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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珞初倒是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裴清风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见白珞初笑了,当即也就是不再计较些什么,便就是重新将注意力投注在棋局之上,白珞初的棋艺比不上裴清风,没过多久就是已经输了,等着裴如墨和陆温书那边的棋局一落,便就是直接换了座。
如今两两对阵的是白珞初和陆温书,裴如墨和裴清风。“白神医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没怎么瞧见你。”白珞初没有作声。
“你这步棋倒是下的精妙,有点当年我那个故人的风范。”白珞初手下动作一顿,依旧是没有作声。
裴清风虽然在和裴如墨下棋,可是这心思却是悉数扑在了另一边的棋局上,看到陆温书不停的在和白珞初凑近乎,便是学着先前的陆温书一样,将手中的棋子扔了过去,等到陆温书转头的时候,就是笑意盈盈的对着陆温书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手滑了。”
而白珞初就是已经在刚才陆温书话落的时候棋风便是一边,大开大合,杀伐果断,不过一会儿的光景,就已经是将陆温书必入绝境,让陆温书手中的黑棋,再也没有生还的余地。
“你又何苦非要将我逼至绝境。”陆温书摇了摇头,言语之中皆是无奈之意。
裴清风因为心思压根就不再这棋局之上,是以早在用棋子扔陆温书之后,便是直接输了棋局。
接下来的对垒,才是今天这几局棋当中真正精彩的部分。
“你用黑子。”裴如墨将手边黑棋,换给白珞初。
白珞初没有接着,反而之推脱到:“不必这么客气,我是白神医,大殿下名讳中又有一个墨字,您用黑子,我用白子,反倒是合适的。大殿下,请吧。”说完就是示意裴如墨先行落子。
裴如墨明白自己也是推脱不了什么,也就不再多费口舌,当即就是直接落了子。
随着着棋局的愈发复杂,裴如墨的黑子,因为是先手的原因,将白珞初的白棋步步紧逼,看起来就是不想给白珞初的棋留一条活路的。
“你看,因为黑棋抢占了先机,所以如今你的白棋已经陷入了绝境当中,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认输,黑棋自然就不会再这么步步紧逼了。”裴如墨意有所指,便是想让白珞初趁早归顺自己。
白珞初没有说话,只是依旧自顾自的下棋。
另一边陆温书和裴清风的棋局也是热闹,裴清风为了不输给陆温书,从一开始就是势头很猛的样子,陆温书却是丝毫没有急切的样子,而是自顾自的防守。
“二殿下对于白神医的称谓是不是有些太过亲昵了?这样不太好吧。”陆温书始终是为了裴清风对白珞初的称呼这事而耿耿于怀。
裴清风闻言,反倒是冷笑一声,才开口回答道:“不知道陆公子以什么身份来教训我,我同珞珞关系好,自然是在称呼上亲昵一些,您若是非要管,岂不是狗拿耗子吗?”没有将后半句说出口,可是言语之间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分明就是嫌那陆温书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陆温书同裴清风之间的棋局,最终都下了个满盘,依旧是没有分出个胜负了,当即就是转头看向白珞初和裴如墨那边的棋局。
裴如墨如今也是有些心急了,明明这白子就是没有再能生还的余地,偏生的就是老是差那么一步,自己总是赢不过她。
白珞初再落下一子,却是没有将手伸进棋娄里拿棋子,反倒是好端端的看着裴如墨。
裴如墨的手如今已经是出了汗了。怎么会,裴如墨心中满是疑惑,明明就是白子一直式微,怎么到了这一手棋上,反倒是成了自己下在哪里都是错。
白珞初见到裴如墨举棋不定的样子,便也就不再为难裴如墨,开口给了裴如墨一个台阶下:“大殿下,还是不要再下了,这珍珑棋局已成,若是盲目下棋,也是个死局,不如就这么算作平棋算了。”
裴如墨自然是知道白珞初是为了给自己个台阶下,当即就是答应了。
“我还有事,便就先走了,算起来,我们每个人都赢了一局,也又都输了一局,到最后还都是个和棋,如此说来,咱们几个的棋艺当真是不相上下。”白珞初一边说着就是一边往外走。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是回头,对着裴如墨说到:“大殿下可是知道,这珍珑棋局的精妙之处?”
“还请白神医,不吝赐教。”裴如墨如今也是客客气气的对着白珞初行了一礼。
“这珍珑棋局的精妙之处,便就在于平衡之道,黑棋看似势猛但是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步,白棋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是落后于黑子,可是却是总能绝处逢生,这黑白二子,各自为营,守护着自己的地盘,都是在试探着能不能吞并对方,可是却始终是相安无事的对立着,看似是个死局,但是又好似有所转机,若说‘珍’字,是为了体现这个棋局的来之不易,那么这‘珑’字,就是说的这棋局的玲珑剔透之意。”
第239章 所谓珍珑棋局()
第239章所谓珍珑棋局
裴如墨怎么会不明白,白珞初这一番话看似只是将这珍珑棋局的精妙之处给解释明白,但是实际上确实将自己和她完整的划分成两个阵营,这两个阵营看似敌对,却又能相安无事的和平相处,谁也不能动了谁,这不就是自己如今和她的现状吗?
剩下的两人也是明白白珞初话里有话,不过因着不能将裴如墨的意思给解答清楚,所以也就不明白这白珞初话中所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了,白神医应该也是累了,既然是累了,不如就赶紧回府吧。明路,替我送送白神医。”裴如墨吩咐道。
裴清风见到白珞初要走,自然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当即也就是告辞了。陆温书不好直接开口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回了住处。
没过多久,明路就已经是回来了。
“主子,您当真是输了吗?奴才看着,这珍珑棋局,明明就是白子式微啊?”明路还以为裴如墨是为了拉拢白珞初便就是故意输给了她。
裴如墨的视线从棋盘之上收了回来,回答了明路的问题:“的确是输了,这白子看似式微,可是实际上无论下到哪一步,都是直接会让形式逆转,我所执的黑子就会被吞噬殆尽。她这个珍珑棋局的故事没有讲完,这珍珑棋局本来是两个棋艺高超的好友互相切磋所下成的,手执黑棋的人性情急躁,一开始就对白棋不留情面,可是那白棋步步退让,到了最后竟然是让那黑子无从下手,那手执白棋的人为了给自己的好友留个面子,便就没有将棋下完只说是和棋,可是这个棋谱却是被人给记录了下来,后世的人都在不停的参悟,这黑棋到底是应该下在哪里才能有生还的余地。”
明路听到这里,倒是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便就直接惊呼出了声:“呀,差点忘了。主子,方才珞初小姐走的时候让我给您带句话。”
裴如墨微微挑眉,好奇这个丫头竟然是会主动跟他说些什么,点点头,对着明路问道:“说说看她让你带句什么什么话给我?”
明路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样子,这才是开了口:“主子,这话挺奇怪的,可是确实是珞初小姐让我告诉你的。她说‘给你们家主子带去一句话:上三九,进三。’就是这句,奴才也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如墨闻言反倒是神情为之一振,直接就是看向了方才留下来的珍珑棋局,找到了白珞初口中所说的方位,发现正好是没有被下上棋子的地方,当即就是拿了一颗黑棋往那处一放。
看着这棋局的变化,裴如墨不由得失笑:“我说呢,这丫头怎么会主动和我说话,原来是为了跟我示威来着。”
“示威?主子您在说些什么,奴才真的被您弄得越来越迷糊了。”明路见到裴如墨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还以为自家主子受了什么刺激了。
“她已经解开了珍珑棋局,让你给我传话,不过是想要告诉我,无论她是黑子还是白子,永远都是比我棋高一着的。这个丫头,还真是不吃亏,只怕今日下棋之所以答应的这么痛快,就是为了引着我下出这珍珑棋局再直接告诉数落才是。”裴如墨对着明路陈情道。
明路虽然不是特别懂棋,可是也是明白这珍珑棋局的厉害之处,突然就觉得这个珞初小姐,应该是比紫苏姐姐口中形容的那样还要厉害上几分的人物,也不知道主子还能不能成功把她拉拢来了。
想到这里,明路就小声的问道裴如墨,像是害怕裴如墨生气:“主子,那您到底还要不要拉拢珞初小姐了?”
裴如墨摇了摇头,看着白珞初离开的方向说到:“她可绝非池中之物,注定是不可能被任何人拴住的,把她拉拢过来恐怕是无望了。不知道那重煌殿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能把这世间年轻一代的优秀人才全给招揽了去。不过还是不能对她就这么冷落了,毕竟她这人也算是重情重义,若是咱们对她好,将来咱们若是真的有什么要求上门去的事,她也会答应的。”
裴如墨说完就已经是往书房去了,这几天耽误了太久的时间,自己书房中的奏折都快要堆成山了,还是要赶紧批复才是。
裴如墨虽然没有再说些什么,心里却是有了计较,只怕这裴清风和陆温书都是对着这珞初上了心的,就是不知道,这丫头这把如云彩一般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到底到最后到底是谁能入了她的眼。
白珞初回到了将军府之内,就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一上午的棋局,到最后还是个珍珑棋局,就算自己有十个脑子也是不够用的。当即就是对着采苓说到:“采苓,赶紧给我把午膳端上来,我都快饿死了。”
采苓闻言倒是一愣:“主子,您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往常都是直接在大皇子府用了膳,我还以为您今天也是这样呢,就没有吩咐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