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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乔君,别再说这些令我感到恶心的话”
叶挽枫不屑地嘲讽道,“别跟我说什么你不再在乎滕东宇这种话,那一日,你得知滕东宇有危险时,整个人都呆滞了!如果我不载你到城郊看个究竟,你那一天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只会浑浑噩噩全心全意为滕东宇担惊受怕后来到了现场,你察觉到有人要伤害滕东宇,你奋不顾身地就扑过去为他挡枪!而我,还傻乎乎地想着要保护你!哪怕为你去死都毫不犹豫!”
曾经,他就是太在乎她,他在乎她的一颦一笑,在乎她每时每刻的感受,但是,她却从未在乎过他。
要不是他命大,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孤独地躺在冷冰冰的地下。她又怎么会来自己面前,虚伪地说什么要补偿他?
呵!
可笑!
真的很可笑!
他激动的咆哮,让乔君呆愣住了,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叶挽枫,因为他说的她都无法否认
“怎么了?没话说了?”叶挽枫嘴角冷冷的嘲讽在扩散,“如果你的心底真的有一丝愧疚,如果你还想挽回我们之间的友谊,如果你真的没有想过在和滕东宇在一起,那么,你只需要做一件事便能弥补”
“你说。”
乔君抬起微微泛红的眸子,对上叶挽枫阴鸷的黑眸。
“三天后,m国zf有个国际商业会议,骤时滕东宇会在现场,我会带你出席你只需要在商业会议现场,万众瞩目的时刻,将滕东宇曾经对你的所作所为告知媒体,并在会议上宣布,你永远都不会和他在一起”
叶挽枫的眼眸狠绝地望向前方,愤怒咬牙。
乔君怔愣地望着叶挽枫,他白皙的脸上充满了陌生的阴鸷,让她下意识就用力摇头:她不可能这么做
“怎么,你不是想弥补吗?这样做,叶氏家族不但能够挽回原有的颜面,也能证实你并没有对我撒谎”
明明知道,依照她的性格,她不可能这么做。但是,他的心底仍是存在一丝希翼,他还是想选择相信她
“我不可能这么做”乔君用力摇头,“我怎么可以在国际商业会议上中伤他?这些都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纠葛,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私事,为什么要将感情的私事摆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真的不懂,叶挽枫怎么会有这样疯狂的想法?
得到乔君异常坚决的答案后,叶挽枫心底最后的一丝希翼瞬间荡然无存
“你知道顾忌滕东宇的颜面,你却不知道顾忌我的颜面,你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令滕东宇受到伤害,你却不在乎我在婚礼上遭遇世人嘲笑好,很好,我认清你了。我真是应该感谢你的诚实。”
叶挽枫冷冷地将脸转向一旁,似乎再也不想多看乔君一眼。
“你怎么能这么想”她从没有如此区别对待他们,她只是不允许自己去主动伤害他和滕东宇中的任何一个!
“闭嘴,你的声音让我恶心!”叶挽枫厌恶喝斥道,“多听一秒钟都让我作呕,虚伪的女人!”
乔君愣了,始终泛红的眼眸,终于渐渐漫上了一层水雾
j国,夜晚八点。
步入叶宅的那一刻,她便能感觉到整个叶家上下对她充满着敌意。
默默跟着叶挽枫的脚步,面对他突然冰冷的态度转变,她的心头顿时有种极其压抑的窒息感。
以及,充满了不安感。
那是以往,他从来不曾带给她的感觉。
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和他之间,也会变的如此压抑和陌生
就在乔君不由自主地出神回忆时,叶挽枫的脚步突然停在了一间客房门口,抬手用力地推开了房门。
顿时,一股许久没人住的霉味扑鼻而来
“今晚你就住在这。”叶挽枫冷冷地丢下这句话,随即转身离开。
乔君深呼吸一下,然后才开口,“叶挽枫,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的诚意,是否接受我今天的解释,我都希望你能开心一些我的父母还在y国,明天我必须启程去y国接他们。”
如今,她只想平平静静地同父母生活在一起,“我会将你当作一辈子的朋友,不管你是不是还认我这个朋友”她诚恳地望向他,清澈的眼眸,平静如一池湖水,水波不兴。
叶挽枫冷眸瞥了她一眼,脸色阴恻,没有吭声,径直离去。
看着叶挽枫的身影冷漠远去,乔君轻轻地咬着下唇,心如五味杂陈。
叹口气,她走进客房,坐在了房内的唯一一张大床上,感觉全身无力。
这间房间的摆设极其怪异,除了一张大床,里面没有任何家具。而且,室内连一盏灯都没有,唯一的光线,只能来自那扇没有窗帘的窗户。
这令原本就充斥着霉味的房间,显得愈发叫人感觉怪异和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君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午夜,天色突变,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不时伴有雷鸣闪电,照的房间内一片渗人的惨白。
被惊醒的乔君,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缩在床头的角落里,内心惊恐不安。
她原本并不胆小,更不会惧怕闪电打雷这种自然的天气现象。可是,或许是因为叶家这个充满敌视的环境让她不安;或许是叶挽枫对她的误会和鄙夷让她难过
总之,她现在心中感觉很害怕,甚至想要不顾一切地冲动逃离这里!
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叶挽枫对她的惩罚如果这么做能够令叶挽枫的心里平衡一些,她至少也能够减情一些心中的罪恶感
“轰——”
一声巨大的雷响照亮了整个室内,乔君忍不住更加的抱紧自己:因为就在这一刹那,她才看清,头顶的天花板上,竟然悬挂着无数的蜘蛛网,许多飞蛾尸体干巴巴地缠绕在蛛网上,在电闪雷鸣的白光中,看起来真有些恶心又恐怖,好似数不清的鬼魅妖怪
“轰——”
伴随着一声又一声雷鸣,不断照亮天花板上的各种昆虫尸体,乔君忍不住越来越胡思乱想,她越来越害怕,索性整个人蒙进被子里,用力闭上了眼睛!
她开始试图想象一些能够令她安心的事,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想起滕东宇为她布置的那间蓝白色的卧室,以及他!
飞快地摇头,她不敢许自己如此毫无骨气下去,否则她心底对叶挽枫的罪恶感永远也无法减轻
可是,在这个狂风大雨的夜晚,她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他的模样从头脑中消除
好累
第二天,乔君是被窗外透射而来的强光照醒的。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光线。
她不记得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一晚上的戒备令她身心疲惫。现在终于天亮,恢复风平浪静,她松了口气,继而翻身下床。
这个客房真的很简陋,连洗漱的浴室都无法使用,所以她走到门前扭动手把,这才发现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人由外锁上。
她疑惑地蹙起眉,随即拍打房门,“有人在吗?”
她知道叶家的佣人非常多,她们大概是无意间将她锁在房里了。
她等了一会儿,发现外面没有反应,她再次拍打房门,“有人在吗?麻烦帮我开一下门”
直到她的手都拍的痛了,她依旧没有听见外面有任何人回应自己,乔君终于放弃地靠在房门上:为什么没有人帮她开门?
她确信她的声音已经足够大,任何一个靠近这个房间的佣人,都一定可以听见的
178发酒疯的叶挽枫()
原先的疑惑被担忧所取代,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了不安。
“我刚才好像听见这屋里有人”
外面倏地传来声音,乔君连忙用力地再次拍门喊道,“我是乔君,我在里面,麻烦帮我开开门!”
然而,下一秒所发生的事却出乎她的意料。
只听见门外传来另一个略显老沉的女人嗓音,她喝斥着之前那个发出声音的佣人,“别多管闲事,少爷吩咐了,不准放她出来,这个女人坏得很,最好一辈子囚禁在这!!”
“呃,可是,这个地方怎么能住人呢?毕竟,曾经有个佣人在这里自杀过啊,当时血溅的满墙都是,墙角都还有刷不干净的血迹。听说到了晚上,还有人曾经听见过诡异的哭声”
“行了,不要再多嘴,否则,你今天都别想吃饭了!”
“是。”
两人对话的声音逐渐远去,乔君在门后听的目瞪口呆:是叶挽枫让她们把自己囚禁起来的?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囚禁起来?
还故意把她囚禁在这个曾经有人自杀过的诡异房间里?
乔君又一次转身用力拍打着房门,这一次,她拼尽全部力气,大声地喊着叶挽枫的名字!然而,除了她嘶哑的声音在房间内一遍又一遍,她的耳畔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响动
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她隐隐有种预感:不会有人来帮她开门了
叶挽枫为什么要这么做?
要逼得她也自杀,他才能得到平衡吗?
乔君无力地沿着房门滑下,呆坐在地板上,她的眼眶不自觉地染红了。
她就这样呆坐在房内一整天,直至夜幕降临,昨夜那种整个身心都被诡异气氛围绕的恐惧感,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今夜无风无雨,较昨晚安静许多,但这种安静却令人更加毛骨悚然。
脑中猛地闪过白天里,两个佣人的对话:这个房间曾经有人自杀,鲜血飞溅的整个墙面都是,墙角还有刷不干净的血迹,夜晚常有人听见诡异的哭声
她用力地闭上眼睛,瑟瑟地抱紧自己的身体
这一刹那,她莫名就怀念起她在滕东宇别墅的那几天:她享受着最顶级的待遇,佣人们总是对她热情又礼貌,把她照顾的格外细致周到。当夜晚降临,她舒服地沐浴过后,睡在自己曾经构思过的、梦幻般的卧室里,那张大床是何其的柔软舒适
人常说,没有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