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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志文身影鬼魅一般躲过的攻击,只是纸鸢分shen的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这几个半仙,只能不停的闪避,但就算如此,曲志文面上也依旧一派轻松,感觉到自己本体已经藏匿在这山岭一处,曲志文笑得更开了。
“我倒是不知,我能得到仙家什么神器,恐怕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不如几位仙家与我说说,这神器是何物?兴许我能帮忙找找?”
曲志文这话更是引得几人气恼不已,这神器本身就是他们偷藏的东西,怎么可能明明白白说出来?这曲志文分明清楚却装糊涂,着实让人不爽到了极点。
几个半仙也知和这曲志文耍不得嘴皮子,这只会让他们更加恼怒,于是闭上嘴,直接扑了过去,攻击曲志文。
曲志文自然是斗不过三人,只是不停逃跑,等待引得三个半仙远离了这山峰,他本体才突然出现,二话不说飞身钻进了盗洞中。
等待三个半仙反应过来被耍弄了,曲志文却早已进了墓中。
这突然发生的超乎常识的一幕幕,让姜平呆楞在原地,不过这三个半仙想要追进入时,姜平却大跨步挡在了盗洞前……
仙能对懂得法术岐黄之术的凡人动手,但是却不能对真正的凡人动手,更何况,这凡人还是人间有名望之人……
墓外的人不知墓中发生了什么,就像墓中的人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覃程发现自己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在消失,他更是在发现自己已“死去”这个“事实”,惧怕不已,后悔不已,他为什么要来这儿,他怎么来到这儿的,是谁让他来的!
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慢慢的,他甚至无法想起自己在哪儿读书,他住在哪儿,他的家在哪儿。
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他的大脑,吞噬了他的记忆。而其中一份特别重要的记忆,他不想放弃,有一个人,他不愿忘记,他拼命的想要记起,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这让覃程头部疼痛很甚,这样的痛苦让覃程忍受不住,直接用头撞击着地面,想要减少一点内部的疼痛。
痛苦中,他自然不会注意到危险的接近,那密闭的棺椁打开,从中走出的银甲将领拿着随葬棺椁中的沥泉枪,一步步的接近这两个被幻境逼迫得几近疯狂的人。
若是此刻覃程是清醒的,他定然会发现,这副华美的铠甲下,空无一物……
全然一副包裹全身的铠甲,正在移动着。
而此刻这移动的铠甲,想要将面前的两人杀了……
覃程离他最近,走到覃程身旁,丝毫没有犹豫的抬起手中利器向覃程心门处扎去!
但,预想中鲜血横流的场景没有出现,反倒是他的长枪在接触到青年的一瞬,被一股巨大的斥力弹开,镇得铠甲包裹的手臂都弯曲了。
华美的铠甲泛起点点银光,不知面前的人为何无法被伤到,它停顿了一瞬,随后轻点喉咙那处,不知为何,覃程与吴海像是被按下了关闭的键,停止了颤抖。
头脑的疼痛停止了,覃程脑海里刚才似乎被吞噬的记忆又一点点的回来,这让覃程几乎虚脱的倒在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往身后那洞穴望去,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哪里有自己的尸身?覃程就算再傻也明白这是着了道了。
等呼吸差不多匀称,覃程这才发现,原本幽暗的墓室,此刻却明亮异常,而他却被罩在一抹阴影下。
覃程缓缓的抬起头,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因为身上的玉佩,让覃程能够看见鬼怪,那眼前的东西是个什么?!
没有尸骨,也没有灵魂,盔甲空空,但是就这盔甲却能够自己行动!而这盔甲伸出了手,这是想要抓住他覃程啊!
从环境里脱离出来,就遇到这样的异像,覃程根本来不及爬起来只能急忙翻滚了两圈,避开了铠甲的金属手臂。
急忙爬起身,覃程见那边醒过来的吴海已经被这场景惊吓得呆楞在原地,覃程顾不得腰间疼痛的伤口,疯狂地跑到吴海身边,一把抓住吴海的胳膊,
“快醒醒!”
这个铠甲太过奇怪,他和吴海不是天师道士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铠甲是怎么移动的。
拉着吴海往后退了好一段,但奇怪的是,面前这铠甲却没有跟着追过来,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这是,不能移动了吗?覃程根本没有把握,所以不敢掉以轻心。这本来该是阴冷的墓室,却使得覃程汗水悄悄流了下来。
不过也容不得覃程和吴海猜测,面前的铠甲居然发出了声音。
刚硬浑厚的声音传入覃程和吴海耳中。
“何人擅闯陵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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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第七十章
这空无一物的铠甲突然间就发出了声音,还是这样清晰明白的人生,这不仅仅是让吴海讶异的,更是让覃程觉得难以置信。
吴海看不见鬼怪,在他眼中面前站着的是一副古代绝美将军铠甲,但是这铠甲却能行动,更甚至能发出声音?吴海不禁想,难不成这铠甲之中住着一个鬼魂,只是他看不见而已。
想到这儿,吴海低声对身边的覃程说道:“这甲胄中有鬼魂?”
覃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摇了摇头,“不,好像是没有的,至少。。。。。。我并没有看见盔甲之中有魂魄。”
那这声音是从哪儿来的。。。。。。
吴海想这么问,但是在看到覃程难看的面色时住了嘴,这东西,覃程也不可能会知道吧。
吴海猜对了,覃程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对他而言这鬼魂妖怪之事还是从电视小说中看过,现实中他这一年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世间真有鬼魂,他对这阴间世界不了解,接触过的唯独只有冤鬼恶鬼,以及肃景墨而已。。。。。。这让他如何知道这没有魂魄却能行动发声是个什么情况。
他不知道,面前时刻能取了他两性命的铠甲更是不可能给两人解惑。
见这两人没有回话,银色铠甲往前一步步的靠近,这使得感觉到危机的覃程和吴海也同时一步步往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
覃程不想死,更加不想在这个地方就死,他想不出能**凡胎能够战胜这诡异铠甲的方法,唯一想着的就是逃跑,可是要怎么逃,外边墓道的大火不知熄灭没,这墓室中东南西北各有一个门,但是就算不懂阵法,覃程也知道要是没有根据的胡乱往这些门逃跑,恐怕只会造成大祸。
更何况面前的铠甲根本不会给他逃跑的时间和机会。
刚才那折磨人的幻境,肯定就是面前这铠甲弄出的,这样一想,他和这奇怪的东西实力悬殊太大了。
那该怎么、该怎么做,才能活下去!
望着那甲胄越来越近,覃程心中换乱越盛,他总觉得有一个突破口,但是却怎样也想不起来!
覃程,冷静、冷静、冷静!
内心几乎在嘶吼着让自己好好想,而这样的嘶吼却像是有了作用一般,覃程脑中闪过的念头,瞬间被他抓住了。
无论是鬼魂还是这副铠甲化了神智,无法改变的,那肯定是这墓室葬的应当就是墓道石壁上所说的那个位阶并不高的将军了。
“宁卿是,字吾非,宁破三子,绪之良将也。。。。。。。德天二年从八品下御辱副尉,德天七年从六品上振威副尉,德天十年正五品下宁远将军。。。。。。德天十二年冬,拜为定远将军正五品上,击北胡蛮,出上谷。。。。。。退北胡蛮,战死,胡蛮王鹫食之。。。。。。”
墓道上所诉的内容出现在脑海里,覃程心中微微动了动。肃景墨另大墓另一个墓道随葬了大量的兵器,而那兵器上都刻了宁字,肃景墨谈及这人时并没有太多波动,覃程看得出,肃景墨对这人并不是太在意,更甚至对这人不是那么了解。
肃景墨不了解他,但是这人定是知道肃景墨的,他跟随的皇帝是肃景墨的五弟,说不得这墓中主墓室葬的就是那肃景砚。。。。。。
覃程心中有了算计。。。。。。
见那铠甲手起,就要将锋利的利器刺透两人,
覃程不再深思,佯装淡然的微微笑了起来,学着肃景墨的口气,脱口大声说道:“宁家三子,宁卿是,千年虽也只是须臾,你却仍旧只是朕那五弟的看门人啊。”
带着嗤笑的声音,诉说着千年来的既定事实,和肃景墨相处久了,大致上知道肃景墨的性子,说话看似温和,笑面桃花,但出口的话却是能扎死人。
这也是覃程头一遭去模仿肃景墨的口气说话,面上虽然不显,但他着实不知道他这模仿得是不是真的像,会不会被面前这奇怪的东西拆穿。
覃程这突然的转变,让吴海被惊吓得不行,这是怎么了?鬼上身了?!
这情形根本容不得覃程去细细的给吴海解释,见吴海讶异的望着自己,覃程悄悄地对吴海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吴海不要说话。
果然,那将军甲胄听了这话后生生停住了动作,似乎有些犹疑的放下了举起的手。
“你是何人?”能称他为五弟的,那也就只有那四位了,但这人说话含笑,语带调侃,而且这语气,这说话的方式,虽然言语有些奇怪,宁卿是能想到的只有那位威震四方,收复西北万山河山的大绪帝王……肅景墨。
可是他却不能肯定,这都过去了一千六百年了,这么多年,肅景墨要是转世投胎,那也绝对不可能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面前这人不仅和肅景墨长得一点不像,更是在说话是少了肅景墨那种浑然天生的自负,虽然肅景墨有这能力自负……这人,绝不是那个帝王。
见这将军甲不再行动,覃程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伪装稍微有些作用的。
但是他这一口气还未完全松下来,那边的将军甲胄说的一句话,让覃程暴怒了。
“你不是应德武皇帝,你与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