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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芃芃的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把这些药材的收益比都算出来,得花多长时间呐!
再废时间也得干啊!
袁芃芃认命地先从商城的药材价钱查起,一项一项地对应记录下来。
其实商城里的药材,除了人参、鹿茸、灵芝这些培养条件极其苛刻的,大部分药材的价格都差不太多。这又和现实生活中,药材会受到地域、气候、种植情况的限制,大不一样了。
袁芃芃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整理这些资料,中午就拿着清单,进城去了。
她现在对进城这件事,已经驾轻就熟了。因为步行速度的原因,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如果袁芃芃一个人走,那一个小时多一点就能到达目的地。
她先去了药房,假借买一些决明子的名义,问了大部分清单上的药材的价格。但有一些药材,如北沙参、徐长卿这些药材,药房居然没有,负责抓药的人也不甚清楚。
然后,她又去了一趟医院,发现医院里还是以卖西药为主,对中药这一块儿极其不重视,就打消了把药材卖到医院里来的想法。
医院如果不重视中药的话,哪怕她的药再好,医院也不会出钱买的。
最后,她去的是一家隐秘的中医大夫家,借口自己口腔溃疡,跟大夫要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菊花茶,顺便打听一下现在药材市场的情况。
可惜,这个中医大夫之所以能安然无恙地活到现在,没有被、清算,医术高超是一部分原因,另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谨言慎行。
虽然在中医大夫那里获得的有用信息并不多,但对袁芃芃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回去之后,她把手里的资料一整理,就能得出倒腾什么药材最赚钱了。
现在已日薄西山,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
回到家,袁芃芃仔仔细细地分析了一下,虽然有倒卖价值的药材不少,但能在冬天出现的,就只有丹参、白术、桔梗、白芍、柴胡等药材了。
袁芃芃又细细筛选了一遍,决定拿白术、丹参、白芍、柴胡试一试,也不用多,每个都来一两斤就够了。
她还可以顺道卖一点名贵药材,像黄精、杜仲什么的,不用多,一两个就可以了。
商城的药材分炮制好的和没炮制好的。其实炮制好的药材才能被称为药材,没炮制好的,那充其量就是种植物。
这里面的价格差距也大了去了,没炮制的这些还要便宜,有的三四枚金币就能买一斤。
但黄精、杜仲这些,就得是要炮制好的了,因为这些名贵药材,在这大山上找找,还真找不着。
次日一大早,袁芃芃就仍旧是背了一个小背篓,往县城里去了。
陈明礼抱了一个报纸包起来的东西,来找袁芃芃,却发现她家是铁将军把门,以为她是出去玩了。他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半大小伙子,让他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等袁芃芃回来,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陈明礼想了想,把东西放下,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给袁芃芃留了张纸条,就高枕无忧地走了。
这厢,袁芃芃却是刚到药房。
她昨天来的时候,把谁是主事的,早已打听清楚了。刚一进门,就直奔着那个打算盘的山羊胡子去了。
袁芃芃是做了伪装的,她穿了一身大红大绿的花棉袄;脚上是一双配色极为诡异的绣鞋,加了好几层增高鞋垫,不正常的地方用裤腿一盖,谁也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头来;脸上像是涂多了劣质腮红,通红通红的,像是猴子的红屁股。
就这打扮,在农村,甚至是县城,都算是洋气的打扮,或者说,是家境好的象征。
主事的人看她这一身“贵气逼人”的打扮,态度也是淡淡的:“您,抓药”
袁芃芃把背上的背篓往桌子上一放,故意把嗓子提的又细又尖:“您瞅瞅,这些药材要不要”
山羊胡子不太感兴趣,但冬天嘛,药材总是缺的,他也就来者不拒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盖在上面的那一块布,一边说:“那得看看是什么药材——”
“都是山里的药材。”袁芃芃表现得也很是气定神闲。
山羊胡子一看到东西,就来了兴致:“呦!你这种类还挺多的。”
他算盘打的“啪啪”响:“白术七毛一斤,柴胡八毛,白芍五毛,桔梗六毛”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颤抖着把一块丹参给单独拿了出来,迟疑着问:“你、你这是丹参”
袁芃芃不明所以:“昂,对啊。”
山羊胡子深吸了一口气,说:“丹参两块一斤。”
袁芃芃也深吸了一口气:这、这么多
她之前打听过这些药材的价格,虽然药房卖的价格远远要比他收的价格高,但炮制、售卖什么的,都是需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的,山羊胡子给的价格已经很高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丹参居然能给到这么高的价格!
山羊胡子就要跟她结账:“我给您称称您的这些药材——”
袁芃芃却拦住了他:“哎哎哎,不急,不急。”
山羊胡子满脸疑惑,突然就警惕了起来:“您不会是不卖了吧?”
“没有没有,”袁芃芃连忙护住自己的背篓,说,“我上山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个好东西,想跟您换个地方,谈一谈。”
其实,袁芃芃原本的打算是,如果药房给的价钱不实诚,她不仅不卖这些普通药材了,她还不把珍惜药材拿出来了。
但人家给的价格这么实诚,她也就能放心地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山羊胡子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还是说:“那,您里面请。”
袁芃芃坐定后,山羊胡子还给她倒了杯水。
袁芃芃道了声谢,并不动杯子。
山羊胡子也坐了下来:“您,想给我看什么?”
袁芃芃从贴身的腰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纸包来,放在桌子上:“您看看。”
山羊胡子看她那样子,自己的动作也不由得郑重起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纸包。
这是两株品相良好的、保存完整的何首乌。
山羊胡子判断,这何首乌距挖出来的时间还不长,大概也就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炮制地也很完美,是极品的何首乌。
“您想要什么价呢?”
袁芃芃仍旧是扯着嗓子说话:“您能给我什么价呢?”
山羊胡子谨慎地伸出了一个“五”:“一把手,不能再多了。”
袁芃芃松了一口气:五十,这可真算是不少了。
她点点头:“那你其它东西也给我一个实价。”
山羊胡子也松了一口气:何首乌虽然名贵,但平时用到它的病也不多,需求量小。只是他的药店里恰巧没有这一味药,他给的价格才稍稍高了一点。
“行,我每一样都再给您加五分钱。”
最后,袁芃芃背着一个空荡荡的背篓,拿着手里的五百零七块八毛六,晕晕乎乎地出了药店。
山羊胡子在后面高高兴兴地喊:“您有空再来啊!”
袁芃芃冲他摆了摆手,脑子仍旧是晕乎的:不不不、不是五十,是五百啊!
第36章 商店()
“宿主;后面有人跟着你。”晋粒急促的声音传来;袁芃芃才如梦初醒。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
晋粒又气又急;放开嗓门大喊:“后面有人跟着你啊!”
袁芃芃感觉自己快要脑震荡了;奈何她实在理亏,也顾不上计较这个;立马就严肃了起来:“几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两个人;穿得吊儿郎当的。嗯,从你出房门的时候就盯着你了。”晋粒详细地跟她汇报。
“给我开全面视角;咱绕不死他们。”
晋粒一想起来这个就气,抗议道:“你那个时候明明是唬我;哪有两个经验就提供一辈子服务的道理!”
“这个问题咱先不提,先不提。”袁芃芃打着哈哈道;“咱俩先合伙把这俩人给甩掉。”
袁芃芃熟练地从腰间小包里掏出卸妆水和化妆棉,一边开着全面视角观察着后面的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其实鬼鬼祟祟是袁芃芃自己想象出来的,后面那两个跟着她的人分明是昂首挺胸、正大光明地跟在她后面的。
袁芃芃不知道他们是来自药房的人;还是临时起意的无关人士;但这是无关紧要的事,反正他们不可能在她身上讨到一丁点儿便宜。
她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身后的人紧紧跟着。突然,眼前的人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两个人连对视一眼的动作都没有,颇为默契地追了上去;没有一丝犹豫。
很快;巷子里就响起了肢体碰撞的声音和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袁芃芃揍完了人;神清气爽地从巷子里出来,看也没看地上宛如两摊烂泥的两个人。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哼!
袁芃芃一边得意地想,一边扯掉脚上的特制高跟鞋,换上平底鞋;然后飞速地套上一个藏蓝色的大褂子,把编的整整齐齐的两条大辫子放下来,变装完成!
原本惨不忍睹的脸卸了妆之后,变得清秀可爱起来;头发散着,但也是服服帖帖的;藏蓝色的大褂子盖到了腿窝,把绿色的棉袄全都盖住,红色的棉裤也只留了半截;换了一双鞋之后,她的身高瞬间就被打回了原型。
现在,恐怕谁都无法将她和之前的那个人联系起来了。
两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全身酸痛的人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连咒骂都顾不上,相互扶将着、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巷子。
袁芃芃从旁边的巷子里闪出来,跟了上去。
这倒霉的哥俩的目的地却不是药房,而是这一片的一个民居。
这一片的卫生十分不堪,满地垃圾不说,还弥漫着一股特别的酸臭和腐臭混在一起的臭味,简直是人间炼狱。
袁芃芃拼命忍住自己想要呕吐的欲望,看着他们俩进了民居,才迫不及待地往回走。
只要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