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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曲志文离开,覃程扶了扶眼镜,走到肃景墨跟前拉起肃景墨的手轻轻的捏了捏:“他说得严重了。。。。。。。”
肃景墨却也摇了摇头,慢慢靠在覃程怀里。
覃程不说,他却也不是傻的,怎么可能看不见覃程最近的状态?至于覃程这状况,他原以为是因为自己的鬼气造成的,但是听曲志文的口气,似乎不止如此。
变故。。。。。。有什么变故呢。。。。。
蓦然间,肃景墨的瞳孔瑟缩了一下,脑海中闪现刚碰到覃程时的场景。
他将覃程当做擅闯陵墓的宵小,想取了覃程的命,而当时,覃程的魂体确实受了重伤,而他也因为一时兴味,而把那药给覃程吃了去。。。。。。
肃景墨清楚的记得,那药的功效,运气好能救人性命,但却是会导致人严重伤残的。。。。。。他以为覃程运气好给救了性命,却不曾想,这药竟然让覃程。。。。。。。。
思及此,肃景墨心间猛然疼痛不已,未曾想自己竟会为曾经所作所为感到万分的后悔。。。。。。
“到头来。。。。。。依旧是我害的你。。。。。。”
耳边传来肃景墨低声的诉说,覃程没有听清,搂着肃景墨覃程手指挑起肃景墨的长发,轻轻抚nong。
“怎么了?”
肃景墨靠着覃程的肩,开口说道:“你可还记住刚进这大墓的场景?”
“当然记得。”覃程笑答:“一辈子都忘不了啊,那次是我作为探路的往这儿来,刚进这地宫大门,就直直的往棺椁走,也不知道为什么,像是被什么呼唤一般,根本没想到危险,直接去推开了石棺。。。。。。。”
像是想起当时的情景,覃程有些出神,“石棺打开,我便见着了躺在里边的你。。。。。。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安安静静。。。。。。却是让我傻在原地。。。。。。”
覃程的回答让肃景墨愣了一瞬,没想到覃程说的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肃景墨噗嗤笑出声,索性顺着覃程的话说到:“那你可知我一睁眼便见到你的感受?”
“什么感受?”这话题覃程还是很喜欢谈论的,听肃景墨这么问,覃程倒是激动了起来,“感觉怎么样?”
“十足的登徒子。”任谁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直愣愣盯着自己看的人都不会好受,若是个美人儿那倒是还能接受,但,当时他对覃程可没想法。回想起覃程的目光,肃景墨恍惚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却又想不起是谁曾这样看过他。。。。。。
虽然知道不会留下什么好映像,但是,这登徒子的形象却让覃程不由得脸热,“我也没有办法。。。。。。”
知道覃程话里的意思,肃景墨乐得靠着覃程笑了很久,待到平复后才回归正题说道: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你可还记得我就玉佩取走,你来这墓室中找,差些丢了命的事儿?”
“哦哦。。。。。。你说的是这个啊。。。。。。”覃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记得啊。。。。。。。恩。。。。。。那是你吧?”
“你知道?”
“恩。。。。。。猜得到。。。。。。。”这墓中鬼魂甚多,但是他总有感觉,当时要他命的,确实是肃景墨。
“倒也没猜错。。。。。。”说到这里,肃景墨正了身子,与覃程面对面的对视道:“当时我是想着取了你性命的,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就决定不杀你。只是那时你离死也只差一口气,为了给你续命,我给我吃了两粒药,我想恐怕就是那药导致了如今的状况。”
“能救人,亦能害人。。。。。。往事不能倒转,就算如今再后悔也是没用的。”
覃程原本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自己还能活着,原来是因为这吗?
“要是你不给我吃那药,恐怕我早就是一具尸骨了,哪有现在的日子,其实活得时间长短都不那么重要。。。。。。。只是我有些好奇,为什么你会中途决定放了我?”
覃程的问题,其实也是肃景墨的疑惑,他待谁都不曾心软,更何况是闯入他墓室,拿走那玉佩的人。。。。。。
他或许只是对覃程感到一丝的好奇,好奇这人在快死去时,竟然是唤了他肃景墨的名字。。。。。。
或许还有一点,是覃程有些像他死前眼前一晃而过的人。。。。。。
“或许是觉得你有些奇特,死前,说的话不是救命,而是我的名字。”
“。。。。。。我、我不记得了。。。。。。。”
“你当然不会记得,神思不清时,谁会记得什么。。。。。。。”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你说,李国贤和那人碰了面?”
“是啊,他妈的,这李国贤可真是会找事儿,当时要不是他,我们会放着到手的宝贝儿离开?!”
中年男人朝地面唾了口唾沫,咬牙道:“这前仇旧恨,我我记住了,等我逮着他,不把他淹死在尸水里,我他妈就不叫唐以洪!”
“咳咳。。。。。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唐家明咳嗽了几声,背靠椅背微微喘着气说道:“本来就不该小瞧了这个伪君子,李国贤能经历那么多,至今不倒,肯定是很多消息获取渠道的。。。。。。。”
“那是肯定,当年你爹会和他搭伙儿下墓,不也是因为他消息灵通嘛,只是你爹和他称兄道弟,他却在后边阴了所有弟兄。他死的那几个弟子不也拜他所赐?”
李国贤是个怎么样的人,唐家明比谁都清楚,从二十年前他爸死的时候开始,他就对李国贤恨之入骨,去x大读书,跟着李国贤做事,帮李国贤做事,取得这人信任,都是为了某一天能够将这人亲手杀了。
而这些年,李国贤做的他可比旁人都清楚,十年前李国贤发现宁化村大墓有梼杌骨时,就曾经试图直接挖开将那里边的梼杌骨拿出来,可是人死了几个,消息也封锁了,以至于现在的那些学生真把李国贤当做大学者来崇拜着。。。。。。。
想到李国贤对外宣称保护陵墓,而不采取直接挖进墓室的挖掘办法,唐家明就不由得扬天大笑,
天知道李国贤有多么想要梼杌骨梼杌骨!
他怎么可能真的主张中规中矩的挖掘?!他恨不得直接把宁化村大墓直接推平,然后取出宝贝儿呢!
只是可怜江波、林宏星都上了当,死了都不知道是中了李国贤的圈套,替李国贤探了路,做了替死鬼!
思及此,唐家明不由得想到那日听到李国贤想让覃程去探路,做那个‘先行者’的事儿,可是,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学考古的,谁能不知春晖照眼一如昨,花已破蕾兰生芽,唯君颜色不复见,精魄飘忽随朝霞。世间一切事物生生死死,都随着变数而生,变数而灭,它是迁流不住的,一切事物都不是永恒不变的,不会随心而走,李国贤知道,唐家明更清楚。
只是,李国贤自己都没有想到,覃程会是那一个变数。。。。。。
不,不只是李国贤,唐家明都没曾想到会是覃程。
覃程这人很独,脾气也有些怪,一头埋进考古里,朋友不愿深交,说实在的,要是作为学者,覃程倒是真的可以,不过他却也同样是仰慕李国贤‘学识’的一员,对李国贤那套面上的学说继承得可谓全面。。。。。。也极其听话。。。。。。
这样的人对李国贤来说可是骄傲,面上得意门生,背地里也同样是颗很好用的棋子。
可哪知这颗棋子却变成了炸弹,转瞬间就让整个局面翻了转,弄得李国贤焦头烂额。
说真的,唐家明还真有些对覃程好奇,以他以往的经验来说,覃程应当是那种很听李国贤话的人才对,可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只要抓住线索,他就能一点点摸出李国贤的底细,更甚至对接受李国贤这样的一面丝毫没有心理障碍。
原以为只是个痴迷考古的呆子,现在看来却不是了,这人很理智,心里是个有主见的。
不过现在最引得唐家明注意的。。。。。。是这覃程与那墓主人的关系了。。。。。。带着梼杌骨躲到那人人惧怕的大墓中,现在是动他不得了。
“李国贤垮台是早晚的事儿,jingcha那边应该也有不少发现,不然李国贤不会去找那个人。”
“那就先等他们斗,等到两败俱伤,我们再去拿宝贝儿!”
“是,这样是最好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坐着等,我看书上有说,这梼杌的使用,是需要一件神器的,不然以我们的能力是无法将梼杌骨融于骨血。”
“我cao,你他妈怎么不早点说,这东西是个什么我都不知道,现在去哪儿弄?!”
“你急什么?”唐家明嫌恶的看了看唐以洪,“那天在山上藏着的时候,你不也看见三个人冲那曲志文要一件东西吗?”
“你小子,要不是想让帮忙把骨头拿到手,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老子非得戳瞎你不可。”可是话是这么说,唐以洪也知道对唐家明不能随便动手,虽然这人因为用了那个法术而导致整个人体质大幅度下降,但就算是现在这模样,想让他唐以洪吃亏那也是易如反掌的。。。。。。现在只能压下这口怒气,配合着唐家明。
“呸,你的意思是,那个叫曲志文的有那神器?”
“他是天师,想要梼杌骨,那么他肯定知道需要神器才能催动兽骨,也会去准备还这东西。”
唐以洪听了唐家明的话,面色反倒更不好看了,当了这么多年盗墓的,还是有门有派的,天师是个怎样的存在他哪能不知道?这整个大中华,能成为天师的也不过寥寥几人,这会儿告诉他,对头的人就是一个天师,这怎么得了?
唐以洪有些烦躁,从兜里摸出打火机把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这人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我不是很清楚,但至少是个解阵高手,墓中的一个阵应该就是他解的。”
“那平遥大墓的梼杌骨就是他给拿走的?”
唐家明喝了口茶压制喉间就要漏出的咳嗽,摇了摇头,“不一定是他拿的,因为他身上没有那么重的梼杌骨气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至少拿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