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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前尘,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他。她知道每年初夏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朝露煎茶。所以她就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
“后来呢?可是记起了?”肃景墨听不见一旁的声音,便问道。
“没有,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后来昙花所在之地建起了一座寺庙,那寺庙一个凡人和尚能看得见她,便问她为何哀伤,她只是摇头却不语,每十年同一时间他便来问她同一句话,直到八十年后昙花见他已垂垂老矣,便告诉了他缘由。听完老人闭目坐下时间渐渐过去,夕阳落下,老人说道:‘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说罢老人随即圆寂,带着花神一同去往佛国。花神在佛国见到了韦陀。韦陀也终于想起来前世因缘,佛祖知道后准韦陀下凡了断未了的因缘。”
“‘昙花一现为韦陀,这般情缘何有错?天罚地诛我来受,苍天无眼我来开’”肃景墨念了这一句笑道,“可是为何凡人能够看见花神,而这修为有成的韦陀却看不见?只怕是他的心已不愿看见了。”
肃景墨说完这话,也未听见一旁的人回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有笑声传来。
“哈哈哈,兄台高见,小生还从未曾思及这一点,听你一说反倒觉得十分在理。”
肃景墨听出这笑声中那一抹哀痛,他没有说话,一窗一墙之隔的男子也没有在意。
只听得他似自言自语般叹道:“是了,他怎会看不到,也许他只是假装看不到那双痴爱他的双眼。。。罢了。。。。。。”
那声哀叹落透过这凉薄的夏夜悠悠荡入肃景墨心中,肃景墨微微皱了眉,不自觉地捏紧了拳。
不知为何,心中竟觉着烦闷了。
望着屋檐滴落的雨水,肃景墨手指轻敲窗沿,“兄台原也是痴情人。”
“我从未与人说起过。”
“你说这寺昙花与佛有缘,该不会这佛寺便是那传说中的寺庙吧?可是我听说这佛寺是百年前新建的。”
“确实是百年前建的不错,但是这传说我是从西边得来,传说中提到的昙花花开之地便是淮南东面,我跟着传说寻来,便是此处最有可能。而且你瞧这后院的那间小禅房,我问过楚州城的史官,他说这禅房早在建寺前便有了,具体哪年确实不知。”
“因与佛有缘才来见,必有所求。就是不知兄台所求为何?”
“。。。。。。想见一人。。。。。。”
“。。。。。。谁?”
“一个,挚爱之人。”
夜已深沉,分明连面也没见着,分明连名字也未问,素未蒙面萍水相逢的两人竟也聊了很久。
“花开了!”
直到旁边传来呼声,肃景墨这才发现屋角的昙花悄悄开了。白得彻骨,点着滴滴雨水,娇美无比。
“午夜梦回时,月下美人现,这昙花,着实凄美绝艳。”肃景墨说着打趣道:“这雨中昙花难得一见,看来兄台想见之人必能见到了。”
“哈哈,还是不见了吧。”
“嗯?为何?”
“比起相见,我更愿他喜乐安康。”
雨势见小,旁边厢房人的声音更清晰了些,肃景墨觉着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
下意识的,肃景墨想见见这一墙之隔的人,只是这一想法刚冒出,他就笑着摇了摇头,这深夜里如何见?
“夜深了,昙花也看了,早些歇息吧。”
声音传来,肃景墨笑着应道:“好。”
待明日吧,明日便去见见这位夜间等花开的痴情人长甚么模样。
只是,待天明时,隔壁的厢房便已空了,那游学的读书人天微亮便走了。
“那位施主离开前托我把这封信给你。”
肃景墨接过信打开,信中写道:“不辞而别,只游学旅途长远,不可耽搁。想起昨夜所说故事,那凡人圆寂之时,还向花神说了一句‘缘起缘灭缘终尽,花开花落花归尘’,只是这一句不知为何我不愿与你说,兴许是你的声音与那人有些相似,让小生恍惚了,也让小生舍不得了,对此,小生万分歉疚。愿友人喜乐安康。”
肃景墨将未署名的书信放在桌上,闭了闭眼,他记得昨夜这人说他想见一人。他记得那熟悉的声音。
“诚和,回城。”
“是!”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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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怀中人醒来怔楞地望着自己,覃程笑着凑上前吻了吻他的唇瓣,“怎么了?”
“没甚,只是忽然想起一件往事。”
“还早,再睡会儿?”
肃景墨眉眼弯弯,抬手揽着覃程的脖子,笑了:“你总是醒得比我早。” 166阅读网
145 番外 夏彤()
肃景墨第一次见到夏彤; 是在腊月二十三; 北方小年那一天。
搬了新家有几月了; 好友都还不知道具体位置,趁着小年大家都在西安便喊来聚聚。
下午三点,还未到晚饭时间; 门就被敲响了。
“估计是张俊他们来了,我去开门。”
“我和你一起去吧。”把手里的书放下; 肃景墨站起身; “毕竟是你的朋友。”
只是肃景墨未曾想; 来的三人中还有女孩。
其中一个与那个叫张俊的青年挽着手,肃景墨估摸着应当是张俊的夫人; 而另一个。。。。。。
肃景墨细细得打量了一番,瘦瘦小小的女孩; 戴着一个与覃程类似的眼镜,面颊红红的; 看上去有些羞怯; 而那双眼自打覃程开了门后; 便一直停留在覃程身上。。。。。。
“覃程,这两位是。。。。。。”
“哦对了; 我都忘了介绍,”覃程将人迎进客厅,覃程一边倒茶一边说道:“这是张俊; 景墨你见过的; 他身边这位是他的妻子何雅兰; 去年八月份才结的婚,雅兰旁边是她的好朋友夏彤。”
“夏。。。彤?”
“额、嗯、是的。”
凝视着跟前的女孩,肃景墨忽地勾唇,一双桃花眼弯弯,颇为诱人,“阴阴夏木啭黄鹂,绰约彤霞降紫霄,是个好名字。”
说着肃景墨眉眼微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身边的覃程。
覃程有些不明所以的摸了摸鼻子。
“覃程你也别光说我们,怎么不介绍介绍你身边这位帅哥?”何雅兰虽然不久前就从张俊口中得知覃程找了个男性对象,刚开始还有些为夏彤抱不平,对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更是抵触,心中描画出的形象也是不堪的娘娘腔,但是她真的从未想过,这人竟是这般模样。
高挑的身材,俊美非常,一头长发却丝毫不显得女气,由内而外的那种气质何雅兰形容不上来,但是她再也没有见过比他更加优雅又有气魄的男子了,从进门到现在就让人挪不开眼。隐隐地她竟觉得覃程似乎捡了个大便宜。。。。。。
覃程闻言,笑地回道:“他是肃景墨,我爱人。”
“好了,媳妇儿,你这眼睛都看直了,我可是就在你旁边啊。”张俊遮住何雅兰的眼睛打趣道:“我知道肃先生长得好,气质好,可是也不带这样的。”
“是是是,就你醋劲大。”何雅兰瞪了张俊一眼,回身拉着夏彤冲覃程说道:“厨房在哪儿?我和夏彤先去收拾着。”
“不用不用,我把羊肉先炖了的,基本上都弄好了,待会儿准备点菜放火锅里吃就可以了,你们来就是客哪能让你们动手的。”
“哎?你还会做菜?真是稀奇了,我还想着你个大老爷们估计厨艺也和我没差,就带着雅兰、夏彤过来了。”
“多少会点,只是以前住宿舍也懒得做。”
“吴海还没到吗?不是说两点的火车?”
“他刚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晚点,估计要四点左右才能到得了。”
“对了你买酒没,好久没喝了,今天想搞点白的。”
“倒是没买。。。。。。”
“那我去买吧。”
覃程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夏彤便急忙说到:“我小舅家在这附近开了间酒坊,粮食久味道还是很好的。”
“那,干脆我和你。。。。。。”
“我和你去。”
肃景墨打断了覃程的话,见覃程准备说些别的,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跟前的人便乖乖地住了嘴。
慢慢走到夏彤跟前,肃景墨微微弯了身子,凑近了些,眉眼含笑冲夏彤说道:“烦请夏姑娘引路了。”
只一句,跟前的女孩子面颊瞬间红了通透。
没有理会呆傻了的几人,肃景墨做了个请的手势,领着面红耳赤的女孩出了门。
直到听见关门声,张俊才回神,傻愣愣地说道:“我日,厉害了,我原本还想,雅兰带着夏彤来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夏彤和肃先生算是情敌?可是。。。。。。”这架势怕是该担心的是覃程自己吧。。。。。。
覃程自然是知道张俊未尽之语的,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景墨他确实很招女孩子喜欢。”
张俊拍了拍覃程的肩,叹了一口气,“兄弟,保重,他这模样怕是有星探来找吧?”
一巴掌掀开张俊,覃程笑道:“你还别说,确实有,上次他打太极的视频传到网上,不少人来堵过他,他刚开始还不在意,后来那些人跟到了家门口,景墨把他们都给揍了一顿后交给姜平。”
“哎?那肃先生以后是不是就准备走演艺圈了?”
覃程摇了摇头,“景墨说那是戏子做的事,他很不待见。”
“戏子?!”张俊想起这人本来的身份,不由得唏嘘道:“确实啊,对他而言那确实不入流,那肃先生现在是。。。。。。”
“上次他碰到一个文学研究院的院长,一见如故,那院长邀他去北京他也没去,不过后来那院长告诉他有人出二十万买他书画,他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