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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月伸出的手,不着痕迹地缩了回来,那双明亮的眸子,迅速闪过一丝凌厉。
这名老妇,哭嚎得还真有意思,这好端端的一出强抢民女的大戏,怎么她就突然转了口风,突然就把厉家军给扯上了?
看来这场戏,还没她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啊!
旁边围观的老百姓也开始七嘴八舌的纷纷议论起来。
“哎,她说的也是啊,那些巡城的厉家军呢?今儿个怎么不见他们人影啊?”
“嗐,你没发现吗?那些巡城的厉家军,早就不见了,都有一段时日没看见他们上街巡城了!”
“难怪现在的凉州城是越来越乱了,这土豪恶霸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没有人管,可怎么得了哦!”
“我看那厉家军现在也成了摆设,没有用了。”
“就是,不能为民作主的军队,就是窝囊废,我们不能再拥护他们。”
“就是,不能再拥护他们!”
锦衣男子一听这么多人对厉家军有意见,更是猖狂大笑,“瞧瞧吧,死老太婆,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厉家军的人来救你,哈哈哈哈”
一通狂笑完了之后,锦衣男子一脸嚣张得意地将大手一挥,“把这小妞带上,我们走!”
那个老妇人一见锦衣男子带着她的女儿就要离开,马上又从地下爬了起来,想要从那些黑衣壮汉的手里夺回自己的女儿来,却被其中一个黑衣壮汉给回脚用力一踢,顿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下,抽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
围观的老百姓们一见到跟随在锦衣男子身后的那六个黑衣壮汉这么凶残,顿时全都默默地退到了一边去,让他们走了出去。
就在那个锦衣男子一脸得意地幻想着一会儿回到家之后,要怎么享受这个小美人儿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面如冠玉的中年雅士,正手执玉扇轻拍着手掌,好整以瑕地拦在了他们前行的路上。
锦衣男子眸光一闪,看着中年雅士那通身隐约透出的气派,本能地感觉这个人不好惹。
他急着回去交差,也不想多惹事端,遂也扬了笑脸,拱手问道,“不知这位兄台拦住在下,是有何指教?”
这名中年雅士,自然是慕容九月幻化的。
她微抬下巴,淡淡地睨了锦衣男子一眼,一脸傲然地放话,“今天本大爷心情好,你们把这姑娘放下,这事就结了,我让你们走!否则”
锦衣男子听了,脸色一变,随即便冷笑着道,“呵呵,原来阁下是跟本少爷抢人来了,想抢人,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慕容九月哈哈大笑,那幻化过后的声音清亮高亢,连绵不断,众人只感觉自己的耳膜和心脏,似乎都随着他的笑声而难受地震颤不停。
而那名锦衣男子和他的六个手下,更是感觉耳膜像是被刺穿了一般,痛得他们控制不住地伸手捂住了耳朵,一脸痛苦地哀嚎起来。
那名锦衣男子很快便受不了这种痛苦,朝慕容九月求起饶来,“住嘴!你快给我住嘴!别再笑了!我求求你,别再笑了”
慕容九月停下笑声,瞬间沉下了脸,“那你放不放人?”
锦衣男子连连点头,“放放放,这就放人”
待他回眸一看,那个妙龄少女早被他的两个手下给扔在了地下。
此时,他们的双手还在那不停地拍打着自己那疼痛异常的耳朵呢,可痛在耳膜里面,又岂是他们这样敲敲就能止得了痛的?
再说,慕容九月可没有想要放过他们呢,这死罪可免,但这活罪,却是不能饶的!
慕容九月暗中早已用灵气御针,分别刺入他们这几个人的大脑内,这些混人,以后的三个月内,每日都有一个时辰得受这针刺之痛,能熬得过,就算他们命大。
“还不快滚!”
锦衣男子等人一听到慕容九月这一声吼,哪还顾得了疼痛,赶紧拔腿就跑,生怕跑得不够快,又让她给逮回去折磨。
慕容九月也不管他们跑得多快,跑得多远,或者是跑去了哪里?她刚才已经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丝神识,不管他们去向哪里,她的神识都能追踪得到。
慕容九月又缓缓地走到那个楚楚可怜的妙龄少女身边
第21章 幕后黑手()
名为琴儿的妙龄少女,看着这个站到她面前的“男人”,一时竟移不开眼。
只见他穿一身月牙白的锦衣,高冠博带,面如冠玉,剑眉星眸,整个人透着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风范和魅力。
在他那深邃清亮的眸子之下,琴儿觉得,自己这心都控制不住地乱跳起来。
她朝“他”福了福身,一脸娇羞地红着脸说,“琴儿谢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琴儿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愿意从此之后跟随在公子身边,甘做牛马,一心侍候公子。”
慕容九月一脸无语,那个老妇人现在可还躺在地下装死呢,这位大姑娘就不管自家母亲的死活,先顾着勾搭她这个假男人了?
不过,她现在不会戳穿她们的把戏。
她倒想要看看,这一帮子人演这么一出“恶少强抢民女”的好戏,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仅仅想要搅混凉州城这一摊水?还是故意要抹黑厉家军?
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样,那这一出戏背后的黑手,又会是谁?
胆敢将黑手伸向厉家军的人,恐怕也不是一般人吧?
想到这里,慕容九月朝那琴儿露出一个迷人地微笑,刻意用那充满着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对她说,“姑娘不必多礼,这路见不平,我们厉家军的人,就该拔刀相助,怎么能做那挟恩图报之事?姑娘还是赶紧带上你娘走吧,省得那些恶霸回过头,又要再来行凶。”
说完,慕容九月便飘然而去。
“他”那飘逸如仙的身影,成功地印在了这位琴儿姑娘、还有众多围观百姓的心里。
就算远离了这条街,慕容九月依然还能隐约听到那些老百姓在那里热烈地议论着他,猜测着他和厉家军的关系。
她打着厉家军的名头做事,不过是想为厉家军扳回一局。
但从今天的事情来看,若想要遏制住他人对厉家军的抵毁,势必要先找到事发的源头,才能解决掉这个问题。
一向巡城的厉家军,为什么现在不巡城了?恐怕这凉州城内,是真的发生了一些大事。
她原本是想着,自己先看一看情况,然后才去找厉骁的,但现在看来,还是得先找到他才行!
不管如何,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厉骁给了她帮助,现在厉家军有难,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就在这时,慕容九月锁在那个锦衣男子他们身上的神识,终于传来一阵波动。
她打开神识一看,发现那个锦衣男子已经到了一座非常大气和辉煌的府坻后门。
锦衣男子敲开了后门,便领着人迅速走了进去,径直朝着一幢红墙绿瓦的阁楼而去。
那幢阁楼的门口,有一名青衣随从守着,他一见到来人,便带着谄媚地笑道,“哟,三爷回来了,城主大人可等急了!”
锦衣男子想到自己没有完成任务,肯定又要挨批,脸色不禁一白。
但这事他又不能不进去回禀,只能硬着头皮伸手敲了敲门,“大哥,三弟有事求见!”
房门轻轻一响,无人自开。
锦衣男子长孙庆朝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在外面等,他则举步走了进去。
屋内的摆设,富丽堂皇,两侧分别摆放着四张紫檀雕花的太师椅,每两张桌子中间各摆放着一张配套的紫檀雕花四方桌。
而在主人座上,那一张可坐两人的紫檀雕花双人靠背椅的上方,正端坐着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男人,一个人在那里手执黑白双子对弈。
他像是没有看见长孙庆走进来一样,依然沉眉凝思,似是在思考着该怎么走下一步棋才好。
他那慎重严肃的模样,让刚走进来的长孙庆心中一紧,连脚步都不由地放轻了,生怕打扰了自己的这位结拜兄长。
待这一盘棋下完,长孙庆的脚也站得快抽筋了,彭长兴这才抬起眸,看着自己的这位结拜兄弟,淡淡地问,“老三,今儿的事,可都办好了?”
长孙庆脸上闪过一阵心虚和惭愧,直接拱手赔罪道,“大哥,对不起,今天这事本来好好的,却突然跑出一个刺头儿,把我们的事给搅和了。”
“什么刺头儿?老子收拾他去!”
随着这一声粗鲁的暴喝声,又有一个身材健壮如牛的黑脸大汉大步走了进来。
长孙庆赶紧又喊了一声,“二哥。”
这长孙庆、还有刚进来的秦黑子、以及那位主座上的凉州城主彭长兴,是义结金兰的三兄弟。
他们三个原是荆州城落难的小乞丐,无意中救了一个富商,遂被富商领进了家门,为其做事。
彭长兴的年纪最大,他为人狡诈奸猾,崇上迎下,又有点小聪明,做事面面俱到,颇得富商一家上下的欢心。
富商不仅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还刻意栽培他读书入仕。
这彭长兴也不负富商所望,年届三十便考上了进士,之后入了官场,借着富商岳父之财,和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这些年在官场也算是混得如鱼得水,这才不到四十,便被皇上委以重任,一举坐上了凉州城主的大位。
排行第二的秦黑子,因肌肉发达,头脑简单,当年被富商安排入了武修一途,在武道上,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
如今的秦黑子,就是彭长兴的打手,但凡彭长兴有什么不方便处理的人和事,便让秦黑子出手,以最粗暴血腥的方式,直接处理掉。
而排行第三的,便是这个长孙庆。
长孙庆是一个万金油式的人物,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能很快混熟。
彭长兴经常让他负责去打探消息,或扮演一些角色,以方便他的某些不能见光的计划执行。
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