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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早已适应了它的存在,反正临析说它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便会完全复苏,那时她就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这三个月里不要被人发现就好了吧!
清晨,胥戚是在一阵药香味中醒来的,昨夜肩膀疼到半夜,她又不敢惊醒睡在她身旁的临析,只好一直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临析本就心思细腻,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让她以为吵醒了他罢了。大清早,临析便起身为她制草药,想着她醒了可以敷些药来缓解疼痛,他还在这药里加了他自己的几滴血,他是天后的侄子,血液里有纯正的灵气,可以帮助她驾驭羽灵。
见胥戚醒了,临析突然邪邪地笑了,唇角微勾,一手执箫,勾起胥戚的下巴,俨然一副痞子样儿。
“小娘子,既然醒了,就脱了衣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哎呦,小相公这般急性子呐,这叫人看了去多不好啊!”胥戚起先愣了愣,随即便嗤地一声笑了,眨了眨眼睛配合地说道。
“小娘子放心,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那好啊,那就来吧!”胥戚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衣服,却转过了身子,只露出肩膀。
临析放下手中的箫,一手拿起装药的小盒子,一手沾了点药,轻轻地覆上胥戚肩胛骨上的那两个翅膀的印记,慢慢地涂抹开。抹完药,临析五指合拢,以掌覆上,将自身的灵气渡了些给胥戚。
这是每天早上他都会做的,给她抹药,然后渡些灵气。虽说是极简单的事情,在他们做来,却总要费上好长时间。
起先胥戚是有些害羞的,后来一想,他们吻都吻过了,抹个药算啥?也就不再扭捏了!
临析倒是一直都很乐意的,毕竟给胥戚抹药时他能看见胥戚滑腻的肌肤,随意耷拉着的衣服滑至肩下,圆润的肩头白皙如瓷,凉凉的药抹上时会泛起一圈圈的小颗粒。每次临析在抹药的时候,总要费尽力气压制住跳动不安的心,似乎一个不小心,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临析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但又很喜欢!
“好了,衣服穿起来吧,过两天我会教你如何驾驭羽灵,但是其他的修习也不能停!”临析有时就像是胥戚的师傅,教她如何运功,如何修习仙法。以前他教的都是胥戚想学的,但现在,临析教给她的很多都是她并不想学的,胥戚问过临析,他说是为了让她学会保护自己,胥戚虽不愿意学,却也迫于临析的威压不得不学。
临析又怎么敢让她知道,他怕他不在她身边时,她会出意外!以前他不怕,可洛亓公主来过后,他怕了!洛亓公主能找到他,天君和羽族之人又怎会找不到呢?平静的日子还能剩下多久?
穿好衣服的胥戚看着临析,突然觉得他眉宇间皱起的纹路很碍眼,她知道他的担忧,也知道他的愁绪,但她不想成为他的包袱,她不想总是要让他护在身后。她愿意为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去做,只要他开心!胥戚伸手抚上临析的眉头,往下用力压了压,“皱眉的你真丑!”调皮的话语逗得临析忽然笑了,淡淡的笑容,温柔,却不及眼底!
看来,要开始准备一下了!
第8章 别离之期()
胥戚和临析在一起的日子里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琴心相挑,自从挑破了那张纸,二人也索性不再矜持,时不时的就相互调戏一把,虽没有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差不多做了。
终是到了这一天,临析虽早有准备,却还是不舍。他多想带着胥戚一起走,可他也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很危险。这件事的起因是他,天君说必须由他来解决,他带着她实在不方便,万一让水君洛礼知道了临析不敢想象那个护妹的水君会干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拿胥戚的性命做赌注!
白月光下,嶙栖山北,百里竹林,青郁葱葱。临析好不容易趁着胥戚睡着拿剑离开,却在与九天相交的嶙栖山停了下来。一路上,他不敢停留,一匹马,一个人,直走了一百多里。他本是可以用仙法直接去九天之上,但因之前给胥戚灌输了灵气,百里之内使用仙法,他们是有感应的,他不能让胥戚看着他离开,就让她睡一觉吧,睡醒了,他说不准就回来了?
临析回眸望着山的那一头,怔怔地看着,秋风起,吹来阵阵竹波响,临析额角的发顺势飞舞着,一根,两根,三根,每一根发丝都在诉说着别离的心绪,飘飘然缠绵在一起,白马在一旁嘶鸣,戚戚然悲从中来。睡梦中的胥戚不知道,但临析却清楚,这一别,再见不知是何时?
立身站了一会儿,似是想通了,临析转身,双臂在空中划着,脚下一使力,人便消失在原地。
杏花岭,客栈后院,胥戚早在临析走时便醒来了。她双手放在小腹上,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月光还是那么亮,她早已会驾驭羽灵,也不再有晚上肩胛骨疼痛的感觉,可她却突然感觉心头好痛。
其实那天九天总管来找临析时她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也知道。只是他不愿跟她讲,她就当做不知道!
几天前,九天将军府总管临汾来找临析。
“将军,天君已经知道您和胥戚姑娘在一起的事了,您与那姑娘一仙一人,且不说人仙殊途,就是她这已为人妇的身份就配不上您啊!”
“你管好将军府就行了,其余的,我会处理好!”临析不敢跟临汾相顶,他知道临汾是为他好,他从小便是临汾看着长大的,他出生不久就没了父母,在他心里,临汾比天后还值得尊敬。但他也不愿放弃胥戚!
“哎将军,您跟我说句实话,您真的要为了这么一个凡人得罪天君天后,得罪将军夫人,还有那西海水君洛礼吗?这不值啊!”临汾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他实在不愿看着临析走上这条路。
“值与不值,我说了算!”临析的眼神泛着波光,在听到这句话时,眸色渐深,他何尝不知道这会是一场什么样的后果?一旦洛亓公主告诉她的哥哥这一切,以那个护妹如痴的西海水君的作风,他一定会到九天之上找天君讨个说法,甚至还会起兵而上,那个蛮人可不是好惹的!
临汾听到这里,虽是不愿,却也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这个时候,临析应该已经到了九天之上了吧!那个傻子,以为不用灵气我就不知道了吗?”胥戚坐在窗边,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虚空中描绘着临析的样子。
浓厚的剑眉,细长的星目,如墨的黑瞳,高挺的鼻梁,诱人的薄唇,瀑布般的墨发
九天殿前。
“参见天君!”临析回了九天便急着来面见天君,他必须要快点结束这些事,那织钦公子之事还没有查清楚,他不能让胥戚一个人待太久!
“临析,你可知洛亓公主因为你和那凡间女子之事抱病不起?若是西海水君知晓了此事,又当如何是好?”天君脸上的不悦很明显,身为天君,他必须将九天的安全放在首位!
“临析知道,可当初娶洛亓公主本就是天君的指婚,既如此,她就该有这个心理准备!”临析显然并不认为这是他的错。
“你”
“天君,若是水君洛礼有何不满,临析愿一力承担,定不会拖累九天!”
“哎本君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天后的侄儿,又是九天将军,本君又怎会让你一人去承担责任?如今只有想办法解决你和洛亓公主的事了!这些天你就不要随意乱跑了,陪陪那洛亓公主,等她病好了,洛礼也就没法再说什么了,最好,你和洛亓能生个孩儿,让洛礼看到他妹妹是幸福的!”天君终是不忍看到临析这样,为了避免洛礼发动战乱,只好出了这么个主意。
“天君,我”
“好了,这事先这么办,你回去陪着洛亓吧,本君累了!”天君当然知道临析不同意,可除了这个办法,还能如何呢?只能委屈临析了!
天君知道,以临析的性格定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将军府,便将临析软禁在将军府,差了人时刻盯着临析的动向。临析虽是大将军,但毕竟不能与天君抗衡,他如今也只能待在将军府里思念着胥戚。
“呦,临大将军,终于舍得回来了?”来人刚到门口,便飘来这么一句话。临析不看也知道是谁,这人虽仪表堂堂,温文尔雅,但临析知道那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
是了,来人正是六万多年前与临析一起大战羽族的副将——联磬,也是当年一战存活下来的少数人之一。别看他比临析小了两万岁,却是个大胆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整天除了装一装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外,就喜欢没事儿调侃临析!
“别说风凉话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吧!”临析斜眼睨了联磬一眼,他现在就想赶快去到胥戚身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发现了他丢下她走了,该是很难过吧!她会恨他吗?
“呵呵,主意嘛,倒是有,就是有些危险,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联磬向来是个鬼点子多的人,他果然没说错!!
“你何时见我有不敢的?”
第9章 离心咒()
“既如此,那便只有一个办法了!”联磬敛去玩世不恭的样子,一脸严肃道。
“快说!”
“你听过离心咒吧!”联磬垂眸轻声说着,声音把临析带入了沉思。
传说十万年前,九天原来掌管姻缘的红娘子心尧因为爱上了一名凡人男子,不顾天君劝阻,将那男子原本的配偶名字换成了自己,因此惹怒了天君,天君便将那男子困于极寒之境忍受百年冰寒之苦,心尧不忍那男子独自受苦,便将自己的心头血加上毕生灵气相结合,创造出离心咒。这离心咒能随着施咒人的心绪将二人的命运相连百年,这百年里若是其中一人受到生命危险,另一人也会有同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