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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做不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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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二十年前你们都不肯说的秘密吗?这就是您来到云来的原因吗?”君轻尘苦笑,“与自己的表妹做出那些事……还剩下了一个孽障?难怪,难怪爹待娘一直冷漠,原来,是爹一直在承受……看着我这张脸,独自承受着委屈,隐忍了二十年?”

    云王终于瘫坐在了地上,“尘儿,是我……是我的错。别怪你娘。我若早知事情是这样,当时……”

    “当时,定然不会留我生路吗?”

    “……”

    “爷,别激动。”华徴嫆晃了晃君轻尘的手臂,“冷静些。好歹云王疼你那么多年,二十年前的事,里面一定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误会!”

    这时,门外又传来苏清廉的声音:“听说轻尘带着徵嫆来了,我过来见一见他们。放我进去。”

    守卫报道:“王爷,世子求见!”

    云王此时备受打击,君轻尘也情绪不稳。华徴嫆见状叹了口气,过去扶着云王坐在了太师椅上,又推了君轻尘过去,像是在与云王谈话的样子,而后自己转身走到门口开了门,矮身道:“拜见世子。”

    苏清廉瞧了她一眼,点头,又往里面窥探,“我进去与父王和轻尘说说话。”

    华徴嫆这不挣钱的身高,纵使苏清廉不是很高,比较起来也是矮的挡都挡不住。华徴嫆正色了神情道:“抱歉,世子,夫君在与王爷商谈要事,此事不宜让旁人听见。若有什么事,还请世子稍后再来。或是稍后我与夫君一同去拜见世子,您看可好?”

    苏清廉狐疑的往里头看:“就不能轻尘亲自与我说么?”

    华徴嫆微笑:“妾身代夫君转达便可。”

    苏清廉僵持了一会儿,到底没再坚持,点了点头,“那就不必麻烦你们了。总之也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说完转了身离开。

    这次他走的倒是爽快。可华徴嫆却没法开心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知道了这种事,君轻尘会怎么想?她根本不敢想。

    早知道云王疼爱他,他也敬爱云王。到头来却是一场成了父子之情的笑话。两个人相互被蒙骗了二十年,最终骗他们的,是君夫人?

    君夫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华徴嫆揪心的过去看着那僵硬了的两人道:“事已至此,知道了真相未尝不是好事。事实真相总是要被揭开的。你们二人能够面对着揭开疑团,是一件好事。往后还是都冷静一些,仔细考虑一下该怎么解决吧。不过,现在最好还是都冷静一些,不如爷先跟妾身回去,王爷您也冷静一下。等到情绪平复一些,再好好谈一谈。”

    云王垂下头,深深一叹,似乎更苍老了。

    君轻尘痛苦的闭了闭眼,纵使泪水已经止住,泪痕犹在。华徴嫆掏出手帕替他擦掉了些,拍了拍他的背,“我们回去吧。”而君轻尘就像个木偶一样,跟随着她转身走了几步。

    脚步一顿,华徴嫆又到云王面前行礼道:“王爷还请保重自己。轻尘是个理智的人,他会理解您和君夫人的苦衷。大家生活都不易,往后的时日且珍惜。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郁结而伤了自己。”

    “本王知道。”欲望疲惫的摆了摆手:“你们回去吧。本王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那,告辞。”华徴嫆退下,挽着君轻尘离开了王府。回去还是骑马,华徴嫆不大放心,就去找梵音问了问,还真就借到了没什么事做的七步。催魂与游丝她都没见过面,七步倒是认识的。也比较信得过,回去的路便是七步送了他们二人回去。

    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君府。七步又踏上了返程。被守卫放进门,华徴嫆无奈的带着木讷的君轻尘去正堂坐下,想了想,还是请了苏清宴过来,但没说原因。

    苏清宴进正堂时便是见到了这副状况。华徴嫆在一旁为君轻尘又是倒茶又是捏肩,君轻尘却一脸受伤,麻木的坐在桌前双肘拄着桌子出神。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爷受到了些打击,回来就一言未发过。您是他的大哥,或许能解开他的心结?”华徴嫆也是没办法了,才找来他帮忙。好在这苏大哥性情多变,调戏女人时、发怒时、正常时皆是不同模样,平日里与他说话还是蛮正常,可以看出这人睿智不说,也很正直,通常不会做什么怪事。

    “解开心结,他是遇到什么打击了?”苏清宴观察了君轻尘一会儿,忽然伸出两指狠狠点在了君轻尘背上,疼的君轻尘倒抽一口凉气,像是受惊的鸟儿扑灵一下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惊愕又古怪的看着苏清宴:“大哥,你做什么?”

    苏清宴耸肩,一本正经道:“你方才那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是急坏了徵嫆。不这样点醒你,一会儿估计急坏的就是你了。”

    这‘点醒’可是一点都不掺假。华徴嫆哭笑不得,却是关切的看着君轻尘:“爷,您方才的样子委实是吓坏了妾身。您没事儿吧?”

    君轻尘抿了抿唇,又有些沉重,但却摇头:“我没事。只是方才在想一些事情,可能有些出神。”

    这已经不是可能了,是已经神游天外了!

    华徴嫆这样想着,却没说,只是看着他眉头又锁住,将他按回了坐上,捧起茶杯到他面前,笑着问:“爷,您要不要听妾身讲一个故事?是妾身自己的故事。”

119。她的故事() 
君轻尘接过茶杯,疑惑的问:“你不是说,你没有什么故事,也一向不喜欢回忆起那些过去的事情,说是觉得矫情吗?”

    “是这样。”华徴嫆坐在了他旁边,见他饮了一口茶,认同的点头道:“确实。妾身的过去,没什么好说的。即便说出来,也都是不开心的事。但此时妾身觉得该与您讲一讲。毕竟,我们之间也需要互相多了解一些。”

    君轻尘闻言静了静,点头道:“你说得对。”

    苏清宴看着这两人,撇了撇嘴:“既然我已点醒了尘弟,那就不多打扰了。你二人有什么房中蜜话,就悄悄说罢。我回去补个回笼觉。”

    “大哥慢走。”

    说是慢走,走的却快。转眼间正堂中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华徴嫆坐的离君轻尘近了些,想了想,挑了个时间段打开了这段话题:“其实,爷见过妾身的。就在今年的夏日。您见过妾身真正的样子。而不是这副华芷柔的样子。”

    “我见过你?在哪?”君轻尘惊奇的问。

    “在……”华徴嫆一顿,仔细想了想,认真的描述道:“在一个很空旷、阴暗、潮湿的地方。那里漆黑一片,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冰冷的、幽静的潭水,潭水上面漂泊着一方竹筏。你我便是在那竹筏上初次相见的。”

    君轻尘愣怔的听着她描述,似乎真的有些印象,可那印象实在是太虚浮,他还是几乎完全想不起那样一个场景。

    “在竹筏上,妾身被您吓了一跳,滚进了潭水里。妾身本是水性很好的,可因被抛入井里的事情,变得恐惧起水来,于是拼命的挣扎。爷见到了,就跳下去救起了妾身。所说的话,和第二次在船上,爷救妾身那次很像,都是那样的说妾身,啊,你还真是说沉就沉啊!”

    华徴嫆模仿着他的神情和语气,虽不算惟妙惟肖,但也看得君轻尘起了些兴致,不再那样低沉,还调笑道:“我当时的样子,哪有你这样看着可恶啊。鸡崽子你一定是添油加醋了吧?”

    “哪有,妾身还是给您打折了呢!”华徴嫆神气活现的说着,转眼又回忆道:“您救起了妾身后,也只与妾身说了几句话。其中,有在抱怨一件事情。妾身听得笑了,于是您夸妾身,说妾身长得丑,笑的却可爱。”

    “有这事吗?”君轻尘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下,“不丑啊。”

    华徴嫆垂眸:“这张脸是华芷柔的,自然不丑。但妾身本身的相貌,却是与天音坊主不相上下。从小妾身便受到周围邻里家孩童们的排挤,妾身的娘亲也深知妾身丑,不愿让妾身出去,就把妾身留在家里,教弹曲,教唱音,哀声哉道,千篇一律的活着。长大之后,妾身也因为相貌而处处碰壁。家道中落,想要去周围的大户人家做丫鬟,人家却都不要,觉得妾身长相晦气,通常都是毒打妾身一顿再将妾身轰出去,而后将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导致后来的妾身根本无法正常在外生活。哪怕是去买米,都要遮着脸,心里想着只要不被人认出来,哪怕少得一些米,也好。或者说,有时候,妾身和娘亲饿得急了,妾身还会想,哪怕挨一顿打,能多得点米也好。”

    “后来,为了生计,妾身经常去山里砍柴。背着柴火上下山的那一段路,对妾身来说,是最美好最宁静的路了。可以不被人耻笑歧视,也听不见娘亲的哭泣与抱怨。只有妾身一人。不去幻想美好的未来,也不想沉浸在过去的悲伤,每日将砍柴作为自己最重要的事,卖完的碎银子铜板拿去补贴家用。但也有不幸的时候,是妾身的爹走时留下了一些外债。那些讨债的人早在过去的几年里搬空了妾身的家,却还是得寸进尺。明明已经还了许多积攒下的银子,可他们却总说,还没有还清。当时爹不在,妾身与娘亲也不知道具体欠下他们多少。两个女流之辈,只能受尽欺压,想要反抗,却不知如何反抗。也无力反抗。”

    “只剩下了你和你娘,那你爹去哪了?”在华徵嫆抿了一口茶的空档,君轻尘问。

    “妾身的爹……具体的情况。妾身也不知。知道的,只是娘在生下妾身后,爹见妾身生得太丑,怒言妾身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后就抛下了妾身和娘亲。十几年来,再也没回家一次。后来,当妾身和娘亲不远千里从鹃山徒步走到云来,拿着婚约去履行时,才知道妾身的爹娶了一个富家小姐。还生了一个美貌聪慧的女儿。那女儿只比妾身小两岁,是妾身的妹妹,也叫华徵嫆。”

    这情形,听得君轻尘倒是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也叫华徵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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