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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皇城,白不易带着岳向阳来到天行山下一处村镇住下。
“你不回去?”岳向阳有些好奇,一般白不易一旦完成一项任务,都会直接回云梦仙门的。
“此次下山,别有任务。”白不易回答,“之前我被师祖禁闭,二师兄接受了天行山天象异常的任务,却负了重伤,无法继续执行,师祖只得命我提前出关,继续调查此事。”
“啊,白斩风伤的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赵麟师兄将二师兄照顾的很好,待回到山上,二师兄的情况已经稳定,脱离生命危险了。”
“人没事了就好……”岳向阳却又担心起来,“那你接受这件事情,岂不也会处境危险?”
“应该不会。”
“也是,我家不易还是很强的,而且现在我的修为也不低,有我在,我们双剑合璧,合力退敌!”
第36章 雷雨夜(一)·送剑()
岳向阳在房间里作出拿着剑的样子,比手画脚地对着空气一阵挥舞,忽道:“对了!我的剑!”
“什么剑?”白不易问。
“居危剑,北堂空涯使用的那柄。可能是和这具身体的契合度高吧,我用着特顺手。”岳向阳道,“现下时局安定了些,我的记忆也恢复了,为了补足战斗力,还是让他们给送过来吧。”
语毕,岳向阳掏出腰间叶形的哨子,吹了起来。
虽然那哨子听起来并未发出什么声音,但不等岳向阳把信写完,从窗户外面就飞进来了一只信鸽。
“这小鸽仔,圆嘟嘟还挺可爱的,都舍不得吃了。”
“……”
白不易按住岳向阳的手,紧盯着他,似乎想用目光告诉岳向阳,信鸽的实用价值远大于其食用价值。
鸽子似乎是猜到了岳向阳的想法似的,扭动着身体,轻轻啄了啄岳向阳的手。
揉了揉手里鸽子小小的脑袋,岳向阳将写好的信放入信筒中,放飞了那鸽子。
接下来的两日,岳向阳跟着白不易,在镇子里转了一圈,询问着百姓的情况,却得知,天行山上流下的水渐渐清澈起来了,上山采猎的人也纷纷表示山上的风暴开始变小,一副已然开始步入正轨的模样。
一路受到众人的感恩戴德,白不易反倒觉得不安起来。他之前就听白斩风说过,天行山异象,可能是西冥教在大肆寻找什么,扰怒了山神,现下却愈发太平,有可能是西冥教收手了吗,还是说已经找到……
“不易可是想到了什么?”
“岳明,这两日准备一下,后天上山。”
“啊……可是我的剑还没到……”
“还能用的惯竹青吗。”
“应该是可以的。”
“回房我把竹青给你。”
“你把这剑随身携带,难不成是随时准备遇见我?”岳向阳一副俏皮口气,凑近白不易,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快步回到家中去。
“怎么了不易兄……这般火急火燎,难道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
“之前说你还没十八岁什么的,都是胡乱说的,你要是愿意,我什么时候都行。”岳向阳脱鞋盘腿坐在床上,装出一副逗趣的模样,事实上,心里早已是满满的不安分。
“不要闹了。”
“我没闹。”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买。”
“就会打岔……”岳向阳瘪了瘪嘴,“不要买外面的了,我来给你露一手吧,你去买菜,我来做,怎样?”
没想过岳向阳也会做饭,白不易记住了岳向阳报出的菜名,去采购一番回到屋里。接过菜,岳向阳将头发盘的高高的,一副大厨的模样就洗摘烹炒起来。
在花蝶谷,岳向阳没少在木屋里给大家做过饭菜。在现代,岳向阳也经常会做些好吃的给妹妹岳昭昭吃。厨艺,只是有增无减。待一盘盘饭菜上桌,岳向阳高兴地撑着脸看着白不易:“第一次给你做饭,你可要好好尝尝。”
白不易的厨艺仅限于水煮青菜,看到岳向阳的手艺,自是有些意外。吃了几口,竟觉得这菜该辣的辣,该鲜的鲜,该甜的甜,很是对胃口。
“以后我也学,做与你吃。”
“真的吗!那我得把喜欢的菜都列下来,好好期待期待。”岳向阳一脸兴奋,却不知,自己的胃,将会在未来为自己的这句满是期待的话受到“沉重”的代价。
傍晚,打坐结束,白不易来到岳向阳的床边。这几日,他们都是分开睡的,大概是因为之前表明了心意的缘故,岳向阳总觉得再睡在一起会不太好。
“明日去镇上备些药材食粮,后天上山用。”
“能带烧鸡吗?”
“不能。”
“烤鸭呢?”
“不能。”
“好过分!酒呢?这总可以带吧!我背!”
“……”白不易无奈地看着眼前小孩似的人,“在那边,你也是这样的吗?”
“那边……?花蝶谷吗?不会,在那儿我可是老大啊,说一不二的!”岳向阳想着白不易会不会是吃醋了,便软兮兮地靠进那人的怀里,“我只对你这样的。”
“……”
岳向阳好笑地看着白不易隐忍的脸色,却忽然笑不出来了。那白不易只稍一附身,便吻上了岳向阳的唇,熟练地占夺起岳向阳的私人空间。
岳向阳在这种事情上很是敏感,不知是因为对象是白不易,还是因为白不易在这方面实在是精通,几番缠卷,岳向阳便败下阵来,只能顶着一张红胀胀的嘴大喘着气,双眼蒙雾颊色醺红地看着那人。
白不易从来没觉得自己面对岳向阳能够坐怀不乱,再度吻上,那吻,便多了几分霸道和力度。
岳向阳觉得自己脑中只剩得了一些混乱的符号和画面,哪里顾得上什么抵抗,只半推半就地被那人解开了衣物。微凉的胸口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虽是被吻着,岳向阳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离开那人的嘴,白不易的吻落在岳向阳的额头,脸颊,嘴角,下巴,脖颈……
岳向阳发觉自己的脖子很是敏感,根本经不起一丝逗弄。
感到一阵温热,岳向阳竟呼出了声。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败下阵来是在丢人,岳向阳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咚咚咚”
窗户,传来一阵敲击声。床上的两人忽的僵住。
白不易皱着眉起身,岳向阳忙把自己的衣领收拢好坐起,前去开窗。
“教主,您的剑!”
那黑衣男子深深地低着头举着剑,似乎全然不想让岳向阳看到自己的脸,也不想看到岳向阳的这般模样。
“咳……好,辛苦了。”岳向阳接过居危剑,声音,竟有些低哑。
你说你送把剑,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时候来!自己看到了不好的东西不说,也打断了我的事情,真是可恨!可恨!
关上窗门,岳向阳觉得尴尬,放好剑回到白不易身边,岳向阳只低低地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
“早点休息吧。”
白不易的声音传来。
岳向阳有些不解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恩,你……好好休息。”
白不易离开房间,熄了灯,岳向阳抱着被揉成一团的被子,激动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37章 雷雨夜(二)·藏宝()
这几日,山也上了,村民也采访了,但除了这天行山的天象愈发的恢复了平静,并没有任何异常情况的再生。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岳向阳和白不易却被山脚下的居民呼喊神仙救世。每天,都有上门送礼的人。
无奈,但此事也只得作结。
白不易飞书请来了武震门的几名道士,前来天行山作法净化。
武震门的人均是穿着一袭灰蓝道袍,为首的,便是武震门大师兄周义。此人长着一双怒目凶眉,面相看起来让人有些心生畏惧。
天行山上,探出一块风水适宜之处,武震门的门生便开始布阵。
岳向阳忽然想到了他从白不易那里得到的信息:仙盟盛会,均是由仙盟山的人负责,而每届看守仙盟山的人选,则是按次由四大教门负责担任。这次负责仙盟台事务的教门,正是武震门。
忍不住内心的猜测,岳向阳对着周义道:“周师兄远道而来,实在辛苦。在下先代这山下的村民替你们说声感谢。”
“无需道谢,此乃吾门应尽之义务。”周义盯着正在布阵的师弟师徒们,目不斜视。
“武震门,近来事务应当是相当繁重的吧?仙盟台,听闻在翻修?”岳向阳试探了问了句。
“是又如何?”
“这翻修任务繁重,每一步的操作,可都是你们的人监督完成的?”
“你是在怀疑我们武震山的处事能力?”
周义那眉毛本就斜立着,此话一出,更是凝眉几分,显得那脸满是戾气。
“自是不会,只是感叹你们这边为新修的事情辛苦了。”
“无足挂齿。”周义不再理岳向阳,握住手中用铜钱串成的法器,上前走进已经布好的阵里,开始作法。
岳向阳没有提到四象石的问题,是因为他尚不能确定周义是敌是友,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他是北堂酆的人,自己的一句提醒必然就会成为暴露自己行踪的导火线。
之所以会直接提出仙盟台的事情,只是岳向阳想看看周义闻言之后的表情。不过,通过那张时刻一直的凶巴巴的脸,岳向阳只能初步认为自己的初步试探并没有什么收获。
“这武震山的人还真是死气沉沉!比起云梦仙门也不差分毫。不对,应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回到房间,岳向阳不满地说着,“要是那边没有相熟的值得信任的人,仙盟台监督的事情,岂不是得我们私下操办了?”
“恐是如此。”白不易微微颔首。
“也不一定!”岳向阳忽然眼睛一亮。
“就算西冥教真的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