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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玉嬉笑的问,奴家怎么让小师父为难啦。
渡仁说,小僧若是拨开女菩萨的手,就是对女菩萨魅力的一种否认,也就是一种无言的伤害,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僧不忍这么做,可若不拨开女菩萨的手,就犯了寺里面的清规,所以小僧很为难。
赵小玉一听,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身的光彩好无保留的释放出来,看的渡仁是心跳加速,血液上涌。
赵小玉愈发的觉得渡仁可爱,更加的喜欢渡仁了,就在渡仁胖嘟嘟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实话,被亲的感觉还没有由神经末梢传到大脑皮层,就被戒律堂堂主的狠厉的目光给吓到了。
第六十七章 寻人()
故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束的苗头,难免会感觉到一点悲凉。
渡仁只感觉到浑身冰凉,他已经在戒律堂堂主身上吃过了太多的苦头,如今看到戒律堂堂主的眼神顿时知道自己的一顿惩戒是少不了。
“这么说来,法伍师兄还是给你留了几分面子,只是让你到这没有外人的藏经阁顶缸,”法海好奇的说:“被那个叫赵小玉的女人亲了一下是什么感觉?”
渡仁脸色显得愈发的郁闷说:“若是有点美妙的感觉也就罢了,这顿惩罚我也认了,可是当时被吓糊涂了,大脑一片空白,哪里还顾得上脸上被啃了一口,别说人了,就算是蚊子咬上一口,都未必有感觉,法海和尚,你说我冤不冤?”
法海若有其事的想了想,说:“冤,是挺冤的,被人占了便宜,还要受罚,世上没有比这更冤枉的事情了。”
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怕自己屁股上的尘土,问:“你要顶到什么时候?”
渡仁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法海说:“要等缸里面的水干之后,才能放下来!”
法海说:“缸里的水还不少,不过不用着急,现在天气热,阳光足,估计三五天就干了,我也就不陪你,我出去看看,哪里需要帮忙的!”
“喂、喂、喂、、、”渡仁急忙的叫道:“法海和尚,你别走呀,留下来陪陪我,你不留下陪我,也想想办法让缸里的水消失的快一点啊,喂、、、”
法海没有回头,只是高举自己白皙的小手在空中摇了摇,他可不想被法伍盯上,在别人眼中他和渡仁是一体的,渡仁做了什么坏事,他绝对是跑不了一只腿。
法海出来藏经阁所在的院落就去了前院大殿,大殿中只有几位年纪比较大的师兄,在为那些迷惑的凡人指点迷津,还有些希望被人发现、自以为是的天才在游荡,故作姿态,希望引人注意,可惜他们的表演注定没有没有欣赏,因为每一个门派都他自己的一套选取弟子的方法,这套方法能够在很大的程度上保证了招收的弟子对门派的忠诚,而不是别派的奸细。
法海是找那位情场失意之后而出家的师侄渡情,找到渡情的时候,这位已经不再年轻的和尚正在对着一棵高大的榉树,长吁短叹,也不知道在抒发什么情怀。
渡情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脸上已经有了风霜,但这并不影响他的魅力,反而身上多了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让他更具吸引力,那些贵妇香客上山,最喜欢找的就是这位渡情和尚了。
“渡情师侄,你在感叹什么呢?”法海来到渡情的身边,循着渡情的视角去看榉树,除了一些粗糙的树皮和青翠的树叶,也没有瞧见别的。
渡情一惊,特别优雅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法海小师叔,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呢,吓死师侄了。”
自从修炼无影脚之后,法海走路都不带占地,更别谈发出什么声音来。
“你在看什么呢?”法海在次问道。
渡情回答道:“师侄在看时光呢!”
法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了,这位渡情大师侄八成又是哪一根胫打错了,便调笑的说道:“时光也能看见?”
渡情说:“当然能,前些日子,我看这棵树的时候,整棵树还是光秃秃的,上面落一只苍蝇都能够看见,现在才几天不见,就长满了青翠的叶子了,这副模样穷去年也见过,怕是再过些日子,这满树的叶子就要变黄了,风一吹,就又变成了光秃秃的树干了,就像师侄我,前些年还是一位帅气的青年,现在已经满脸皱纹,这些都是时光的脚步。”
法海赞叹的说道:“师侄观察的真够仔细的,不过这样正好,师侄有这样敏锐的观察力,必定看了一个叫做赵小玉的人,她是阴阳合欢宗的弟子。”
渡情低下头来看这法海问:“师叔找她做什么?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刚刚坑害了渡仁师弟呢!”
法海说:“废话,当然是去找她报仇啊,你没有看到渡仁胖子那个惨样,我不去修理她一顿,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当然法海心中更本没有生气,他只是单纯的好奇想去见一见那位叫做赵小玉的女人,但又怕别人说闲话,波及自己,于是那渡仁出来顶缸。
渡情点了点头说:“也是,师叔你和渡仁师弟感情深厚,师弟被修理,你去找回场子也是应该的,不过这个时候,她们应该还在山顶,没有下来?”
“她们?去山顶干什么?”法海问道。
渡情解释说:“长辈们在商议大事,这些小辈们就无事可干了,他们在一起不是打架斗嘴,就是游玩寻乐了,这不,听说白云山上日出好看,半夜一群人就到了山顶,在山顶上等待日出。”
白云山上的日出的确是远近闻名,白云山虽然算不上高大,但是从山上流下一条清冽的泉水,常年不息,流到山下,分作数流,缠绕群山,每日清晨,便有白雾蒸腾而上,笼罩在山顶,飘飘渺渺,宛如仙境。
昊日从白雾中升起,光辉万丈,穿雾而过,顿时变的五光十色,道道霞光自上垂下,又由山脚下的水面反射而上,再次穿过白雾,交相辉映,宛如琉璃梦境。
法海也看过一次,当时大为震撼,他震撼不仅是因为景色美丽,还因为地势原因。
法海从在一本经书上见过如此地势,上面有这样一句,形止气蓄,化生万物,为上地也。
此乃绝佳的风水宝地,能够聚气成灵,纳福修德,怪不得白云寺人才济济。
法海有些失望,一群人在一起,他就不好去找那个叫做赵小玉的女人了,虽然自己还很小,但也架不住人的想象力去拔高,小人也会变成巨人。
法海便和这位充满忧郁气息的师侄随意的聊了起来,直到有香客来找渡情,法海才转身离去。
回到藏金阁所在的院落的时候,发现小女孩已经起床了,正站前渡仁前面,和渡仁说着话,时不时的掩嘴而笑,显然她也知道了渡仁的糗事。
第六十八章 山上()
当一个人心中起了执念的时候,难免会变得有些偏执,没有看见赵小玉,法海有些不甘心,看见二珂的时候,他又打起了二珂的注意,带着小女孩去看一位风骚的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散言碎语。
渡仁还记得法海抛弃自己,独自离去的事情耿耿于怀,看见法海走了过来,双眼中还带着不可消灭的怨气。
对于渡仁的怨气,法海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从二珂水灵灵的眼珠里看到对自己的怨气时,法海就非常难以理解。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怎么都没有看见你的人影,是不是想通过消失来表达对我霸占你卧室的不满?”二珂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让法海觉得这个世界变得非常不可理喻。
法海终于在真正意义上理解什么叫做唯有小人和女人难养也,当这两者在一个人身上出现的时候,那简直是没有生存的空间。
“哪有,我们不是朋友嘛,你借用我的卧室而已,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怎么会不满呢!”法海哪敢有什么想法,师父吩咐的事情,即使有,他也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丢自己师父的脸面。
二珂紧逼着问道:“那这几天怎么都没有露面呢?”
“啊哦,我只是看看佛经而已,毕竟出去了一个多月,好多功课都落下了,需要弥补!”
若是没有渡仁在一旁,法海的话都是可以真的把二珂糊弄过去。
“我呸,你什么时候做过功课,空心师叔祖,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还做功课?你也就骗骗二珂这样单纯小女孩!”渡仁有些幸灾乐祸。
果然二珂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法海。
法海有些冷冷的看着渡仁,对他拆自己的台表示非常的不满,说:“就你话多,你有那么时间说废话,还不如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弄干缸里的水。”
回头又对小女孩解释说:“你别听胖子胡说,我这几天一直都在藏经阁里面,你不信可以去问我的师父,他老人家总不会骗你吧,对了,你来了也有些天了,恐怕白云山还没有好好的转过,走,我带你去四周看看!”
说着不容小女孩拒绝,便拉着她的手往往走了,又留下渡仁一个人在院子的角落顶着一个大缸。
“喂,你们不能这样啊,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渡仁喊的都快哭出来了。
法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说:“你现在在这里叫苦,当初干什么去了,当初那个在白面剑客面前卖弄的佛爷上哪儿了啦?”
法海是在提点渡仁,想办法像蒸干衣服上的水一样蒸干缸里面的水,至于具体怎么操作,只能看渡仁的悟性了。
赵小玉很开心,她从来没有这么专注的看过大自然的奇景,那中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让她好似贯通了全身筋脉一样舒坦,久在樊笼的喧嚣,让她三魂呆滞,长期的肉欲让她七魄疲惫,一次自然的洗礼,她仿佛得到了新生。
“赵小姐,本世子说的没有错吧,这白云山的日出之景,可以算是大唐一绝,见过一次三生难忘!”
安怀王世子一身锦衣玉带,腰别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