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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最乖了,我回去再和你说。我不在,你冷就灌热水袋,天黑的早,早点回去,叫爸妈也早点关门。”其实有很多话想和媳妇说,旁边有人盯着,他不好意思说。只能在心里祈祷等下的手术一切顺利,他能早点回家见媳妇孩子和爹娘。
患者是位参加了抗战的老军人,上将军衔。这些都是樊先鸣在老首长醒来后,从和老首长聊天中得知的。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么老首长的名字,但他讲的那些事迹,都能让他肃然起敬,他是位让人敬佩的军人。
樊先鸣在军区没有事做又不能随便走动,每天都是在病房里陪老首长聊天,听老首长讲那个战火纷飞年代的故事。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老首长恢复情况良好,今天除夕,得到老首长的首肯,樊先鸣离开了军区踏上了回省城的飞机。离开前他被告知,这次给老首长做手术的事需要保密。
下飞机有人送他回家,到家年夜饭刚开始,见他回来了,这年夜饭才算得上是团年饭。
吃过饭,收拾的收拾,出去玩的出去玩。林小薇推着樊先鸣进洗手间,帮樊先鸣洗尽身上的尘土,污垢不能带到来年。
“不是说回来说吗?怎么哑巴了。”林小薇卷着毛巾给樊先鸣搓背,人没回来说回来说,人回来了又不说话,生气的很用力的给樊先鸣搓背。
“我好想你。”用力搓才舒服,他没有受虐倾向,也不想惹媳妇生气,只是想多享受一会儿才没有马上说话。
“还有了。”樊先鸣不在,她睡不好,总担心他年前赶不回来。年夜饭她想推迟点吃,孩子们都喊饿,还好他赶回来了。
平时满嘴甜言蜜语的人,去了外地,电话里都没有说哄哄她,回来了也不说话,还要她问了才说。
“我爱你。你洗了没有,我来给你搓。”解开卷在媳妇手上的毛巾,换他卷上。
“敷衍,轻点,别太重了。”嘴上说着敷衍,心里却很高兴。不论他说多少次,每次听他说都是满心欢喜。
“知道,我老婆细皮嫩肉,吹弹可破的肌肤,一用力就会破。”媳妇都三十五岁了,皮肤还是这么好,白白嫩嫩的,看着就想咬上一口。
“继续呀!我看你还有多少词。”她双手撑着墙,樊先鸣的手一下下有节奏的在她背上搓,完整的话从嘴里出来都是断断续续,这样并不妨碍他们对话。
“玲珑的身段,傲人的双峰,光滑玉背下的翘臀,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说到做到,樊先鸣上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也被媳妇摸了。
“搓玩了没有,搓完了快点冲了出去,爸妈还等着我们。”想到摸樊先鸣屁股,他那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林小薇洋洋得意。哼,想调戏她,反过来被她调戏了。
“媳妇,我的屁股被你摸了,你要对我负责。”嘤嘤嘤,他竟然被自家媳妇摸屁股了。
“你都是我的负什么责,出去看春晚了。”说完又摸了一下,穿好衣服先出去了。
她现在特别喜欢说这句话,喜欢宣示主权,让人知道樊先鸣是她的。当然她也是樊先鸣的,他们是夫妻,他们是彼此的。
大年初一樊先鸣没有出去,只是早起给沈老师拜过年马上回来了。还没放假他的学生就说初一要给他拜年,今天特意在家里等着他们。
吴仪休学了,有些外省外市的学生回家了,留在省城和家在省城的学生约好了一起过来。前年和去年两届心外研究生都是他带,这一次一起过来了十名学生,家里太小,椅子条凳加沙发挤着才坐下。
杨大莲和樊幺凤在厨房张罗,樊老三和田国昌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林小薇和樊先鸣一起陪学生们聊天。
“隆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师母,林小薇同志,同学们鼓掌欢迎。”樊先鸣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是严师。上课风趣幽默,喜欢带学生做实验参观手术,甚至能零距离的接触手术给机会他们参与进去。同学们都很喜欢他。
老师让他们鼓掌,他们一个个使劲鼓,厨房里的杨大莲听到声音还出来看了。
“好了。”樊先鸣一说好了学生们马上停下来,樊先鸣又一个个的把学生介绍给林小薇认识。
别看他们这么尊重樊先鸣以为他们年纪都小,有好几位同学比樊先鸣甚至比林小薇的年纪都大,年纪大的那几位同学都是参加工作觉得学习不够,又回来考研究生继续进修。
有学生在,樊先鸣又破例喝酒了,去隔壁借了圆桌和椅子,大家围着挤着坐了两桌,爹娘姐姐姐夫都上桌了。只有孩子们坐不下,只能在茶几上吃饭。
樊先鸣陪一桌酒,樊老三和田国昌陪一桌酒,酒过三巡醉意朦胧,大家都放开了,不管什么身份,什么话都说,樊老三和田国昌的拘束感也没了。
林小薇和樊幺凤把学生们都送走了,回来见樊先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樊先鸣上课她从来没有去看过,今天他见着那些学生那么尊敬樊先鸣,甚至连带着连她和公婆都很尊敬,心里有些复杂,高兴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平时见樊先鸣那么忙,她有抱怨没有说出来,今后她想她也不会说。
研究支架是为了造福千千万万心脏病人,她能理解,做医生是治病救人,她更能理解。教书育人樊先鸣付出的最多,为了带学生进手术室他付出了很多。平时只需要准备几个小时的手术,为了学生他会提前几天开始做准备,甚至躺在床上也在想有没有遗漏。
她今天体会到了什么是值得。
刚替樊先鸣欣慰了几天,觉得应该支持他的工作。孩子们上学了,她有事出去了半天,回来就没见着樊先鸣的人。大学还没开学,她打电话到医院,樊先鸣没去,打到实验室,过来好久电话才被接起来,电话那头的就是樊先鸣。
叫回樊先鸣,两人去了街上。今天她一定要给樊先鸣买手机,不想再到处打电话找人。
“我又不会去哪,不是在学校就是在医院,再不就是在实验室。”现在的手机又大又厚,不想为了手机还要提包,也不想别在腰上鼓出来一坨。只有打电话功能的手机对他来说用处不大。
“万一你在路上怎么办,以前花钱大手大脚的人,现在也知道节约了?还是你不想被我找到。”
这个指控很严重,为了打消媳妇的疑虑,买了手机天天别在腰上,每天也只有媳妇给他打电话。电话号码他只告诉了沈老师,沈老师有事还是习惯打到家里找他。
那天他有一台手术忘记和媳妇说了,正在手术中,他的手机响了,“好心”的同事不敢打扰正在做手术的他,把手机拿去给院长接了。
林小薇有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樊先鸣的课表她手上有一份,没课又没手术,实验室也没有人,不停的给樊先鸣打电话,电话被院长接了。
她确实有事找樊先鸣,制药厂的事她这几天在打听,正好有事要问樊先鸣,问了樊先鸣,接下来的事她才知道要怎么做。
樊先鸣在做手术接不了电话,她还等着樊先鸣回电话。却不知道这个电话让樊先鸣焦头烂额了好一阵。
第一百二十四章()
办厂的事林小薇不懂;办制药厂还要复杂林小薇更不懂。找周书记谈起办制药厂的事,周书记让她找樊先鸣。有关系;建制药厂的手续才办的下来。
这事本来就是樊先鸣提议的,周书记告诉她找关系要问樊先鸣;她就打电话给樊先鸣;哪知道会害樊先鸣越来越忙。
不过这都是后话;樊先鸣确实认识人;有了门路她着手准备办厂的事。她害樊先鸣忙碌,她也忙的到处跑,最后又回到了樊先鸣这。
回到家见樊先鸣又在看书,抽掉樊先鸣手里的书;发脾气的反盖在桌子上。
“你都没告诉我制药厂需要哪些设备,我这什么都不懂;你也不知道帮帮我。”前段时间见樊先鸣那么忙,她还内疚。她现在每天在外面忙,回来就见樊先鸣泡着茶看书;心里落差太大。
樊先鸣也不生气,拉着媳妇坐进怀里。
“设备的事我来打听;慢慢来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他初衷是不想媳妇整天在外面跑。为了办厂,媳妇在外面跑的时间更多,是他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心疼的抓着媳妇的手亲了亲;这时候说不办厂了,怕媳妇会剥他的皮,制药厂只能硬着头皮办下去。
樊先鸣的想法很好;工厂只负责生产,第一批药他们医院可以进。他带的学生今后都要进医院,在医院站稳脚推荐他们的药进医院应该没问题,厂里的销路问题解决了,媳妇也不用去外面跑了。
林小薇在紧锣密鼓办制药厂,樊孝坤和田建设马上要中考。樊先鸣焦头烂额了一阵,现在事情都顺了,有事他也是派给其他人做。有空了他给儿子和侄子辅导功课,最后一个月,给他们抱抱佛脚。
医疗生产设备的事樊先鸣交给了沈老师,医科大不仅有医学专业,还有医药学专业,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他给沈老师找了事做。
沈老师要退休了,樊先鸣开玩笑让沈老师继续发光发热,去媳妇的制药厂做顾问,没想到沈老师一口答应了。设备的事樊先鸣更加心安理得的交给了沈老师。
儿子考试那天樊先鸣学校没课,他骑着自行车送儿子去考场,这还是儿子长大后他第一次载儿子。
樊孝坤还有三个月满十五岁,已经是大小伙子,快一米七了。樊先鸣带着儿子有些吃力,不过儿子很高兴,见儿子那么高兴他也挺开心。
“试卷做完了要认真检查,不要提前交卷,也不要有心理负担。爸爸在外面等你,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接念念放学。”
樊先鸣今天上身穿着圆领t恤,下身短裤凉鞋,脸上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三十二岁看起来最多二十出头。樊孝坤的同学过来和他们打招呼,都以为他是樊孝坤的哥哥。樊孝坤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