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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他,他们全家人都是这样的处事风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你,仅仅因为他几次醉酒的深情告白,就被他感动,是不是也太肤浅了”
“才不是几次而已。”乔诺嫉妒地撇了撇嘴,“是几十次、甚至几百次,不断地在我耳边,对你深情地告白。如果换着是你,日夜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你也会不可控制地”
乔君越听越糊涂了,“什么几十次?几百次?我不是很快就救你离开了吗?你之后和他,还有联系?”
乔诺点头,“他不知道哪里找到了我的手机号码,几乎每天晚上喝醉酒后,都会找我聊天,对我述说你们之间的那些往事,不论是开心的,还是难过的,他每个细节都记的很清楚。”
“我一开始当然不理会他,甚至还鄙夷不屑地嘲讽他,不耐烦地怒骂他。但是,第二天晚上,他依旧会打来电话,如果我不接,他就一直打,打到我手机关机为止。”
“我觉得忍无可忍了,后来连续一周,都是关机睡觉的。结果,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就出现在我公寓门口,说担心我是不是出事了,为什么连续一周不开机。我突然就很感动”
是的,从小到大,乔诺都觉得自己是个不重要的人,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没有人在意她的喜怒哀乐,没有人在意她的生死平安。
好不容易有一个秦笙,可是又消失了
而现在,又有一个人,关心她是否安好。
明明就没有必要。
可是,他却因为担心她出事,可以连夜从遥远的国外,飞过来,出现在她门前。
“所以你不会吧?”乔君看着乔诺脸上突然涌现的一抹绯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就这样爱上了叶挽枫?”
真是疯了!
“我知道你觉得我不可理喻。但事实就是这样。”
乔诺自嘲地笑了笑,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你从来不缺爱,所以你当然无法理解。当两颗同样孤独的灵魂,发生碰撞,那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根本就让人无法控制,无法抗拒”
乔君用力摇头,“乔诺,我真的建议你,好好的冷静一下。别的建议我不敢提,但我可以确定,叶挽枫他不爱你,你这样只会伤害你自己”
“我知道啊,叶挽枫爱你。他不爱我。”乔诺的表情,有一种强装的无所谓。
乔君愣怔了,“那你还一头栽进去乔诺,你现在抽身离开还来得及相信我,你对叶挽枫的也不是爱情,你只是封闭着内心,孤独了太久了,所以遇上一个对你稍微好一些的人,你就一时冲动”
“来不及了。我怀孕了。是叶挽枫的孩子。”
乔诺冷静地抬眸,眼神直直地望进乔君眼底,看见自己在她震惊瞠大的瞳孔里,虚幻的好似不真切。
就像她孤寂无望的感情。
乔君震惊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怀孕!你和叶挽枫怎么会!!!”
不过是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他有一天晚上又照例喝醉,我正好也在酒吧。他错把我当成你,我们就去开房了。”
乔诺想起当时的情况,脸色再次有些复杂,“我也没想到,就一晚上,就中标了。但或许就是命中注定,我注定遇上他,和他纠缠不清”
乔君不断地摇着头,无法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
而此时,乔诺把一张医院诊断书摆在了她面前,“看,没骗你。我怀孕一个月了。我不想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所以,乔君,我求你救救他。”
乔君整个人都快傻了,感觉自己根本没办法相信这个事实。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你和叶挽枫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她觉得好混乱。
乔诺平静点头,“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打算用孩子来逼他对我负责。我在他心目中,或许连一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但,他是我孩子爸爸的事实不会变。”
她冰凉的手指拉住乔君的手,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哀求的神色,“乔君,求你去劝劝叶挽枫,好吗?劝他做手术。他的右肾本来就不好,这几个月他天天喝醉,换肾手术真的不能再拖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有多危险,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一直以为是喝太多酒造成的。”
“我真的的很担心,他哪天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乔君,算我求你了,好吗?我自己从小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你都看见了,没有父母的孩子多么可怜。乔君,你就当可怜可怜我,求你了,救救叶挽枫”
乔诺突然跪倒在乔君面前,拉着她的手,不断地哀求。
“我知道,我和叶挽枫都深深的伤害过你,我们没有资格要求你做任何事,可是乔君,人命关天啊。你不是说过,不愿意别人因为你而死吗?可叶挽枫如果不是因为你,不会早早摘除一颗肾。他会等到自己发病,才知道自己需要换肾。而那时的他,也不可能会拒绝换肾手术,不可能会到今天这样危险的地步啊,乔君!”
220故意刺激()
乔君再次被震惊了,“他的情况这么严重了?他父母知道这个情况吗?”
难怪叶氏夫妇上次想要强行将她带走,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知道。”乔诺流泪点头,“乔君,你去劝劝叶挽枫吧,好吗?他现在就在y国,就在这i市,你去见见他,他一定肯听你的话”
叶挽枫来y国了?
乔君听的一怔,“他身体这么不好,他父母也不拦着他?还由着他胡来?”
而保镖听见这个信息,则是立刻警惕起来,“叶挽枫住在哪里?”
“喜来登酒店,8611房间。”乔诺以为乔君这是答应了,立刻站起身就要拉着她出门。
结果乔君迟疑了几秒钟,还是坚定地将手抽回了,对乔诺摇头,“我不能去。”
“你真的能狠心对他见死不救?”乔诺瞪大了眼睛,表情开始流露出对她的失望,“我一直就知道,其实你狠心起来,比谁都狠心。可我没想到,你现在不止狠心,还冷血!”
乔诺开始激动的口不择言。
“叶挽枫在怄气,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乔君没有因为乔诺的误会而去辩解什么,只是依旧平静地陈诉事实,“他的自尊心那么强,我去只会更加刺激他。难道你想听见他说,‘他就算死也不需要我可怜’这种话?”
“可是也许他不会说呢?”乔诺不是不知道有这种可能。
但现在大家都说服不了叶挽枫,所以她才孤注一掷来求乔君。
她从来不曾为自己,而跪过谁。
但却能为了叶挽枫。
所以乔君拒绝,她才会觉得不能接受。
“如果这个肾源是我找到的,他也许早就接受了。但这个肾源,是滕东宇找到的。”乔君淡淡摇头,“能接受早接受了,不会等到现在。”
道理其实大家都懂。
乔君懂。
叶氏夫妇懂。
乔诺也懂。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叶氏夫妇和乔诺才会越发的绝望和崩溃。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乔诺跌坐在地面,无助地抱着头,用力摇动,“如果不能说服他,就算我们强行逼他做了手术也没用!后续还要治疗,还要吃药,他如果不配合,手术又有什么用!”
“怎么办?”
“要怎么办才能救他?”
乔诺不住地喃喃,乔君一时也是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一会儿后,乔君迟疑地开口,“不然,你们还是把他身体的实情告诉他吧?他一直以为他的右肾没什么大碍,所以才不以为然,并且天天喝醉,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是的,叶挽枫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因为叶氏夫妇坚持隐瞒他,怕他知道病情后多想,自卑,认定乔君是知道他有肾病才离开他的,因为肾损伤的男人,不能给她性福。
而到现在为止,他之所以还没有感觉身体太难受,是因为他的父母,每天都偷偷地将药掺在他的餐饮里,包括每天早晚固定一杯的牛奶等营养饮料。
这些药都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药物,而且叶氏夫妇吩咐了厨房,费尽心思地掩盖药物的气息。并且,叶挽枫本身又整天浑浑噩噩,一日三餐都食不知味,根本没在意自己吃的是什么,又是否合乎他的胃口,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出了问题。
他清醒的时候常常都在喝酒,醉了以后一睡就是大半天。他根本不知道,他每次醉倒昏睡,父母是多么的担心,乔诺是多么的担心。
乔诺不是没有想过,要将实情告诉他。
可是,既然叶氏夫妇费尽心思地隐瞒,总有他们的理由吧?
他们是那样的珍爱着叶挽枫,珍爱着这个唯一的儿子,乔诺相信他们不可能害叶挽枫的。而自己不知道其中利害,又怎么可以擅作主张呢?
但现在,乔君也说没有办法,应该将真实的病情告知叶挽枫,乔诺顿时感觉犹豫不决
“不瞒你说,乔君,我早就这样想过可是叶挽枫父母坚持隐瞒他,我担心自己擅作主张,反而害了叶挽枫”
正当乔诺对乔君述说着自己的担忧时,一道冷酷的嗓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是滕东宇来了。
“原来叶挽枫是这样的懦夫。早知如此,我根本不会浪费时间精力,替他寻找肾源。”他冷漠地开口,一边走进了房间内。
乔君和乔诺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到来,并且还说出这样的话,当即都是一愣。
等到回过神来,乔诺不禁恼怒地瞪着滕东宇,“滕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不管怎么样,都是叶挽枫奋不顾身地救了乔君,您怎么能这样冷血?”
“那我应该怎么说?我本来以为他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没想到,他叶挽枫,不过是一个懦夫。受到一次挫折,就生无可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