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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问这些话的权利……不过,我拜托你,告诉我一个就好。你,是如何……跨越这些记忆的呢?是怎样战胜这段过去的呢?是怎样,变得像现在这样强的呢……?”
林易衍在眨了两三下眼后,凝视起诗浓来。随后,他左右摇了摇头,“我没有跨越这段记忆哟。”
“诶~!怎、怎么会……”诗浓呆住了,“那…该、该怎么办呢……我……我……”
——我的一生,就只能如此了吗。这个宣告未免太让人恐惧了吧。没办法了吗?即使是,现在走出这个洞窟与死枪战斗,万一胜利了,现实中的诗乃也要永远痛苦下去——是这样吗……?
“但是啊,诗浓。”林易衍把右手,放在了紧握着自己肩膀的诗浓的手上。
“这大概才是正确的。我,忘记了自己用这手杀过人。明明是应该受到责罚的。但谁也没有责罚我,也没有人告诉我赎罪的方法。所以,我才无视了自己的行为,强行忘记了。但是,这些都是不对的。自己做的事,用这双手将他们斩杀……杀人的含义,与重责,我想去接受,并一直思考下去。至少这是我,能够做到的最低限度的赎罪,我是这么想的……”
“……接受……一直思考。……我……我,做不到……”
“不管变得如何遥远,过去是不会消去的,记忆也不会消逝。既然如此……何不直接面对,接受这场不得不去承受的战斗呢。”
“……”诗浓双手失去了力气,滑落到林易衍脚边。仰着头,望着洞窟的顶端。直接面对那段记忆,并战斗。自己还是无法做到。这是只属于林易衍的道路,自己的道路要自己去探索,但与林易衍的对话,还是解决了诗浓自身的一个问题。她将视线移到即便在洞窟中依然显得很苍白的林易衍的脸上,低声说道,“‘死枪’!!”
“嗯?”
“那,那个破斗篷的真身,其实是个实际存在的人咯。”
“那是当然的。是原‘微笑棺木’的干部之一,这点绝对没错。虽然我有个大概猜测,但是这个世界变得很奇怪,和熟知的完全不同,所以,我需要确认,他是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我就能查到其住所与真实姓名。”
“这样啊……虽然不太明白你说得有些话是什么意思!”这样的话,那破斗篷至少就不是从诗乃的过去复活的亡灵了。她皱起眉头,边思考边说道,“那,那家伙并没有忘记自己在SAO时代的作为,是为了继续进行PK,才来GGO这里的……是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那家伙,不管是在袭击泽克西特与薄盐鳕子时,还是在让PaleRider消失时,一定会选择个人数众多的场合。那划十字的举动,就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大概……对于他来说,是想让大家都认为他有着能够从游戏中杀人的能力……”
“……但是,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AmuShere与初代的NeavGear不同,不是被设计成了不能释放出危险的电磁波信号的吗?”
“确实是这样。……不过,根据要我来这个世界的委托人的话来说,泽克西特与薄盐鳕子的死因,并不是脑损伤,而是心力衰竭……”
“诶……心脏……?”听到这话,诗浓不寒而栗,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怎么可能,她一边思考着,一边将脑海中浮现出的话语说了出来,“这个……是被诅咒什么的,超能力之类的能力杀掉的……?”
“怎么可能……”林易衍很是无语的看着诗浓说道,“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什么超能力的,而他的杀人手法,在我看来,在虚拟世界对对手进行枪击,并让玩家的肉身心脏衰竭的方法根本不存在的!”(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推理与引导()
“而且你注意到了吗?”
“什么?”
林易衍将思路整理了一番,缓缓的引导着诗浓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道,“刚才在废墟那里,死枪并不是用黑色的手枪射击我,而是特意换成了步枪射击。在距离够近的情况下,在攻击力方面,应该是手枪比较强的。即使是一发命中,都能杀掉我的。实际上,我也没能躲过步枪的子弹。如果那时是使用手枪的话,明明是可以杀掉我的……”
能够如此冷静的分析出自己在刚才其实有着被杀的可能性,对于他的这种胆量,诗浓多少有些惊呆,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没有划十字的话……?用黑星……那把叫做‘五四式黑星’的枪……”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诗浓喘气有些痛苦,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继续说道,“用那把枪时,他必定要划十字什么的。或者说是,不划十字就无法杀人……什么的?”
“嗯!你应该注意到了,在我带着你骑机车逃跑的时候,那家伙在狙击诗浓你的时候,使用的黑星吧。他在马上,不是没有划了十字吗?”听完这话,诗浓看了下停在旁边的三轮机车。右侧后挡板上的弹孔,明显是338LapuaMagnum还要小的七点六二毫米弹。而且诗浓,看见了骑在马上掏出黑星,在没有画十字的前提下进行了射击。
“是的……确实是那样。”
“也就是说死枪明明可以杀我却不能杀我。但是他也没有理由放过我啊。预算赛我取得了优胜……并且一眼看去外表也十分显眼啊……”
“我很平庸真是对不起啊。”诗浓用左手肘顶了顶林易衍的侧腹,轻轻咳了一声。林易衍脸色微微一变,面色微变的干声说道,“啊对,我们是同等程度的显眼呢。总之,那家伙却没有射击我!”
“嗯……”诗浓翻转身体,趴在林易衍的腿上,两手交叉枕着头。虽然对少年的抗拒与警惕心依然没有消除,但只有在接触到对方虚拟体的温度,才会觉得那黑影远离了自己。被暖暖的安心感包裹同时,用那慢慢恢复平静的头脑拼命的思考。
“……话说回来,之前,有一个说起来很奇怪的事……”
“之前?”
“在铁桥时。那家伙明明用黑星射击了PaleRider,却无视了倒在周围毫无抵抗的戴因,是吧?我还以为,他连戴因也要射击呢……”
“说是死了其实就是hp变成了零无法动弹而已,虚拟体还残留在那,和本人的意识依然连接着。如果拥有超越游戏框架的力量的话,有没有HP不都是一样么。”
对于诗浓的分析,林易衍知道,这已经是说的点子上了了,所以,林易衍做出了简短的回应,“是啊,要说确实是这样。和废墟那时相同,在铁桥那里,死枪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只射击了PaleRider而没有朝戴因开枪……”
“也就是说……是这样吧?你和戴因,以及我和PalRider之间一定有着某些相同点存在,并且能以这个分出那些玩家将成为目标,那些不会……”仔细思考的诗浓这般说道,林易衍点头的动作传到了她的身体上。
“嗯,这样想也对啊。更进一步说,以前被杀掉的泽克西特与薄盐鳕子两人之间,与你和PaleRider之间也该有着共同的条件……单单只是强大什么的,根据排名来的吗……”
“但是,PaleRider确实是很强,但他在上届大会中没有出场哟。如果按照BOB排名的话,戴因可要在他之上哟。”
“那……会是某种特定的事件吗?”
“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和戴因在这段期间是同一个小队的成员,几次一同开赴战场,别提碰到PaleRider了,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泽克西特与鳕子呢?”听到林易衍的提问,诗浓苦笑起来,再次翻转身体。抬头望着一副严肃表情的漂亮脸蛋,耸了下肩膀,回答道,“那两人,和我与戴因可不是排名差一两位的有名人啊……泽克西特是上届的优胜者,薄盐鳕子虽然是五六名,但却是该服务器内规模最大的团队队长。我和他也只说过一两次话。”
“嗯……那,果然是装备啊……或者说是状态类型……”
“装备的话,全员都不一样。我是狙击步枪,PaleRider是散弹枪,泽克西特好像是极其稀有的XM29突击步枪。薄盐鳕子则是恩菲尔德轻机枪。状态嘛……啊。”
“嗯?”面对着头部侧偏的林易衍,诗浓眉毛动了动,继续解说道,“虽然谈不上是共同点……硬要说的话,他们全员都是AGI特化的构成。但是,这些果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有的偏向一点STR,有的偏向些VIT……”
“嗯~~”林易衍歪了歪脑袋,看着诗浓问道,“刚才你说和薄盐交谈过?说了些什么呢?”
“这个啊……”一边找寻着不怎么清晰的记忆,诗浓将双手放在林易衍的腿与自己的头部之间,当做枕头。这在某种程度上算的上是膝枕了,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害羞不已,由于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只得将这种想法踢到一边去。
回想起来,自己与他人能够接触这么长的时间,在这数年间也是从未有过的。就像是将体重以及心中的负担都托付了似的,一股不可思议的安稳感传到内心。就这样多持续一段时间吧,想到这里,突然间新川恭二的那弱气的笑脸浮在了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感觉有些抱歉。如果平安的返回现实世界的话,和他多少试着将隔阂打开吧……
“——喂,诗浓。鳕子……”
“啊,嗯……嗯。”眨着眼睛,将一瞬的思绪挥去,诗浓找寻到了那遥远的记忆。“虽说如此,但也只稍微说了一会话。好像是在上次大会结束,回到一楼大厅时,在离出口很近的地方。只用两三分钟谈了下得到的奖品什么的……因为在战场上并没和他直接交战过,所以我们的对话只停留在闲聊的程度。”
林易衍微微的叹了口气。像是转换心情似地眨了几下眼睛后,低头望着诗浓,“奖品都能得到些什么呢?”对于话题的突然转变,在这个情况下居然有多余的时间在意奖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