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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他也嫌不够,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手也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
“喂,那里有醒酒汤,你快去喝了。”袁芃芃促狭地往他脸上拍了拍,见他没反应,又催了催,“你听到没有?快去喝了,喝了就不难受了。”
男人被她烦的不行,嘟嘟囔囔地睁开了眼:眼神还算,清明?
袁芃芃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以为他是醉的不轻,手刚摸上他的脸,还没拍打呢,就被人猛地抓住,压在了身下。
袁芃芃彻底懵了,再去看身上的男人: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啊。
疑似喝醉的人却一点儿也不老实,两只大手胡乱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灵巧地解着她的婚纱。
袁芃芃闻着他嘴里的酒味儿,觉得脑子晕晕的。
刘靖宇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人都脱地赤条条的,然后带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往被子里一钻
一室琴瑟和鸣、歌舞升平。
第97章番外 1(玄学)()
袁青站在监狱外面;看着这宽阔无垠的蓝天;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
十五年了,终于离开那里了。
她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里,不曾回头,将沾满铁锈的监狱大门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袁芃芃已从京城大学毕业,用了五年时间,拿的是文学和历史学的双学位。
王老爷子和周教授建议她去国家部门工作;但她深思熟虑之后,还是选择了一家与国家有密切合作关系的研究所。
虽然为国家工作;得到的资源更多,研究机会也会更多;但她身怀不可告人的秘密;留在国家部门;受到的关注可能也会更多,不太安全。
毕竟;虽然自从她结婚后,就有意识并且努力地控制自己少使用系统,但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而且,刘靖宇其实隐隐约约知道一点什么;不过是相信她;不问不说罢了。
两位老者都对她的选择有些不解,但也尊重她的选择。
至于那家研究所的负责人;京城大学历史系的另一位教授——张教授;就更高兴了。
他老人家是知道袁芃芃的本事的;可以说,是年轻一辈里,历史学的佼佼者了,至于考古这一方面,完全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了。
说实话,他都没想到袁芃芃会放弃进国家单位的机会,来他这个成立了也没多少年的研究所。
因为上述的种种原因吧,张教授给袁芃芃开出的条件是研究所的最高待遇。
所以,袁芃芃的工作也是相当不错的,事业顺遂,婚姻幸福,她现在也是别人眼中的“成功人士”了,妥妥的。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最好的待遇也就那么几位,一个萝卜一个坑。她这么年轻,却已经是拿着和五六十岁的老专家一样的工资了,自然有人不服。
其中一个,是一位仅次于研究所三位大拿的一位老专家,也是四五十的人了,对袁芃芃比他多拿二十块钱的工资十分不满。
但大家都是文化人,他自然不会明面上对袁芃芃怎么样,甚至明面上,他还是一副爱护小辈的样子。
只不过,可能真的是不爽吧,袁芃芃总觉得,他每次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的时候,说的话里总有一种倚老卖老、拿她的年龄来说事儿的感觉。
知道这位辛教授的真面目,还得是多亏了他自己。
或许是忍不住了,有一次袁芃芃前脚走,辛教授后脚就“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他可能以为在前面拐了个角的袁芃芃决定听不到,奈何这位的听力实在是超出人类范畴
总之,现在袁芃芃和辛教授碰面的话,两个人表面上是和和气气、礼礼貌貌,但实际上都在心里憋着坏骂对方呢。
袁青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五年,提前释放。可能真的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她现在分外喜欢这种平淡的日子。
她在狱中待了十五年,出来后和社会完全脱节了,而且她也三十岁了,却苍老得像个四五十的中年妇女。
就算是她把自己坐过监狱的事儿给瞒了下来,在偌大的县城里,她也只能去干那些体力活,一点体面也不讲的活。
袁青怎么甘心?
她可是为了一顶兔皮帽就敢害人的,现在让她过这种生活,住又脏又臭的臭水沟,辛苦赚钱买的粮食还会被老鼠偷吃,她如何甘心?
但她也不敢回小袁庄,回到那个谁都知道她的底细的村子,大家看她的眼神必然比现在的生活还要难以忍受。
一切都毁了,她的人生全毁了!
袁青坐在去京城的火车上,抱着她几乎空无一物的行囊,心里其实茫然得很。
这段时间,她想尽办法打听袁芃芃的消息。
她还真的是出息了,袁青不过是随便打听打听,还真的有很多人知道她的消息。县城一中更是把她放在了优秀校友榜的前排。
袁青握紧了拳头,青筋爆起:袁芃芃把她害成这个样子,就算出狱后,也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不见天日。自己却青云直上,变成了什么成功人士。哈!
她也不知道自己去京城能去干什么,但她就是不甘心、不死心。
凭什么?凭什么她袁芃芃把人毁了之后还能这么心安理得?
凭什么她袁青就得活得猪狗不如!
袁青的手悄悄伸进了衣袖里,摩挲着那边带着刀鞘的水果刀,心里安心了不少。
等着吧!她一定会让袁芃芃付出代价的!
张教授看着桌子上这一叠厚厚的资料,冷静地翻了起来。
把这上面的内容都粗略地看过一遍,张教授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喃喃自语:“原来,她还把凭借着自己烈士遗孤的身份,把人家送到监狱过啊。”
翻开的资料上,一行没有加粗加黑也没有画横线的字却十分醒目:袁青,因在狱中表现良好,减刑五年,已于一个月前出狱。
这天,袁芃芃像往常一样,准备开车去上班。
“妈妈!”
一个清脆的孩童声音响起。
刚要打开驾驶座的门的袁芃芃条件反射,转过了头,把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抱进怀里,温柔地问:“欢欢,怎么了?”
短腿的小男孩踮了踮脚尖,才顺利地被自己的母亲给抱起来。
欢欢依恋地把头埋进了她的怀里,闷闷地说:“不想去上学”
其实他小声哼哼唧唧说的话,袁芃芃一字不落地都听到了,但是她还是装作没听到,故意大声地问:“嗯?你说什么?”
果然,自己生的自己清楚,欢欢同学根本没有勇气让自己的母亲听到那一句话,所以才小声哼哼的。
现在袁芃芃说自己没听清楚,小家伙反而松了口气。
欢欢依恋地在袁芃芃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眼巴巴地看着她:“你今天来接我好不好?不想让爸爸接”
袁芃芃看着实力嫌弃他爸的儿子,心里感到好笑,面上却郑重其事地明知故问:“为什么啊?爸爸怎么得罪你了?”
因为欢欢是个儿子,刘靖宇秉持着他们老刘家的家风,对儿子颇为苛刻。虽然一转头,就总是得意地向袁芃芃夸耀:“欢欢这么聪明,不愧是我儿子!”
但是面对面地与欢欢相处,他总是板着一张臭脸,再配上他那一米九高的大个子,五头身的小豆丁欢欢会怕他,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欢欢人小鬼大,为防他爸秋后算账,即使是他本人不在场,也不会说他爸的坏话的。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左看看右看看,反正就是不肯看袁芃芃:“我想和妈妈在一起。”
你瞧!我这是喜欢妈妈,并不是讨厌爸爸。
袁芃芃的一片心都要被自己的儿子给萌化了,她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小机灵鬼。”
欢欢抓着她的手不松,开始撒娇:“妈妈,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好好好,”袁芃芃举白旗投降,“你乖乖的,妈妈今天去接你。”
到了研究所,袁芃芃敏锐地发现今天的气氛好像不太一样。
在前台负责接待的小丽满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是鄙夷又是带了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副“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样子。
“袁专家,所长让你去一趟会客室。”
所长来了?袁芃芃心中诧异,所长一般都不会这么早来的啊。
但是她看小丽的样子,也懒待问。既然是叫她会客室,那所长早来肯定是和她有关系,去了就知道了。
会客室和前台离得有点远,小丽也慢腾腾地,不时还回头看她一眼,一脸的戒备。
袁芃芃心里不怎么舒服:她这还没犯事呢,就把她当犯人看了?
虽然她知道,人云亦云,是很多人的天性,但当自己成为这种天性的受害者的时候,真的难以释怀。
推开会客室的门,袁芃芃一眼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所长。
张所长向她点了点头:“袁专家,你来了。”
袁芃芃向他打过招呼之后,才有空去看屋里的另外两个人。
一个老神在在、努力压住心里的得意之色的是辛教授;一个是个衣着寒酸的中年妇女,眉眼之间有些熟悉的感觉。
见她进来,那妇女的双眸顿时就燃了起来,激动地站了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袁芃芃打心底里觉得奇怪,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脑子里飞速搜寻这个人,但还是想不起来自己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
张所长请袁芃芃坐下后,严肃地说:“袁专家,是这样的,这位女士从昨天开始,一直在我们研究所外,控诉你耍手段陷害无辜的人,让她在监狱里度过了最好的十五年。”
电光火石间,袁芃芃就想起了那个能毫不犹豫地把她推进坑里的女孩子。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