太好办,那一批货数量庞大,如果迟迟不到,将影响接下来公司所有的运作。
迟到一天,流失的便是数以千万的收益。
“再等两天,仍旧没有答复,我来处理。”
“是。”
墨君夜眉间的皱褶没有消失,沈韩在a军的地位,自己想要疏通还真不容易。
看样子,他是打算彻底跟墨家成为敌对关系了。
捏了捏鼻梁,墨君夜眼里露出一丝兴味,没关系,他现在无所畏惧,这样的敌人早晚要遇上。不过是棘手了一些。
这件事,很快秦凡便知道了。
“是沈韩动的手?”
墨君夜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一口将酒喝掉。
一旁的傅云飞皱皱眉,“怎么回事?上一次我明明已经提醒他了,他不做好措施还跟你杠上了?”
“或许他觉得沈家的事情,是我做的。”
墨君夜眼睛里明明暗暗,如果真是这样,这中间,可就更复杂了。
“要帮忙吗?”
秦凡思索着,虽然他不想跟a军打交道,然而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墨君夜摇了摇头,“心意我领了,我自有办法。”
秦凡点点头,与他碰了一下杯子,傅云飞也举着酒杯碰过来。
“我说你们两,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这种事情明显我在行啊,我家是做什么的你们都不记得了?”
他奇怪地看着两人。然而豪迈地仰头将酒喝掉,“这事儿交给我,你们就放心吧。”
“不行。”
墨君夜想也没想就否定掉。
傅云飞莫名其妙,“不行什么不行?”
“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嘿,小爷这就听不懂了,什么叫与我无关?我兄弟被人给坑了与我无关?阿夜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
墨君夜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十分坚决。
他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让傅云飞掺和其中,搅在他和沈韩之间。
其实之前那件事,墨君夜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他设计沈家主动退婚,沈家气愤不平地报复,这一切结果都没有问题,可他没有顾虑到傅云飞。
傅云飞和沈韩的关系从来都很好,尽管沈韩有些别的心思,可是他也顾及着傅云飞的感受,从来都隐着不说。
现在令人形同陌路,傅云飞虽然仍然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可是他不可能毫无感觉。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件事我自己会解决的,你别多事。”
傅云飞不乐意了,“砰”地一声将酒杯重重地搁在台面上,“你这话什么意思?那是不是以后我出了什么事,我也能让你别多事?!”
“云飞”
“少废话!小爷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你这是嫌弃我?”
墨君夜无奈,傅云飞有时候执拗起来,真的很难说得通。
这时,秦凡开口了,语气平静镇定。
“阿夜是怕,你夹在他和沈韩中间为难,那也是你的朋友,不是吗?”
傅云飞的怒色微微收敛,然而仍旧梗着脖子,“我分得清是非,沈家和墨家之间,我不觉得有必要要走到这一步,这件事,我管定了!”
墨君夜刚想说话,却被秦凡拦住。
“这事儿,他想做,就让他做,就像他刚刚说的,如果一旦我们出了事让你别管,你会袖手旁观?”
“”
墨君夜绝对不会的,他的至交好友,他拼尽全力也会相助。
秦凡微薄的嘴唇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所以,我们也是一样,只要是能够帮得上你的,在所不辞。”
墨君夜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败给他们了。
举杯,“干了,敬好兄弟。”
“干了!”
“敬好兄弟!”
墨氏企业,每年的冬季,都会举办一场慈善拍卖会。拍得的善款,都用于希望小学的筹建。
这是墨氏多年来的传统,一年一年传承下去,从来没有变过。
今年也不例外!
墨安晏看到桌面上的书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
“老爷,青衣小姐又将照顾她的人给敲晕了,您看”
墨安晏眸色微冷,迈开步子往青衣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青衣穿着真丝睡衣,临窗而立,光看那妖娆的背影。就足以让人心中一动。
想着她前几天晚上,长发披肩,唇瓣嫣红墨安晏身子紧绷,呼吸一下子重了许多。
那该死的女人。
墨君夜摁了摁眉心,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你,又在闹什么?”
青衣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雪景。
神色迷离。
“下雪了,好美。你还记得国的雪,这里的还要大,厚厚的积了一层,靴子走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响。”
墨安晏眸光微深。
只要一下雪,两人就会步行到街上,采买一个星期的食物。然后回到家,把暖气开得足足,在床上翻滚。
那个时候的他并没有现在的体力,但仍是不知疲倦的缠着她,没日没夜。
而她在他的身下,也化作最妖娆的花,尽情绽放。
现在呢?
墨安晏微微叹出一口气。
他绝不承认自己胸膛里那颗心脏,从来没有停止过恨她,然而更想她。
“青衣,你提起过去的事情,不会让我心软。”
青衣回过头,神色淡淡,“墨先生,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多想。还有我说过了,你困不了我多久的。”
墨安先?
这他妈是个什么鬼称呼!
墨安晏眼中划过愤怒,走上前,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
青衣柔美一笑,软身的身体慢慢往前,倚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胸前的高耸贴着他的。
如愿,男人的呼吸重了一下。
青衣眯着眼,神情妩媚的将手臂攀上他的颈脖,“晏,你的底线是什么?是我吗?”
“你”
墨安晕浑身迅速一紧,身下的某一处便有了反应。
青衣满意的看着他,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红唇,“我们何必这样呢,彼此放过多好。”
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抖,灼热的呼吸喷酒在他的耳畔,带来酥麻的感觉。
墨安晏不由自主的想要点点,然后沉浸在她的温柔如水之中。
青衣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细细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带着浓浓的蛊惑,“晏,把我放走,好吗?”
墨安晏垂眸微笑,温柔道:“放你走”
青衣暗暗松出一口气。
然而,这口气还没有完全松开,人已经被推到了床上。
抬头,男人的目光哪还有半分迷茫,腰间箍着她腰的手,用了几分力道。
“墨安晏,你”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褪去了十年前的青涩,比起过去要成熟很多,也更叫人欲罢不能。
也不得不承认,她魅惑人的本事,比起十年前,更让人沉沦。刚刚,他差一点点就开说出那句话。
“青衣,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再敢有逃离的念头,我都会让你今生后悔。”
妈蛋!
在最后一刻功亏于溃,青衣真的很不甘心。
“不甘心吗?”
墨安晏落在她腰上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