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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分钟后,我们宿舍门就开了,旭哥和松松两个人一边骂着街一边闹着,推开了宿舍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后他俩也不闹了。
旭哥“草”了声,抬头撇了我眼:“吗的,吓哥一跳,傻。笔坤你咋回来这么早,不符合你平常的风格啊。”
我吐了烟回骂道:“滚你爹的,那你说说我平常该是个啥风格?”
松松站在床边,想了想接话笑道:“要搁平常的话,你这个点应该在校门口正跟琪亲热吧?你哪次不都是临近熄灯前几分钟才回宿舍的嘛!”
旭哥也笑了笑,点了根烟说道:“不过根据今天情况来看,你这属于是下了课就直接回宿舍了啊,比我俩都来的早。”
我郁闷下叹了口气:“你俩得了,别哪壶不开提哪壶,琪现在正跟我冷战呢,都不理我了,更别说送她了。我现在感觉我俩感情已经出现危机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了。”
旭哥和松松两人一乐笑道:“呵呵,说说咋回事,兴许哥几个给你出出主意。”
我坐在床边抽了口烟,弹了弹手中的烟灰:“还是算了吧,不想聊这个事情,整的一点心情都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还是比较喜欢顺其自然。”
“真的傻。笔坤,你这样不行,什么都可以顺其自然,但是感情不行,是得要自己争取的。”旭哥叼着烟伸手拍了拍我肩膀:“你不能由着琪这样一直跟你冷战,那你俩得冷战到啥时候啊。别到时候冷战的没了感情,那就彻底完了。”
“恩呢,你们别操心我这事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知道该怎么做的。”我点头笑了笑,然后下床搂住了旭哥和松松的肩膀说道:“说到底还是兄弟好啊,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
旭哥乐了乐抽了口烟看着我:“那你敢说这辈子你能离开衣服吗?兄弟固然重要,但是衣服也是同样重要。”
我听着旭哥这话笑了笑,没有再继续往下聊这个话题,其实道理我也都懂。
松松抽了口烟,笑着踢了旭哥一脚说道:“呵呵行了哈,别他吗整你那套江湖经验了,你还是自己留着欺骗无知的少女吧。”
旭哥就直接开骂了,宿舍里面的气氛好了很多,我也开心了不少,然后松松从柜子里拿出了扑克牌,扔到了地上。
“今晚难得咱们都回宿舍这么早,要不摸两把?”
“来来,摸两把,玩啥?”我想了想:“你俩别跟我说,咱们三个人玩排火车哈?”
“去你大爷的,傻。笔坤,你那智商也就停留在排火车了,就不能往深处想想嘛。”旭哥撇着我骂了句:“就算你想跟我俩排,我俩还不跟你排呢!”
宿舍里又是一阵笑,跟着我们哥三坐到了地上,松松乐了乐开口说道:“反正早了也睡不着,咱哥三先斗几句地主热热身,然后等晚上熄灯了再喊几个人过来,一起玩点别的。”
我和旭哥也没啥意见,就点头同意了,等老头进来查宿舍时候,我们就把牌藏起来,等老头走了再继续斗。
就这样一直玩到了熄灯,趁楼道安静的时候,我去敲了敲福林和丁连伟他俩的宿舍,喊他俩过来打牌,然后五个人打了半宿的保皇,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各自回宿舍睡觉。
早晨迷迷瞪瞪的起床出了宿舍,吃了点早饭就奔着小广场去了,然后站队集合,升国旗唱国歌,再然后开大会,又是说了一嘴的废话。
末了才讲的重点,总之一句话学校要严打了,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上周放学校门口打架的事,虽然学校没查到具体的人,但是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要是知道我们打的架,那就完蛋了。
后来听说,是被过路的那些开车的司机们给捅到教育局去的,这也难怪,我们那次打架把路都给堵住了,听说还有人把人家的车玻璃不小心给砸碎了。
这件事挺恶劣的,对我们学校影响挺大,再然后就是,上面直接给我们学校校长打的电话,狠狠的批了一顿,把校长给气的够呛。
也有人说,就是因为这事,所以上面才把我们学校建操场这事给推迟了。
我说的这个是真事,我上初中那会我们学校真的没有操场,只有一个小广场,直到我们毕业后一年才完全建成的。
我其实也搞不懂这事,我们学校建设的挺好的,就唯独这个操场一直没给建成,顶多就有个操场的样子,但是没那么正规。
开完会后,各班有序带回开始上课,挺庆幸的躲过了一劫,但是学校就要开始严打了,每次经过些大事后,学校总要严打一段时间,短则几天,长则几周,弄得人心惶惶的,干啥都不敢。
连抽烟都不敢去厕所了,因为时不时的还会有老师去厕所里检查,我们也只好偷摸去学校超市那边抽,不过也不是很安全,毕竟学校就这么屁大点的地方了。
我们也只好跟老师们打游击战,比如我们抽烟的时候,会先让其他人放风,等到他抽的时候,再去帮他放风,只能这样轮着来,不敢聚在一起抽,不然就会被老师给一锅端了。
严打期间,这种例子不再少数,天天都要检查纪律卫生,天天都会有人被通报批评,而且还天天都有人往枪口上撞。
这种时候学校处理的很严重,只要犯了事最轻也是记处分,再重点就得回家反省。
枪打出头鸟,我们哥几个这时候肯定不能往枪口上撞,只要是能避免发生的事,那就一定不会让他发生。
不过,事情总是不会让人那么满意,就算有时候你不惹事,那事也会主动来惹你,想躲都躲不掉。
第一百四十九章期中考试()
这天下午,第二节大课间后,我正趴桌子上面睡觉呢,就试着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拿出来一看是旭哥打来的。
我郁闷下瞅了眼周围,然后蹲桌子底下接了起来:“草啊,傻。笔,你疯了?在学校里打电话干几毛啊,不知道正严打嘛,有啥事不会过来找我啊!”
“去你大爷的,既然有手机了,哥才懒得过去找你呢,总不能让手机成摆设吧!”旭哥骂了我句,笑了笑接着说道:“赶紧的别墨迹,来超市这抽烟,都等你俩了。”
“成,知道了,这就过去。先挂了哈,免得被老师发现,有啥话见面说。”
旭哥“嗯”了声也没再多说话,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起身把手机装进兜里,撇了眼还在趴桌子上面睡觉的福林,跟着拿手推了推他肩膀:“行了哈,先别睡了,都睡大半天了。走着,去抽根烟提提神,清醒清醒的。”
福林被我晃醒后,起身搓了搓脸打了个哈欠:“吗的,困死了,真不该跟你们通宵打牌!”
我乐了乐拿手一搂福林脖子,然后我俩就往超市那去了,过去后旭哥他们正蹲地上抽着烟聊天呢。
旭哥吐了口烟,撇了眼我和福林骂道:“草拟俩大爷的了,整天呆教室干啥呢,抽根烟还得让哥亲自打电话请你俩!”
我拿出烟点着说道:“草,平时也没见你们这么积极过,抽烟倒是挺积极的。”
“废话嘛,平时又没啥值得积极的事。”旭哥笑了笑,踢了我脚说道:“没听过嘛,抽烟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滚,我只听过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我骂道。
“呵呵小坤子,你脑子本来就有问题,所以不存在啥积极不积极的。”松松在旁边接话埋汰道。
福林和丁连伟俩人在旁边一听就乐了,我跟着笑了笑就开骂了,然后大家抽着烟又是一阵互相对骂,闹了起来。
过了会,伟哥拍了拍我们肩膀说道:“行了哈,先不闹了,跟你们说个正经事!”
我叼着烟鄙视眼伟哥乐道:“呵呵,你还有正经事?是个啥样的正经事呢,说来听听。”
伟哥踢了我脚,跟着乐了乐,撇着我们继续开口说道:“还记得咱们在饭馆门口打的那个小青年吗?”
松松吐了口烟,看了眼伟哥反问道:“就是那晚跟张超在一起的那货?”
伟哥点了点头:“嗯,就是那货,有印象了没?”
我抽了口烟想了想接话道:“你这不废话嘛,本来是打张超的,最后倒是把那货给打的够呛。”
旭哥也跟着开口说道:“那能怪谁,要怪就怪那货太嚣张装比了,不弄了他不舒服!”
“他咋了,死了,好端端的咋提起他了?”
松松不解的瞅了眼伟哥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呢,别磨磨唧唧的卖关子,净整那些悬的。”
“呵呵,死倒是不至于,他要是挂了,那咱们还能在这安稳的说话聊天抽烟嘛!”
伟哥笑了笑嘬了口烟接着说道:“我也是今天听别人说的,那货就是张超的哥哥,就是校外的那个混混张晓!”
我们大家听完伟哥这话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气氛不自觉的有了些尴尬,也都知道校外的混混不是那么好惹的,特别是对学校里面的学生而言,具有一定的震慑性,有时候要比老师的话管用。
我缓解下气氛,挺轻松的笑了笑说道:“袄,原来那货就是张晓啊,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咱们也正好为民除害了。”
伟哥郁闷下抽了口烟,拍了拍我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张晓在校外挺吃得开的,混的不错。他放话了,说只要咱们敢出学校,他就敢弄死咱们。”
“吹牛笔呢他,反正吹牛也不上税。有种他弄死一个试试,瞧把他给能耐的,还真以为自己一手遮天了啊!”
旭哥骂了句街,使劲抽了烟接着说道:“充其量也就他吗一小混混,还真把自己当黑社会老大呢!老子既然敢弄他第一次,就敢弄他第二次,想报复尽管来就是了!”
松松踢了脚旭哥,拍了拍他肩膀乐呵道:“草拟大爷的,瞎激动个几毛啊,又没说怕他!要是怕的话,就不弄他了,既然敢擦了他吗,那就不怕他爸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