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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
原本整洁高雅的叶家客厅,此刻充满了不安的气息,地面上满是物品摔碎的凌乱痕迹,所有佣人皆战战兢兢地站在大厅沙发的一旁
叶挽枫手中攥着一杯红酒,酒未喝完,他已经将红酒杯愤愤地摔在地上。
“骗子你是个骗子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叶挽枫愤怒的对着一旁的佣人咆哮,佣人畏惧不已,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飞快地重新帮叶挽枫倒了杯红酒递了上去。
叶挽枫一口饮尽,佣人帮他再倒,一杯又一杯,好像永远都不想停下。
叶挽枫的母亲……严西诺,悲怆愤然地抢过酒杯,“儿子,别喝了喝酒伤身,尤其你现在的身体,真的不能再喝了算妈妈求求你,儿子,不要再喝了好吗”
叶挽枫没有再去抢她手里的酒杯了,严西诺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要叫佣人送儿子回房间休息,却看见他用力攥起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沉着脸,迈向大门方向。
“儿子,你去哪?”眼见叶挽枫如此颓废,严西诺极其心疼,眼眶已经染红。
“我要去找乔君!!!”简单甩下一句解释,叶挽枫径直走出门外。。
然而,这个时候,叶函森的身影却挡住了叶挽枫的去路。
父亲的威仪,令叶挽枫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不反对你去找乔君,但是我想问你,你还有脸吗?”
叶函森的脸庞铁青,异常愤怒道,“我不是没有给过机会,我甚至撮合你和乔君在一起,可是,这个女人值得你信任吗?她心底真正在乎的人是滕东宇,不是你叶挽枫!!你什么时候能够认清楚现实,你在婚礼丢脸丢得还不够吗?你让我怎么给叶家的所有成员一个解释?”
叶函森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着,扬起的巴掌停留在半空,最后仍是不忍地收回。
父亲的教训,让叶挽枫的脑中再一次回想起那一幕:他孤零零地站在婚礼会场,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他,他的面前聚集着无数话筒,而他整整等了她十个小时记者不断报道着婚礼现场的状况,最后,当所有宾客离去,现场只剩下他孤独一个人
“爸爸,我必须找乔君问清楚,我相信这不是她的选择!!”纵使心底如五味杂陈不是滋味,叶挽枫依旧选择相信乔君。
他从没有逼迫乔君做任何事,即便向她求婚,他亦是小心翼翼,他清楚她的性格,如果她点头同意,她便是心甘愿地嫁给他,是不会反悔改变的!
“到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那个女人”一旁的严西诺再也无法咽下这口气,蓦然冲到叶挽枫面前,眼眸已然哭红,“你知不知道,你因为那个女人,都失去了什么吗?”
叶函森叹了口气,心痛地将首撇向一旁。
171愤怒崩溃的叶挽枫(2)()
“你以为她真心爱你吗?我告诉你,即便她嫁给你,也是基于她的同情她只是在怜悯你,你知道吗?”
严西诺失控的样子,让叶函森当即拉住了她的手臂,并且对她重重摇头。
而父母这幅沉痛哀伤的模样,也叫叶挽枫的理智瞬间清醒了几分,表情里充满了困惑:“爸爸,妈妈,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严西诺深知丈夫害怕她说漏嘴,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叶挽枫的幸福,严西诺再也无法隐忍,“你知不知道,为了乔君,你失去了一个肾,你再也不是正常人乔君根本是因为良心的谴责才嫁给你,可是,她却选择在婚礼上给予你难堪,这样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不想看见她!!”
说到最后,严西诺靠在丈夫的怀中,失声痛哭。
母亲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叫叶挽枫当场震惊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被摘除了一个肾?
那他还算什么男人?
怪不得乔君会嫌弃他!因为他是个残疾!
“不!这不是真的!”
叶挽枫突然失控地抱头大吼起来,转身疯狂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然反锁了房门!
滕东宇约了叶函森见面。
地点是在y国维多港的希尔顿酒店。
长长的会议桌两端,分别坐着谈判双方,各自的保镖围立身周,气氛显得很压抑。
与往常的见面情况不同,一贯沉稳冷静的叶函森此刻将愤恨写在了脸上,叶挽枫则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滕先生,我认为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如今全世界都知道你在叶挽枫的婚礼上公然命令手下带走乔君我不知道滕先生你是否考虑过我们叶氐家族的感受,但如果你认为叶氐家族无法与滕先生你抗衡,我相信我们很快便会证明,叶氐家族能够在j国百年立足,亦不是靠运气!!”
叶函森向来和气儒雅的脸庞,少有的显出了威胁的神态,眼眸亦锐利无比。
叶挽枫没有发话,但墨黑的眸子却始终直盯盯地看着滕东宇,那种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面对叶函森的这样直接的挑衅,宫帜不免笑了笑,“叶老先生,您这么对滕先生说话,恐怕不妥吧?您总不会以为,我们怕您叶家”
然而宫帜的话未说完,滕东宇已经挥手阻止了他。
滕东宇很清楚,在宫帜将乔君带回y国的那一刻起,这一幕便会不可避免的发生
“叶老,首先,我代我的手下向你道歉,这件事对于叶氐家族所带来的影响,我会尽力弥补的。”滕东宇平静地开口,神情坦然。
“呵!”
然而叶函森却突然暗哑地低笑了一声,神情带着一股狠劲,“滕先生,我记得,当你打电话告诉我,我的儿子即将失去一个肾时,我失控得想立刻杀了那个伤害我儿子的人!虽然事后我得知整件事与隋正有关,但是,我儿子却是为了乔君失去这个肾如果不是你在电话中劝导我,让我从挽枫的感受出发,我发誓,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乔君生不如死”
天知道,叶挽枫发生事故后的每分每秒,他的心都在揪疼,他恨不得将伤害叶挽枫的人碎尸万段若不是因为滕东宇,他绝不会忍耐到今时今日!
“哼,说来说去,你们还不是知道东宇在乎乔君,所以不敢对乔君轻举妄动”宫帜以极小的声调自顾自的嘀咕,顺带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
叶函森父子倒是没有听清宫帜的讽刺,但是滕东宇却听的异常清楚,所以当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宫帜即刻老实地低头,不再吭声……好嘛,算他错了,给东宇惹麻烦了。
“叶老先生,我以为我们可以友好地商谈这件事!”滕东宇收回视线,随即将话锋再次转向叶函森,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永远不再有可能!!”这时候,坐在叶函森旁一直保持沉默的叶挽枫,终于挑起眉梢,冰冷出声。
滕东宇顿时眸色微沉,眼底寒光直直飞向叶挽枫。
叶挽枫的脸庞出乎意料的冷静,向来优雅如贵公子般的精致五官,此刻不带一丝表情,挂满寒霜,“滕东宇,我只想知道,乔君现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他对乔君,仍抱着最后的希冀
“当然,滕先生和乔小姐本来就是一对!!”对于叶函森父子的嚣张,宫帜着实隐忍不住,不禁出言刺激叶挽枫道。
而这一次,滕东宇没有再阻止他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默认了宫帜所说的内容。
对面的叶挽枫霍然站起,握紧的拳头早已松开,他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然后眼眸直视前方,“爸爸,我们走!!”
“好。”
叶函森愤怒地站起,透露年纪的沉暗眼眸,也不再有一丝的犹豫和隐忍,“滕先生,你记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我们叶家不会一再受你们的侮辱,哪怕斗不过,我们也不惜与你玉石俱焚!!”
也难怪叶函森如此愤恨宣誓,毕竟……人的忍耐总是有限的。
首先,他怎么也比滕东宇年长,在商场上更是当之无愧的老前辈;其次,叶家百年历史,人脉优渥,家底厚重,按理也该受到小辈们的敬重。
而之前,为了儿子的幸福,他已经不得已地委曲求全,对滕东宇妥协,认同叶挽枫娶乔君。但是,乔君却在婚礼当天,选择了抛弃叶挽枫、伤害叶挽枫,叶函森再也忍无可忍
叶家父子走出门的一刻,叶函森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似乎在对滕东宇宣告:大家走着瞧!
眼见叶函森父子冷面离去,宫帜终于按捺不住,抱怨道,“东宇,我们干嘛要对他们忍耐三分,你已经放过叶挽枫太多太多次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与隋可儿的订婚现场,就是叶挽枫派内鬼进现场破坏了背景板,意图置你于死地;还有,他让黑客盗取我们公司对m国贫瘠土地的竞标价,还好你提前洞悉他的意图,最后反将一军引他上鈎;更不说之前他利用乔董夫妇的车祸,一再的污蔑你、挑拨你和乔君之间的感情你一次次因为乔君而放弃对付叶挽枫,可如今看来真是放虎归山留后患”
宫帜心底真的是很气愤的,不仅仅是因为叶家父子今天的态度嚣张,更以为他从这件事上,感觉到滕东宇变了:曾经的滕东宇,即便遭遇再大的困难也能够冷静自制,游刃有余地处理任何突发状况。
但是,今日的滕东宇,却明显有所顾忌
“j国总理与y国总统的夫人是嫡亲姐妹!!”丢下这句话,滕东宇径直起身离去。
“啊?”没头没脑地突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宫帜愣住了。
不过他知道,滕东宇说的每句话都是有意义的,所以他立刻绞尽脑汁地开始搜索这句话代表的相关信息:
j国总理与叶氐家族、y国总统皆有着亲属渊源如果滕东宇公然与叶氐家族对峙,即是与j国总理对峙,最后亦会演变成同y国总统对峙
那么,‘滕飞’即将面临与y国zf对峙
天呐,意识到这点时,宫帜的眼眸瞠得老大,嘴巴张大的简直能够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