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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还未说完,骆庄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什么东西一把抓住了,骆庄回头看了一眼,心脏都差点跳了出来,就在离他两步的墙上一只惨白的手从墙里头儿伸出来,紧紧拽住骆庄的手臂,随即墙壁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一张脸从墙壁上缓缓显露了出来,五官不甚清晰,只能大概看出来。
“卧槽,什么鬼!”骆庄不淡定了,死命地后退,挣扎,想要甩开那只手臂,然而那只手紧紧抓住不放,尖锐的指甲甚至划破了骆庄的皮肤,鲜红的血渗出来。
姜雅看到这一幕,快步上前两步,伸手便朝着一把握住了那只手。旁边的骆庄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本来以为姜雅是来帮忙的,结果呢她好像想把墙壁里的那玩意儿拖出来,而且骆庄也不傻,在姜雅握住那只手臂时,紧紧抓在他手臂的那只鬼手便松开了,骆庄趁着这个机会退后了两步,看着旁边不依不饶的姜雅,额头有些黑线。
小姑奶奶,你这么彪悍,你家里人知道吗,将来会嫁不出去的吧,他一个大男人都被吓坏了,结果这小姑娘老彪悍了,直接和那玩意儿来了一场拔河比赛。
“放开我”透过墙,传来一道沙哑的嗓音,就像是锯木头那样,绝对不好听。
姜雅听见这声,冷哼一声,开口道:“出来。”
“姜雅,要不算了吧。”骆庄开口道。
这会儿骆庄算是看出来了,那鬼明显就很害怕姜雅,这一幕让骆庄觉得有一种,黄花大闺女要被卖到妓/院的既视感。
“算了,那我们估计这条路就没有头儿了。”姜雅回了一句,手下一个发力,一把便将躲藏在墙壁里的东西给拽了出来,只听一声惨叫那玩意儿便砸在了地上。
只见它爬起来就想离开逃跑,然而却比不上姜雅的动作快,一张符贴在它身上,瞬间让它动弹不得。
“大师饶命啊,我就是一个孤魂野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师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了我吧。”那沙哑的嗓音说出这种求饶献媚的话,有一种违和感。
骆庄嘴角抽了抽,暗暗吐槽。
作为一只鬼,就不能有点儿尊严?这么溜须拍马,真的好吗?
姜雅听了那鬼的话,压根不为所动,只绕着那只鬼转了一圈,随即才淡淡地开口道:“阵眼在哪儿?”
那鬼听见姜雅的话,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这还真不是比喻,那鬼的眼珠子真就这么转了两圈,看的一旁的骆庄吓了一跳,真够恶心的,喉咙涌起一阵不适感。
“大师,听不懂你再在说什么,我就是一小喽啰,什么阵眼,我真不明白。”
“不老实。”姜雅“啧”了一声,然后蹲下身来,看着地上那只鬼青白的脸色,抬手,指尖一点灵气泛起一阵亮光。那鬼看见这一道光,恐惧地抖擞着身子,眼中尽是惧怕,它想后退,然而它现在是它为鱼肉,而眼前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则充当了刀的角色,正好应了一句话我为鱼肉人为刀俎。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鬼看着已近在咫尺的指尖,指尖的那一抹亮光让鬼更加哆嗦着身子。
“说,阵眼在哪儿?”姜雅再次问道。
对于布阵方面姜雅也是学过的,只不过此处的阵法姜雅还真没遇见过,书籍里也从未看到过,其实姜雅也不指望鬼的嘴里能说出什么来,毕竟这鬼还不知道靠不靠谱儿呢,阵眼估计还得自己找,只不过也许能从这只鬼的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东西。
“大师啊?这阵眼在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如果我知道这阵眼在哪儿还能被困在这鬼地方这么多年,我若是知道,早就跑了,谁愿意待在这一亩三分地里头儿耗时间啊。大师,我和你说实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呆在这儿。”
那鬼说完,视线警惕地望着姜雅的指尖,就怕姜雅一言不合把他给灭了,要知道修炼了这么多年,做鬼也是不容易啊,今天还遇到了姜雅这么一个硬茬子,鬼觉得自己这回儿算是踢到铁板了。
骆庄这会儿也算是听出什么来了,这路明显不太平啊,有猫腻。
姜雅站起身来,骆庄还以为姜雅打算放鬼一码了,结果将姜雅站直了身子,便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把短道,那刀在姜雅的手中比划了几下,那刀身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就连骆庄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回,骆庄相信姜雅是有真本事的大师了,这就刚才姜雅拽鬼那一手露出来,就足够证明姜雅的本事了。
鬼一脸错愕地盯着姜雅手中的那把刀,沙哑地开口道:“这刀怎么在你手上?”
很说话时,鬼的眼珠子一直围绕着姜雅手中的那把短刀。
“你见过?”姜雅问。
“没见过,好像见过。”鬼的话弯弯绕绕的不确定,听起来让姜雅不太满意。
“没见过,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啊?”刚才鬼的话一听就是有深意的,这刀他一定见过。
“”鬼不开口吱声了,这时候装傻就对了。
蓦地,姜雅感觉自己手里的那把刀突然不受控制,“咻”地一下飞了出去,直直地朝着那鬼而去,然后那把刀穿透了鬼那有烟雾所形成的身影,本来以为那鬼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然而更让人觉得惊悚的是,那鬼突然就叫了起来,就像一个气球漏了气,完全干瘪了起来,最后化作一抹烟雾消失。
随着鬼的消失,原本的路也显了出来,姜雅松了一口气,原来问题的症结一直就在那只鬼的身上,以灵体来作为作为媒介从而行成阵眼,布置这阵法的一定是高人。
骆庄看到这一幕,特别是那刀竟然自动回到了姜雅的手中,简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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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批人来到墓穴入口,他们穿着一身迷彩装,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了入口处。傅深走在最前面,几乎在一进入洞口步行没多久傅深就发现了墓穴内的异常,就连队伍中的苏倩都一脸严肃,然而他们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深入。
走在后头的两个大兵看着前面紧紧跟在傅深身侧的苏倩,有些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自从这个女人加入他们这支队伍,就一直黏在他们老大的身边,这存得什么心思,有眼睛的人一看就清楚了。不过相比较起苏倩若有似无的热情,傅深就显得有些油盐不进了,不管苏倩和他说什么,傅深都是板着一张脸,如果是公事还会搭理一下,一旦超越了公事的范围,傅深几乎是不开口的,很完美地诠释了“沉默是金”这四个字。
苏倩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懂傅深那明显的拒绝,还是故意装傻。大家也不是瞎子,这明摆着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以他们对傅深的了解,队长就是不解风情的主儿,要是哪天对一个女人关怀备至,他们都要怀疑队长是不是冒充的了。
“队长,这个地方好像有点邪门儿,和上次走的路不一样啊。”一个大兵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傅深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旁边的苏倩就开口了:“咱们继续走,这路和上次是不一样,不过想必你们也发现了,这路上留下了脚印,想必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进入了墓地,如果我们动作不快一点儿,估计里头的东西也就保不住了。再说了,总不能这时候退出去吧?”
大兵们听了苏倩的话,在心里“呵呵”两声,他们当然知道他们不能退出去,作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更何况他们是男人,又是军人,怎么可能在任务期间临阵脱逃,这说的难听一点儿就是逃兵,他们以逃兵为耻,不可能做那样的事儿。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三岔路口,看着那三个岔路口,他们都将视线落在了傅深的身上。
“分成三组,每三个人一组,大江和小伟和我一起,另外”傅深分配好之后就准备朝着左边那条通道走。
“等等,我和小伟换一下,傅深,我和你一组,我对玄学方面有点研究,我和你一起方便些。”苏倩开口道。
其他人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有点儿微妙。
这明白你就是想和对象待一起呢,找什么借口,啧啧啧,队长艳福不浅啊。
傅深看都看看苏倩,他是队伍的带领人,他不需要听从苏倩的话。
“服从命令,大家注意安全,警惕行事。”说完傅深已经迈步走了,小伟和大江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苏倩看着傅深的背影,脸色特别难看。
咳咳,这就有点儿尴尬了,旁边另外几个大兵只感觉,似乎听见了“啪啪啪”打脸的声音
一零一章()
姜雅和骆庄一起沿着通道继续走;这次只短短半个小时不到便走了出去;走出通道之后两人看见了等在前面的张兴他们;在着听了张兴说他们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事情;然后走出来才发现原来三条路走出来仍旧是一个地点。
当张兴他们问姜雅他们时;姜雅淡淡地开口;说他们也没遇见什么事儿;不过是走的慢了一点儿所以才这么晚出来,一旁的骆庄欲言又止,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回去;虽然不知道姜雅为什么撒谎,但是对于姜雅这小姑娘的本事骆庄方才可是见识到了,这一路跟在姜雅的身后总是多了一层保障;骆庄就好比吃了一颗定心丸;这种时候当然不能直接拆穿姜雅,不然待会儿姜雅不救他了;骆庄就要觉得自己悲催了。
张兴跑江湖这么多年;精明着呢;自然一眼就看出来姜雅和骆庄方才应该发生了什么事儿没说;至于为什么没说张兴没问;某这事儿;不知道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其他人则疑惑,这路就这么长,就算走的再慢也不可能耽误这么长时间吧;不过作为带头的张兴都没说什么了;他们自然也就不想多事。
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张兴仍旧走在最前面,骆庄却一直跟在姜雅的身后,骆庄的异常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从而让另外几个人更加狐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