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鹄戳恕!
华徴嫆抬了抬眼,看着他道:“萧国还真是消停不下来。”
听了她的评价,君轻尘笑了笑:“这片土地上,已知的大国有四个,小国有两个,其他叫不上名号的不知有多少个。萧国却在轮番开战,不仅在与沧澜和华辰打,还在与北处的富饶小国无征国打。其余的千齐和闽越都是因离得稍远,不方便开战,并且之前千齐分离出的郑家藩王还联合过,虽然郑家灭了,但萧国也不好再找千齐国的麻烦。还有津淮国,虽然兵力不行,但能人异士过多,国家也富饶得非其他国所能比,听闻是有九尾狐族佑护,更是在隔离着几座城之间的海中央有一座名为通天的岛屿,说是上面直通仙界。也与魔界相连。如此玄乎的说法虽不知是真是假,但萧国也出过凰族之后的故事,他们向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愿与有灵物庇护的国家开战。”
这些说法,华徴嫆都若有若无的听到过一些,倒是挺感兴趣的,听的入了迷,“那不是传闻沧澜国也有孔雀神女庇佑吗?怎么萧国还是打来了?打的还是雀屏之城。”
“攻其羽翼,断其心力。”君轻尘简明扼要的用八个字形容了下这件事情,又解释道:“虽然传闻中沧澜分上下二界,有天地二境之分,但好像除了沧澜国的孔雀多了些,并没有人见过什么奇观异景。很多人,包括我和桃江,其实都是不相信世上有如此灵异的说法的。想要在乱世之中存活下来,终究是要靠兵力、人脉、还有银子。”
对此事,华徴嫆扁了扁嘴,不知道怎么解释,干脆就默不作声。
果然她还是没办法按照实情告诉他,虽不知沧澜是否有神族庇佑这种玄乎的说法,但她是遇到过玄乎的事的。能来到这里、见到他,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不论如何,妾身只想劝爷一句。”终究她还是鼓起了勇气,“爷这几年可能会多灾多难,虽不知具体事宜,但稍有不慎就是丧命的危险。爷还是要多注意些。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不管身边有谁,都要小心才是。”
她梦到君轻尘无数次在各种地方遇到危险与意外,总是不由得联想到在小舟上时他说的六次死亡事件。她不知道六次是不是终点,也不知道自己出现在他身边能够解决多少问题。原本屏门那次助他脱离危险两次,她是以为帮他躲了过去的。结果经过前两日他遇害的事情提醒,她深觉这事还没结束。
无论如何,她也要冒险帮着他提示一把。就算不为感情的私心,只为在小舟上他的一句温暖言论。
哪怕这样说之后,真的印证了她的想法,她或许会被当成谁拍来的奸细,或者什么奇怪的妖孽。
死都死过一次了,没什么好怕的了。她这样劝说着自己,效果倒是很好。
君轻尘听罢只是安静的注视了她一会儿,而后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多灾多难?”
华徴嫆想了想,起身在妆台上拿起了一根被红色的妖异花纹缠绕的竹签,上面的“灵签”二字异常夺目。
“这是?”君轻尘也跟过去看。见她手指上涂着药,拿着不大方便,便接了过去。接过的一瞬却觉得这竹签有些微微的烫手,很快又恢复了冰凉,诡异的很。
“这是玉屏节时妾身去神女庙替爷求的。原本是要求平安,可却掉落了一根灵签。庙里的小师父说这是一根好签,但非吉非凶顺应天意,缘分与寿同其。具体的意思小师父没有多讲解,但妾身总是有些担忧。故此提醒一下爷,希望爷能多注意几分,万不可松懈而出事。”
“替我求的?”君轻尘倒是独听重了这一句,“非吉非凶,灵签……还真是让人有些好奇啊。”勾了勾嘴角,细长的眼眸带着深意看向旁边的少女,“华徴嫆,你有多欢喜我?是不是欢喜我许久了?”
突然被这么问,华徴嫆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则是心里撞击的厉害,后退了两步,满脸通红的看着他:“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玉屏节之时,你就替我求了签。是在担心我。”君轻尘摇着头道,“回家之后娘亲还与我说过见到你的事,说你劝慰了她几句,我却没多想,原来你是为了我。”
顿了一顿,君轻尘笑的比灵签上的花纹还要妖冶,“说说看,那日你是否也求了姻缘签?”
原本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没什么底气,听了这话华徴嫆更是口干舌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求……是求了,但妾身只是偶然路过,随便求了一签,并未去想其他的,而且就连求来的签看都没看到一眼,就弄丢了。”
080。我在一次次向你求亲()
“恩?弄丢了?”君轻尘显然不是很相信。
但这事倒是真的。
华徴嫆微微冷静下了些,道:“是,因为求签的时候刚好出了些事情,有些混乱之中不小心就弄丢了,妾身也没再怎么仔细去寻。毕竟去留也是命数,原本求的就是缘分。若是注定妾身与人无缘,那姻缘签的存在也没多大意义。”
“与人无缘。这可不像一个女子会说的话。”君轻尘的脸色也沉下去了些,却没多凝重。只是若有所思的逼近了她两步,与她贴的很近。她又退,他再进,把她逼近了死角,刚好捧住她的脸,就如初次见面那般在同一个房间,差不多的姿势,和同样近在咫尺的距离。
“告诉我,姓容的还对你做过什么,使你这般心灰意冷。”
华徴嫆顿了顿,摇头:“没有了。我与他相识到成亲也不过几天的事情。见面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
只是那几面、那些事,已经足够了令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那般讨厌,加之那时妹妹对她的排挤与责骂,更让那种心情变本加厉的堆积起来。
她不是一个过分慷慨的人,也不傻。很多时候不去计较是因为计较也没用。从小她就被娘亲教育的不去与人争、也不去讨好人。因为她生着一张实在不讨喜的脸,她失去了很多常人拥有的待遇,变得不得不多容忍一些,不得不咽下许多委屈。
但这些都不代表她是心甘情愿咽下这些委屈的。
可以说她小气,始终对容沅和她的妹妹抱有敌意的心态。但是将心比心,人待她好时,她也会加倍的回报。一切的反感,都源于她受到的不公。
“但是,那件事就够了。”想着想着,华徴嫆轻声低落道,“我再也不想遇到。也好想让他知道这样被人对待的感受有多痛苦。”
被人丢在水井里险些丧命,还因此患上了惧水的毛病。这样想一想,君轻尘也觉得是有些过分。况且那日谈话时,他分明觉得容沅即使不是特别坏,也不像什么好人。
“你想报仇吗?”君轻尘忽然问,“我可以得到他的行踪,你想报仇,咱们随时可以做。”
报仇?她当然想过。可是……
“算了吧。这事也过去很久了,总不能一直抓着他的把柄不放。况且,至少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得饶人处且饶人,他现在已经没有当初的辉煌了,就随着他去吧。”
“你咽的下这口气?”君轻尘的眉毛有些蹙起。
“咽不下气是要死人的。”华徴嫆抬起眼皮,看着他,眼睛亮闪闪的笑道。
险些就被这不掺杂质的笑容闪乱了心跳。君轻尘的喉咙滚动了下,讪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想报仇,咱就不报,但是当你想报仇的时候,记得跟我说,我教你如何做才能攻其心而不伤其身,这样的报复才是最痛快。”
“谢谢爷的好意。”华徴嫆说着往旁边挪了两寸,想要从缝隙里挤出去。可君轻尘也往旁边迈了一步,还是把她困在身前。
“话归正题,你还没说你有多喜欢我。”
还在纠结这个事?华徴嫆哭笑不得。
有多喜欢,虽然她没细想过这件事,但是喜欢的心思定然是有的。如此被露骨的问出来,她该怎么说?
沉思了一阵,华徴嫆道:“爷,希望您能理解。经历过一段挫败的婚事,妾身已经对男女之情不再那样期待。若是要强迫妾身去喜欢谁、或是嫁给谁,恐怕妾身只会更加做不到。”
“我强迫你喜欢我了?”君轻尘挑眉问。
好像也没有?
华徴嫆尴尬的解释:“强迫妾身嫁给您,也算是一种强迫吧。”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那是强迫。可若是郎情妾意,那只能说……”突然把脸逼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君轻尘徐徐道:“我在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向你求亲,只等着你欲迎还拒的心情过去,我的小鸡崽。”
华徴嫆的脑袋里又是一空。
什么欲迎还拒!怎么就欲迎还拒了!她是在认真的拒绝他啊,绝对不掺假!
“爷,妾身没有吊您胃口的意思。妾身真的不会再嫁人了!”华徴嫆郑重道。
“为什么?”
“……”
怎么好像又绕回去了?
眼前这人可是能把董妈妈气的无话可说的。华徴嫆真是无计可施了。她又不能讲明自己的真实身份,又不知往后还要遇到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君轻尘和自己的命数会如何,往后想一想万一某一天她脑海里的声音又在和她说,她还阳的时辰够久了,该正式去死了,那她不是坑了人家一辈子吗?
她想不动情,却动了。她想不嫁人,这人又频频示好。她想说出原委,这人偏偏不信邪!让她咋办!
当然,与此同时,君轻尘也在飞快的寻思着。
鸡崽子明明是对她有好感,他都不计较她不清不楚的来历了,她怎么还是拒绝?虽然他说的是她在故意拒绝,可次数这么多了,是个有点脑子的女人都要考虑一下男人的耐性通常会有多久吧?
不对,她没脑子,怎么把这茬忘了。
君轻尘有些头痛自己这不正常的吐槽想法。可连他自己都奇怪,他哪来的这么多耐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