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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自己清楚,当他得知她的生命危险旦夕时,他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只有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他早就深深的明白,如果她受到伤害,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有丝毫意义
此生,唯一值得他珍惜的,只有她;此生,唯一值得他怀念的,只有与她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当她眼泪模糊的望着他,委屈的钻入他的怀中呼唤他的名字时,他的心在一遍一遍的抽痛
是的,他在乎她,他在乎这个女人。如果她的情况不好,他就根本没办法做任何事。
他试图保护她,却只能选择将她推得愈来愈远。
当她别有目的的来到‘滕飞’请求他交出两个罪犯时,他开始明白,他的一次次伤害,已经让他彻底推开了她
她不在对他有所希冀,曾经在他身上投注的信念再也不会残存在她的心底,她改变了
警方逮捕了隋可儿,他与隋正到达了警局。
他注意到,她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没有投注在他的身上,他仿佛只是晃过她眼前的一团空气
突然之间,他的心很空
他意识到,自己将她伤害的太深。或许,她永远也不可能原谅自己,无论他以后如何补偿。
她这段时间已经过的太痛苦,或许,离开他的世界,她才能重获自由和新生。
如果指证隋可儿会是他和她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交集,他选择提早结束这一切。
她迟早会知道真相,而不管她作出任何选择,他都会选择尊重她,选择祝福她!
自己的女儿正在狱中受指控,自己一手扶持的“傀儡”却又在这个时候崛起,隋正的心不能平静
他愤怒的派人通知滕东宇,他与滕东宇做一个交易!
隋正并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滕东宇一直在等着这个交易!
在去见隋正之前,滕东宇命令宫帜做了一件事,然而,这件事竟连宫帜都无法下手
宫帜看着滕东宇撩起衬衫的手腕道,“东宇,要不这件事还是我来做”
“不行,隋正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他绝对不会许我身边带着任何人”说罢,滕东宇撇开头,闭上了眼睛,“做吧。”
宫帜知道滕东宇的主意已定,更知道滕东宇说的是事实,他无法改变。他只能鼓足勇气,拿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咬着牙在滕东宇的手腕正中划上了一条深长的口子
滕东宇吩咐宫帜将隋正洗钱的账目传给警方,自己则独自开车来到了隋正指定的s市东区城郊。
肖局长原本是在同叶挽枫和乔君商讨,到律政署替乔诺请求轻判的事,然,讨论中途,宫帜突然来到了警局。
由于事态紧迫,宫帜并没有多加解释,直接就按照滕东宇的吩咐,将‘滕飞’洗钱的账户以电脑传输给警方。
宫帜的这个举动顿时令整个警局议论纷纷,叶挽枫与乔君更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要知道,‘滕飞’集团可是亚洲唯一进入全球福布斯财富榜全十的上市集团,如果‘滕飞’与洗钱公司挂上钩,那可是一件可以轰动全亚洲的事
肖局长几乎是屏着呼息看着电脑上显示的洗钱账目,最后,他不确定的望向宫帜,“宫先生,这个”
“不是吧,‘滕飞’居然是洗钱公司”
“天呐,‘滕飞’怎么会是洗钱公司?滕先生怎么可能犯罪”
警局内开始传来炸开锅的讨论。
“肖局长,这件事我稍后会给你一个详细的解释。但是现在,我需要您立刻派一队警员跟我到一个地方!要快!越快越好!”宫帜无比焦急道。
“宫先生,这些证据都是千真万确的吗?”肖局长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然!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您很清楚这其中的意义!”宫帜严肃地道。
就在宫帜无比肯定的表态后,处于震愕中的乔君,突然冲到了宫帜面前!
纤瘦的身体横在宫帜与局长的中间,乔君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的紧张,“宫帜,这件事滕东宇知道吗?你怎么能在警局胡乱提供证据?你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后果吗?”
宫帜这是怎么了?宫帜怎么会指控他与滕东宇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滕飞’,是个罪恶滔滔的洗钱公司?
“小君,我并没有说谎。这些都是事实。”宫帜平静的回答乔君。
乔君的眼眸,逐渐地越瞪越大,她不可置信的摇头,“怎么会呢?你一定是搞错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本能地用力抓住了宫帜的手臂,还想要继续追问细节,叶挽枫却对她摇摇头,将她拉开了。
肖局长正色看着宫帜道,“宫先生,你身为‘滕飞’集团的总裁特助,既然你已经提供了证据,警局必须立案,所以,警局会请商业调查科处理此事。未来的二十四个小时,我们商业调查科的同事会上‘滕飞’取证,滕先生和你都需要配合调查!”
说罢,肖局长转首对后的同事吩咐了一声。
叶挽枫虽然没有乔君激动,心底却也一样在疑惑:宫帜举证“滕飞”的目的是什么?他与滕东宇虽然处于敌对状态,但是,对于滕东宇睿智天才的商业头脑,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他也不愿意相信,自己唯一看重的对手,竟然会是洗钱公司这种勾当!
155意外的指证(4)()
“肖局长,想要弄清楚一切就请派人跟我走!事实上,这一切皆是我们总裁安排的,即便你们安排商业科取证,也必须先跟我去一趟,因为此次的证据是最重要的!”宫帜强调道。
“好的!”肖局长亦算和滕东宇有些交情,自然也希望能尽快弄清楚这一切,不要闹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因为他也十分信任滕东宇的人品。
肖局长随即转对乔君道,“乔小姐,乔诺小姐的事我们会放在心上,明日就能给予你结果,你放心吧。”
叶挽枫明白的颔了颔首,乔君却愣在原地。
带着商业科的几位同事,肖局长与宫帜快步走出了警局。
然而,就在他们的身影刚刚走出大门时,叶挽枫突然拉着乔君追了出来。
肖局长与宫帜已经坐在车内,肖局长不解的望着叶挽枫,“叶总,您这是”
“我们想同你们去看看!”叶挽枫面容沉静道,“毕竟,这件事情也与我们的报案有关联。”
“这个”肖局长在犹豫。
而宫帜却注意到车内的时钟即将指向到四点,他连忙焦急道,“随便他们了,我们快点出发!”
老天保佑,东宇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眼见肖局长等人的车已经驶离,叶挽枫迅速开来的车,招呼乔君上车,“小君,快上车来!”
然而,这一刻,乔君却忽然收回了一直复杂的眼神。她平静地对叶挽枫摇头,也没有一句解释,径直转身。
见乔君默默地迈步离开,叶挽枫甚是不解,赶忙下车拉住乔君,“小君,你去哪?你难道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他明明从她刚才的反应可以看出来,有些人或事,她还是没有放下
然而乔君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冷静地朝前走。
毫无预警的,叶挽枫忽然冲上前打横抱起她。
乔君也没有挣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的难看。
叶挽枫将乔君放在副驾驶位,自己则坐在驾驶位迅速启动引擎。幸好,方才他已经记住了肖局长他们驶离的方向,所以很快便跟上了肖局长他们的行程。
目光空洞的坐在车内,乔君异常地沉默着,仿佛突然间换了一个人。
叶挽枫转首睨了乔君一眼,亦没有吭声。
半响后,乔君终于发出了声响,语调淡然,“叶挽枫,放我下车。”
叶挽枫却根本没打算听她的,“不用骗自己了,你我都清楚,你急迫的想要知道一切真相。”
“我不想知道。”乔君的语调依旧没有丝毫起伏:她不会再去在乎他,永远都不会。
“我不想你后悔。”叶挽枫的语调却显得比乔君更加平静,也更加的理智,“所以我也想知道真相是什么?我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人!”
城郊,废旧仓库。
当隋正见到滕东宇只身一人前来时,隋正的神色颇有些意外。
待手下搜过滕东宇的全身后,隋正沉着脸,阴冷的笑了,“你还真大胆,居然敢一个人来!”
滕东宇弹了弹自己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单手插在裤袋,半眯着黑眸,闲适的弯了弯唇,“隋老头,你忘了,我也了解你!”
滕东宇岂会不知道只身前来的危险?
毕竟,昨日在警局门外,他可是毫不留情地羞辱了隋正。依着隋正这种记仇的阴毒性格,只怕要气的一整晚都睡不着。今日见到自己,隋正恐怕恨不得将他滕东宇拆吃入腹,方能解恨
但也正因为滕东宇清楚隋正的个性,所以他才敢这样孤身赴会:警方现在高度关注隋可儿的案子,因为地下黑势力团伙,从来都是每个国家zf最大力度打击的对象。如果此时他这个最重要的证人出了意外,警方势必会怀疑隋正,而隋正绝对不会让自己‘惹祸上身’,也就不敢轻易对他动手。
所以,滕东宇也没有让手下跟随,因为滕东宇明白,隋正不会愿意让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谈判!
“看来,这些年,我的确小觑了你的智商”隋正的表情愈加压抑,甚至有些泛出铁青。
“行了,闲话少说。你不是要和我做一笔交易吗?我对交易的内容,很有些兴趣!”滕东宇气定神闲地将插在裤带中的手抽出,随即目光示意着隋正。
“你们全都下去!”隋正冷声吩咐手下。
“是!”隋正的手下默契的退至离隋正十米之远处。
很显然,隋正害怕手下听见他们的谈话,但他更惜命,所以要手下停在随时可以出手保护他的范围内。
阴测测地扬起一抹蔑视,隋正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