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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晁胜亮抱着文微微往后撤去,靠在紧闭的大门边上。
桂娴和桂泽兄妹两个背靠在一起,互为犄角,相互配合默契,潮汐剑诀已经使出了精髓,一剑叠着一剑,形成一波又一波的剑浪,向冲过来的人淹了过去。
最前的那个人比剑浪无情的分尸,化作肉糜,落到地上,停止了动作。
春清晨独自为战,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凭借精妙的剑法,杀退一波又一波的冲过来的人群,但过了最开始的狠劲之后,动作变得迟缓,已经快要挡不住连绵不绝的人了。
一位大胡子的手穿过了春清晨的剑网,抓住了他的胸膛。
大胡子的手上好像吸盘一样,抓在春清晨的胸膛上,就难以在甩开,而且大胡子的手上好像正在生长着无数的小触手,往春清晨的肉里长。
肉被硬生生的撕开,生硬的疼痛感,让人生出无力感。
春清晨痛的都快晕了过去,又有人来了,扑了过来,把春清晨扑到在地,张开嘴巴,就要咬春清晨。
春清晨没有力气去推开他,只能闭上眼睛,等死了。
若是有人问起春清晨在临死之前是什么感觉,他只能说,没有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一个金算盘破空而来,砸在那人的头上,头颅碎的稀巴烂,却没有一点血落到地上,也没有那些红的白的脑浆,他的脑子的已经空了,什么都没有。
富刑能够富贵活这么久,不仅仅靠的是阴谋诡计,还有一分不俗的实力,实力才是在乱世中保命的最坚实的保障。
富刑一脚踢开那人,抓着还在发呆的春清晨,就往后拖,退到了大门边上。
桂氏兄妹陷入到了人群之中,这些人就像是坚硬的磐石,阻挡着惊涛骇浪,他们的剑法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的生猛圆润了,有一点挡不住连绵不断的攻势的感觉。
“哥!”
桂娴焦急的大喊,她看见自己的哥哥的手臂被人抓伤,鲜红的血眨眼之间就浸湿了衣服,被这些人抓伤之后,好像特别的容易出血。
桂泽忍着剧烈的疼痛,说:“没事,我没事,快撤,退到大门边上!”
“好!”
桂娴应和一声,配合着自己的哥哥撤退,在躲避的时候,又被另外一个抓伤了背部,这个时候,她才认识到这种伤痕有多痛!
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哥哥担心,拖累哥哥的后腿,她忍着痛,退到了大门边上。
这下子除了富刑之外,所有的人都受伤了,靠在门边上,等待着那些人靠近。
富刑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抬头,目光跃过这些人的头顶,落到夜空,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笼罩着一层黑雾,这黑雾富刑非常的熟悉,就是富刑在路口看见的那种黑雾。
晒谷场上的火堆都已经快要熄灭了,只有火苗熄灭后火星在风中异常明亮的闪烁,比天上的星星亮多了。
这个时候,富刑知道,即使飞,也难以给出去了,唯一的退路就是身后的那道门了。
富刑转身敲打着身后大门,大声的说:“渡仁法师,之前使我们不对,不该使那些见不得人手段,求求你,看在佛祖的面子上,救救我们!”
富刑说的极为急切,也极为诚恳,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老脸了。
身后的风呜呜的刮起,身后也只有风声,却没有那些人的脚步声,这些人就像是猫一样,走起路没有一点声音。
富刑回头看了看,那些越来越近的人,又看了看身边这些带伤的人,又用力的敲打着紧闭的大门,说:“渡仁法师,只要你能开门,什么事情我都能答应你,我对天发誓,即使要我全部家产,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富刑来不及等门里面的回复,转身去对付那些冲过来的人。
金色的算盘,闪过金色光芒,像是太阳一样,砸向那人,那人在金色的光芒下化作了一堆灰尘。
一击过后,富刑富态的脸上苍白如纸,一点人气都没有了,身体也在摇摇晃晃,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过去。
原本以为身后是一扇门,没有想到靠了一个空,这扇久闭不开的门中开了,却让富刑摔了一个跤,直接躺在了地上。
久盼的大门终于开了,众人仿佛看见了传说中佛光普照,屋子里面火烧的很旺,把屋子照的一片通明。
众人仿佛来到了佛堂,这里温暖如春,佛光普照,一片安宁。
众人一抬头,原本只有渡仁一个和尚,没有想到还有其他人。
一位和尚坐在正堂,眉清目秀,旁边矗立着一把九环禅杖,九道圆环叮玲玲的响个不停。
在火堆两边还有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用直愣愣的目光盯着他们。
千呼万唤的渡仁法师就站在大门边上,一只手还扶着大门,一脸笑意的望着地上的富刑。
“起来吧,你躺在地上干什么?”
富刑一溜烟的从地上爬起来,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
富刑连忙对外面还在发呆七人大喊道:“都别傻愣着了,赶紧进来!”
其他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击退与自己纠缠的人,退到屋子里面。
渡仁一挥手,大门啪的一声就给关严实了。
大门刚刚关上,便传来了一声声的撞击的声音。
大门坚固如山。
第二百七十章 记恩()
妞 一个个的躺在地上像是离开水的鱼,张着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屋内温暖的空气。
火堆燃烧的干柴释放的热量,渐渐的沁入肌肤,身体逐渐的的恢复了温度,终于从冰冷的世界回来了。
身体机制的恢复,也让身体上的疼痛感更加的清晰和强烈,那些附着在身体上的手臂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竟然动了起来,五指极力的弯曲,努力攥成一个拳头,从他们身体上硬生生的抓下了一块肉。
终于忍不住的的大声的叫喊起来,竭斯底里,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樊氏兄妹连忙起来帮忙,从自己的包裹里面,找出一些稍微干净一点衣服,压在伤口上,努力想要把血止住。
晁胜亮一脚把掉在地上的怪手踢到火堆里,火焰沾到这些怪手,立刻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响,像是干竹子筒燃烧后的爆炸声,一股臭气从火焰中弥漫开来,众人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渡仁对晁胜亮怒目而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责怪晁胜亮把这些诡异的手臂扔到火堆里。
晁胜亮没有看到渡仁的目光,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伙伴身上。
春清晨蜷缩在地上,口鼻喘着粗气,呼出的气息粗壮深厚,有点拉风响的声响。
晁胜亮按住春清晨不停抽搐的肩膀,说:“春兄,春兄,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春清晨从喉咙挤出一句话来,说:“放心,我死不了,望春楼的姑娘们,我还没有睡够,我还舍不得死!”
听到春清晨这么说,晁胜亮就放心了,说:“忍着点,我想办法给你止血!”
止血的方法富刑已经开始在做了,他活的年岁比这些人多长,在江湖中浸泡了几十年,简单的止血之法,他还是知道的。
富刑拿着不知道是哪一位的宝剑,放在烈火上炙烤,不一会儿,宝剑便被烧的通红,如同放大的烛光。
“让开!”
富刑推开了晁胜亮,解开春清晨的衣服,举着烧的红彤彤的宝剑,对着出清晨说:“我要下手了,你忍着点!”
也不等春清晨答复,富刑便下手了,用力的把手中的宝剑按在春清晨的伤口上。
滋啦啦
一声声的生肉与红铁相接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鼻尖便是肉的香味,让人不由的心肝具寒。
“啊、、、”
春清晨先是惨叫一声,然后又是吐气如牛,又重复了刚刚的发生过的一幕。
富刑拿开宝剑,看了看伤口上结的黑色疤痕,说:“没事了,血止住了!”
富刑又看了看青夕和文微微,这两位是女生,看着富刑给春清晨止血的过程都看呆了,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看到富刑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青夕和文微微几乎同时说道:“我不要你来止血,我情愿流血致死!”
富刑说:“我说两位侄女,爱美之心,富伯伯我可以理解,但是与自己的小命相比,这些都是虚的,命没有了,即使再怎么好看,也都是一场虚妄,没有任何的意义,来,就一下而已,痛一下就过去了!”
“不要、、”
文微微和青夕两个在地上连连后退,用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富刑,又望了望其他人。
文强和晁胜亮两个人无视这动人的目光,走到两个人身边,不仅不阻止富刑,反而帮忙止住了青夕和文微微,好让富刑动手。
“你放开手,你快放开手,求求你,放开我、、、”
“哥,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留疤,求求你了、、、”
文微微和青夕两个哀求起来。
文强说:“听话,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有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而且世上灵药众多,到时候寻来一两味灵药,定能去掉这些疤痕的,放心吧,一切都有哥哥这里!”
晁胜亮安慰文微微说:“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若是死了,还怎么喜欢我,听话,先止血再说!”
文微微睁着婆娑的眼睛,说:“我身上有了难看的疤痕,你一定会嫌弃我,讨厌我!”
晁胜亮说:“怎么会呢,我、我当然喜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若是死了,我喜欢水呀!”
文微微破涕微笑,心神放松,竟然当场昏睡过去了。
青夕斩钉截铁的说:“我情愿死,你们不要逼我,你们再要逼我,我就咬舌自尽!”
这些女人的爱美之心,让渡仁目瞪口呆,感觉自己才第一天认识女人一样。
法海带着笑意,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