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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医天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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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久旷怨妇,万一要是搞到一起……

    他有点不敢往下想了,又是艳羡又是不屑,艳羡的对象当然是张佑,不屑的则是朱翊钧,心说你不会以为那死瘸子腿瘸了那话儿也瘸了吧?这回我给你提个醒,你若还能容下死瘸子,我才佩服!

    “想什么呢?”

    刘儒不满的声音打断了刘戡之的思绪,匆忙回神:“对不起父亲大人,孩儿有些走神了……孩儿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您站了半天,赶紧歇歇,孩儿先走了。”

    由于欣慰,刘儒本来谈性正浓,谁知说完这些之后,刘戡之转身就走,当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骂两声,刘戡之反而走得更快,很快就没了影子。

    “唉……”追又追不上,骂也不听,刘儒只能顿足长叹,一点办法都没有。

    到十王府的时候已近正午,刘戡之最近是这里的常客,很快就被小太监带到了潞王的寝宫。

    昨夜与刘戡之找的那位美妇一场盘肠大战,孙德秀和刘戡之聊了半天,朱翊镠才姗姗起床。

    将自刘儒那里得到的消息告诉朱翊镠,孙德秀抢先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论到识人之明,还是殿下厉害,您怎么知道他敢当朝诵读刘公子那篇文章的?那可是咱们偷着放到他家门口的,都没具名……”

    听孙德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拍马屁,刘戡之也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朱翊镠不屑的笑了笑,说道:“什么先见之明不先见之明的,不过是些沽名卖直的小人吧,没缝还想下蛆呢,何况刘戡之那篇文章极具煽动之力,前次那17人联名弹劾张佑,因为张太岳的参与,无疾而终,现在得了那篇文章。他要不当众发难,他就不是李植了。”

    “原来如此”。

    孙德秀和刘戡之同时装出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

    “不说这些啦,反正这是那死瘸子的事儿,跟咱有什么关系?刘戡之啊,昨晚你送来的那娘们儿还不错嘛,尤其是那张小嘴儿,真真让人销魂。孙德秀,回头拿五百两银子赏他。”

    孙德秀点头应是,朱翊镠则打了个哈欠,客气两句,转身回了寝宫。

    五百两银子刘戡之没有独吞,拿出两孝敬孙德秀,剩下二百两,淘换一幅字画,拿着去送给张懋修。

    他素有才名,人长的又英俊,张懋修对他本就有好感,所谓字画不过起个敲门砖的作用吧,二人长谈了半天,等他离开时,张懋修亲自将他送出大门。

    张若萱正好回府,淡淡的冲刘戡之打了个招呼,匆匆进了大门。

    瞧他神情冷淡,张懋修脸上有些挂不住,送走刘戡之,径直找到了张若萱,板着脸训斥:“怎么回事?那刘戡之的父亲刘儒为人正派,父亲大人都是佩服的,刘戡之自己也是个人才,不及弱冠就中了举人,你怎么对他这么不礼貌?难道平日为兄都是这么教你的吗?”

    “二哥误会了,小妹自来就是这个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你这性子得改改了,不然将来谁敢娶你?”说着一顿,张懋修又道:“适才刘戡之向为兄表达了对你的爱慕之情,为兄很看好他,已经答应替他在父亲大人面前美言,他找的媒人也已经出发去了平谷,我想父亲大人会答应你和他这桩婚事的。”

    “可是我不喜欢他。”张若萱壮着胆子顶了一句。

    张懋修不屑的一笑:“你不喜欢有什么用,婚姻大事,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懂什么?”

    “我……总之,小妹绝不嫁给他。”张若萱气苦的说道,说完拧身进屋砰地关上了屋门。

    张懋修还从未被张若萱如此顶撞过,诧异之余,勃然大怒:“你说不嫁就不嫁?咱堂堂的相府,可是有规矩的……只要父亲同意这门婚事,到时候嫁不嫁的可由不得你!”

    屋内不闻一丝动静,张懋修越想越气,忍不住又道:“都是张佑那个死瘸子把你带坏了,好端端的,当什么劳什子副总编?以后不许你再和他来往,还有那个张佳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着一顿,又道:“我倒忘了告诉你,今天死瘸子又被人弹劾了,上次父亲大人帮他摆平,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谁还能帮他!”

第二百二十一章 命悬一线() 
残阳夕照,龙家务,戚继光风尘仆仆自蓟州而来,进门之后直趋后宅,葡萄架下见到张居正后,忍不住抱怨:“好我的元辅大人,你还有闲心看书呢……”

    “看来元敬也得到消息了,”张居正将手中的书随手搁在旁边的几案上,从躺椅上长身而起,笑着冲戚继光拱了拱手:“你可是威名远播的戚大帅,能被你瞧上眼的人可不多。”

    “行了元辅大人,您就别开卑职的玩笑了,还是说正事吧,这次的弹劾不比以往,涉及到了宫闱,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就算最后查无实证,卑职也怕给陛下心中种下阴影,那样一来,子诚可就完了。”

    张居正的神色严肃了下来,拉着戚继光的袖子进屋,落座之后,这才缓缓说道:“你的担心很有道理,这也是此次弹劾最狠辣的地方,说白了,子诚如今所有的成就全部建立在陛下以及皇太后对他的恩宠上边,虽是外臣,却与内宦无异,只要陛下对他生疑,便是他前途终结之时。”

    “大人说的不错,这也正是卑职最担心的地方,只是看明白了又如何?这种事情不提也就罢了,一旦有人提起,怕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陛下生疑了吧?”

    张居正突然笑了,戚继光瞠目结舌:“您笑什么?”

    “我笑你关心则乱,文章中怎么说的?说子诚与宫女有染对吧?宫女指的自然就是兰琪了,他与子诚的事情,陛下和太后都知道,陛下甚至起心将其赐予子诚,不过由于太后阻拦,这才作罢,所以,这一点对于子诚没有杀伤力。

    再说与其他嫔妃关系匪浅,自然是指宁妃,宁妃本是慈宁宫宫女,陛下一时冲动宠幸了她,最初时,是要赐下打胎汤药的,幸亏子诚从中斡旋,这才保住了龙子,因为这份功劳,太后娘娘命她专职照顾宁妃母子,这才得以与宁妃频繁见面,此一点陛下是默许的,自然不会因此而追究。

    至于文章中所提到的,他频繁出入慈宁宫一事,意思无非是想引人怀疑他和慈圣老娘娘……这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先不说慈圣老娘娘的年龄当他母亲绰绰有余,就只是他和李文进的关系,两人之间也绝对不可能发生那样的关系。”

    别看张居正在平谷,紫荆城的大事小情却没有一件瞒的住他。

    人心隔肚皮,一个血气方刚,一个久旷怨妇,别说子诚仅仅是李文进的义子,就算是亲儿子,自古以来,姑侄之间的事情还少吗?

    戚继光不以为然地暗想,实在有点想不通张居正从哪里来的这份信心。

    当然,这样的心思,他自然不会宣之于口,只能附和的点点头:“但愿卑职仅仅是白担心一场吧。”

    张居正是谁?那可是人精当中的人精,察言观色,已知戚继光对于自己所说的,张佑与慈圣老太后之间的论断不以为然,却无法解释清楚,总不能和盘而出吧?

    另外,别看他嘴里说的信誓旦旦,其实他也不敢保证张佑和慈圣李太后之间肯定不会发生暧昧。

    人心隔肚皮,就算是神仙也无法看透所有人的想法。

    张佑啊张佑,你说你好好在平谷呆着不就得了,去什么京城啊?去京城也就罢了,好好当你的御医也就是了,表现出这么多才能干什么?

    李纨可就你这一个后人,平平庸庸的娶妻生子多好,如今倒好,风光倒是风光了,危险也是接踵而来,老夫已然是对不起你母亲了,你若再有个好歹,九泉之下,我还有何面目去见李纨?

    这是打从张佑入京以来,张居正经常思考的问题,每每想到这些,总是让他头大不已。

    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决定不再想这些,冲戚继光笑了笑,说道:“其实你应该知道老夫为何不担心,你的消息,应该比我还灵通才对。”

    “大人说的是辽阳那边的事情吧,卑职此番进京,确实因为此事,只不过,此事或许能够保得子诚一时无恙,却无法一劳永逸的解除陛下对他的戒心……那篇文章无异于将他推到了深渊的边缘,随时都有跌落下去,摔个粉身碎骨的可能。”

    “走一步算一步吧,子诚不是说了吗?咱们护不得他们一辈子,他素来聪颖,也许有什么法子也说不准呢。”

    “但愿吧。”戚继光轻叹了一声,那么惊才绝艳的一个年轻人,若是英年早殇,可就实在太过可惜了。又想,那个洋鬼子走了有十多天了吧,怎么还没消息?

    接着又想,若那甘薯和玉米真有子诚说的那般神奇,这份功劳可就太大了,元辅大人说那个时候子诚的根基就彻底牢固了,可是他莫非忘了“功高震主”四字?好吧,就算陛下不嫉妒,可他年轻轻的就立下如此的大功劳,嫉妒他的人怕就更多了吧?

    还是得走科举征途啊,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说的好听罢了,如今这天下,大半还是掌握在那些文人手里,没个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再有能力,在那些文人的眼里也是异端。自己和宁远伯不就是例子嘛,功劳再大又如何?品级再高又如何?还不是得听那些连战场都未必上过的文人的命令?

    要是能改变这种状况就好了!

    这样的念头已经无数次冒出他的脑海,如今,又再次涌了出来,然后,就像以前一样,他暗暗苦笑,骂自己一句痴人说梦之后,将这念头压到了心底。

    想转变固有的观念,谈何容易?张佑想的也太天真了,多受些挫折,对他来说,没准也是件好事儿呢!

    太阳早已落山,屋子里渐渐暗了下来,大明朝文武两大要员相对无言,犹如木雕泥塑一般。

    而这个时候,张佑刚刚走进李文进的书房,第一句话便是:“义父,孩儿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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