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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山站在一边没开口,但是看着苏宁倒是觉得,不作不死,这苏家垮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一个两个非得作,这苏倩把自己命作没了,这苏宁又开始了,所以这苏家人都是不带脑子出门的吗?!
苏宁觉得可怜极了,坐在椅子上的傅冽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仍旧板着一张脸。
“谁让你报警的?”
“安家,是安家,他们给了我钱,然后让我报警,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说白了,苏宁还真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苏倩为什么突然之间嫁到了安家,给一个老头子做续弦,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倩要去中盛上班,苏倩又为什么突然死了,这一切苏宁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报警一事,苏宁不过是被人当木仓使罢了。
苏宁这边根本没什么难度,傅深还没说什么,那边苏宁已经全都招了。
傅深从警局出来就开车去了京大,至于警局里的苏宁,因为涉嫌妨碍司法公物,被警局刑事拘留了,也就关进去一段时间,不过在里边日子可不好过,哪怕是半个月时间,也足够苏宁这辈子记忆犹新了。
下课了,姜雅便和罗萌说了一声直接朝着校门口去了,路边停着一辆车。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站在车子旁边,身姿笔挺,看起来就如同一株松柏,傲然挺立。
姜雅看见男人,红唇微扬,勾起一抹浅笑,轻快地迈步过去。
傅深的视线一直落在那道纤细婀娜的身影上,看着姜雅迈步走过来,傅深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脸色缓和了些许,不复方才的严肃。
“事情头进展了,上车,顺便带你去吃饭。”
“嗯。”姜雅应了一声。
傅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待姜雅爬上去之后才关上车门,然后走到另一侧,上车,发动引擎。
坐在车上,姜雅侧头看着旁边的傅深,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你伤口没事儿了吧?”
“都好利索了,正好趁着这次端午节,我去你家拜访,端午过后我就得回部队了。”提到回部队,傅深心里的感觉挺复杂的,离开部队这么久傅深还真不太喜欢,想着快要回部队了心里就挺开心,可转念一想,只要回了部队就见不到他家小姑娘了,这心里酸涩得不行。
哎,要回不对了,这感觉真是痛并快乐着。
两人来到来到乔顺义开的那家餐馆,服务员带人进了包厢,按老规矩上菜。
菜刚上好,包厢就来了一位不请自来的人,乔顺义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看了看黑着脸的傅深,还有一脸淡然的姜雅,他一点儿也没有作为电灯泡的自觉。
“哎,都吃啊,都愣着干嘛啊,待会儿都凉了。”乔顺义笑眯眯地拿着筷子吃,一边吃还一边招呼另外两人也赶紧动手。
傅深黑着脸,看着乔顺义,抿了抿薄唇,开口道:“你不忙吗?”
“不忙不忙,我忙什么啊,再说了就算再忙吃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正好听服务员说你们来了,我就过来蹭顿饭。”乔顺义摆摆手道。
傅深听了乔顺义的话,蓦地起身,然后在姜雅和乔顺义疑惑的视线中走出了包厢。
乔顺义看着傅深的背影,傻眼了,哎哎哎,怎么走了,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姜雅对于傅深突然离开也是一头雾水。
几分钟之后,傅深再次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直接伸手拎起乔顺义的衣领就把人提着朝外边走。
“哎哎哎,干啥呢,傅深你撒手,你当是拎狗呢,我还没吃完呢,你拉我干啥?”乔顺义挣扎着,奈何敌不过傅深,只能被傅深拖狗子一样拖了出去。
再次过了几分钟,傅深再次回来了,抬眸对上姜雅疑惑的视线,傅深淡然自若地折了折袖扣,然后坐在了姜雅旁边的位置上。
总算把外人给弄走了,傅深正想开口和姜雅说点什么,就看见姜雅仍旧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咳咳,我给我另外叫了一桌,让他自己吃。”乔顺义是老板,随便吃,想吃啥吃啥。
“哦。”姜雅乖乖回了一个字,也没再问。
吃饭之后傅深将苏宁的事儿说了一道,说完便发现姜雅欲言又止的眼神,遂主动开口问道:“怎么了,有话就说。”
姜雅有点小纠结,苏倩的死确实和她有关系,正所谓越在乎就越会小心翼翼,姜雅担心傅深会觉得自己太过了,但是苏倩做了那么多,姜雅不觉得自己有错,就仅仅凭着苏倩手上沾了人命,姜雅觉得苏倩这样死了还有些太便宜她了。
可是,姜雅又担心傅深认为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种小女儿纠结以前姜雅是没有的。
傅深视线一直落在姜雅身上,等了片刻不见姜雅开口,看着小姑娘紧蹙的眉心,伸出手,温热的指尖轻轻按压在她的眉心,宠溺地开口道:“别皱眉。”
嗯?姜雅愣愣地仰头,对上傅深眼中的心疼之色,心里霎时间敞亮了许多,倒是她庸人自扰了。
夜晚——
漆黑的夜空阴沉沉一片,雷声伴随着阵阵雷鸣声响起,不一会儿淅沥沥的倾盆大雨便落了下来,砸在窗台上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窗台上的那盆绿色植物很快被打湿。
寝室中,不大的床铺上,姜雅盖着一层薄被单,额头泛起一层细密的汗水,窗外雷鸣继续响起,蓝色的闪电划破夜空,这一声声地终于吵醒了噩梦中的姜雅。
猛的睁开眼睛,姜雅望着头顶的木板,手心泛起一抹黏腻,那股子湿润感传来,姜雅愣愣地垂眸,看着手心那一抹鲜红,再联想到方才梦中的一切,姜雅睡不着了。
顾不上穿着,姜雅直接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换了一身衣裳。
罗萌和另外两个室友被姜雅弄出来的动静吵醒了,罗萌从床上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望着已经换好衣服的姜雅,狐疑地开口道:“姜雅,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我出去一趟,你们睡吧。”姜雅说完已经拿着伞打开门匆匆下楼去了。
罗萌一脸茫然,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凌晨一点多钟。
这时候姜雅去哪儿啊,罗萌也睡不下了,便穿上衣服追了出去,然而等罗萌追到楼下时被宿管阿姨拦住了,罗萌从宿管阿姨口中得知姜雅已经出去了。
匆匆赶回宿舍,罗萌拨通了傅深的电话,电话另一头的傅深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大雨倾盆,姜雅撑着伞走在路上,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路上空荡荡的,只有姜雅一个人的身影,吹吹的伞都撑不稳,姜雅严肃地绷着小脸,脚下不停朝着王之崇的住处而去。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姜雅隐约听见一阵声响,随即一辆车停在了姜雅的身侧,姜雅转头看过去。
傅深打开车门,也没撑伞就下来了,走到姜雅身侧还不待姜雅开口就动手将她塞进了车里,然后自己回到驾驶座,用力“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车内很安静,只有雨水落下砸在车窗上的声音,姜雅抬眸,对上傅深那双冒火的黑眸,心里不禁有点儿心虚。
“去哪儿?”傅深蓦地转头收回视线,不看她,浑身湿漉漉的衣裳黏在身上。
姜雅能感觉到傅深在生气,但是,事情比较紧急,姜雅也顾不上哄男人了,开口道:“去我师傅那儿,快点!”
听见姜雅强调“快点”,傅深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哧溜一下快速开了出去,速度很快,压过路边的小水坑,溅起一道水花
一四七章()
雨水砸在窗子边发出清脆的声响;不远处一道车子的灯光略过;王之崇转身踱步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了朝着这边走过来的两道声音;一高一矮;一修长一娇小;两人快速走近。
姜雅隔着些许距离就看见了已经被通开的大门;脚下不停,微微侧头朝着旁边的傅深小声开口道:“你先回去吧,你身上的衣服湿了;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傅深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视线落在姜雅身上片刻,最终什么都没问;脚步一转朝着另一边转身走了。姜雅能明显感觉到傅深方才那一眼包含的意思;但是姜雅可以忽略了,快步走到王之崇身侧;顺手关上了门。
王之崇看着进门的姜雅;微微叹息一声;开口道:“何必呢;防备心太重;未必不是一种负累。”
“师傅;有些事时候到了我会告诉他,现在还为之过早了。”
姜雅性子有点小自私,或者说;经过上辈子姜雅向来认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身上的事情太过离奇,她和傅深并没有到那一步,更何况就算两人将来结婚生子,那也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以及小秘密。有时候两个人相互喜欢也并不代表就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向对方公开,比如她,亦比如傅深,傅深身为一名军人,部队里某些事是不能对她说的,在这一点上,傅深做到了,并未对姜雅透露,同样的道理,姜雅也有有自己的私事。
人有短,切莫揭,人有私,切莫说。
王之崇并未再说什么,而是脸色一正,看着窗外仍旧大雨不停,开口道,望着夜色雨幕,王之崇开口道:“你也感觉到了,突降大雨,事出反常,必有妖。”
姜雅听见王之崇的话,脑海中不禁想起方才的梦境,那一片汪洋的水域,水流太快淹没了一切,雨水仍旧不停的下,冲刷在脸上,那种郁郁感让人喘不过气儿来,水茫茫一片,耳边充斥着哭声,求救声
那种仿佛身临其境的绝望让姜雅心里堵塞,睡不下,不安稳。
天旱、水涝、地震、山崩,谓之灾难。
古时天灾必有异相,晕适佩玦、慧孛飞流、负耳虹霓,这都是天灾即将临至之相。
恶气环绕月亮叫“晕”,黑气把月光遮住叫“适”,“佩”就是白气在旁边环绕这个月一环,半环叫“玦”,就是环绕这个月一半,这都是月的灾象。
天空大雨倾盆,已经下了两个小时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