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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人才!
看到张扬的字、张扬的诗,孔颖达瞬间有种惊艳的感觉,这种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了,他强烈的想知道写出这首诗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张扬正带着绿蕊在这芙蓉园中观赏夜景,后面跟着对自己抒发敬仰之情的李逸,虽是夜晚,不过月色撩人,灯火照射,反而增添了朦胧的美感,没有了烈日下的热情张扬,多了一种柔媚婉转,张扬的心难得的很平静,完全忘了当初来这里时的目的,不过,这里的美女都哪里去了,张扬环视左右,没有发现一人。
“张公子。”
一声清脆的叫声,张扬忙把头扭到声音的来源处,一身宫装的女子正站在牡丹花丛边含笑的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来,好奇的盯着它,好像他是国宝是珍惜动物稀有物种,张扬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在张扬看来,此时的国色牡丹却沦为了可悲的陪衬,完全为了衬托女子而存在。
“不知张公子是否方便,还望公子赏光,小女子的祖父想要与你一见。”
他的祖父,不就是孔颖达吗,张扬有些奇怪那老头见自己做什么,不过还是随着孔清韵上到画舫中。
对于孔颖达,张扬并不陌生,这是一个固执到可爱的老头,张扬也想看看这老头的真面目。
史书曾载唐太宗对孔颖达寄以厚望,将储君的教育委与他,任他为太子右庶子,与左庶子于志宁一道,共同掌教太子李承乾。
孔颖达兢兢业业,克尽职守,无奈太子承乾爱好声色,漫游无度,足智饰非,不听劝教;又因大宗偏爱魏王李泰,酿成嫡庶相争之祸。
承乾被废后,其他东宫属官多被黜退,唯孔颖达、于志宁等由于平时对承乾犯颜直谏,尽心尽职,太宗于是对他们却奖赏有加,信任如故。
作为当年秦王亲信的几个文臣之一,孔颖达在后来的政治生活中,不像房杜诸人,功业卓著,位至公卿。他在太宗朝的主要贡献不在于政治,而是在文化事业。他学识渊博,文采出众,每遇朝廷议论礼历、商榷经义,他常发高论,多被采纳。他曾与魏征、颜师古等修订《隋书》,有“良史”之称,被加位散骑常侍;又修订五礼,进爵为子。
张扬第一次见到孔颖达就推翻了之前自己心中对他的印象,谁能告诉他,这个从他就来就两眼放光盯着自己不放仿佛自己就是一块即将被他吃到嘴里的老头是谁?那个言必信、行必礼严格按照礼仪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的孔大人去了哪里?
张扬回应孔颖达的眼神攻势,和他大眼对小眼比谁眼睛更大瞪得时间更长,不一会儿两人停止这种幼稚的较量,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
“这首诗是你写的?”
孔颖达指了指桌上的诗稿看着张扬,这个年弱未冠的少年真的能写出如此诗句,他的那种隐隐的沧桑感是从哪儿来的?
“真是小子所作!”
说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连说话只之人自己都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所谓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张扬不断对自己说这就是自己所做,李白神马的都见鬼去吧!
“不知可否以月为题再做一首?”
孔颖达老脸有些红,这要求其实已经可以算过分了的,并不符合他以前的做派,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张扬所作,这要求有点伤人自尊了。
张扬怎么会不知道这老头打的什么主意,暗笑一声,也罢,他也不好为难老人家再得个不尊老敬老的名头可不好了,自己可是很在意形象的。
“那有何难!”
张扬在走了几步,停下,“有了,”
“这么快就有了?”速度之快就连孔颖达都不敢相信,故有曹植七步成诗,今天这个记录难道就要被眼前这少年打破?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後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啊!
亲眼看到张扬如此短时间就做出了这样一首诗,孔颖达总算相信了,可是,这也太逆天太恐怖了吧,这还让其他人怎么活,一起回家找根麻绳上吊的了,这太打击人了!
同样的题材,诗词风格完全一样,显然是一人所做,而第二首是张扬在毫无准备下所做的,也就是说,这两手可称经典佳作的诗全是眼前这少年所做的,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小哥真乃大才,如此年纪如此文采称为大唐第一才子也不为过啊!”
第七十九章:被抢亲()
张扬对孔颖达的赞赏全盘接受作为这老头试探自己的代价,要不是自己知识量丰富脑中存了相当多的库存,还真被这老头给逃出底来,那时问自己啥啥都不会,那事情可就可乐了。
“不知大人叫小子过来有什么事情,难道仅仅是怀疑此诗不是小子所作,那么现在大人确定了吗?”
张扬很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你说哥也就是那么一说你也就那么一听得了,即欣赏了佳作又陶冶了情操还能知道自己与人家大仙有何差别,多找找自己的原因,想想怎么该进,干嘛还非得拉着本少爷来确定,你就那么想接受一下打击?看看,现在好了吧,本少这样年少的年纪就能写出如此佳作,是不是很受打击?难得糊涂,你说你那么认真干什么?
张扬在心里不断腹诽,这老头不是自己找事儿嘛!现在看看,何苦呢?
“这就是确实是老夫不是,老夫也只能给小哥说声抱歉了!”
孔颖达说着双手抱拳微弯下腰。
这件事他做的确实有些不符君子作风,这样当众怀疑别人他还是很少做的,主要是张扬写的诗太好太有震撼力,让他一时间无法相信这就是面前这少年所作,所以才会出言考校。
然而事情的结果确实证明自己是错的,这样的行为就显得很是不妥,因此,他也就放下身段向张扬致歉,他本就是一个认真谨慎遵循孔孟之道君子之为的人,在他看来错能改之,善莫大焉!
张扬可真是有点惊讶了,赶忙侧身避过,毕竟自己很是很尊老爱幼的,让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对自己鞠躬行礼,张扬还是接受不了的,这哪是赔礼啊,这分明是要折了本少的寿啊,本少爷还没吃好玩好现在还是纯情小处男一个,实在不想英年早逝。
不过对于孔颖达的行为,张扬是真心佩服的,即使是在后世在那个高喊人人平等的年代,又有多少人能这样坦诚的向下属向低层承认自己的错误,并勇敢站出来赔礼道歉?何况是在大唐在古代,这么一个有着森严等级制度的社会里,孔颖达能够这样放低身段,向自己这样一个少年人一个平民百姓草根阶层赔礼,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坦诚!不是张扬妄自菲薄,而是整个社会形态确实如此。
张扬的行为孔颖达看在眼里,暗自点头,虽然自己是主动道歉的,不过若是张扬就这样承受下来,难免给人一种狂妄的姿态,现在看来这少年人还是很不错的。
不过对于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时间的积累岁月的沉淀,看尽人间繁华览尽人生百态的老人家来说,尽管张扬给自己的第一印象甚好,但是他还是不忙着下结论——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对于张扬这个少年人到底如何,还要进一步的了解。
孔颖达邀请张扬入座,张扬欣然应允,毕竟对于他来说,能与当世大儒做一番交流也是一件很让人感兴趣的事儿,何况对于孔老头他现在还是很尊敬的,看看,多可爱的一老头,这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还想揪下来看看。
两人对经史子集地理民俗一番讨论,内容涉及之广范围之宽让张扬险些都应付不了,果然不愧是大儒啊,这知识量可是够大的,相比起来,后世的那些所谓的砖家叫兽啥的简直都弱爆了!于是张扬瞪着星星眼,对孔老头进行了一番膜拜。
张扬固然对孔颖达表示佩服,可一边的孔颖达就可算是震惊了。在交谈中,自己不断将范围扩大,可是不管是涉及到什么方面的,这小子都能跟上自己的节奏,虽然一些地方还是稍显薄弱,例如诗书一块,但是却每有惊人之语,初听或许很荒诞很无理,但是细细琢磨下却发现很是有一番道理,孔颖达犹如发现了宝藏,两眼牢牢的锁定张扬。
张扬终于在孔颖达眼神的攻势下败退了,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放在砧板上被人论斤论两的叫卖,而那个残忍血腥杀人不加血罪孽深重的屠夫,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和蔼很人畜无害的老头。
“哈哈,不错不错,老夫这么些年来还从没见过向小哥这样的年轻人!”
孔颖达盯着张扬的目光是越看越满意,很有种看自家子侄的意思,张扬感到有些荒诞,看错了吧,应该是纯粹被少爷我的惊世才华所震惊,五体投地拜服在少爷我的西装裤,不,是长袍下。
“不知小哥是哪里人士?”
“小子张扬,家在长安建安坊中。”
“多大年纪了?”
“小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唔,十六了么?家中人员情况?”
“……”
“可有婚配?”
“……”
张扬现在是完全愣住了,查户口么?
“咳咳,”可能是感觉到张扬的沉默,孔颖达终于停止了扮演警察叔叔的角色,盯着张扬的目光更加热切了。
“不瞒小哥,老夫有个孙女!”
孔颖达有些艰难的开口,说起他那唯一的孙女,孔颖达就满是叹息,那孩子还是被自己给宠坏了,都十九岁的老姑娘了,亲事还是没有着落,眼看着就要成变老姑婆,孔颖达是满心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