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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沫流年微微一愣。
“回去后就接受an的考验吧,当你完全的成为他们的主人之后就去找零。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夏艺侧头看着她,眸子里写满了宠溺与不舍,“你很聪明,无论是心计还是武力都是上乘的人,只是你懒得动脑子,懒得与别人计较,所以,你才像是一个没有心眼的孩子的一样。答应我,将an收到自己的手中。”
“呵呵,我尽力吧。”沫流年点点头,“弗洛里多爷爷跟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配做an的主人。”
“哈哈,是他抬爱我了。我相信,如果是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上,你做的会比我更加的好。”他揉着她的发,神色温和,“流年,我爱你。”
“我知道的,怎么又说这么奇怪的话。”沫流年脸色一红,心中升起了一股淡淡的不安。
“呵呵,嫌我烦啊,那我以后不说了。”夏艺故意说道。
“你敢!”沫流年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心中的那股不安也随着他的话散了。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托尼斯便拿着一瓶酒与三个酒杯走了过来,席地而坐,将酒杯放到了二人的手中,“少喝一点吧,到了晚上,就会是一场恶战呢。”
他抿唇一笑,将红酒打开,一人倒了一杯,“流年小姐尝一下吧,这可是我藏了好多年的酒,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
“是啊,他是一个很小气的人。”夏艺也咧唇一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这小子,酒不是你这样喝的。”托尼斯没好气的说道。
“有什么关系,喝进肚子里就好了。”夏艺哈哈一笑,侧眸看着流年,“尝一尝吧,你应该比我要懂。”
“是很好的酒。”沫流年吐出一口气赞叹道,“我喝过的最好喝的就是无名大叔的酒呢,唔,至少看色泽,闻气味,和大叔的酒不相上下。”
透明的酒杯慢慢的靠近了她的唇,红色的液体流入口中。她没有发现,夏艺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一抹疼惜与不舍,也没有发现,托尼斯眼中掠过的一抹复杂。
“恩,很好……”话说道一半,她突然感觉头晕晕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夏艺的怀里,“十一……我……”
“对不起,流年。”夏艺歉意的说道,垂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等你醒了,一切就会过去了!”他轻声说道。
对方的面容在眼中慢慢的涣散,沫流年想要伸手触碰他的脸庞,却是无力抬起。变成了黑暗,意识也随之堕入了黑暗的深渊,她乖乖的躺在了夏艺的怀里,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上,残留在杯中的酒流出,染湿了绿色的草。
“夏,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托尼斯面色复杂的说道。
“托尼斯,拜托你了。”夏艺点点头,面色诚恳的请求道,“带着流年离开,事情的真相,由你告诉她吧!”
“答应我,活着回来!”托尼斯点点头,面色严肃,眼眸中闪烁的只有真诚。
“我尽量。”夏艺咧唇一笑,点了点头,很多的事情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知死活()
当沫流年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却是华丽的吊灯。猛的坐了起来,顾不得涌上来的眩晕,急忙的寻找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十一……”她的心中一片慌乱,当眼前的黑暗被光明刺破的时候,她赤着脚,急忙走出了房间。
“流年小姐!”守在门口的两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沫流年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身上抹去,没有匕首,没有枪,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了。
“你们是什么人?”她冷声问道,眸子里满是警惕。
“流年小姐不要误会,我们没有敌意。”两人解释道。
沫流年抿抿唇,“既然没有敌意就让我离开,我不认识你们。”
“这个……”两人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
瞅准这个时候,沫流年猛地挥出了手,直取一个人的面门,她没有时间与这两个人多做纠缠,必须尽快的找到十一。
“流年小姐。”那人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沫流年的一击,另一个人快速的出手,作势就要将流年制服。
“滚开。”她怒喝一声,弯腰挥拳,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随意的扭曲着,在两人之间穿梭,每每想要离开的时候却是又会被另一个人挡回来,一来二去,沫流年的心中涌现了一抹浓浓的烦躁,而这抹烦躁却是加深了她心中的那丝不安。
“好了,都不要打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沫流年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托尼斯!”她瞪大了眸子,看着出现在走廊上的人,“十一呢?”
“流年小姐,你先不要生气。”托尼斯无奈的一笑,“这一切都是夏安排的!”
什么!沫流年怔在了原地,都是十一安排的?他安排了什么?将自己迷晕也是他的安排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凭什么信你?”她鼓足勇气看着托尼斯,即使对方是坏人也好,只要十一能够平安无事。她甘心让自己置身危险之中。
托尼斯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的老师是sky也在这里,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师父也在!”沫流年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朝着楼下跑去,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她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欣喜,“师父。”
“丫头。”sky站起身,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托尼斯说的是真的,这一切的确是十一安排的。”
“到底怎么回事?十一呢?他在哪里?”沫流年对自己的师父没有丝毫的怀疑。
“丫头。”sky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犹豫,“还记得十一与你说过的话么?”
“说过的话?什么话?”沫流年感觉自己的心中一团糟,已经想不出他对自己说过什么了,他对自己说过什么?对了。“他说让我等他,无论我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去相信,让我等他一年……”说到了这里。她的眸子里突然露出了一抹惊慌,伸手抓住了sky的胳膊,“十一去了哪里?师父,告诉我。”
看着她的模样,sky心中一痛,“丫头,乖乖的等他一年好不好?”
“我不要。”沫流年摇摇头。一天她都等不了的,一年,她会疯的,“师父,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她的脸上露出了祈求,大大的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好像随时都会散去一般。
sky心中一揪,“托尼斯,你告诉她吧。”扶着沫流年坐在了沙发上,他将这个问题抛给了托尼斯。
托尼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流年,你答应我们,不会冲动,我才会告诉你!”他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sky不愿意说,他又何尝愿意说呢?
“好。”沫流年吐出一口气,点点头说道。
“城堡的秘密,是一个幌子。”托尼斯说道,将夏十一谋划的局慢慢的说了出来,“那个秘密我们早就发现了。是一封马蒂莲写给她老公的信。最珍贵的东西就是你拥有的爱人,你爱的和爱你的,都值得你一辈子对他们好,珍爱他们。这就是真正的宝藏了!”
“流言始终都是流言,那是夏和我一手策划出的流言。他谋划了三年,都是为了今天的果。”
“什么谋划?”沫流年心中一个咯噔,这是将所有的人当成了棋子吗?
托尼斯抿抿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置之死地而后生。夏用这件事来引出一个人,那个他一直都在寻找的人。只有他死了,对方才会从角落里走出来……”
“十一……”沫流年猛地站了起来,大大的眸子里闪烁着灰败的光芒,“我要去城堡。”
“丫头,冷静一点。”sky将她摁在了沙发上,“你去了也没有用的。你已经昏睡两天了,什么事情都结束了!”
“有没有用我都要去。”沫流年低吼一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他怎么可以冒这种险?他怎么舍得离开我?”
“是啊,是很冒险。”托尼斯苦笑一声,“他就是一个疯子,可是,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这么做了,流年,你要相信他,他自己有分寸的!”
“你让我怎么相信?他用自己的命去赌啊。”沫流年抹了一把眼睛,“师父,我一定要去,除非你把我锁起来,不然我迟早会去的。”
“难道你还想报复回去吗?”托尼斯也有些生气,“夏可是被所有人逼上绝路的。他手中握着城堡的秘密,是众矢之的,你一个人凭什么与他们对抗!”
“那是他们欠十一的。”沫流年冷声说道,无声的泪水从脸庞上滑落,“我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一个都不会放过!”双手紧紧的握了起来,淡淡的血迹从从手掌之中流了出来,“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年么,夏十一,我会等你,你最好在一年内回来,不然,即使是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第二天一早,沫流年已经赶到了城堡之中,昔日的城堡此时显得有些狼藉,甚至在有的地方可以看到弹痕。
沫流年在托尼斯的指引之下,朝着藏着宝藏的地方走去。随着墙壁上一个小小的暗格啪嗒一声打开,沫流年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一个古朴的木匣子映入眼帘,看着这个木匣子的时候,她微微一愣,这是……伸手将木匣子拿了出来,轻轻的打开了盒盖,一颗淡蓝色的宝石躺在盒子之中,散发着些许光芒。
“托尼斯,你们……真的找到宝藏了吗?”沫流年疑惑的问道。
托尼斯看到宝石的时候也微微一愣,“应该是后来摆上去的,我确定,城堡的秘密的确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是谁摆上去的?”沫流年把玩着宝石,眸子里多出了一抹疑虑。
“会不会是夏呢?”托尼斯抿唇一笑,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他宁愿沫流年抱着这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