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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大甚至胆敢当面指责、一再当着文官武将的面下他这个上司的面子的重要原因。
所以,赵长卿态度忽然强硬起来,别说是何文秀本人了,就是那些文官武将和周围的内侍、侍女们都不大习惯。
更别说在父亲和老师之间习惯性地服从老师、不敢为父亲出头的赵廷瑜了。
反而是赵廷瑾和赵廷琰两个,见状连忙从他们应该站的角落出来向父亲问安。看见弟弟们上前,赵廷瑜这才反应过来,可他这个时候上前,虽然只需要一步,可终究是落在了弟弟们后面。
而这个场面自然是落在了在场所有的人的眼里。
赵长卿一手抱着四子赵廷琬,一手牵起三子赵廷琰,这才示意长子次子跟上,至于那些下属:
“前行五日,会遇到一片珊瑚岛礁。达到此处之后,往南全力行驶十日。然后收锚收帆,就地停留。”
“郡公?”
这没头没脑的,郡公府翊善张靖远真的很懵。
“照做。”
“是。”
第 7 章(修)()
赵长卿可没有管这些人的反应,他带着儿子们进了议事厅,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的儿子们了。
秦业早就准备好一切。
这一次,议事厅里面只有他们父子五人并那些内侍、女官、侍女们。赵长卿依旧是坐在主位,赵廷瑜也坐在他的位置上,也就是赵长卿的左下首,那也是每次举行廷议的时候,他的位置,赵廷瑾和赵廷琰两个则坐在了右边,与赵廷瑜相对,至于赵廷琬则被赵长卿抱在了怀里。
按照惯例,他先关心儿子们的饮食起居和功课进度,就连赵廷琬现在每天都要吃一碗蛋羹这种事情他都要一一过问,完全不管那些内侍、侍女们眼巴巴地望着他。
对于赵廷瑾赵廷琰两个来说,身为次子和三子,他们一个月就只有两次见父亲的机会,如果有了额外的机会,谁都不能拦着他们跟父亲亲近,因此,当赵廷瑜开口提起那些符箓和赵长卿打算教导那些内侍、侍女长生术一事的时候,这兄弟俩都愤愤地瞪向他们的大哥——你天天都能够跟父亲见面,哪里能体会我们的难处!
就是年幼的赵廷琬也鼓起了腮帮子。
赵长卿不得不先亲了亲赵廷琬的小脸蛋:“现在琬儿已经能够自己吃掉一碗蛋羹了?真的好厉害。”
“那琬儿既然这么厉害,是不是应该得到奖励?”
“琬儿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
“那琬儿能跟爹爹一起住吗?”
周围的人立刻神色大变。
他们很清楚,赵廷琬如果住进了赵长卿的旗舰意味着什么。
几乎每一个人都屏息等待着赵长卿的回答。
“恐怕不行。因为琬儿是个男子汉,所以必须要自己住。不过,如果有空的话,爹爹会去看琬儿。”
“那爹爹什么时候有空?”
赵长卿想了想,道:“五天一次如何?”
“那也要好久好久呢。”
“对不起,琬儿。”
“不是爹爹的错。爹爹公务繁忙,只是琬儿想爹爹。我们拉勾勾。以后,爹爹每五天都要来看一次琬儿哦。不要忘了哦。”
“好,我们拉勾勾,约好了。”
安抚好了小儿子,赵长卿这才正色道:“昔年两位太阳真君东皇太一与帝俊建天庭、修通天梯,为的就是方便下界修行有成的妖仙们能够飞升入天庭、位列仙班。后来东皇太一和帝俊先后陨落,昊天玉帝上位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囚禁两位天妃,第二件事情就是断通通天梯,第三件事情,则是断仙脉!也就是说,在我们的来处,仙路已断、仙脉已废,就是有长生不老药,也跟穿|肠|毒|药无异。”
四周立刻响起一片惊呼声。
“这里是归墟。好消息就是,这里有仙灵之力,任何人,只要选对了路子,都能够修行;坏消息就是,归墟跟我们的来处不同,跟当年两位太阳真君统领天庭的时期也不同。最好的证明就是,之前我原想召唤一颗光明法球照明,结果召出了一片光明法球。也是承天之幸,我没有估计到两个世界的不同却选对了术法,最后顺利退敌,也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一直坐在赵长卿怀里的赵廷琬仰起头,道:“父亲,如果当初你没有选对术法会如何?”
“苍穹之下,全是火球。”
“啊!”赵廷琬吓坏了,他小声道:“那父亲还是不要教我们好了。”
赵长卿摸摸赵廷琬的头,道:“这也是为父为什么会选择半夜离开,去远处的原因。为父需要试验,将为父会的术法一个个试验过去,确认安全性之后,才能够决定如何教导你们。”
赵廷琬立刻长舒一口气,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好了,琬儿先到哥哥那边去,好不好?”
“嗯。”
赵廷琬站了起来。
此时此刻,赵长卿的左下首只有赵廷瑜一个,右下首坐着赵廷瑾赵廷琰兄弟。赵廷瑜原以为这个幼弟会坐到自己身边,可是他没有想到,赵廷琬站起来之后就哒哒哒地跑到赵廷琰身边挨着赵廷琰坐了。
当然,赵廷琬的选择是对的。因为在赵长卿跟前,位次尊卑是按照左一右一左二右二以此类推逐级降低的。如果赵廷琬选择了坐在赵廷瑜的下首,就等于说他坐到了哥哥赵廷琰的上位,错的就是他了。
可是这样一来,赵廷瑜坐了左边,他的三个弟弟都坐在右边,看上去就跟被孤立一般,让人不得不多想。尤其是赵廷瑜望向赵廷琰和赵廷琬身上的眼神,让他的三个弟弟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赵长卿没有留意到儿子们的这点小官司,他淡淡地对秦业道:
“拿上来吧。”
秦业亲自捧了个过来一个托盘,里面自然是赵长卿画的那两张。另有八个内侍抬了两张大大的桌案,上面堆得满满的,都是符箓。显然,秦业动员了整个郡公府的人来画符箓了。
赵长卿取过自己绘制的两张符箓中较为繁复的那一张,一扬手,符箓便平平地躺在了议事厅正中央的地面上。赵长卿右手微抬以剑指在空中画了一个符号,霎时间,水汽翻涌、凝聚,议事厅的正中央就多了一个巨大的水球,足有一人高,距离地面大约一寸左右,悬浮在符箓的正上方。
果然是因为神识的关系。如果直接用神识的话,您凝聚的小水球绝对能够把这艘船给弄沉!或者直接上这片海域的海平面直接上升一米以上!虽然只是短时间内的局部海域,
晋江满脸兴奋。
那一次他们就是用这个办法阴了那群讨厌鬼!
赵长卿没有理会开始甩尾巴、自得其乐的晋江,而是转头对秦业道:“你可信我?”
秦业立刻跪了下去:“奴婢自然是信郡公的。”
赵长卿指着那颗大水球,道:“我是说,你可信我能让你成为修者。”
秦业傻了,他结结巴巴地道:“郡,郡公的意思是,要教奴婢吗?”
“怎么?不想学?”
“不,奴婢想学!”
“很好。”
隔空取物,赵长卿很随意地再取过一张符箓,方才秦业没有看清楚,现在秦业看清楚了:那种符箓本来是用朱砂绘制的,可在赵长卿触摸到的一瞬间,符箓上的阵法和文字变成了明亮的银蓝色。
赵长卿一挥手,平举的符箓上方已经多了一个小小的水球。
周围的人都不明所以,以为是因为绘制的人不同,这才有大小之别。
赵长卿将上方悬浮着小水球的符箓递给秦业,秦业都傻了,他迟疑着双手接过符箓,就在赵长卿松手的那一瞬间,小水球散了,哗地一下,洒了秦业一袖子,连赵长卿的衣摆上也溅上去好些。
秦业噗通一下就拜了下去:“奴婢该死。”
赵长卿没有说话,而是随手摸出一枚莲子大小的珍珠来,开始用精神力在珍珠内部雕刻。
珍珠本来就是大海与大地的杰作,富含丰沛的水之力,用它来作为水系术法的介质,拥有其他珠宝不可比拟的优势。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很难,他在很多世界都做过,该用什么材料,该雕什么阵法,他早就烂熟于心。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个苦差事,有点枯燥,也有点无趣,总是重复重复再重复,但是从熟练度的角度来说,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说是慢,实则快。
不过是几个呼吸之间,赵长卿就已经刻好了。他将那枚珍珠按在秦业的额头上,道:“闭上眼睛。”
等秦业清醒过来之后,只见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就在赵廷瑜纳闷不已的时候,一颗跟鸡蛋差不多大的小水球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心里。
秦业吓了一跳,小水球已经散了,再度泼洒了一地,顺便把他的左手衣袖全打湿了。
“郡,郡公”
秦业的脸上似哭又似笑,他有千言万语,却无法说出口。
赵长卿淡淡地道:“这枚珠子也就只能教你用出水球术。拿去玩罢。另外,告知下面,我需要时间推演那些术法。”
第 8 章(修)()
赵长卿需要时间推演术法以免术法威力过大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一事,很快就跟他打算公开在船队里面教授术法一事传遍了整个船队。
在得知赵长卿曾经差一点把整个船队都烧掉的时候,船队里面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曾经在心里腹诽着赵长卿怎么还不传授术法的人都老实了。
当初方圆一千四百里内全是光明法球把整个天空都染成白昼一事可是有目共睹的,更别说是来了两回!想到那些光明法球变成火球,几乎每一个人都毛骨悚然。
三昧真火无法用水扑灭,若是当初郡公用的是三昧真火,只怕大家都葬身火海了吧?
这样一想,大家都安生了。
也让赵长卿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制作魔|法|炸|弹,所谓魔法就是在不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