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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芳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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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吗?他固然觉得兵权在不在手都无所谓,可万一让出了兵权,太后还是想让他尚公主呢?他难道能直言拒绝?”

    密信之中,从周严的叙述及安排来看,他并不觉得有什么棘手的,似乎虽然此事的发生有些意外,但他却是是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赵老夫人笑道:“二郎既然说了没事,他自然有几分成算。”

    语气十分的轻松。

    周秦忙道:“虽是这样说,叔叔毕竟许久没有回京,又怎么清楚此刻形势如何,不若我写封书信,祖母看了,咱们寄去给他罢?”

    赵老夫人对儿子的信任有大半基于他多年以来行事稳妥,从未出过半点差池,也有部分是衡量过朝堂目前的形势,觉得家中并未到那危机四伏的地步。她虽然觉得孙女此举略有些多余,却没有阻止,带着纵容的心态看着周秦在一旁亲自磨了墨,执笔飞快地写就了一封家书。

    赵老夫人有些漫不经心地接过孙女新写的书信,带着笑看了起来,却越看笑意越淡,到了后面,表情竟有些严肃起来。

    周秦在信件之中将目前朝堂的形势都分析了一遍,除却那日祖孙三人所说,还添了许多奇思妙想。其中虽然多有小儿幼语,估计有部分是周延之说与妹妹的,然则却在侧面提醒了她,也许自己当局者迷,并不觉得周府尾大不掉,可在田太后等人眼中,这一块肥肉已经引得她们垂涎欲滴了。

    她走到书桌前,心中勾画着目前的朝堂之局,在周秦的信件之后又加上了些内容。

    赵老夫人的想法,自然比周秦要成熟老辣得多,也更容易引起周严的重视。

    周秦见祖母不再全然放开此事,不禁舒了口气,连忙上前伺候笔墨,两人封了信,叫来张璧,让他再跑一趟宣庆。

    送走张璧,周秦回了房,芳草笑着拿了张帖子进来,道:“姑娘,杨姑娘给下了帖子,邀着过几日去宴饮。”

    周秦顺口就对着刚进门的海棠道:“帮我准备点谢礼,我回个帖子说就不去了。”

    海棠笑着道:“姑娘看看这个再说吧。”说着递过来一张信笺。

    周秦打开一看,是何苏玉给自己的信,里头开头就是一顿娇斥,说自己近日居然不去找她,不厚道云云,又问诗会自己去不去,她听说杨妙芳此番邀请了许多有名有姓的京城闺秀,又十分精心准备了各个环节,应该十分有趣,她想去玩,叮嘱自己一定不许缺席。

    周秦笑了笑,想起叔叔周严信中之语,便顺手回了贴,答应了去那诗会。

    垂拱殿中,文武重臣分班而立。

    石颁的对面站着的是褚禛,他是三朝重任的宿将,有开疆拓土,立铜竖柱之功。现如今任着同签书枢密院事,在枢密使位置空悬许久的今日,这已是武将所掌的最高职位。

    无论哪朝哪代,文武之间都不可能铁板一片,但官员之间也不可能仅仅依靠文武就进行派系划分。

    官员倾轧,除了本身为权势而争,更多的却是上位者刻意使然。大魏皇权弱化,异论相搅,文武相争,已经是天家能使出的最后手段了,某种意义上说,这又何尝不是皇权的妥协。

    因为无法完全控制朝堂,是以只好抛洒鱼饵,以臣使臣。放在太祖时,哪里需要用上这些手段。

    石颁待要出班说话,却有王文义带着一名举着一封奏报的急脚递一路疾跑进了殿。

    那急脚递几乎是一下栽在了地上,双手举起手中奏报,喘着气道:“殿下,桂州急报!”

    石颁顿时站住了。能直接递到太后台上的奏报,紧急程度可想而知。

    田太后连忙倾身向前,接过王文义转呈的军情,低头看了起来。

    近期内京城疯传的流言,褚禛自然不可能没有听到。为何会传出政事堂拟越过枢密院重启更戍法这般荒谬的言论,他本来准备当着太后的面,好好跟政事堂撕一撕。

    如今桂州有了军情,他只好先放一边了。

    桂州的知州是石颁一力举荐的刘彝,邕州的知州却是枢密院安排的苏令,邕州临接交趾,是战事先发之地,按理说战报应是由邕州转桂州,再传回京城,如今却是桂州直接发过来的急报,不知发生了何事。

    如果是敌军绕过邕州直袭桂州,刘彝却没有应对得宜,就怪不得他去揭石颁的老底了。

第五十七章 贵女() 
田太后并没有让他猜疑太久,她看完急报,面色为之一变,几乎是铁青着脸让王文义把奏报送了过来。

    作为枢密院中职位最高者,褚禛第一个拿到了奏报,他急匆匆一眼扫过,脸色也跟着变得铁青,沉默着将奏报递还给了王文义。

    南蛮居然真的敢攻打邕州城,还围城两日!

    奏报发出已是许多天前,不知桂州可有发兵支援,邕州城内如今又是何情形。

    奇怪的是,苏令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一点应对都没有,竟轮到桂州城自己的斥候察觉到了不对,前去查探,这才发觉邕州被围。

    也就是缘此,急报才是来自于桂州而非邕州。

    褚禛并不为边陲的安危感到担忧,经过前几代的积累,大魏的国力早不是前朝的景况,虽然有些费力,却丝毫不怕交趾。他担忧的是石颁会借此机会,插手边境事宜。

    他的担忧不是多余,在场诸人看过急报,田太后还未发言,石颁便出班道:“殿下,邕州知州苏令玩忽职守,在职失察,臣请枢密院严惩。”

    节度使沈宣站出来道:“此事已发,邕州音讯全无,实难判定原因为何,追责已是无用,当务之急,臣请选派骁勇之将,召集禁军南下,另着桂州知州安抚百姓,勿使黎民惊慌。”

    石颁立刻反驳道:“京城与邕州相距何止千里,此刻发兵,少说也要一两月才能兵至邕州,难道就任由桂广万千黎民陷入贼子之手吗?!”

    他对着田太后道:“桂州知州刘彝老成持重,此次也是由他先行发现军情,其人在桂州驻守多年,军情地理皆知,使生不如使熟,臣请殿下命刘彝暂领桂广兵权,调兵救援,便宜从事!”

    他这番话,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明晃晃地为自己举荐的刘彝抢夺兵政之权。

    “此举万万不可!”沈宣马上反对道,“刘彝常年身处腹地,从未经过战事,虽有兵权,与赵括之辈何异,若是延误战机,判断失误,桂广出了闪失,难道他能负得起这个责吗?!”他语带挑衅,“还是石参政觉得自己能替他担起这个责?!”

    石颁冷笑着回应道:“苏令算得上老于兵事,一样也没能判断军情,反使邕州被围,百姓涂炭,苏令是枢密院亲定的差遣,此番也不见褚院事替他担待了这个责任。”

    一下子就给枢密院跟褚禛扣了一顶硕大的失职帽子。

    被当庭点了名,褚禛只好站了出来,却是轻轻巧巧地将这顶帽子拨开了,他回应道:“此番只得了桂州一地之报,还不知实际情况……”

    话未说完,石颁便打断道:“奏报便在眼前,白纸黑字,邕州已然被围。”

    褚禛看了他一眼,道:“京城地远,可从滇地调兵,最多半旬,急行军即可抵达邕州,刘彝经验寡少,为黎民计,还请另差善战之人前往。”

    石颁冷笑:“半旬之久,哼,军情如火,别说半旬,便是半日便要生出大事!”

    “那石参政待要如何?”沈宣冷声道。

    城池被围,大军压境,黎民失所,大魏朝一小撮最有权力的文武官员就在这种背景下,或为摆脱责任,或为争夺兵权,当着田太后的面在殿上吵得不可开交。

    “行了!”田太后带着怒意阻止了他们的争论。

    寻常时她几乎是带着纵容悠然地任由群臣这般异论相搅,可一旦遇上大事,文武重臣还这般不知轻重,就实在令人恼怒了。

    石颁与褚禛能坐上这个位子,自然不是仅仅靠着争权夺势而来的,除了机遇,更大部分是源于自己卓异的才干。他们又何尝不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尽快查实邕州兵情,选派良将锐卒,平复战乱,赶除蛮夷。

    只是交趾小国,国力也不盛,一直以来都俯首帖耳,此番入侵虽暂时不明白源于何故,可明晃晃就是来送战功的,此时不抢着好位置,难道还指望战事平息之后能抢到什么好功劳吗?

    军情紧急,田太后不像下头站着的臣子经历过许多战事,她心中忐忑,再也懒得理会什么异论相搅,文武权衡,也不能再看着权臣们拿这个来争权夺势,而压逼石颁为了兵权而帮助自己收归周严兵权的打算,自然也泡了汤。

    总算顾着几分社稷安危,田太后令道:“着刘彝暂兼桂广军政,遣派锐卒救援邕州,下诏,折其护夺情起复,即刻前往桂州,全权接手桂广军权。”

    田太后没有管石颁的李狄,也没有考虑枢密院的推荐,而是直接启用了驻守桂广多年的老将折其护。

    折其护才亡了老母,日前正在老家丁忧,若非如此,交趾又哪里敢来犯。

    听着要再用折其护,石颁与褚禛都没了话说,各自偃旗息鼓。

    田太后下完令,感觉自己的心中的焦虑惊慌稍微平息了一些,便让臣下们商量出个详细的方略来。

    石颁拿了枢密院任人不当的错,又接着折其护当前离桂邕太远的理由,硬生生把李狄塞了过去,让他领一路闽兵前去查探,也算到时候能沾着点功劳。枢密院又塞了几个人,负责粮草后勤,预着到时候好分功劳,就这样你塞我塞,总算打点出了一套战事班底。

    大魏开始如同一架庞大的机器,开始慢悠悠的做着再起狼烟的准备,京都城内却依旧一片安宁,歌舞升平,繁盛热闹。

    在这样的背景下,杨妙芳诗会的日子终于到了。

    诗会的前一天,周秦再次接到了何苏玉的信笺,信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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